“你说什么?溯鄂得胜回朝是好事,可为何她要让底下士兵绕城奔跑。”轻月惊愕的问着来报的士兵。
“这,小的不知,据听说因为众人喜悦于得胜归来,行军途中没了军纪,惹得溯将军暴怒,所以、所以…”
“那舜禹、瑛策、瑛硕为何不出言制止?”
“回月王爷,舜军师,瑛氏两位将军亦在众将士之内,围城奔跑。”士兵无视了额头流下的汗水,以及湿了衣襟的后背。
底下朝臣议论纷纷,皆在评说溯鄂此事何为?
轻月静默片刻,忽然沉声说道:“陛下与贤妃娘娘可有出言劝阻?”
“小的未曾见到陛下与贤妃娘娘随军前行。”
绕是轻月在如何云淡风轻,此时亦是坐立不安,命令朝中众臣原地等待,独自一人策马奔到城门处,看溯鄂其意为何?
城外
轻月策马来到城门处,急忙登上城墙,往下一望黑压压一群人围着皇城奔跑,各个汗流浃背,却依然奋力而行。目光投向溯鄂的方位,见其跨坐马上,锐利的眼神扫着从眼前跑过的每一个人,被其目光所触及之人皆背脊发寒,不由加快了速度。
轻月集中内力,向溯鄂言道:“溯将军,究竟何事让众将士做此行为?归成而不入,反而绕城狂奔。这就是你对有功将士的待遇吗?”
溯鄂闻言,顺声反望:“月王爷,末将训练士兵,并无他意,还望王爷海涵!”
“可你却搞得城内百姓人心惶惶,你可知罪?立即停止这可笑的训练,随本王回宫。”
“末将知罪,但此训不可停。众将士继续训练,加速前进,日落之前未完成者自觉加罚。”
众将士只得继续奔跑,毕竟‘军令如山!’
“驾~”溯鄂策马穿过人群来到城门处,城门自觉打开。
轻月铁青着一张脸,走下城墙,翻身跨马,狠狠的瞪了一眼溯鄂,策马而去。溯鄂挥鞭紧随,不到盏茶功夫已到皇宫。
金銮殿内一片嘈杂,都在讨论方才之事,看见轻月铁青着脸进来,后面是板着一张臭脸的溯鄂,纷纷自觉闭嘴,恭敬而立。
轻月走上高台,在皇位之下摆放的座椅上安坐,冷冷的等待溯鄂的解释。
溯鄂径直单膝跪在大殿正中,直视轻月:“末将甘愿于惊扰城中百姓与违抗旨意之事领罪,但责罚属下之事,月王爷如今的身份无权干涉。”
众臣倒吸一口凉气,如此公然顶撞轻皇最疼爱的亲妹,且还是代理朝政之人,莫不是打仗打坏了脑袋?
“本王先且问你,陛下与贤妃身在何处?为何不随军而归,亦或着有无士兵护驾?”轻月冷冷的问道。
溯鄂闻言,自觉起身,掏出袖肩圣旨,举过头顶,一步步走上高台。“王爷,诸位同僚,陛下圣旨。”
轻月起身走到殿中,与朝臣一同跪接圣旨。
溯鄂深深的看了一眼下方之臣,长吸一口气,稳定下情绪:“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近日来身体欠佳,浑身乏力,恐余毒未清,无力胜任皇位,今将皇位传于月王爷,望众臣用心辅佐,光耀我葬心,钦此!月王爷现如今皇位归您所有,末将请皇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