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不应该发生的爱情,它发生了,它的发芽让随风等四人之间的感情更加扑朔迷离。
望着含苞欲放,姣美胜挑花初放的娇羞。
随风右手轻晃抚摸爱丽丝的远山黛眉,然后一路滑下,先围着眼睛画了个圆,沿着秀挺的鼻梁山脉而走,最后停在红唇之上,轻轻摩擦。
随风的喉结随着自己手指的摩擦而蠕动,心跳勃然加速,欲望之火,缓缓溢出。爱丽丝无处不美,整体的诱惑经过羞涩渲染,让随风欲望大增。
晨风吹来,雾气如烟,从两人凝视的空间飘过。两人的心情如身边的小河婉转弯曲,亦如晨雾飘渺模糊。
除了卡菲,也只有爱丽丝能唤起随风内心冲动的爱情。
爱丽丝一头金色长发,和天蓝色双眸中流露的包容,智慧和理解,这是随风上一世最爱梦中情人的缩影,就如逝去却依旧引人遐思的梦露,就想画中微笑的蒙娜丽莎。爱丽丝几丝乱发横舞,扰乱了随风的视线,爱丽丝趁机闭上眼睛,嘴角微微蠕动。
随风心随着手指异样,如潮的快感剧烈波动,一阵阵冲击着心中的欲望。
鬼使神差的低头,含住爱丽丝嫣红的嘴唇,止住了它的蠕动。
瞬间,两人的身躯一阵狂震,又随即静如雕像。刺激和有点超出常情的叛逆让随风好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眼中红光一闪,体内的血色骷髅再次防抗。
一股燥热让随风肆无忌惮的用舌头撬开爱丽丝的齿门,用力吸允内在的芳香蜜汁。
爱丽丝绕是聪明机智,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而已。她爱随风痴情专一,爱他才华横溢,更爱他的坚韧不屈和岁月在他身上刻下的痕迹,眼中的忧伤。这一切让爱丽丝无法自控,也不愿自持。
明明清楚不该,但依旧飞蛾扑火。爱丽丝的双手不知何时环绕着随风的胸膛,柔情化为红唇的伸缩,热烈的回应随风的怜爱。
晨雾似乎更浓了,围着两人飞舞,想遮挡住这前途渺茫,此刻却浓烈化不开的缠绵身影。
激情过后,往往是悲伤、悔恨交织着挚爱和兴奋的复杂情感。
只是命运弄人,卡菲的离开,让随风无法释怀,爱情成了他无法面对的包裹。只是在不当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迟来的醒悟,让他与爱丽丝彼此错过。辰月和云斯更是成了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现在鸿沟还在渐渐加宽。
有些爱情不是不能爱,而是无法爱。因为它注定是个悲剧,会伤害你周围所有的朋友。
如果勇往直前,就是飞蛾扑火;停止放弃,才是智者所为。当感情和理智冲突的时候,试想有几人可以扪心自问,自己可以处理得当?放弃迟来不恰当的爱情火苗,还是选择伤害身边有所爱你的人,包括你、你爱的他、爱你的‘他’。
历经两世人生的随风,感情无比复杂。沉重的爱情包裹和残酷的现实,让随风慢慢冷静思考。
“我不能为了的爱情,迷失方向,伤害了所有人。以后,还是远离爱丽丝,以免出现不可避免,无法挽回的失误。”
不该爱的不能爱,该放手的就放手。随风横心斩断暧昧的快感,急速扶正爱丽丝。
“你们女孩子真是弱不禁风,几滴热汤都可以击垮。你也是为了我和‘你的辰月妹妹’劳心过度,不过‘云斯’看到一样会吃醋的。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我过度失态了,希望不该存在的它,永远都埋在我们的心底。你先进去歇息,放松心神,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处理。”
爱丽心灵剔透丝哪里不知道,随风两处咬字的含义,只是心中有些悲伤的疼,真的可以放弃吗?你断断不是绝情之人!善解人意的爱丽丝,没有点破,反而替随风掩饰。
“是啊,乱情止于智者。损人不利己,智者不为。让它随着晨雾,就在阳光下消逝吧。”
爱丽丝玉手轻缕秀发低头琢磨,虽然依旧晕红娇羞,却少了慌乱情迷之色。抬首时,微微对着随风一礼,接着有点幽怨沮丧道:“随风大智大勇,临危不乱,快刀斩乱丝,爱丽丝钦佩有加。我以后会注意,今天有些失礼,还请多多谅解。我先进去小憩下,真的有点累了。”
说完凄然一笑,扭身移步而去。
爱情来得突然,也走得漠然。
随风再次坐在火堆边,木讷的架起烤鸡。感到了爱丽丝心中的落寞与失望,望着单薄的倩影离去。随风也有些空落,心被刀子划了一道口子。
在爱丽丝身影消失的少顷,随风好像过去抓住哪即逝的爱情。‘君恨我生晚,我恨君早生。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前世莫名的小调,响起随风心中。
“随风,发什么呆呢,老远就闻到你烧烤的焦糊之味。”
莫语和云斯不知道何时远远走来,高呼提醒。
随风低头望着木棍上烧成炭的烤鸡,一阵无奈。
莫语近前皱眉道:“不是说爱丽丝好好照顾你,你怎么起来了?爱丽丝怎么可以抛下你不管,云斯你们这对二哥和二嫂有点不近责任啦。”
云斯苦笑:“我和你都是刚来,我怎么知道。不过,让三弟一个人在这里带伤做饭的确不该,但是依照爱丽丝的性格,不会如此啊。”
随风丢掉手中木棍,慌忙道:“别,千万别胡乱猜测。是我自己硬要出来静静透透气,还把爱丽丝撵进帐篷去安歇。你们两个也该歇息下,刚才我只是走神。不过,你们怎么去那么久?”
莫语嘿嘿一笑,冲着随风低声神秘道:“还不是为了让你吃上稀罕的好东西,这次我们转了好几个地方,才捕获到两只双修鱼。嘿嘿,这个可是好东西,也是是寂静森林的特色野味。顾名思义,这种鱼都是两条共同生活在一起,而且···”
莫语偷瞄下辰月帐篷的方向,一阵下流的阴笑,接着道:“这种鱼清晨和黄昏都会发出欢好的呻吟声,也叫‘欢好鱼’。不但营养丰富,疗伤极佳,而且还能滋阴壮阳,大振男人雄风。”说完,云斯也忍不住偷笑。
随风佯怒道:“你们是不是故意玩我,如果我吃了虚火上升,你们想让我自慰吗?”
两人大笑,一副小人得志模样。
辰月打着哈钦,眯缝着眼帘,不解的问:“你们笑什么,笑的好奸,好下流!”
莫语鼠目贼光、神秘兮兮开玩笑道:“哦,想让你和随风早生贵子,哈哈。”随风无奈的朝辰月耸耸肩,一股不管我什么事情的无辜表情。辰月的凤眼须臾瞪大,看到双修鱼的时候,没有羞涩,只有怒气冲冲、择人而打的忿恨。也许是习惯吧,辰月就追着莫语寻打,莫语围着随风和云斯躲闪。
两人你逃我逐,绕着随风和云斯跳起‘八字舞’。莫语作为刺客身份本就灵活多变,辰月却是宽衣长裙,迎风舞动,美则美矣,哪里摸到莫语半点衣襟。想用魔法,又怕误伤随风两人,追了片晌也就不了了之。停到随风面前,撅着嘴唇喊怨,随风只得一阵好言安慰。
随风心中更是愧疚,有点不敢看云斯和辰月清澈的眼神。
这两天,先是为了随风休息一天,接着爱丽丝病倒了,又耽误一天。
爱丽丝的病来得突然,走得悄然,如那份爱情一样。大家虽然有点奇怪,也当是爱丽丝操劳过度,云斯更是衣不解身,照顾爱丽丝溜溜一夜。
那一夜发生了什么,除了爱丽丝和云斯没人知道。
云斯过后,整整几天都是朗声笑面,对爱丽丝更是疼爱有加,举止亲密。辰月和莫语天天缠着爱丽丝要喜糖,让云斯在一旁,也是大笑不止,太阳般的微笑愈发温暖。爱丽丝其间瞄过随风,见随风除了有意无意的躲避自己,就什么没有异常,也开始将‘它’深埋心底,爱丽丝也无法摆脱家族的牵绊。
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的随风,辰月却感到了随风的不同,但当她自己也是别有目的接近随风。所以,小队一样的和谐,一样的欢心笑语,不一样的是随风和爱丽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