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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在医院住了三天,心情像屋外的天气,雷雨阵阵。

做了很多个血淋淋的噩梦,每次醒来都浑身寒凉,是我亲手掰断了宝宝们的长命锁……

丁煜为了不闹得人心惶惶,对七大姑八大姨的说辞都是:厕所地面积水,导致滑倒流产。内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为了照顾我的心情,丁煜还特意将我激怒温慧那一段给隐去了,这让我更加愧疚难当。

第二天的时候,宋宋和老唐来探望我,把老唐支开后,我将实情告诉了宋宋。

“不是我骇人听闻,有温慧在,孩子到最后保不保得住都难说。”宋宋坐在床边的椅子和我说话,“即使你没有激怒她,在那种没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估计她也会对你动手。”

我黯然,“即使这样,毕竟也是我主动加速了她下手的速度……真像丁煜说的那样,我都是要当妈的人了,还这么不靠谱……算了,你不用这么安慰我,借口再多,最后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当初要是听他的话,乖乖出国,就没有这些事了……”

宋宋轻拍我的手背,“都过去了,就别再自责了。”

我摇摇头,两人沉默了一会,我开口问:“你的事怎样了,户口本拿到了吗?”

宋宋神色黯了下去,“没有。”她摇了摇头,“穿帮了。”

我的惊讶还没表达完,她继续说:“我妈说,还没过门,就先在家里呆着,她也好照顾我。然后……”她脸上出现懊恼的神情,“都怪我大意了,我大姨妈来了,处理卫生巾的时候被章宁秀发现。她向我妈告了密,我当然死活不肯承认。但是……”她秀眉紧蹙,“章宁秀连验孕棒都帮我准备好了……所以,我爸大发雷霆,说我欺骗他们,这下我算是被赶出家门了。”

宋宋又感叹,“看似捷径的办法背后都隐藏着巨大的风险,只不过这风险来得太快了。”

我安慰了她几句,她到是挺能看开,“老唐和我都说好了,等他爸的事一了,如果还拿不到户口本的话,我们就去拉斯维加斯领一个美国的结婚证。虽然让中国政^府承认有点困难,好歹算个我们结过婚的证明。”

说完我们又沉默了,大家都不知道姨父的事什么时候结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出院当天中午,丁煜抽空来接我回家。那天晚上过后,我们面对彼此的时候很容易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都刻意避开对方。我似乎能感觉到,他心里应该也在埋怨我吧。

“我先回公司了,你好好休息。”他送我回到卧室,站在床边跟坐在床沿的我说,语毕他在我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丁煜……”我拉住转身欲离开的他的手。

“怎么啦?”他回头柔声问。

我摇摇头,起身伸手环住他的腰,“我等你回来。”

他轻声笑,抚了抚我的后脑勺,“嗯。”

丁煜走后,我睡了一个短暂的午觉。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爬起来下楼去厨房找水喝。

“欢姐。”我沿着扶梯往一楼走,无人应答。奇怪,平日里此时欢姐都会在客厅东擦擦西擦擦,该不会找司机大叔唠嗑去了吧。

楼梯已经快走到底,我不由得警觉地停下了脚步。下一秒从楼梯底下窜出一个黑影,我吓得大叫了一声,转身迅速往楼上跑。可是已经迟了,脚腕突然被人抓住向后拖,整个人向前倒了下来,下巴狠狠磕在了木质台阶上,眼前一暗,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还没来得及发声,嘴鼻便被捂住,失去意识之前我瞪大着眼,看到了官波那张半掩在帽檐下狰狞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昏沉中醒来,发现自己平躺着,头痛欲裂,胸口窜起一股恶心感。周围黑擦擦一片,只有月光从我左手边一扇敞开的窗户漏进来,我勉强能判知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朦胧中看到房间里还有其他家具。

全身虚软无力,我挣扎着想撑着床坐起来,却发现不对劲,右手腕被什么冰冷坚硬的物体箍住无法动弹。我猛力拽了几下,除了咚咚的撞击声,腕上的东西纹丝不动。

混蛋,温慧你这个贱人!我暗骂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撑着坐起。与此同时,右边隐藏在黑暗中的一扇们被推开了,啪的一声,房间里亮起了刺眼的白炽灯光。我下意识抬起自由的左手覆上双眼,眯着眼从指缝里看到一个戴黑色太阳帽、灰蓝色工程服的男人,看起来极像下水道维修工,男人在门缝中瞥了我一眼,又拉上了门,脚步声似乎在远去。

我撇头看清了右手腕上的东西是扣在铁床上的手铐,“喂!开门!”我冲着门口大声吼道,以手铐不断撞击着铁床,发出抗议的声音,“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叫得口干舌燥外面依然毫无动静,我索性歇着保存体力。

打量了一圈房间,发现这是个兼具书房和卧室功能的三十来平米的房间,撩起一半窗帘的窗前搁着一张只散乱放着几张纸的木书桌,旁边贴墙靠着的一个七层木书架空空如也,挨着书架的是几个带门的文件柜,对面就是我躺的铁床,铁床右边摆放了一张小桌子,门旁的墙壁是看起来像衣柜的柜子,房里还有四张随意摆放的椅子。看起来房间已许久没人使用。周围很安静,应该远离了市区。

这里是哪里?疑惑和恐惧同时袭上心头,我被绑架了。不知道他们将我架来此处的目的,反正凶多吉少。我安慰自己别怕,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去陶子羽她妈那里向她告状。

门口传来一阵刺耳的高跟鞋脚步声,吱呀一声,门再度被推开,温慧施施然向我走来,房门敞开,维修工在外头并不进来。我警觉地后退,但手腕被禁锢,背后是墙壁,根本无路可退。

“看来剂量下得有点大,你睡得真是跟死猪一样,害我足足等了你好几个小时。”温慧抱臂居高临下地睥睨我,脸上还是平日里那一抹温婉动人的笑。

“温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强抑住心底的恐慌,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害死我两个孩子还不够吗?”

温慧脸上浮现轻蔑的笑意,似乎觉得我的话甚是可笑,“我到底想干什么?哈哈。”她欺身上前,伸手以虎口托住我的下巴,用拇指和食指狠狠捏着,疼得我几欲掉泪。她凤眼带笑,“付昀,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惹毛了温慧吃亏的是我,当下咬唇锁住嘴巴,不让自己说错话。

“你倒还是跟当年一样倔。”她讥笑一声,甩开了我的下巴,我的头撞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眼前黑了几秒。

温慧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她穿了一条藏蓝色修身连衣裙,叠起修长的腿,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眼色像在怜悯路边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付昀啊付昀,其实呢,我从初中开始就挺嫉妒你。你爸妈不要你,你还有姨父姨妈养着你,有个哥任你欺负,有个闺蜜任你倾诉,听说上到高中还有个把你宠得无法无天的初恋男友,现在又有对你那么专一的丁煜。”她阴笑了两声,笑得我鸡皮疙瘩集体起来抗议,她再度走到床边,我下意识抠住了床上的破竹席,剥落的竹屑扎进指甲缝,刺痛却依然没有松手。

她弯腰凑到我耳边,发出像蛇一样的嘶语,“就算我脱光站在他面前,他也面不改色地跟我说,‘付昀很小心眼,如果我睡了你,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哈哈哈哈……”她发出丧心病狂又夹杂着绝望的笑,让人不禁毛骨悚然,我听得胆战心惊,又不敢反驳,生怕她伸手就把我掐死。

温慧站直了身子,又恢复到先前那副温柔无害的模样,在狭小的房间内来回散步,“不过……”她打了一个响指,“等到明天天亮,一切都结束了。”她唇角微扬,笑容诡异而骇人。

“结束……”我终于开口,声音里却是无法压抑的战栗,“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我到底想把你怎么样?”她每次重复我的话,都在将我心里的不安放大了十倍。她走到窗边突然转个身,疾步走回床边,屁股往床上一坐,死人般冰冷的手摸了一把我的脸颊,吓得我寒毛纷纷起立。

“付昀,虽然你长得一点也不漂亮,但是……我一点也不介意跟你换一张脸。”她抛下一串寂夜风铃般幽然的笑声,再度站起来,昂首挺胸立于我眼前。

“换……脸?你……你什么意思?”我看着那张笑容泛滥的脸,只觉一种寒入骨髓的恐惧感攫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哎,早知道你的脸那么吃香,当初做手术的时候我就应该照着你的模样来,呵呵。”

“你……你真的以为换脸就能骗得了他一辈子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发抖,竹席几乎要被我抠破了。

“一辈子?”温慧又冒出那种看笑话的表情,“只要能瞒一个晚上我都满足了。”

胸中似有液体涌动之感,此时此刻我只有呕吐的冲动。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很不切实际、很天方夜谭的样子?”温慧走到床位,挑眉看着我,正色道,“付昀,400万的房产我都可以当小礼物送给你,让你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也是小菜一碟。”

我的心跳疯狂加速,已经不能用变态来形容这个女人的思想行为了。

走廊外面传来几声故意而为的咳嗽声,温慧往外瞅了一眼,大晚上依旧戴着太阳帽的维修工朝她甩甩头,示意她出去。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这里荒山野岭,你要是乱喊乱叫,小心野狼来撕了你的喉咙。”温慧扔下这句话便走了。

房门被关上,房间又恢复了幽闭。

怎么办,怎么办,我在脑袋里拼命搜索,只恨脑容量有限,根本想不出办法。我试图挣脱手铐,生拉硬扯了好一会,除非我会缩骨功或者掰断大拇指,否则都没有脱^掉手铐的可能。缚手缚脚根本施展不开功夫,我从床上勉强半蹲起来,眺望窗外,月光下不远处看似一片荒草地,目测我所处楼层应该在三楼或四楼。如果能挣开手铐就好了,我又回到了最初的想法,窗户没有防盗网,我可以从窗户爬下去。

丁煜,你在哪里?以前你总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现在你在哪里?

我不敢想象他现在依然毫不知情地在公司里忙活,我拍拍胸脯,安慰自己不要怕。

拍着拍着,我摸到了胸前的一个小小的硬物,丁煜送我的Y型吊坠。灵机一闪,我欣喜地解下吊坠,可惜吊坠末端镶着钻石,太粗插^不进钥匙孔。幸好枝桠比较细长,我发力将枝桠顶端的细链子咬断,枝桠上恰好残留下一个小勾。我将其插^进钥匙孔,摸索着挑开顶住锁扣的拨子。以往没有经验,加之用的是左手,手上的功夫并不利索,急得我满头大汗。

也不知道挑了多久,身上还是在家穿的家居服都快要汗湿了,只闻宛如人轻轻咂舌的一声,手铐被打开了。

下一瞬我才意识到声音不是来自手铐,而是门锁,我立马将屁股往床沿挪,斜靠小桌子上,用身子挡住已被我打开的手铐。

进来的依然是一个穿灰蓝色工程服的男人,没有戴帽子,体型比刚才戴帽的稍胖。胖男人端着托盘向我走来,托盘上是一杯牛奶和一袋面包,居然还贴心地准备了几片纸巾。

“吃饱了好上路。”胖男人面无表情说了一句,将托盘往小桌子上重重一搁,牛奶洒出了一些,也不多瞅我一眼,便转身离去,重新关上门。

我松了一口气,将右手从手铐中拔出,牛奶和面包我不敢碰,只顺手拿过一片纸巾想擦汗。刚碰到纸巾,第一感觉是这纸巾未免也太硬太厚了一些,摩挲了一下觉得手感不对劲,好似里面夹着什么东西。我放到大腿上展开一看,是一张只折了一折的纸,似乎还写有字。

看到希望的激动让我心跳加速,我哆哆嗦嗦打开了纸片,上面写了几行字,虽然字迹潦草,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丁煜的字:

给付昀:门口有人,用窗帘当绳子从窗户逃走。到地面后,绕着外墙从大门左侧的矮墙爬出去,从他们的房间看不到那个角落。出去之后,我希望你能在大门旁的灯柱上绑一根布条,让我知道你顺利逃走了。接着你要沿着小路继续往前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回头,一直跑就对了,我会结束这一切,不会让你再受伤了。丁煜亲笔

我的双手抖颤得更加厉害,来不及多做思考,事到如今我只有按照他的指示来行动,先前的自作主张已经让我吃尽了苦头。

我将纸片和断了链子的吊坠一起收进裤兜,下了床才发现自己没鞋子,只得光脚爬到窗前的桌子上将窗帘取下,翻箱倒柜从书桌抽屉里找到一片刀片。幸好窗帘够长够大,我将两大片窗帘各分成三小片,又割了一小段系在腰间后,将六段绳子接起来。绳索的一端绑到了铁床上,另一端从窗户垂了下去,我所处位置是三楼,绳索差一些就能够到地面。

拉了几把试了试绳索的结实性,确认没问题后我从窗户爬了出去,站到了二楼的水泥挡雨板上。我两手紧握着绳索,双脚悬空挂在绳索上慢慢向下挪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没滑多久两手便开始酸痛。我咬着牙继续往下移动,快到地面的时候终于吃不住力,手上一软,屁股朝地重重摔了下去,发出了一声闷响,我没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二楼某个房间的灯突然亮了,我看见窗口站着一个人,正在看着我。我一下子被吓得愣怔在原地,那是陶子羽的爸爸,那张酷似温慧的脸,绝对不会认错。

他嘴巴张开,似乎在说“再见”,而后消失在窗口。我无声地说了声“谢谢”,赶紧从地上爬起,绕着外墙果然找到了大门左侧的矮墙,一跳一蹬就轻松翻了出去。

我小心翼翼闪到大门对面的灯柱下,迅速将腰间的窗帘布解下绑到灯柱上,也不知道丁煜能否看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瞄了一眼刚刚逃出来的地方,大门残旧的门牌上写着“陶氏装饰材料有限公司”,里面是一栋白色的建筑。

所谓的小路就是田埂,两旁的荒地都是一人多高的茅草,我借着月光一直往前跑,脚底板不知道被扎了多少下,茅草在身上割除了许多细长的口子,无论是脚还是手臂,甚至脸颊都在涩涩发疼。并没有人追过来,我却不敢稍作停顿,平日里对黑暗的恐惧都抛却脑后,只管没命往前跑。

不知道跑了多远,还是我力气没剩下多少根本没跑多远,我精疲力尽累趴在地上,意识开始有些昏沉。

丁煜,我好累啊,你在哪里……

身后传来一声撼动地面的巨响,我挣扎着爬起来往来时的方向看,那栋白色建筑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一种旧事重演的幻觉浮现眼前。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回头……我会结束这一切……”

茫然伫立在草海之间,注视着那片火海和被染红的天,我突然间哭了出来,萦绕心头十多年的噩梦、愧疚、悔恨,这一霎都已消失殆尽,仿佛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躯壳。我卯足了力气踉踉跄跄继续向前跑,泪水迷蒙了黑夜里本来就模糊的视线,只感觉两旁的茅草越来越稀疏,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充足。

当我的脚踏上水泥地的那一刻,我的膝盖一软往地上跪了下去。

“阿昀!”有人来将我搀扶起来。

我抬头看清了来人,抓住他的衣襟就问,“老唐,丁煜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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