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有些错愕的站在舞台的中央,一时有些小小的慌乱。不过这样的慌乱也只不过是在一呼一吸之间。
小夕毕竟是一个专业的。而且我相信这样意外的场面想必他也已经是见识过不少了。
果不其然、只见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小小的恍惚,很快的就恢复了原先的平静模样。
我把目光收回,转移到了坐在我身旁的众人。
我淡淡的笑道:“好像还很有趣的样子。”
听我这么一说,梁别语也接道:“那是。这三个人,也算是玄月城里的三宝了。”
“哦,是吗?”不知为何看见这三个打扮怪异的家伙,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我却说不上来。
仟百万也插话道。“嗯、他们三人在江湖中的名号虽然不响亮,但是在玄月城,也算是出了名的大人物了。”
就在我们几个说话之间,小夕却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这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个意外之外的一个意外,他们二人觉得气氛还不够活跃,所以想调节一下现场的气氛。嗯,还是言归正传,继续我们现在的事情。这一次的拍卖,没有最低价格,当然了,也绝对的不封顶。但是唯一的一点,那就是各位一定要出现钱。“
小夕顿了顿,继续道:”好了,现在正式开始拍卖,大家请举手出价格。”
我本来还想再问些的,可惜小夕的话,不合时宜的把我给打断掉了。
“我出一两。”仟百万举起右手,大声的喊道。
我顿时懵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刚才一木离想买下风的风格都已经出15万两,他这倒好。才一两银子。
梁别语十分鄙视的看了一眼仟百万,然后道。“我出一两一。”
梁别语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仟百万也不理回他,继续着他的无耻,并且笑道:“我出二两。”
“我出十一两。”
“那我出二十两。”
“二十两一。”
仟百万“腾”的站了起来,他的脸色看上去很红,眼睛也很红,并且还充满了血丝。指着梁别语大怒道:“你有病啊你?”
梁别语嘻笑道:“对啊。俺是有病,话说你有药啊。”
“你有神经病啊你。”仟百万的脸更红了。愤怒的举着手,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一向不易动怒的他,今天就像是完全变成另外的一个人一样。
梁别语继续笑道:“你有精神病药啊你。”
“你们挣个啥,你们有我钱多么?我爸是李刚,本城的首富。”一个穿着绸缎衫,大腹便便的胖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们的身后。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
他嘴角的两块肥肉,还在不停的蠕动着。“我出一万两。”
“黝黑,你这算个球,我干爹还是朝廷里的人哪?。”另外一个消瘦的犹如一根纤细的小竹杠的瘦少年道。这个少年听声音有点娘。但是他的模样却不敢让人恭维。用我的话来说,
这朵小伙子,长的实在是太着急了些。
胖少爷怒道:“朝廷里的什么人?”
那瘦少爷突然毕恭毕敬,一脸骄傲道。“御前伺候皇上的。”
胖少爷道:“那是做什么的?”
手少爷道:“烧煤取暖的李莲英李公公。”
“哦,原来你是煤二代啊,幸会幸会。”
“你才没二代呢。”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生?”
“嘿嘿。因为俺曾经也和你一样。”
“哦。那可要请教请教了。”
“走,那边做去。”
“晕。你们都太咸(闲)了,一边洗澡去。”小夕。
“我出一千两、”
“我出二千两。”
“我出二千。一万两、”
“我出二千。一万两一钱。”
“妖僧,你敢跟秃道抢风格。”贾道士苍颈空。
“秃道,你好不廉耻,居然要和我抢男人。”在家和尚哦米头发。
“老婆娶回家了,还都可以是别人的,何况风格现在还不是你的人。”
“现在不是我的,但是一会儿就是我的了。”
你就是一口井,横竖都是二。
现场的气氛很是活跃,叫价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实际上,真的想买的人,却很少。
因为大家都是为了这里的头牌姑娘,素浅而来的。而且这里据说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虽然没说,但是大家的心里都明白。那就是只收现银,概不赊账。
他们今天很多人,都带着大把的银子而来。
在怡红院怡红院的后院,有一间密室,每一个来的人,都会将自己的金银财宝寄存在那里。
风的风格,再美,那也不过是一个男人,男人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风格只不过是一个小菜,素浅那才是大家最期待的。
风的风格,最后以30万两银子,被一个神秘人给买走了。
仟百万虽然尽力了,但是毕竟他也是为了素浅姑娘而来的。所以价格一直不敢太往上升。
这也难怪,毕竟仟百万所带的银两有限,而且还要供我们几个在这里的一切开销。
我有些慵懒的看着眼前的舞台,嘴角有些不羁的微微上扬。就只是在这一瞬间,在舞台上左方,一个鬼魅的身影一憋而过。
这个身影让我觉得很是眼熟。我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一木离看着我,有些惊讶的样子。
我对他微微一笑。转身向前一步。在梁别语和仟百万等人的惊讶中。我凌空一跃步,跨过栏杆,脚尖轻轻一点,使出了一个燕子低飞,转而又蜻蜓一点水,凌空一飞跃。向这舞台的左方而去。
我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一个,但是只要有一点的机会,我都不会错过。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一旦确定了要做,那就必须要做到。
闹,很闹。
等我赶过去的时候,那人却已经消失了。
我摇了摇头,也许是自己这段时间,过于紧张,产生了些幻觉了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也懒得回去原来的地方了。于是就地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我又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舞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