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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夜玑的主人(1)

玄武惊讶的已经无法合拢嘴巴。他这次潜入军营是想要抓了夜岚媗交给炽雁的,从而换取炽雁的信任,带着他会火灿。他将未来的路都规划好了——怎样努力取得火灿人的信任,怎样说服火灿国君给自己一个军位,怎样带兵,怎样在与大权国的战场上斩下曾经是自己战友之人的首级——然,这一切,都不可思议的结束了,静止了。

他整个意气风发的青春时光献给了大权帝国,献给了那个高高在上却又冷酷无情的权帝,换得的却是一个令人气愤的罪名,虽然官归原位,但是,有些东西本质是改变了的,因为看不到希望,所以总觉得失望,失望久了,就变成了绝望,最后便是决绝。可,越是决绝,就越代表了在乎,所以只要溅起一点希望的火星,原本坚固的恨意便会崩塌,露出最脆弱的一角。

玄武就是这样。他颤抖着嘴唇不可思议的确认道:“你……你……要做我的徒儿?”

她就那样望着他的眼,一边的梨涡清浅露出,眼底似洒满了星光,璀璨耀眼,她坚定的回答:“是!玄武前辈,请你收宣儿做徒弟!”

“哈、哈、哈哈哈……”那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容颜舒展开来,青衣在微风之中飘然飞舞,那一声笑笑得苍茫,笑得豪爽,笑得万籁俱静,星华坠落。

夜岚媗知道玄武已是同意,双手扣地,三个响头磕在地上,这一声“师父”便唤出了口。

“好,好,好,好徒儿,没想到老夫我活到这把年岁,竟还能收得这么个冰清玉洁的徒儿,真是天意啊,天意!”玄武上前搀起夜岚媗,少年面上一副饱足。

他郑重说:“宣儿,老夫既然收你为徒,便会将毕生所学传授于你,习武之人不讲过多礼数,说话直来直往,为师给你一句忠告——切勿与玉聪罹交心,切勿与帝王家的人交心,给自己留有退路,才能在他们抛弃你的时候有反击的余地!这是为师教给你的第一招,你一定要记牢!”

“是!师父!”她说的响亮,却未料到,流年过往中,有一种命中注定的牵绊正攀爬上她的生命之树,吸取着她的营养,旺盛生长。于是很多很多年之后,夜岚媗行在宫阙之间纵横的宽路或小径上,才蓦然发现,那一声“是”是多么无力而挣扎的响动。

从玉天罹军帐回来的玉聪罹,掀开帐帘的那一瞬间,罩面下原本微扬的嘴角一瞬变成了直线。他看见此刻他一点都不想看到的人——杀害殿遥的凶手——玄武。

夜岚媗当然知道玉聪罹冰寒的面是因为什么,她虽然和殿遥不是很熟,但是其实她的心中也是有芥蒂的,但有些事必须要做,就好比,昨夜玉聪罹说她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于是她便一夜无眠的想,最后终于是想通了——从最开始,他一直说要利用她,却始终没用,虽然他这样做的原因她不清楚,但是只觉告诉自己,她需要踏出那一步,勇敢一些,奉献一些,去利用自己的优势为玉聪罹整个计划献上一份力量,她不是废人,所以她必须要做。

是的,必须要做,你明白么?玉聪罹?她迎向立在帐子门口的他,微笑着说:“重副队,这是我的师父,玄武!”

师父……

他平静如水的看着她晶亮的眼,没有厌恶、不解与气愤,有的只是平静,像这件事忽然就与他无关了,死去的殿遥也再不会挂怀了,任由她怎么说怎么做一般……她莫名感到一丝慌乱,在三步之遥的地方,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好在玄武说话了。他说:“殿遥,就算我不杀他他也会死在炽雁的刀下,我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而是说一个事实给你听,罹皇子。”

终于,玉聪罹摘下罩面,精致的面庞展露无余,即使是那年过半百却生着一张桃花面的玄武也比不上玉聪罹分毫,夜岚媗别过头去,只等玉聪罹说话。

他绕过她,坐在玄武身侧,淡淡说道:“玄武,你认了兰宣做徒弟,我想你应该做了最后的决定,殿遥的事情我们暂且放在一边,现下至关重要的便是夺得夜玑。”

“罹皇子果然有大将风范,于事不对人,玄武佩服。”玄武不接玉聪罹有关夜玑的话桩,只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玄武?哼!既然打算投靠火灿,就不要再用我大权的封号了。”避而不答,老油条。

“说的也是呢,”玄武邪笑着两手一摊,歪过脖子对着夜岚媗问道,“宣儿,为师以后总要有个名号的,叫什么好呢?”

夜岚媗想都未想,弯着眼睛好心情的对着玄武说:“莫尘染怎么样?纤尘不染的意思,呵呵,何止是尘埃啊,连岁月都不会带给师父的容颜的改变呢。”

“莫尘染,文绉绉的……不过为师的喜欢,宣儿给我起的名字我就是喜欢,莫尘染,莫尘染……”

玉聪罹说不清楚现在自己的内心是何感受,他看着面前两张相视而笑的脸,忽然就觉得自己很是多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隐隐约约的存在于心间。

一道冰冷的视线射过来,夜岚媗转首接到,而后再一次敛首垂眼,只当做视而不见。

于是玉聪罹寒着声音说道:“好吧,莫先生,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留在兰宣的身边,那么可否助我们一臂之力,夺得夜玑呢?”

“老夫本对夜玑那等邪物毫无兴趣,可若是我的徒儿想要,我便一定协助。”

“玉聪罹在此谢过莫先生!但……听莫先生这般说法,似乎对夜玑是有些了解的。”玉聪罹当然不会错过莫尘染句中“邪物”那个词,要知道天下人都说夜玑乃是天降神物,是遗世之宝,如此高调的驳天下人之论点,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以莫尘染的个性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听到玉聪罹这般问,夜岚媗也是一愣,儿时记忆那零零碎碎的片段匆忙闪过,却抓不清楚……

“可否坐下说话?”莫尘染向玉聪罹带着几分挑衅的提问。

玉聪罹扯起嘴角,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夜岚媗不理会两个人,径直坐了下来,等待莫尘染的故事。

莫尘染唇角的笑容更加的深,带起褶皱,竟是一面的魅惑。夜岚媗不禁想,这男人若是不自称“老夫”,谁人会将他与年过半百的老者联系起来,那模样分明是双十年华——似乎还有一个人也是这样的——是谁?

当她的目光移到玉聪罹的面上,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光,脱口而出:“莫非权帝曾经喝过我父王的血?”

这一次,莫尘染的笑僵住,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夜岚媗,水眸闪烁着光芒,太多情愫夹杂其中,到最后,他只得垂下眼睑,似是叹气一般的说道:“宣儿竟是自己猜到了,看来为师不说也不行了。”

一双纤白修长的手拿起甘露,倾倒在三只杯盏中,那手的主人却沉默不语。

夜岚媗望着面前那一盏泛着幽蓝光泽的甘露,又循着那双正收回的美手看向那人的胸口、下颏、鼻尖……只到鼻尖,就再没有向上看去,她忽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刚刚在脑海中的片段以及自己的设想使得她莫名惶恐着。

然,就在这个静谧的时刻,莫尘染的声音幽幽传来。

“那是我十六岁的时候,当时是成佐帝在位,玉禁和玉洪也只不过十岁左右大。成佐帝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突然间执政残暴,苛收民税,整整十五年的盛世,日渐没落。家父是当时最高权威的的大太医,一次为成佐帝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佐帝的脉象极度虚弱,好似中毒。此事非同小可,家父单独对佐帝说了实情,佐帝命他守口如瓶,于是家父便没有任何人说。后来,佐帝从家父那里得知我是习武奇才,十六岁已在皇城没有任何敌手,于是便让家父带我入了宫。入宫第二日,佐帝前便在家父和我的陪同下前去东尘大陆了。佐帝以‘祭孝闭关十五日,朝政全权由当时的三朝元老于渡代理’为由避开了所有人的眼目。我们直奔东尘风国,见到了大风王,也就是宣儿的皇爷爷。大风王与佐帝一见如故,竟在风国的朗花山山顶的仙厅畅饮了一日一夜,述说帝王之苦,英雄惜英雄,那时的我看着那样的他们只觉得好笑,可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真的……真的……”

“真的动了真情。”玉聪罹的声音横空而出。

莫尘染一惊,错愕停滞在面部,许久,他终于抬起眼对上同样是一脸惊诧等着合理解释的夜岚媗的眸子,点了点头,换来对方垮下去的眼角。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任命一般的叹出一口气,正了正神色,继续说道:“果然聪颖,嫡皇子的一针见血竟是道出了老夫半辈子都没能说出口的话。是,没错,这两个帝王,相爱了,或者说,是互相沉迷了。大风王知道佐帝中毒后,便将自己的血喂给佐帝喝。从那一刻,佐帝的容颜便没有再变过。后来我们在时限内返回西统后,佐帝便再没了快乐。他整日理朝,不断扩张疆域,盛世复返,并且是当时历史的最高峰。因为佐帝三年间未再宠幸嫔妃,皇后便多次进言,终于惹怒圣颜,佐帝废后,将皇后和当时辅助皇后的一众嫔妃打入冷宫,其中也包括玉禁和玉洪的母妃——禧妃。”

“皇祖母知道皇爷爷的事情吗?”玉聪罹第一次提问,语气冰冷。

莫尘染摇头,继续说道:“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是佐帝在祭孝时参悟天命了呢,并未往那方面想。禧妃入冷宫那一年,玉禁十二岁,玉洪十一。玉禁玉洪是佐帝仅有的两个皇子,佐帝自然要求他们更加严厉。失去母妃的两个人,面对佐帝的苛刻要求,没有一丝反抗,只为了讨他的欢心,好放禧妃出冷宫。那时的我已是皇宫御林军的统帅,佐帝便将玉洪交给我,让我传授他武艺。玉洪天资极佳,再加上从小练武,基础精良,不出三年便成了整个西统大陆的新将。而原本就武功了得的玉禁却并不好战,玉禁喜欢书,喜欢朝堂,从十二岁开始便一直跟着佐帝上朝理政。相比好战的玉洪,佐帝更为喜欢玉禁。玉禁十三岁时著书《西统东尘录》后,佐帝便毫不避讳的立了玉禁为皇太子。册封那日,大风王从东尘来到了西统。也就是那个时候,玉禁知道了佐帝和风王的秘密。”

“怎么知道的?”这次问话的是夜岚媗。

可是,莫尘染依旧摇了摇头,说道:“玉禁是怎么发现的我不知道。那天下大雨,玉禁突然闯进我的屋子,将一个瓶子扔给我,让我服下去里面的东西。我以为他是要我死,但是喝下去之后,我并没有任何异样。对,没错,那就是风王的血。玉禁先让我喝,是想看这血是否真如秘闻中一样,可以永驻容颜。”

“所以,师父的不老容颜便是那个时候得到的。”夜岚媗陈述。

“对。但是玉禁却没有立刻喝,他将那血藏了起来。风王回去后,佐帝便对玉禁很是防范,渐渐削弱他的势力。玉禁成年那年,他宠幸的宫女被佐帝折腾了半死。玉禁为保那宫女周全,答应了佐帝带军血洗还是边界小国边城的未廖城……”

“不要说了!后面的我都知道了!”玉聪罹嚯的站起身,打断莫尘染的话。

一声嗤笑,莫尘染咯咯了起来,一面清丽更显动人,不刻,他又说道:“你母妃的死你已经知道了啊。那也好,省的我再说了。”

谁知这话一说完,玉聪罹冰冷的眼神便射了过来,那目光就像看着一坨屎,嫌弃而鄙视。夜岚媗在心中暗叹,师父,你都说的这么露骨,我都已经猜了个大概了。

“你只需告诉我,什么时候,父皇什么时候喝的风王的血。”玉聪罹的声音由冰冷变成了冷酷。

然而,莫尘染却不介意,耸了耸肩,说道:“玉禁二十岁的时候逼宫,擒住佐帝的时候,喝下的,他是为了祭奠那一天那一个时刻。从那个时候,我便再没有示过人,一直爱暗部,为权帝收集有关夜玑的所有情报。”

静默。

莫尘染没有再说下去。夜岚媗和玉聪罹也都没有说话。似是有什么在崩裂,只需轻轻一点,便可破碎,分崩离析。

良久,夜岚媗深呼吸,而后非常镇定的说道:“师父,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权帝,是否参与了灭亡大风帝国的计划。”

“没有。”坚定的两个字,换得两面笑容。

他和她都在那一瞬间如释重负,那断裂而开的痕迹重新拼接上,并滋长出成片的绚丽花朵,蔓延整个视线。

莫尘染看着面前这两张带着笑意的脸,不禁摇了摇头。随后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册子,递给玉聪罹,郑重说道:“这是这些年来我收集的关于夜玑的所有材料。权帝那里也有一份同样的,但是,我想,那个夜玑不应该是属于他的。”

“为何不属于权帝?”夜岚媗问道。

“因为,”莫尘染敛首,慢慢说道,“爱越深,恨越深,帝王之爱最是危险。”

“没明白……”夜岚媗一头雾水,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话没说完,莫尘染便起了身,向着帐帘走去。

掀起帐帘,莫尘染回过头来对着身后两个人说道:“我只说这些,因为是历史,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来,但是,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我不会吐露半个字,这是我的原则。”

话音落,人已是不见。

玉聪罹静耳听,竟是再没了莫尘染的气息,不禁赞心中赞道——好轻功!

此刻,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夜岚媗目光扫过玉聪罹肩头,落在别处,浑身不自在。什么时候和他共处一室会这般令人窒息的呢?她问自己,然,下一刻,那一日玉聪罹裸着上身的模样猛然插进脑海中,登时,夜岚媗的面烧成了苹果。

这让投过来目光的玉聪罹一愣。他挑起眉头,用几近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这模样,很像男宠的,宣儿……”

男宠?宣儿?“玉聪罹,你不想活了!”夜岚媗当机立断直冲过去,一招虎钳手如风一般的挥出,然,就在要碰触到玉聪罹的那刹那,脑海中忽然就浮现了他们两个人一同跌倒在床上的那一幕,结果,手上一顿,生生被玉聪罹扼住手腕。

“还真是个臭脾气……我要洗澡,去打水来。”他说道,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夜色渐浓,夜岚媗走出军帐,仰面望天。这夜并不宁静,虫鸣不绝,这夜也并不美丽,四面军营,但这夜却出奇的沉醉。

她就忽然想起她与他第一次遇见的那一幕——她的一句“将王朱门易闯,美色当前难拒”落毕,他撑船而来。那时有微风拂面,有飞鸟掠空,有竹声和鸣,而他雪白衣袂翻飞,墨发轻扬,一双犹如浩瀚星宇的璀璨眼眸映得那潭水绿意更浓。那一刻,她的心是颤抖的。这份颤抖,方才莫尘染吐出“没有”两字时再一次降临,可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知道她的心为什么颤抖——夜岚媗,承认吧,承认你刚刚在害怕,害怕师父额回答是“有”,害怕权帝成为你的仇人,也害怕不得不离开……他。

夜岚媗对自己这种可笑的反应感到极度无奈,她甩了甩头,径直跑去打水,然,路过一顶军帐时,那脚下的步子却慢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夜岚媗喃喃自语,对着那顶还亮着烛光的军帐久久伫立。

“兰宣?”一声呼唤惊得驻足之人一个跳脚,不禁小小的发出“啊”的声音。

站在夜岚媗身后的玉天罹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是有趣,不禁凑到跟前,弯着嘴角打趣她:“夜公子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夜公子……夜岚媗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却不想,玉天罹直接揽了她的双肩,带进了自己的军帐。

进的玉天罹的军帐,夜岚媗只觉得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这里,但是像今日这样的没有目的的独处还是第一次。好在,玉天罹将她的不安理解成那声“夜公子”所产生的影响。

于是他很是温和的说道:“请坐,你不需要紧张,我前些日子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最开始也很气愤,但是现在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了,换做是我,我也会同你一样,隐瞒自己的身世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不要紧。不管是那个‘慧心如兰,遗志未宣’的兰宣,还是面前这个流淌着风国皇族血液的夜岚媗,我现在都相信。”

“为什么?”

“因为罹相信我。”玉天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砸在夜岚媗的心上。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心再一次颤抖,而且比上一次还要剧烈。她努力平复心情,缓声说道:“不,他不信我,我想你是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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