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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子上与叔夜孰轻孰重

第58章 子上与叔夜孰轻孰重

子夜在桌下面推了一下,低声道:“这么些人看着,大将军要保持形象。”

子上低笑:“夜儿,你还欠大将军一杯庆功酒呢。”

子夜娇嗔地白了一眼,无奈端起酒杯,“大将军机智骁勇,统领有方,得以平叛顽寇,白夜虽无缘随将军出征,却是钦佩之至,这杯水酒敬献将军,聊表敬意。”

子上纵声大笑,握住子夜的手,就势将其杯中酒一饮而尽。

在众人击掌笑声中,子上醉意微醺,伏在子夜耳畔道:“夜儿,这杯酒让为夫等得好苦啊!”

子夜顾及子上身份,不好像平时一般打闹,无奈只得由他揽住自己,目光却向远处游离,伺机脱身离开尴尬境地。

咦?子夜目光定格在花园拱门处,只见一个侍卫正探头探脑望向自己。

子夜刚要借机脱身,忽听子上笑道:“咦,今天在座怎么少了一位酒仙?阮先生因何不在?”

座位上站起一位青衫儒者,子夜定睛一看,却是山涛,只听山涛说道:“禀将军,阮宗嗣现为母服丧,无法前来。”

“哦?”司马昭和子夜惊愕之中对望,子夜脸上变色,心想阮大哥发生这么大的事,一定很伤心,自己却不能在他身边给他安慰,想到这里急得就要离席。

司马昭伸手拉住子夜,示意子夜不要着急,正在这时,忽见拱门处侍卫走了进来,躬身施礼,“启禀大将军、白夜姑娘,门外阮先生求见。”

“来得正好,”司马昭一听,急忙起身相迎。

远远看到一袭黑衣的阮籍走进拱门,子夜挣脱司马昭的手,快步跑向阮籍,“阮大哥,你来了,我正要去找你。”

阮籍形容憔悴,步履有些蹒跚,见那个娇小的身影向自己奔来,凤眼中只有子夜,一把揽住子夜,附耳说道:“夜儿,上次你说要寻的那个道长,我打听到他的行踪了。”

“哇!太好了,”子夜兴奋得难以名状,抓住阮籍的手臂用力摇晃着,“多谢你,阮大哥。”

“咳”身后传来一声虚咳,司马昭走上前,将子夜揽回自己身边,神情关切地阮籍说道:“宗嗣,我刚刚听到令堂过世的消息,你要保重身体,节哀顺变。”

阮籍神情淡淡地点点头,子夜见他面色憔悴,扯着他的衣袖心疼地说道,“大哥,看你这样子,一定是喝了不少酒,快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白姑娘此话差矣,”席中站起一人,正是新贵钟会,他缓缓走到阮籍身侧笑盈盈地看着子夜,“白姑娘,阮先生虽是天下名士,但也要守得礼法,守孝期间怎能喝酒食荤呢?”

子夜瞠目,丫的这是什么礼法,谁说守孝就不能饮酒吃肉了?

阮籍凤眼斜睨钟会,突然对着钟会打了一个酒嗝,钟会急忙捂住鼻子后退几步,阮籍见状呵呵大笑,信步闲庭走到子夜的几案前,坐下来举杯豪饮,据案大嚼。

子夜一见欣喜不已,心道,看看人家这才叫风流名士,跑到阮籍身边,不停为阮籍举箸布菜,还挑衅似地回头瞪了一眼钟会。

钟会面色涨红,他自淮南平叛以来,因表现优异,深受司马昭的赏识重用,身后又有郭太后撑腰,再加上自己本身出自名门望族,因此,对阮籍的轻蔑痛恨不已。

见司马昭站立一旁无奈摇头轻笑,身后众幕僚又是一片不满之声,钟会岂能放过当众羞辱阮籍的机会,冷笑一声说道:“大将军,您一向尊崇以孝道治理天下,可是这位阮籍先生身居重丧,却公然在您的宴席上喝酒吃肉,这明显是挑衅礼法,挑衅您的尊严,应该把他流放到荒蛮之地,以端正风俗教化。”

司马昭看了看旁若无人的阮籍,宽容一笑,“你们看嗣宗形容憔悴,想必一定过度哀伤劳累,你们不能和我一道为他担忧,还说这些做什么呢!再说有病而喝酒吃肉,这本来就合乎丧礼啊!”

司马昭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无言,阮籍却吃喝不停,神色自若。

钟会脸色难看,又不敢当众驳斥司马昭,只得讪讪笑道:“竹林七贤果然名不虚传,阮籍先生果然是不同凡响。”

说到这里,钟会突然转身朝席中山涛诡异一笑,“山先生,久闻你是竹林七贤之首,但为何先生宽容谦逊、执守礼法,与阮先生不羁行为却是大相径庭?”

子夜恨恨地瞪了一眼钟会,这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明摆着挑拨山涛和阮籍。

山涛清浅一笑,缓缓说道:“钟大人,这竹林七贤,不过是世人戏谑我们几个趣味相投的酒肉朋友罢了,何必如此当真?我们几个人不过是闲来无事,聚在一起喝些水酒,抚琴唱歌而已。山涛不才,虽然年岁最长,却不敢妄称众人之首,要论才华气度,宗嗣和叔夜当仁不让,钟大人难道没听说过嵇琴阮啸吗?”

山涛话音刚落,席上顿时议论纷纷。

“嵇琴?应该是指嵇康、嵇叔夜吧?”

“是他,听说嵇叔夜在京城讲学之际,各方学士为了一睹尊荣,子夜时分就在太学府门前排队等候,没等到的人顿足恸哭。”

“哇,我也听说过,嵇叔夜在山中采药,樵夫见到惊为天人。”

子夜凝神听得众人议论嵇康,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叔夜的粉丝还真多呢。

众人兴致勃勃地议论嵇康,司马昭握着酒杯沉吟不语,眼波闪过,见子夜听得如痴如醉,心中一阵酸楚苦涩。

钟会对着阮籍拱了拱手,“阮先生,嵇康与您相比,谁更胜一筹?”

钟会此话一出,众人目光投向阮籍,连司马昭也把玩着酒杯,笑吟吟地望着阮籍。

阮籍停箸笑答:“叔夜龙章凤姿,人中楚翘,阮籍不及叔夜万一。”

“噢”众人齐声惊呼,都知道阮籍狷狂不羁,没想到会甘于折服嵇康。

钟会久慕嵇康大名,前几年未入仕途之前,曾经带着自己写的《四本论》一书,来到嵇康家附近,想请他评阅指正。可是站在嵇康家门前,想见又不敢见。最后,钟会索性将书扔到嵇康的院子里,然后拔腿就跑!

钟会对嵇康可以说既敬仰又敬畏,今天听狂妄的阮籍如此推崇嵇康,心中又升起了渴慕之意。

钟会正想进言,身旁山涛再次站起,对着司马昭深施一礼,徐徐说道:“大将军,宗嗣所言虽有过谦之嫌,可嵇叔夜的风姿气度确实非我辈所比,将军,山涛有一请求,如今承蒙您的眷顾,山涛迁往外地赴任。原空缺之职,在下想推荐嵇叔夜就任,如叔夜肯入世辅佐,将军如虎添翼。”

司马昭嘴角噙笑,目光转向子夜与阮籍,方才对叔夜还赞不绝口的阮籍,此刻埋头喝酒,不置一言。再看子夜,也是低垂着头想着心事。

司马昭眼中带着玩味,淡淡道:“久闻嵇康大名,又有宗嗣和巨源举荐,本将军求贤若渴,只是不知能否请动嵇康先生的大驾?”

钟会一听,急忙上前施礼,“禀将军,钟会不才愿代您请嵇先生出山。”

“好,那就烦劳钟侍郎,本将军恭候佳音。”

酒宴散席,酒醉的司马昭被左右搀扶回房休息。醉眼朦胧的阮籍却跳起来揪住欲走的山涛,“巨源兄,你想害死叔夜吗?”

山涛微怔,清隽的脸上露出醇厚的笑容,“宗嗣,你喝醉了,我举荐叔夜,怎会害他?”

子夜一见,急忙上前拉住阮籍,“大哥,山兄也是一番好意,你不要屈了人心。”

阮籍将二人拉到无人之处,低声道:“你们怎么这样糊涂,叔夜是何等样人,他性情刚正,言辞犀利,举止清冷又不会藏匿心事,别说他不屑于出仕,就是做了官,也会被小人背后陷害。你说,你举荐他,不是害他又是什么?”

山涛轻叹一声,“宗嗣,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天下大权皆掌握在司马氏手中,这些年来,司马父子秉承的原则,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叔夜名望远胜你我,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如果不早些给他谋个位置,定会成为当权者忌惮之人,到那时,才真叫难以保全呢。”

山涛的话,也有一番道理,阮籍想了想,又埋怨道:“既然你有这份心思,为何方才不上前请缨,反倒让钟会那家伙抢了先机,要是此去叔夜得罪他,那可真叫得罪小人呢。”

山涛苦笑摊开手,“我本想要你前去,谁想被他拔了头筹,我不日即将赴任,没有时间去向叔夜辞别了。”

子夜沉吟半晌说道:“这样吧,叔夜居住地离此不算太远,我索性带着秀容妈妈,悄悄跟着他们,一旦有事,也可帮着解围。”

阮籍看着子夜,喃喃道:“你、你不是一直躲着叔夜吗?”

子夜苦笑,“我隐身人群中,有事会让秀荣妈妈出面协调。大哥,叔夜性情耿直刚烈,我也怕他与钟会等人起了冲突,他多次不顾性命救我,让我也为他做点事情吧。”

日上三竿,司马昭才从睡梦中醒来,翻了一个身,枕边空无一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喃喃道:“夜儿,你起得好早。”

半天没有回音,司马昭也从宿醉中渐渐清醒过来,缓缓坐起身,看看窗外已近正午,唤了一声,“来人。”

婢女闻声赶紧走进房,“将军,请您洗漱。”

“嗯,怎么不见夜儿?”司马昭一边洗漱随口问道。

婢女双手呈上一封书信,“将军,秀容家里有人生了急病,白姑娘不放心,连夜带着秀容赶回她的老家。因将军酒醉不醒,所以白姑娘临行时留书一封,说她处理完事情就立即赶回,将军不用挂念。”

司马昭看罢子夜留言,霍然起身,一脚踢翻铜盆奔出大门。

“刘青何在?”随着一声怒吼,刘青急忙现身。

“二公子有何吩咐?”

“刘青,夜儿昨晚带着秀容出城,你速速查出她们的行踪。”司马昭一脸怒容。

“是,属下遵命。”

“慢!”司马昭犹豫了一下,抬手唤回刘青。

见刘青望着自己等待下文,司马昭低声道:“你查明行踪,不要急于现身,看看她们是否真的回秀容老家,如果是,你就在暗中保护她们一直到回府。”

刘青点点头,迟疑着问道:“如果,如果夜儿姑娘另有目的”

司马昭脸色阴沉,咬牙道:“如果,如果夜儿她们另有行程,除了去往一个地方,其他你都可以不用惊动她们。”

刘青深吸一口气,装着胆子嗫喏道:“不、不知什么地方,夜儿姑娘去不得?”

司马昭瞪了刘青一眼,半晌才恨恨道:“如果夜儿去了嵇康那里,你就是绑,也要给我绑回来。”

正午时分,骄阳似火,颠簸的马车里又闷又热,子夜给昏昏欲睡的秀容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撩开车帘对着车夫说道:“大哥,劳烦你再快一些好吗?我们家里有急事。”

车夫无奈苦笑,“姑娘,我们从昨晚连夜赶车,如今马儿已经跑乏,实在没办法再快了。”

子夜轻叹一声,放下车帘,秀容已经醒来,拉住子夜低声责备道:“子夜啊,你好大的胆子,你明知道二公子最忌讳你和叔夜公子的事情,你还敢私自外出见他,这要是被二公子知道,绝饶不了你啊。”

子夜再次叹息,“妈咪,我可能不久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临走前,我想再看看叔夜。在这个世界里,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叔夜和秀嫣。”

秀容脸色大变,“子夜,你别吓妈妈,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瞒着我?”

子夜拉住秀容淡淡一笑,“妈咪,你冷静一点,子夜现在就把身世对你讲了详细。”

两个时辰后,子夜终于把自己的前世今生给秀容讲个清楚。秀容听得瞠目结舌,半天才喃喃道:“夜儿,你这就是传说中的借尸还魂吧?”

子夜笑得花枝乱颤,“妈咪,我也不知道自己借的身体算不算尸体?可我知道,我确实是王妃所生的,呵呵,我从降生以来,一直就在寻找葛玄道长,如今终于被阮籍大哥打听到他的去向,我这次看完叔夜,就去寻他。”

秀容抱住子夜哭道:“我的子夜,妈妈不管你是人是鬼,我只知道你是我从小奶大的孩子,如今你要离开这里,妈妈怎能放心?到了另一个世界,谁来照顾你?你要走也行,把我也带上,我到那边还伺候你。”

子夜的泪水潸然而下,搂住秀容哽咽道:“妈咪,夜儿何尝舍得你啊,只是我与妈咪相隔近两千年,你在这边还有亲生儿女,我又怎么能为了自己害你抛家弃子?”

秀容紧紧搂住子夜,“我可怜的夜儿,从你降生到这里,除了受苦又何曾享过一天福,你让妈咪好生心疼啊!”

子夜苦笑,“妈咪。子夜也不知这一世造的什么孽,非要把我好生生地从两千年后拖到这里,不过,夜儿虽然受些苦楚,倒也无怨无悔,毕竟有缘和你们相识相处,子夜真是死而无憾了。”

“傻夜儿,不要胡说,我的夜儿从小就聪明不凡,无论哪一世都会长生不死的。”

“呵呵,妈咪,那我不是千年王八万年龟了?”子夜一句话逗得秀容破涕而笑。

马车渐渐缓行,隔帘听车夫说道:“姑娘,过了前面这条河,就到您说的地方,您看隔岸都能看到竹林呢。”

子夜走下马车,站在河岸边,眺望对面连绵起伏的葱葱翠竹。

晶莹的眼眸潋滟着粼粼波光,微阖双目,感受着对岸竹林深处,雅致阁轩,白衣飘飘、谪仙美男,手挥五弦,清音渺渺。

“叔夜,叔夜,”子夜低低轻唤,泪水如珍珠般滚滚滑落。

“夜儿,好孩子,不要难过。”秀容劝着子夜,眼泪却成串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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