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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他要让自己的思维停止下来,这又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但是有时候很难让自己的脑子休息,为此王博尝试过许多业余的爱好,他写小说,练书法,甚至去研究孙子兵法,但是也无论如何不能斩断与事业的千思万缕的联系,他要写小说,就常常会写出一些惊人之语,警世之语,但是写着的时候,心思却早已经不在文章里了,尽想着怎么用这样的警语去指导商战,研究孙子兵法,就觉得它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够拿到商场去运用……

但是王博毕竟是王博,他不是会被尿憋死的人,他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自己暂时忘记工作、得到真正休息的事情--电脑游戏。

所以尉敏来了之后,他们很快交流起来,比起尉敏来,王博可是个新手,但是新手很快就超过了老手,尉敏自觉脸上有些挂不住,说:“你不能跟我比,我的爱好太多,分散了精力。”

王博通过尉敏让尉敢知道他手头有相当可观的可流动资金,尉敢又告诉了秦重天。不告诉秦重天,这事情暂时也不会逼到眼前,一旦秦重天知道了,是不会允许尉敢拖拉的。

秦重天的如意算盘是,先将王博的资金挪过来,抵挡一下银行要验证的百分之三十的基本金,等银行贷款一到,连本带息立即归还。

其实王博手里哪有什么流动资金,他和秦重天一样,想钱也都想疯了,说到底,许多好点子无法实现,也都是困在一个钱字上,他还恨不得从秦重天身上刮下一点钱来呢。

那么王博有什么呢?王博靠什么吸引秦重天,他有什么条件去和秦重天谈判呢?当然还是他的金点子。

秦重天被钱逼着,求钱心切,放下架子,亲自跑到王博的公司。王博正在办公室的电脑上操作,见秦重天来了,也不见外,招招手让秘书把秦重天和尉敢请进来,秦重天进来一看,电脑上是游戏,心里好不平衡,回头对尉敢说:“尉局长,你看,还是王总悠闲啊!”

王博说:“对不起,对不起,最后一刀,最后一刀……”随着“嘶啦”一声,王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行啦。”退出系统,关了电脑,又说:“秦市长,尉局长,对不起,真对不起。”

秦重天指了指电脑说:“难怪王总在商场上厮杀起来如此厉害,原来是在这里练的兵啊。”

王博笑笑,将秦重天和尉敢请到贵宾室,泡上茶,大家坐下来,先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客气了一番,但是心思都不在此,尤其是秦重天,性子急,三句两句就单刀直入了,说:“王总,你江博集团,可是南州市经济发展的主力部队,我听说,最近王总对南州的城市建设关心有加啊。”

王博笑道:“尤其是锦绣路吧。”

秦重天道:“好,王总,你我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我们就直话直说,王总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觉得,我们双方,有没有合作的可能和基础?”

王博说:“秦市长,我们其实是同病相怜的啊,资金的严重缺乏,是你、也是我目前的最大阻力之一……”

秦重天还没有听完,就看了尉敢一看,心想,你们搞什么鬼嘛,但因为王博的话还没有说完,还是耐了性子没有打断他。

王博继续说:“所以,我想,我们的合作基础,就是心意一致地去设法筹集资金。”

秦重天不以为然地想,心意一致筹集资金?你是要筹集你的,我是要筹集我的,你是要往你口袋里装,我是要往我口袋里装,无论如何也不能心意一致的嘛。想到自己冲着一个空心汤团屁颠颠地来跑这一趟,嘴上忍不住说:“王总也缺乏资金?那是有人谎报军情啊。”

王博笑道:“不是有人谎报军情,是有人放的烟幕弹,这个人就是我,秦市长,我也是一番苦心啊,要不这样做,您那么忙,恐怕也难挤出时间来和我这个民营企业家促膝谈心嘛。”

秦重天有一种被耍弄了的感觉,但是王博看起来又确实是满腔的真诚,这反倒使得秦重天有火无处发了,他自嘲地说:“难怪老话说,脱毛的凤凰不如鸡。”

秦重天这话说得很不得体,给人的感觉就是指着和尚骂贼秃,说王博是鸡,而他自己则是凤凰,只不过脱了点毛而已,尉敢听秦重天这么说,他都跟着难堪,但好在王博并不计较,他一向看重的是办事的效益。秘书给王博送来一叠资料,王博看了看,说:“秦市长,你看看,你这只凤凰,实在是肥得流油啊,不说别的,单就你新锦绣路上的灯箱广告牌,就有三百八十只之多……”

秦重天说:“王总,你的情报,比我这个制造情报的人还准啊。”

王博说:“秦市长,要是将这些广告牌使用权进行拍卖……”

秦重天说:“谁说要拍卖,这些广告牌,我有通盘的考虑,新锦绣路是南州的面门,不能零敲碎打,我要是把使用权全卖了,你贴你的狗皮膏,我卖我的壮阳药,和那些街头乱七八糟的广告有什么区别,锦绣路决不能这么搞。”

王博说:“你的考虑,也不外乎是美化环境、宣传南州吧,只要你规定这么个大前提,让别人给您做广告,您是一举两得啊。”

秦重天说:“这笔账我也算过,南州人小气的,拍不出好价钱,充其量也不过两三百万,而我建这些广告牌,要是算上动拆费……”他说着说着,忽然停下来,看了看王博,又看了看尉敢,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说:“王总,你今天不是要跟我谈广告牌拍卖的事吧,你也不会为你的江枫拍卖行拉这么一笔小生意而大费周折,王总的胃口,不会变得这么小吧?”

王博笑道:“是呀,广告牌对秦市长来说,确实是小菜一碟……”

秦重天说:“请教王总,什么是我的大菜一盆呢?”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需要王博的回答,谈话至此,秦重天如果还不能摸到王博的脉搏,他还能算是秦重天吗?所以不等王博想妥对答词,秦重天已经抢先说了:“我的地皮,才是我的大菜,是不是,王总?”

王博说:“秦市长也早已经想到……”

秦重天毫不客气地说:“你让尉敏去你拍卖行的那天,我就想到了嘛,尉局长,你可是瞒得紧啊,不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又何况是王总做的事,又是你尉局长的弟弟,就你们这样的人物,无风还起几层浪呢,你都刮了十级台风了,是不是以为别人都被密封在保险箱里,闭目塞听了啊?”

尉敢被秦重天当着王博的面这么一说,有些下不来台,顶了一句,说:“秦市长,尉敏是尉敏,我是我,最好不要样样事情都把我们扯在一起。”

秦重天冷笑一声:“你还只说了一半,我替你补充一句:尉老爷子是尉老爷子,尉敢是尉敢,尉敏是尉敏,怕只怕这世界上,还个个都想把你们姓尉的扯在一起呢。”

这话秦重天倒不是有意说王博的,但是王博倒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尉敢了,赶紧接过话题说:“比如像我吧,就是习惯拿你们姓尉的扯到一起,你看我用尉敏嘛,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许多人说尉敏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我就不这么看,我认为尉敏是没有好的机会,一旦有了好的机会,他是绝对能成大事业的,我凭什么这么说?凭尉局长嘛,尉局长的为人、事业、成就放在那里,他弟弟要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嘛。”

秦重天不怀好意地向尉敢笑着说:“尉局长,这下扎回一点面子了吧?”

尉敢却不想在尉敏的问题上多纠缠,扯开去说:“王总,关于国有土地拍卖,在我们省,还没有这个先例。”

王博道:“没有先例,可以创造先例,秦市长从来都是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秦重天的内心,确实是被打动了的,如果说先前这种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甚至很可能就滑过去了,那么现在经王博和尉敢这么点明了,这个念头就不会再轻易闪过或滑过去了,秦重天恐怕是要牢牢抓住这篇文章,将它写好。

但是,在秦重天跃跃欲试的同时,却有着一层无可奈何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恰如前次文化部门转卖“馨香厅”三个字时,他的那种感觉,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钱一平局长的那种感觉,今天的秦重天,可是深深地体会也真切地品咂了当时钱一平的苦涩,更何况,他钱一平,不才三个字吗,秦重天这里,可是大片大片的国有土地啊!钱一平只是卖了三个字,就被骂得狗血喷头,穷疯了,卖祖宗,什么话难听,什么话能戳人的心境就拣什么骂,知道秦重天要卖国家的地,还不要闹翻了天?

秦重天就是怀着这种种复杂的想法,心里很不平衡,说话也怪怪的,道:“卖地皮,这办法不错,拆了东墙补西墙。”

其实王博和尉敢也都知道,秦重天是动心的,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谁不明白,要不是拆东墙补西墙,连东墙连西墙就都没啦。

王博说:“我注意了一下,有好几个省,已经开始试行,比如,上个月,广东南粤拍卖行,就已经在网上发出对国有土地使用权的拍卖公告,重庆也有一家拍卖行已经操作过一次……”

在这之前,国有土地的分配,都是由政府说了算的。一般的程序,是由需用土地的部门先提出申请,比如说,商业局要在某个地段增开商业网点,建商场,就先由商业局打报告上来,再由政府批下去,哪一块地,多少面积,是双方协商,最后当然还是政府说了算。但是这种政府分配地皮的几十年一贯制,就在最近的一年中,开始在悄悄地却是势不可挡地发生着变化,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试行国有土地使用权拍卖的做法。

但是在南州,这一颗种子的发芽,好像还没有到时候,泥土虽然有些松动,但是毕竟气候等其他条件还不够成熟,所以种子的萌芽好像还比较远了一点,从全省范围看,就更没有逼近来的感觉了。

所以,秦重天真正担心的,并不是公众舆论,更不是自己内心深处的舍不得卖家当但不得不卖的那种苦涩,他知道,一切都取决于政策,如果上面不给政策,什么都等于零。

从王博那里回来,秦重天关着门在自己办公室想了整整两个小时,权衡利弊,最后抓起了电话,打到闻舒办公室。

闻舒一听秦重天的声音,十有八九就知道秦重天软下来了,他的口气也不那么冲了,平缓地说:“秦市长,明天的市委常委会,通知到了吧?”

秦重天说:“知道了,闻书记,莲花湾的地,就给运动中心吧,我也不要抓在手里了。”

闻舒深知秦重天的脾性,一方面是软下来,另一方面,他必定是有条件的,于是问道:“为什么不抓在手里了?”

秦重天想你明知故问嘛,略带一点委屈地说:“抓在手里也没有用……闻书记,我们之所以自己都无法使用自己的好地段,全是因为一个经济实力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想通了,舍不得孩子打不着狼……”

闻舒笑起来,问道:“你要舍掉哪个孩子去打什么狼啊?”

秦重天说:“舍掉不太重要的地块,保重要的地块。”

闻舒收敛了笑意,口气很重地说:“秦市长,拍卖国有土地的事情,省里的口子一直没有开啊。”

秦重天说:“闻书记,您一直是我们省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嘛。”

闻舒说:“这是说你的吧?你以为给我套了高帽子,我就得替你去跑?”

秦重天说:“冤枉啊,闻书记,怎么是您替我跑,是我在替你打工啊!”

闻舒说:“是吗,我怎么老是觉得,是我们大家在替你打工,至少目前,在替你的锦绣路打工?”

从闻舒的口气中,秦重天至少揣摩出闻舒对拍卖部分锦绣路土地也是有过考虑的,所以底气又足了,又有点忘乎所以,说话又不注意了:“闻书记,说实在话,要是拍卖土地的事情不能成,这锦绣路的工期,可是……”

闻舒立即打断他:“秦市长,这话怎么听起来像要挟啊?”

秦重天满腔的热烈,又闷了下去,一时不说话了。闻舒心里,也有点不舒畅,也为最近这些日子自己和秦重天说话时特别沉不住气而觉得奇怪。有人说,同事之间,上下级之间,欣赏人和被欣赏人之间,和夫妻情人之间是一样的,也有一个蜜月期,过了这个蜜月期,关系就会淡下去,甚至出现破裂。接下去,靠什么维持?靠共同的利益,如果没有一致的利益捆绑在一起,是长不了的。闻舒现在突然想起这样的话,被其中的“利益”两字刺痛了,难道自己和秦重天的关系,真的已经过了蜜月期,那么利益呢,他们不正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共同的利益在工作吗?怎么能说没有利益捆绑,他们明明是被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嘛。

闻舒想着,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和秦重天,都是心太重的人,他是能够体谅秦重天的,但是,秦重天呢,也能体谅他一点吗?

闻舒见秦重天不说话了,口气又稍稍缓和了一点,说:“秦市长,这样吧,明天下午常委会,你早一点过来,我们先理一理思路,看看是不是请田书记一起参加。”

秦重天说:“那好,如果您和田书记都能出马,那……”

闻舒说:“这件事情,我们先商量,但你得有思想准备,主要的,恐怕还得政府一头去跑,批文是要省政府发的。”

秦重天差一点说:“省政府也要听省委的嘛,市政府还能不听市委的?”但毕竟是有点水平的人,不是乡镇企业家,有话也得憋下去,何况目前,闻舒和他,总是不像以前那样贴心贴肺的感觉了,好像有了一道篱笆桩子,隔在中间,秦重天想了又想,一会儿觉得是从这件事情开始的,一会儿又觉得是从那件事情开始的,一会儿又吃不准是自己多疑了呢,还是确实如此。

秦重天没有能在闻舒这里得到任何保证,甚至连丝毫的希望都看不到,闷闷不乐地挂了电话。闻舒听得电话听筒里“咯嗒”一声,心里也怪不舒服的,怔了一会,把小惠叫了进来,问道:“你去问一问袁秘书长,今天田书记在哪里?”

小惠说:“田书记今天在家。”

闻舒“噢”了一声。

小惠察言观色,说:“要不要请田书记过来?”

闻舒想了一下,说:“他在办公室吧,我过去看看他。”

田常规正在办公室里和梁小兵谈什么事情,见闻舒突然进来了,田常规对梁小兵说:“小兵,我们改天再谈吧。”

闻舒说:“打断你们谈话了。”

田常规说:“谈什么呀,小兵写的几首歪诗,非要让我说他写得好,我跟他说,我不懂诗,他说,我就是要让不懂诗的人读……”

梁小兵认真地说:“田书记,你可能记错了,我没有这么说,我是说……”

田常规道:“你也别抵赖,难道你心里不是以为我不懂诗吗?你以为我懂诗吗?”

梁小兵说:“各人的专业和爱好都不一样嘛。”

田常规说:“那就得了,还不是在说我不懂诗,我说行啊,从前李白不是写了诗都念给乡间的老妇人听的么,你现在格子高,请市委副书记听,但是我得给你泼点冷水,你的诗,我认为……我看不懂。”

说着,将纸上的几首诗,交给闻舒:“闻书记,你是学中文的,你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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