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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噩梦初醒

简绿竹睁开眼睛时,头颅里仿佛有一百个小鬼在敲着锣打着鼓翻着跟头吵闹不休,而让她感到最异样的是窗外的天空,蓝色、紫色、灰色、橙色,仿佛顽童打翻了调色板又信手乱抹了一通留下的阴霾。这样几乎寻常的晚景有什么值得令自己惊讶的?简绿竹皱了皱眉,然后发现自己穿着一套不知洗过几水的白粗布衣服,被两条皮带束缚在一张简陋而且充满了消毒水气味的铁床上。这是什么鬼地方?房间不足十平米,空荡且不干净,家俱除了铁床就只有一个年代怕是与简绿竹年龄相差无已的木柜。左侧的窗户上架着十来根铁条,傍晚那并不值得欣赏的烂泥色暮光透过斑斑铁锈和肮脏玻璃渲染了进来,令人心景凄凉。

简绿竹努力抬起头,却因为一瞬间的恶心而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坚韧的皮带似乎专为了对付她的不老实,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令她挣扎不得半分。

“有没有人?来人啊!快来人啊!”简绿竹骤然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的声音活像在沙漠里迷路几天没有水喝的迷失者,但这声音足以令外面的人听到。

仿佛有人就在等着这个信号似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干瘦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这是哪里?”简绿竹又用力挣了挣手上的皮带,怒气十足地瞪着那个对她一脸戒备的女人。随后她认为自己问了一句废话。那女人的白大褂胸前清清楚楚地印着“市立三院”的字样。

“这是市立三院。”女人果然如此回答。而简绿竹的头疼似乎也好了点,记起了市立三院就是精神病医院,心中大怒,于是回瞪了那女人一眼,“快把我放开,为什么要绑住我?我又不是精神病人!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之前明明是中午去餐厅吃饭,然后……”她突然一怔,终于明白先前见到天色时的惊讶,之前明明是阳光晴朗的中午,为什么就突然变成了傍晚时分,而且是这样一个诡异的地方。她努力回忆,但头疼却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一时间记忆无存。

女人后退了一步,一脸狐疑,而且目中充满着想把简绿竹从内到外从肉体到灵魂全部剖析的目光。

一股无名怒火突然窜了出来,简绿竹用力挣扎着,而且嘶声喊叫起来:“放开我!快放开我!”尽管皮带极为结实,但在简绿竹恼怒的奋力挣扎下,铁床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呻吟声,似乎有着散架的可能性。

女人明明知道铁床完全能承受住这样的考验,但仍然像受到了惊吓的兔子,飞快地窜到了门口,打开门对着外面叫道:“快来帮忙,监护室的发作了!”

三个腰大腰圆的白大褂男人飞奔了进来,和女人一起分别压住了简绿竹的四肢,随后进来的一个一脸横肉的男人更是手中拿着一枝不知装了什么液体的针管,如滥俗的恐怖电影一般骇人。

慌乱中,简绿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住手,我是警察!”手持针管的男人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我还是FBI呢。”他顺手推了一下活塞,喷出一丝液体,然后一步迈到了简绿竹的面前。

大灰狼狞笑着向小红帽伸出了它的利爪……

简绿竹心头狂跳,脑中的一百个小鬼再次开始了它们的狂欢,它们点燃了一颗氢弹,于是简绿竹的骨头、血液、脑浆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像岩浆一样沸腾了起来,炽热的高温在瞬间蒸发掉了简绿竹所有的知觉,于是她昏了过去。

黑暗、光明、黑暗、继续光明,简绿竹从禁锢她的地方逃了出去,走进了一段黑暗与光明交替出现的通道里,却不知何处是尽头。她只能拼命地向前跑着,大口喘息着,但安静的通道里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脚步声和喘息声被黑暗吞噬了。

一道厚实的黑门挡住了去路,没有把手、锁或是门闩。简绿竹无从下手,用力推也推不动。身后的黑暗里传来了一些诡异的声音,混合着脚步声、诡笑声与窃窃私语声,简绿竹惊出一身冷汗。她咬着牙,抬起脚,用力向门踹了下去。

门无声地开了,简绿竹一个踉跄,猛地睁开了眼。她还能感觉到身体的颤抖,但是门和通道都消失了。从噩梦中醒来,简绿竹绝望地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市立三院监护室的铁床上。

她不死心地挣扎了一下,却因为用力过度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房间里没有灯光,但窗外的淡薄月光却足以令简绿竹看清楚皮带已经被松开了,她只是平躺在床上,没有受到任何束缚。

简绿竹坐了起来,轻轻打了个寒颤,头不痛了,但空气中蕴含着一种令人悚然的气息,冰冷地流动着,轻轻环绕着她,令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紧张地绷了起来。

房间外悄无声息,但走廊里亮着灯,灯光渗进门缝里,坚韧地在监护室的黑暗里zhan有了一线之地。

简绿竹如猫般灵敏地走到了门前,试探着握住了把手,轻轻一扭。门出人意料地开了,也出人意料地发出了一声活页磨擦的惨叫声,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响亮。

肇事者出了一声冷汗,如贼般躲在门后倾听外面的声音。走廊里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没有脚步声。

看来夜已经深了,简绿竹窃喜,把门拉开一条缝,头偷偷探了出去。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令人作呕,而简绿竹确信自己从没有闻到过如此怪异的气息。

走廊里没有人,尽管用的是省电节能的荧光灯,但为了更加省电,灯开一盏关一盏,造成了走廊亮一段暗一段,竟与简绿竹的梦中通道有着惊人的相似。白色的墙皮上乳胶漆干燥脱落,斑驳如夜归妇人脸上的残妆,在时而明亮时而阴暗的光线下错乱诡异,似乎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盯着简绿竹的一举一动。

简绿竹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目光敏锐地扫射着四周,肌肉紧绷着,准备应对随时都可能出现的状况。然而事实并不如她所想,走廊只有10多米长,尽头的门半敞,走出去就是大厅,而大厅则连接着通向外面的门,门外看起来就是简绿竹向往的自由了。

打开走廊与大厅之间的门后,臭味更加浓重,沉甸甸凝如实体,那味道就像是暴晒在阳光下数日的死鱼虾与人尸腐烂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令人作呕。到处都是水渍,似乎刚有人冲洗过大厅。楼内仍然十分安静,安静到有着死一般的冷寂。混合着这种气味,令人有种置身于坟墓的感觉。简绿竹有种感觉:楼内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生命。

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现在为什么这么安静?

简绿竹站在大厅的中央,目光迷离地凝视着敞开的大门。外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又或者这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不走出去就不会知道真相。

简绿竹只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就笔直向门口走去。

她迈了出去,脚坚定地踏在了外面的水泥地上。

天空没有电闪雷鸣,前方影影绰绰的黑暗中没有出现恐怖异形,她回过头,医院也完好无损,没有化为乌有。门口大大小小的牌子上写着“汉城市立第三医院”、“汉城市精神病医院”、“省精神病医院汉城培训基地”、“省精神文明单位”等等内容,在这并不真实的夜里似乎是最最真实的东西,却令简绿竹有种滑稽可笑的感觉。

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绿竹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走去。

在离她几步之遥的花坛后,一个身影闪过,又迅速消失在花坛后,只余一丛翠竹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大楼的两侧种了不少树木,在白日里看来或许稀松平常,但在月光下枝叶招摇,却是说不出的鬼魅。而且夜空中唯一能辨别出的声音也只有它们在风中的呻吟,嘶哑而且缠mian,令人心生寒意。

从大楼到医院正门外,简绿竹开始缓缓而行,然后加快了速度,但也足足用了一分钟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她没有看到一个人。也难怪,看月挂中空,现在差不多已是午夜,有谁会在这种时候跑到精神病医院来?自然,地处偏僻的医院外也就鲜少有出租车出没了。

简绿竹衣着单薄,站在寒风中久了瑟瑟发抖。她时不时回头看着医院内,建筑都隐没在黑暗中,只有门口亮着两盏灯,提醒着人们这里是医院。

无法幻想会从医院里走出一个人,一个正常的,有着温暖和歉意笑容的人,对简绿竹说:“对不起,我们搞错了。”

简绿竹摇了摇头,似乎想抛掉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终于有一辆出租车远远出现了,蓝色的顶灯和红色的“空车”标志让简绿竹欣喜若狂。她用力摇了摇手,出租车加快了速度向她冲来。

尽管汉城市的出租车很讲卫生,而且文明礼貌,但简绿竹向来不喜欢搭出租,总觉得出租车司机开车太冲,总喜欢喋喋不休向乘客提问题,而且天知道那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座套上到底有多少细菌。但简绿竹也可以发誓,自己从没有哪次搭出租会像这次这样高兴,从那么诡异冷清的环境里出来见到了正常的人,就像是冬天里的太阳,温暖人心。当然,当她坐进车里关上车门,车内的确比外面暖和多了。虽然汉城属于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但毕竟已经12月,午夜的温度足以令那些穿着清凉的时尚女孩们瑟瑟。

车并没有即时开动,简绿竹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反光镜。司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在瞪着她看。简绿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缕散发垂到了面前,她不禁哑然失笑。

一身白色衣服,一头已经凌乱无比的直发,午夜,市郊,很典型的出租车鬼故事。

简绿竹越想越好笑,禁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倒在后座上捧腹大笑,继而笑出了眼泪。白天还是警察,晚上就躺到了精神病医院成了精神病人;昏迷前身边还有一群凶神恶煞,醒来已是空无一人。所有的这些荒唐事也没有现在被误认为是女鬼更可笑了。

不安、愤怒、辛酸、恐惧与开心、兴奋奇异地混合在了一起,简绿竹有些异常地亢奋,而这眼泪究竟是为了恐惧而流还是为了开心而流,她也无法分清,或许这也是人在紧张到了极点的一种发泄方法。

司机被简绿竹笑得发毛,声音颤抖着问:“小姐,去哪儿?”

简绿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去……梦海……苑。”

司机总算能找点事做来打发心中的恐惧了,于是急踩油门,驰离了医院门口。都说医院阴气重鬼多,他自栩胆大从不信邪,但这个午夜上车的女孩真是诡异啊。他本来不想再看后面,但过了一会听到后座没有了动静,于是偷偷往反光镜瞄了一眼,看到那个女孩脸上泪痕未干,但已恢复平静。

路边街灯飞快闪过,映在女孩的脸上,年纪轻轻的,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现在安静下来更有几份英姿飒爽的气质,看起来没有那么鬼魅,或许只是自己误会了吧。他偷偷收回目光,向着淮海路那片房价普通人不敢问津的梦海苑驶去。

梦海苑在淮海路有封闭的小高层区和半封闭的别墅区,简家的别墅恰恰位于海角处,离最近的海岸还不到100米,这里虽然不是汉城市最好的海景区,但幽静避风,离市中心也并不远。现在深更半夜,简绿竹怕出租车的声音吵醒父母,所以在离别墅还有百来米的绿化带前下了车,要司机稍等,她回家拿钱。

穿过绿化带上的卵石小径,拐了一个弯,简绿竹才看到别墅前的车行道上停了一辆警车。警灯无声地闪烁,醒目的红蓝光芒刺破了黑暗,而别墅内更是灯火通明。

出什么事了?

简绿竹快步上前,按下了自家的门铃。过了一会,开门的既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简家的保姆苏婶,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警察,简绿竹张着嘴,惊讶得说不出话了。

“小简?!”警察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立刻转头对着院内喊道:“宁队,小简回来了!”

几秒钟后,刚才还处于阴暗中的花园顿时大放光明。从别墅里又走出一个警察,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中等身材,有些削瘦,正是简绿竹的上司——汉城市公安局刑侦分局重案大队代理队长宁夏初。

宁夏初脸色阴霾,在见到简绿竹的一刹那时错愕,然后微笑,脸色放晴:“小简,你回来了,太好了,你不知大家有多担心你!”他前额稍长的发丝因为说话的震动而垂下了一缕,为这个看起来很阳光的男孩平添了一丝雅痞的味道。

宁夏初的声音很温和,但或许也微含了一分激动,简绿竹甚至有种错觉,平时对自己彬彬有礼但保持着一定距离的这个年轻代理队长其实还是很关心下属的。

一对中年夫妇紧跟在宁夏初身后走了出来,见到了简绿竹立刻激动起来,中年妇人张开双臂向简绿竹小跑过来,“绿竹啊,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妈妈担心死了!”

骤见到这么多熟悉的人,简绿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不安和喜悦,向前一步迎上母亲,一头扎进了她的怀抱里,哽咽着说:“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还希望有人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女重逢喜极而泣的场面没有维持几秒,简绿竹才想到还有外人在面前,而且还是自己的上司和同事,所以不好意思地在母亲怀里扭了扭,闷声闷气地说:“妈,外面冷,小心着凉,我们进去说话吧。”

简绿竹拉着父母进了屋里,宁夏初和给简绿竹开门的警察邱旭海也跟着进了屋。

厅里还有一个警察,是技术科的同事,正在收拾一堆仪器。简绿竹有些惊讶,转身问宁夏初:“宁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夏初低声说:“你忘了前几天发生的那两起失踪案?你失踪了两天,我怀疑你被绑架,为防万一,所以监听你们家的电话,以防绑匪打来勒索电话。”

宁夏初采取的措施倒也无可非议,但简绿竹却心不在焉,陷入了沉思中。

简父简钟山虽然不好意思当着外人面流露出太溺爱女儿的样子,但终于忍不住流露出慈父的本性,轻咳了一声然后说,“绿竹啊,你这两天到底去了哪里?你这一身衣服是怎么回事?还有,晚饭吃了吗?”简钟山的话提醒了妻子马翠霞,她马上叫唤着保姆:“苏婶,快给绿竹做些宵夜,有什么就做什么,快点啊。对了,再给绿竹的领导和同事冲些咖啡来!”

宁夏初刚想说“不用麻烦了”,简绿竹倒吸了一口气,“宁队,我想起来了……什么,爸,我两天没回家?天啊!我睡了两天?”

简绿竹的话没头没尾,宁夏初暗叹了一口气,仍然好脾气地问道:“没错,你失踪了两天半,今天是12月15日,不,现在已经是16日凌晨了,你是12月13日中午失踪。你到底想起什么了?”

“我记得中午休息时出外就餐,开车去‘好多加’快餐厅,当时没车位,我开车在附近转悠了半天才在一个小巷里停下车。然后……”简绿竹仰头看着天花板回忆着,“我刚出巷口时,听到身后有声音,我一回头,就有人用麻醉剂把我迷晕了。好象是白色手绢,乙醚的味道,没有看到人,而且对方力气很大。当我醒来时,是个傍晚,不清楚是否是今天傍晚,我躺在市立三院监护室的病房里,被绑在床上。护士或是护工把我当精神病人看待,因为我拼命挣扎,他们想给我打针剂。之后我昏了过去,再醒来就是深夜,医院大楼里没有任何人,我就这么走了出来,然后搭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啊,对了,出租车司机还在外面等我回家拿钱呢。”

简绿竹说得条理还算清晰,邱旭海机警,不等宁夏初发话,就马上出外找那个出租车司机。但两分钟后他就跑了回来:“宁队,出租车已经走了。”

简绿竹一脸狐疑:“宁队,我表现得很正常,没可能是被当成精神病人吧?而且精神病医院也不会采取这种方式去抓病人吧?我怎么从这里面闻到了犯罪的味道呢?”

宁夏初苦笑,低声说:“没错,在你失踪后的这两天半里,又有两个失踪者,加上你,前后就是五个人了,都是2025岁之间的年轻女孩,长直发,身材修长,容貌姣好,有着多处相似点,你说这里面犯罪的味道浓不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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