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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兰芳有些沮丧,她找到了朗干,但一无所获。她一个人走在江边的柳阴道上,琢磨着去不去参加张洪的一个同学聚会。她边走边看着倒映着城市灯火的斑驳陆离的江水,脑海里老浮现下午见朗干的情景。

朗干又高又瘦,身上也许刮不下二两肉,他的额头突出,像悬崖上突出的一块岩石。

他见到兰芳后,冷漠地看着她,声音也冰凉:你找我有什么事?

兰芳想,他这副样子要去教书的话,孩子们非被他吓出精神病不可,幸好他调到教育局了。兰芳提起夏敏的名字,朗干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瞪着眼睛,浑身颤抖地指着兰芳:你,你给我出去,我,我不想和你谈这个人。

兰芳没走,她说:朗主任,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嘛。

朗干又重复了一遍:你,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谈这个人!

兰芳留下了自己的名片说:朗主任,你一定和夏敏有什么事,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夏敏生前的情况,没别的意思,如果你冷静后觉得可以和我谈,请打电话给我,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兰芳就走了。受到这样的待遇,兰芳并不止一次,在采访中还有比朗干态度恶劣上百倍的人,但她心里还是十分的委屈。

一阵风吹来,兰芳闻到一股腥味,是死鱼的那种腥味。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不是朗干?

她从包里取出手机,心里有些失望,是张洪打来的。

喂,什么事呀?

兰芳,你快些过来吧,我同学们都到了,就等你了,给我点面子吧。

你催命呀你!

你怎么啦,火气这么大?消消气,快过来吧,有什么事见面一说就好了。

我不去!

亲爱的,我求你了,我在同学面前夸下海口了,说你一定到的,给我一个面子吧。

兰芳恼怒地关掉了手机。

有时,她也会为张洪的懦弱而恼怒,比如昨天,因为报社流传着她和主编的谣言,她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兰芳把报社的事情向张洪说了,她想让张洪给她想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没想到张洪傻傻地看着兰芳一声不吭。兰芳把他的耳朵拎了起来:你说话呀,哑巴了么!

张洪痛得直叫唤:你放手,你让我说什么呀,我没经过这种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

兰芳放下了他的耳朵,叹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要找你呢?

张洪像个孩子那样揉着被兰芳捏红的耳朵,很委屈的样子。

兰芳说,张洪,你陪我去报社一次好吗?

张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出了某种怯弱。

兰芳说:算了,我这辈子是指望不上你什么的了,我自己去吧,我要看看是谁在捣我的鬼。

兰芳独自一人走进报社时,同事们向她投来莫测的目光。兰芳相信,每一个人的眼中都对她有一种诠释,她不太习惯这种气氛,不太习惯各种各样意味深长的目光。她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仿佛自己真的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奇怪的是,今天没有一个人和她打招呼,就连给她打电话通风报信的小王也低下了头。兰芳的心突然一横,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似笑非笑的形色,她直接走进了主编的办公室。

主编从稿子堆里抬起了那张消瘦的脸。

看到兰芳进来,他有些惊讶:你,不是休息么,怎么来了?

兰芳的声音很大,外面办公的人都能听到:我想来听听大家对我的评价,主编大人,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我希望大家可以公开把事情讲清楚。

主编显然也是听到谣言的了,他说:兰芳,你别急,有话慢慢说,至于一些谣言,你大可不必追究,谣言止于智者嘛,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的人。

兰芳听完主编坦然的话,突然大笑起来:谣言止于智者,可惜这里的智者太少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主编办公室,扬长而去。

又一阵风吹过来,还是有一股腥味。她看到有一对情侣在朝她指指点点,一定是她刚才凶巴巴说话的声音惊动了他们,兰芳有些难为情,她想了想,事情和张洪没关系,把怒气发在本来胆小的他身上也委屈了他。兰芳朝停车的地方走去。她想把安蓉也叫上,但一转念,安蓉和张洪的同学不认识,坐在那里也尴尬,就算了。

安蓉和王子洋一起吃了晚饭,这是自从她看到王子洋和杨林丹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晚餐。在紫罗兰西餐厅里,他们局促而又小心翼翼地寻找着从前的感觉。王子洋兴奋得不知所措,越是这样,他越小心。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把安蓉气跑了,安蓉的话还是很少,她本来想了很多话要和他说,一到关键时候全忘了,她在吃饭的过程中耳根都在发烫。

王子洋想伸出手去摸安蓉放在桌面上的手,他的手伸出了一半又缩了回去。就像他内心的欲望,在安蓉这里不能完全释放。他可以闻到坐在对面安蓉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的栀子花的气息,就在此时,他内心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想把安蓉马上带回家,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她脱光,然后进入她的内部……安蓉在床上的表现是别的女人无法相比的,那一种羞涩和害怕更加刺激着王子洋男人的雄性潜质,他觉得征服安蓉这样有些保守又十分美丽的女人有种无法言说的快感。有些时候,他和杨林丹疯狂过后,他会觉得索然无味,他没有感觉自己征服了一个女人,而是感觉是被杨林丹征服了。所以,杨林丹不会成为他的妻子,安蓉才那么宝贵。王子洋喝了一口红酒,他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和冲动,表面上的他一如既往的温文有礼。安蓉看着王子洋一脸无辜和诚意的样子,心里最柔软的部位有了变化,她轻轻地伸出手,放在了王子洋的手上。

吃完饭,他们就分开了,安蓉还要保留一点面子,像刚刚认识一样,心里有些戒备。安蓉的这种戒备,更让王子洋欲罢不能。

今天晚上安蓉值下半夜的班。

回到家里,安蓉泡了个澡,在泡澡的过程中,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边泡澡边听着恩雅的爱尔兰音乐,舒坦极了,加上和王子洋的和好,心情不免愉悦起来,一种淡淡的幸福感在她疲惫的心中升起来,像淡淡的水汽。幸福说起来就是那么简单,人看来是不能长久郁闷的。

泡完澡,安蓉披着浴巾来到了卧房。

她把自己娇柔的身体埋在沙发里,顺手拿过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她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看电视了,有一次,她的一个同事在看电视时电视机突然爆炸,飞出的碎片伤及了同事的眼睛。从那以后,她就极少看电视,她内心对现代科技的许多东西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那种不安全的因素会随时出现在她的脑海。

电视上在播着新闻。

突然,她的脸色变了。

电视上播了一条车祸的新闻,说一辆大货车从桥上撞破栏杆掉进了江里,这场车祸造成了两死一伤。电视画面上的尸体被白布遮盖着,安蓉似乎闻见了一种古怪的气味,她的身体不禁微微地颤抖起来。播完车祸的新闻,电视上又播报了一条飞机失事的消息,说一架小飞机在某山地坠毁造成了十多人的死亡。画面上有飞机的残骸和许多人,看不到尸体,但安蓉觉得死亡的气息通过电视屏幕飘散出来,弥漫了整个房间,这些现代的交通工具随时都可以夺去人的性命,安蓉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啪地关掉了电视机。这些都是她不愿意看到也不愿意提及的。

安蓉觉得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触摸自己的皮肤。这是杨林丹的手还是谁的手?屋子里顿时寂静极了。一只蛾子在灯光中飞来飞去,蛾子的翅膀划过空气的声音清晰可辨。蛾子搅动着屋里沉闷的空气。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安蓉伸出颤抖的手要抓那电话,但她的手停在了电话的上面一动不动,约摸过了一分钟,那电话铃声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她这才拿起电话,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声:喂——

是王子洋的声音,他在电话里十分关切地问安蓉到家没有,还说一些关怀的甜言蜜语。

听到王子洋的甜言蜜语,安蓉略微平息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波动,她说:子洋,我很好,你休息吧。

王子洋准确地捕捉到了她声音中的不稳定,他说:蓉,你怎么啦?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听着王子洋牵挂的声音,安蓉心里流过一股暖意,她说:子洋,我没什么,真的,我只是高兴。子洋,你休息吧,不要管我,我真的很好,有什么事情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挂了电话,安蓉的心渐渐地平息了。幸福感又油然而生,她也曾经那样牵挂王子洋,有一次,王子洋去北京参加一个医学学术研讨会,王子洋才去两天,她就魂不守舍的。想到这,她又想到了那飞机失事的新闻,当时,她在报上看到了一则飞机失事的消息,而那天下午,王子洋就要乘飞机从北京回来。她打电话给王子洋,让他不要坐飞机了,改乘火车。王子洋在电话那头笑了,他说:蓉,你担心什么呀,没有关系的,我命大。安蓉十分焦急,说坐飞机不安全,老是有飞机失事。王子洋又笑着说:蓉,没事的,要出事的话坐什么都会出事的,火车不也经常出事么。况且,飞机的安全系数是最高的。安蓉说服不了王子洋,只有在焦急中等待王子洋的回归。可是,王子洋的飞机说好五点钟到达赤板市的。五点钟到了,在机场等待王子洋的安蓉愣是没有等到王子洋落地。她当时口干舌燥,心都快迸射出来了。她不知道那架飞机是不是出了问题,她在问询处询问,回答她的是飞机误点了。她焦虑地问问询处的人说飞机该不会出事吧?问询处的人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不会吧。安蓉在机场候机大厅里走来走去,机场的人来人往,这些人的生命都没有安全感,而现在最危险的就是王子洋,她想。

她一直等到深夜,王子洋才出现在她面前。王子洋一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扑在王子洋的怀里哭了,她哽咽地说:子洋,你吓死我了。王子洋抱着哭得伤心的安蓉,笑着说:蓉,别这样,我不是好好的么,没事了,我的好安蓉。安蓉还是不停地哭,哭得旁若无人。安蓉说:子洋,你答应我,以后再不要坐飞机了。

王子洋说:我答应你,再不坐飞机了。原来,王子洋坐的那架飞机的确出了问题,好在问题不大,在中途一个城市安全降落,否则王子洋就无法改乘别的航班赶回赤板市,回到安蓉的身边了。

能够活着牵挂自己心爱的人无论怎么样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安蓉的嘴角漾起了浅浅的笑意。

她想,晚上穿什么衣服去上班呢?她想起了东方广场那个时装店送给她的衣服,她的确喜欢这套衣服,她相信王子洋也会喜欢的,应该去给人家服装店试试衣服了,否则对不起人家。到时让子洋陪自己去吧。她在衣柜里找出了一套衣服,衣柜里的衣服很多。她从小就希望自己长大后有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安蓉穿上了那套衣服,在镜子前照了照,她脱了下来,不好,深更半夜的穿这套衣服浪费。

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没有拉紧,留了一条缝。

安蓉从衣柜里挑出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她试了一下,不错,就穿它了,这裙子和黑夜十分的吻合。这裙子还是王子洋给她买的,当时王子洋说,她穿这黑色的长裙有种特殊的魅力,神秘高贵而又迷人,裙子的质地做工都很好,和安蓉这样的美女很相配。安蓉不在乎有什么特殊的魅力,她只要王子洋喜欢就好了。

穿好衣服,安蓉把自己的长发扎了起来,她用了梳妆台上别人留下来的那个镶满了宝石的发夹。

她偶尔转头看到窗帘留出的缝中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谁!安蓉喝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她!

见鬼!她轻轻地走过去,哗地拉开了窗帘。阳台上什么也没有,只有晃动的灯光,她又把窗帘拉上了,这窗帘好像有什么问题老是拉不紧。

安蓉看了一下表,哎哟,快十点了,得赶紧走。否则到十点半地铁就停了,每次上夜班,她都要赶在地铁停运前赶到医院。

安蓉刚出小区的大门,她看到一个穿警服的高大青年朝她迎面走来。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张洪派出所的李文学。

李文学看到她,很兴奋的样子:安护士,是你呀,这么晚了还去哪里?

安蓉见到李文学,脸上有些发烫,她在张洪请客的那天晚上,就觉得李文学看她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安蓉说:去医院值夜班。

李文学全副武装,他朝安蓉笑笑:我也在上夜班,巡逻。

安蓉说:你辛苦了。

李文学说:安护士,你是去乘地铁吧?

安蓉说:嗯。

李文学说:那我送你过去吧。

安蓉摇了摇头说:谢谢你,没事的,我自己走过去就可以了。

李文学十分坚持:我还是送送你吧,现在不太安全。

安蓉的眉头皱了皱,她只好让李文学送她了,她心里十分敏感,李文学看她的目光十分危险。她不是怕李文学这个高大的警官会对她图谋不轨,而是怕他爱上了自己,因为她心中只有王子洋。

李文学就陪她到了地铁站。

一路上,李文学说了不少话,他说现在赤板市有些犯罪分子老是在深夜出没,专门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下手,劫财又劫色,那些犯罪分子行踪诡秘,现在还没有落入法网。他边说边拍着自己的胸脯:那些人可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则有他们好瞧的。

安蓉说:李警官,你可要当心,那些人也许比你厉害。

李文学笑笑:谢谢安护士的提醒,你自己当心就可以了,我们没事的,邪不压正嘛。接着,李文学就开始夸安蓉了,他说安蓉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安蓉什么也没说,她逃也似的进入了地铁站的入口,把李文学一个人扔在了地铁站外。

李文学看着消失在自己眼帘中的安蓉,突然笑了一下,他笑的表情异常的复杂。

安蓉坐在地铁的车厢里,心里有些紧张。

这时,车厢里已经很少人了,这个车厢除她之外只有两个人,一个老太太,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们坐在一起,用迷惘的目光看着安蓉。

安蓉觉得这两个女人很奇异,她们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们坐在那里的姿势也十分僵硬,她们的眼珠子似乎一动不动。地铁在晃动中前行着,而那两个女人却一动不动。

安蓉不敢用正眼去看她们,她怕和她们对视,这个时候任何人都可疑。车快得寂静,车窗外面的黑暗过去得也很快,看不清楚黑暗中隐蔽的脸。安蓉下车的时候,回头一看,那两个女人还坐在那里,她们好像没有目的地,没有终点,任意地让地铁把她们带到任何一个地方,她们是游魂吗?地铁开走的刹那,安蓉似乎看见那个一动不动的年老女人突然咧开了嘴,朝她奇怪地一笑,一股凉意顿时笼罩了安蓉。

安蓉逃也似的走出了地铁站,她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有新闻说有两个女人在地铁上卧轨自杀,那是一对母女,年纪好像和她刚才看到的两个女人差不多。安蓉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自杀……安蓉的皮肤上冒出了鸡皮疙瘩。

安蓉进了医院的大门,她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中药的味道。中药的味道怎么会缠绕着她,经常在她的面前出现呢?她没有答案。

医院里静得可怕,住院部大楼里病房的灯大都熄灭了。

医院里的路灯莹白诡秘,有些飞蛾不停地撞击着灯罩,安蓉有时想,自己在生活中就像那些扑火的飞蛾。安蓉想直接上住院部五楼,在那里看一会儿书或做些什么事就到了接班时间了,接班的时间是午夜十二点。但她改变了主意,她要去看一个人。

她来到了住院部的六楼,这是儿科。

儿科值班的一个护士认识安蓉,她笑着对安蓉说:安护士,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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