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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阳宴

七日期限还未到,便查出了敏妃案的凶手。与敏妃既不交好又不交恶的一名贵人,名叫文惜茉。选在太后回宫当日下手,只不过因为人多,不好查到自己而已。可惜三位大人办案多年,饶是惜贵人手法精妙,也还是被三位大人揪住蛛丝马迹。

可是惜贵人认罪之时却哭道:“臣妾是为保证皇家血脉啊!敏妃肚子里的根本不是皇上的孩子!”

由此又掀风浪。

大理寺卿与督察院正此案了结便回去了。后头又出来的这一茬儿,却是只有孙绥靖在场,于是孙绥靖再查下去,便揪出当日敏妃与醉酒的吏部侍郎迟嘉珏在寝殿中共度良宵。

孙绥靖查出来这件事情,先是报告了赵源,赵源微微皱了皱眉,与他道:“还是压着。”

孙绥靖也不问缘由,点了头便退下。

于是朝中只有一些传言,说是迟嘉珏曾经染指敏妃。孙绥靖给出的最终结果只是,惜贵人已经认罪,本案结束。

迟青还是去找了赵源,向他请罪:“小侄犯下弥天大祸,皇上不必看在老臣的面子上,让他苟且偷生。”

赵源笑了笑只答:“老师过虑,不过是些风言风语,何必在意。”

于是京城中立刻有说书人道:“皇上对丞相一家可真是好啊,丞相的侄子睡了自家的媳妇儿都不在意,还压了下来,虽说皇上治国以仁义为名,可这是绿帽子都戴头上了,还能忍?当年邢家掌权之时,邢家人皆以忠义为名,奈何最后落得个叛乱犯上的罪名。如今迟家掌权,家中又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人,不知往后会做出什么更加出格的事情来哟。”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可是朝中水火之势没有半点消弭,一派老臣打压新臣,瑞王入朝才一个多月,拉拢了许多近几年才入朝的年轻官员,与老一派针锋相对,风头一时无两。

赵源听从迟青之言,隔岸观火,任这些人将朝中闹得天翻地覆,他仍旧不发一言。迟青更是因为这些日子的传言,怕惹祸上身,再不敢轻举妄动。

因着后宫敏妃一案,一连少了一位贵人一位嫔妃,后宫中气氛低迷。转眼到了重阳,后宫设宴,邢沐妍不得不出席,在赵源给她拿来的一堆宫装中,选了一件中庸的,简易低调。知道这位主子性子,两名宫女顺着她的心思给她梳了个简单低调的发髻,邢沐妍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便带着两名宫女去赴宴。

宴席设在御花园,中间还架了一座台子,太后寿宴会宴请百官,后宫女子只是稍稍露个脸送个礼便罢,都会提前一日在重阳节为太后表演庆贺。

之前没有人与邢沐妍说这个,所以邢沐妍到那儿被众人围着祝贺了一番怀孕之事后,上来一个面目娇俏的嫔妃,一双眼睛很是有神,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笑得跟月牙似的:“哎呀邢贵人原先是武林中人,本宫还以为今日能见到邢贵人舞剑,可哪想如今怀孕了,怕是见不到了,今日可是准备了些什么风雅的?”

邢沐妍回了个笑:“不知惠妃娘娘准备的什么。”

惠妃当然不会先说,打了个岔,便寻了个借口走了。等身旁再没人围着,邢沐妍看了跟在身后的两名宫女一眼:“今日每位嫔妃都得演?”

锦端点了点头,与她细细道来:“原本是百官庆贺时表演的,可是太后古板了些,怕后宫嫔妃在百官面前看上什么人,又或者是哪位官员看上后宫中的哪位,这笑话可就闹大了。于是就挪到了前一日来。”

正说着,李焕溪过来了,与她不远不近站着,想是避嫌。如今外面皆传李焕溪是未来瑞王妃,瑞王也不否认,现在在宫中相见,又因为贺兰谆身份特殊,两人身旁总会有许多眼线。邢沐妍身居翰墨轩还好,有两名宫女,皇上轻易不到那儿去,掀不起什么风浪。可李焕溪在太后身边,怕瑞王对太后动手,于是李焕溪身旁总是会有许多的人。一举一动,简直比太后还要气派。

邢沐妍瞧见先是偷笑一声,而后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道:“焕溪。”

李焕溪行了个礼:“你最近身体如何?”

“还不错,太医后来又给我开了几副药,说我身子硬板得很,不用多做担心。”

“如此便好。那我便先走了。”

邢沐妍点了点头,瞧着李焕溪远去,正是走到角落的一方座椅前,坐在众位嫔妃之后。

邢沐妍也跟着锦端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今日赵源破例让融融在嫔妃面前露了脸。融融被明朗牵了过来,方才过来只是朝邢沐妍瞧了一眼,便被明朗拉了过去,然后扑向了太后。邢沐妍笑了笑,素来知道融融这个孩子很黏奶奶,果不其然。

这会儿妙安已经就谁可以坐在太后身边而争了起来。妙安身在皇宫,从小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到了如今还是个孩子性子,常常与融融争执。融融也是个机灵的,跟在明朗身边这么久,学了不少滑头,瞧妙安不肯让座,便钻进了太后怀里,扬扬下巴瞅着她。

两人闹了许久,最后还是赵源喝令两人停了下来。邢沐妍这才移走了目光。

宫中宴会于邢沐妍来说实在是无聊得紧,她从小便不喜欢这些文雅东西,更何况这一大群人都是奔着文雅来的,不过与她一般从小习武而讨厌琴棋书画的女子又有几人?她头一次觉得,领悟了孤芳自赏的意味。

先是皇后一番冠冕堂皇老生常谈的说辞,滔滔不绝说了许久。赵源含笑看着她,邢沐妍望着赵源看着皇后的目光觉得身后鸡皮疙瘩冒了出来。照赵源的说法,这位“皇后”是千面郎君假扮的,那么他又怎么样没有丝毫异样地与这位“皇后”扮演恩爱的夫妻?不觉得……别扭么?

再看皇后,举手投足之间雍容华贵不失秀雅,偶尔锐利的眼眸真是与当年的迟妍一模一样,不禁在想赵源是不是骗她。可是迟妍的确没有来找过她麻烦,这点,似乎又不太像迟妍的作风。

千面郎君,江湖上传言他是个能眨眼间变幻模样的俊俏公子,一个男人……怎么样去演一个女人,不觉得……恶心?她用过人皮面具,潜进飞鱼堡之时换装成赵源的模样,那会儿让她扮男人她都觉得有些难受,更何况一个七尺男儿去装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想想都觉得滑稽。

皇后说完老长的一段话,众嫔妃还得应和一声,太后再夸奖一番皇后嘴巴甜会说话,赵源再点头投个赞赏的目光,这些嫔妃们准备好的表演便开始了。

第一个便是来表演弹琴的。

她听不出什么意境,但是还能听出来好不好听。这调子有些平淡,她听着觉得无趣,觉得还不如贺兰谆在月下吹箫来得赏心悦目。很是乏味,疲倦感便上来了。这位嫔妃弹完一首曲子便下去了,接着上来一个,点了几位平日里怕是文采极好的,说是要对诗。邢沐妍可欣赏不来风花雪月,她向来俗得很,那会儿挑些给赵源的礼物,都能被他嫌弃,说这个实在有些俗。

想着便在心里又骂了赵源一次,然后准备打起精神稍稍听一会儿这些人怎么个风花雪月。可是听着听着,眼皮就开始打架,旁边有人在叫她,她也渐渐觉得迷糊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香,她梦见她终日无所事事,然后开了家客栈,里头从跑堂的到账房先生全是俊俏公子。仔细看了看,或许是这些年见得长得稍稍好看一些的男子也就这么几人,梦里头的跑堂长得像明朗和贺兰谆,那个坐在掌柜后面的账房长得居然像赵源。

可笑之极。

别说赵源不会坐在那儿,就连那个花花公子明朗也不可能是个跑堂。堂堂小侯爷做跑堂?她说得出来他就能顺着她的话噎死她。

不过是个念想,若是以后真的能开个客栈,里面的男人全都长得不错的话,还是挺能饱眼福的。

日后融融长大也定然是个风靡万千女子的人物。

这么一想,居然笑了出来。

被人推了推,她迷迷糊糊地醒了,正瞧见一群人挤眉弄眼看着她,领头的是赵源,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邢贵人梦见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一旁的嫔妃一哄而笑。或许是自己的模样太滑稽,邢沐妍转头让锦端与荣华弄了弄,才垂眸缓缓道:“臣妾身怀有孕,嗜睡了些,还望皇上太后诸位姐姐见谅。”

皇后上下打量一番她,抿唇笑了。邢沐妍看着她笑,觉得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总要想到一个男人身上去,于是索性不去看她。

赵源凑过来,附到她耳边:“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好了。”

邢沐妍微微勾起唇角,也与他轻声道:“没到你说出来让人难辨真假那么厉害。”

“你是在夸我?”

“或许是。”

见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下耳鬓厮磨小声交谈,其中几位嫔妃一脸不满与妒忌,偷偷瞟了皇后一眼,向太后进言去了。

“太后,您看,这邢贵人可是皇后之外,皇上颇为看重之人呢。”太后原本被妙安一些闲话吵得头疼,一听人说,便向两人投去目光,这一看,心中一声咯噔,愣在那儿。

妙安推了推她:“母后,您不喜欢那个邢贵人吗?您要是不喜欢,与皇帝哥哥说便是。”

太后微敛神色,面目慈善,与妙安道:“你哥哥喜欢谁,便由得他去,你也有些礼数,莫叫你哥哥为难。”

这话说着仿佛是喜欢邢沐妍了?几位嫔妃相看一眼,自己生闷气去了。

太后又道:“邢贵人,叫什么?”

在她身旁的皇后恭敬道:“邢沐妍。”

太后微怔,复而笑道:“这个名字我喜欢。”

重阳宴,便是举家欢乐的宴席,邢沐妍闹这么一出,赵源没怪她,太后也心情不错没怪罪她,就是皇后也没有说什么,其他人只好把气往肚子里生,不敢再说什么。

那头赵源见太后已经瞧见了邢沐妍,笑道:“母后挺喜欢你。”

邢沐妍愣了一会儿,暗道不好,连忙低下头去。

赵源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正好对上太后笑意盈盈的目光,笑道:“既然是宴席,你就应该知道会见到,这个时候怕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得给赵源一些面子,邢沐妍将他手轻轻移开,微微笑,那笑中夹杂了些气愤:“我倒是准备跟接她那日一般躲在后头,偏偏你要将我提出来。”

赵源觉得很是无辜:“是你自己睡着了,被人点了出来。”

邢沐妍轻咳了一声。

皇后款步而来,站在赵源身边,轻轻挽起赵源的手,对着邢沐妍笑道:“邢妹妹,太后想见见你,宫中只有你现在有身孕,可是重中之重。”

邢沐妍盯着她挽着赵源的那双手,十指纤纤,白璧无瑕,不禁疑惑,难不成他连手也能变?看着他俩在一起她就觉得别扭,不想再看,便独自一人走上前去,在太后面前行了个礼:“臣妾参见太后。”

太后伸手:“走近些,哀家瞧瞧。”

邢沐妍只得上前,等靠近了,太后伸出手来拉住她,那双手有些颤抖,轻轻在她手上拍了拍,满脸笑意却有些泪光:“身子可好?”

话语中的颤抖,让邢沐妍浑身一颤,悲从中来。

这位表姑,从小便是疼他们的,他们兄妹四人,想要什么,没有什么弄不到的,即便是皇宫中的东西,都是这位表姑瞒着他们父亲偷偷给他们。

他们父亲疼他们,可是从来不会像表姑这样溺爱。甚至他们都觉得,他们比赵源更像表姑的儿子。

或许本来也就是的,总会对别的孩子宽容一些,对自己的孩子严厉一些,就如同他们父亲对待赵源时,就舍不得骂他。

这一颤,差点将眼眶中的泪水给颤了出来,连忙低头,道:“臣妾身子很好,有太医照顾着,也有皇上顾惜着。”

当年成亲,太后满脸笑意,很是高兴。她还拉着她,告诉她,赵源有些臭脾气让她往日与他好好相处,知心话堪比母亲。如今若是告诉太后她与赵源并不合,恐怕是会令她难过的吧?

太后听闻果然欣然一笑,连连说好:“这宫中许久没有新皇子,你可要好好保重皇室血脉。

邢沐妍点了点头:“是。”

晚上散了之后,邢沐妍回了翰墨轩。太后想邀她去慈宁宫,邢沐妍知道现在压根不能与太后和李焕溪处在一处,便婉言拒绝。赵源二更之后神情有些古怪摸了进来,邢沐妍正在卸妆,回头瞧了他一眼,便没有再理他,自己做自己的。

赵源坐在床沿上,静静看着她,等她洗了脸,坐在铜镜面前将梳好的发髻散开站起来之时,走到她身后突然搂住她。

邢沐妍微微皱了皱眉:“做什么?”

赵源没理她,只是双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动作轻柔,仿若手下是极其贵重的珍宝。

邢沐妍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迟疑了一会儿道:“你……”

赵源轻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来,看向铜镜中的邢沐妍,面容冷峻,还是努力勾起一抹笑来:“我决定,等你在宫中生下这个孩子我再动手除去迟青。”

心中刹那间凉了下去,挤出的笑颇有几分苦涩:“你除了会逼迫我,还会做什么?”

“我不逼你,你就会坦白了?你任由我觉得你就是骗我怀孕,不是存着扳倒迟青之后便带着融融和这个孩子远走高飞的念头?你连知道的权利都不给我了是吗?”赵源的手渐渐收紧,有一刹那的念头,将这个人弄死在这里,她就不会想着要走。

邢沐妍阖上双眼,道:“我跑得掉?赵源,你日日都在怀疑我会走,用尽一切方法将我留下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原本在你的逼迫下我便已经走不了,你如今还要一次又一次地逼迫我,我受不受得了。”

抓紧的手渐渐松开,赵源瞧着她的那张脸,目光如此深情,邢沐妍却看不到,他轻轻道:“你答应我不走,好不好?”

“你会信?”

“会。”

“好,我不走。”

“谢谢。”赵源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喃喃,“谢谢,谢谢……”

她好像忘了一些事情,如今被赵源勾了出来。

少年时的赵源,模样俊俏,面目含笑,背影,却很是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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