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议亲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偶像刘亦菲
长孙晟饮了一口酒笑着说道，“倒不是那一夜出生的，比那一夜早了一天。大师还说生辰八字是个吉利的。”
“哦，这么说，令爱以后一定会嫁给一个好夫婿了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长孙晟笑着摆摆手：“现在还在还小，哪里会想到那么远的事情，我只想她可以借皇后的吉言无忧无虑地长大便好。”
“我们家的小儿子宇文成都今年刚好三岁与你这闺女倒是相配，不如今天就当着皇上与皇后的面定一门亲事吧！不知长孙兄意下如何？”宇文化及端起酒杯笑着。
“这~~~”长孙晟心里咯噔一声，这宇文化及是最喜欢搬弄权术的了，这么一说不过是见到眼下长孙一族的势力在宇文一族以上而已。
“宇文大人说笑了！我这闺女才满月呢。我自己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把孩子嫁出去？”
长孙晟避重就轻。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就是一酒话，将军尽管听听就好，不要放在心上，说不定日后这两个孩子还是有缘的。这缘分可是说不准的啊！”宇文化及知道长孙晟话里的意思也找了个台阶下。
观音婢安安静静地躺在了皇后的怀里，小小的手向上抓着，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皇后也像是被这笑声感染到，随着观音婢一起笑着：“长孙无垢，长孙无垢，是不是喜欢这个名字啊？呵呵，真是一个机灵的孩子呢~~~无垢无垢！”
皇上见到皇后这样的有兴致不由得也凑了过来，“长孙无垢真是一个好名字！难为皇后想的这么快！”
宣化夫人见皇上与皇后好像因为怀中的孩子和睦了起来不像平日里二人对持的样子，隐隐有点不安，如果皇后重新得宠的话，自己的下场不用说，更何况又收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好处答应除掉皇后，不能因为这个孩子功亏一篑啊！一念至此便咯咯地娇笑了起来“皇上，我也要给将军的女儿起个名字。既然将军想让他女儿无忧无虑地长大为何不叫长孙无忧呢？既好听又好记，无垢无垢，倒是不及无忧来的好听，名字里面有佛教用语叫起来好别捏啊。”
皇上仔细想了一下，“爱妃说的有道理啊，只是皇后已经给孩子起了名字，听皇后的吧！”
“那臣妾也想抱抱那一个孩子，好沾沾喜气，也好为皇上添一个小公主。”独孤皇后听了宣化夫人这样的话心里的怒火滔天，只看皇上的行事。
“好了好了，不要撅着嘴，来，你也来抱抱这个孩子。皇后啊，把孩子抱过来。让爱妃也抱抱好了。”皇后看了皇上一眼，气的浑身在颤抖，一时感到胸口一闷，哗地一声吐出来一口鲜血，众人都惊呆了。
宣化夫人一声大叫：“长孙无垢克了皇后了。”
后来长孙晟一直后悔带着无垢去参加这个宴席，在场的人都知道是宣化夫人冲撞了皇后才会是皇后吐血病重的。只是宣化夫人的大喊大叫不免引来了众人的议论纷纷。回到长孙府后，长孙晟久久无法入睡，又记起那年打猎是遇到的奇人，愁绪满怀，下定决心要将孩子送去出家，可是看待长孙无垢安静的睡颜，到底还是不舍得。哪里有父母会狠心将自己的孩子送进寺庙，可是这皇宫中的争斗却是越来越紧张了，眼下还是避一避才好。
“皇后之命，如今看来还是早早地给这个孩子寻一个人家定下亲来才好，免得以后被选中入宫受宫廷纷争之苦。眼下太子急着登基，到底不是安宁之地，还是离开这里去边疆。加上宇文一族步步紧逼，不如先避开风头。”长孙晟想到。
没想到，长孙晟还没有离开，宇文化及已经先行一步来到了长孙府。“听闻长孙将军又要去边疆了，我来为将军送行的。只是眼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将军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大人言重了，不知大人有何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将军是爽快之人，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太子殿下想要尽早登基，将军手中的兵权是否是忠于太子殿下的？”
长孙晟心内大惊，知道太子急着登基可是没有想到会如此地着急，难道太子居然要杀了皇上？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将军是聪明之人，我今日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来府上拜访。”见到长孙晟的脸色凝重，宇文化及又开口道，“将军请细细思量，这江山迟早都是太子殿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与其等到太子登基以后在尽忠何不早早的投靠了太子？也好为了你们一族打算！如今鲜卑的世族都已经表示支持太子登基了，将军请想如果现在不忠心于太子，一旦太子继位了长孙一族可就是~~~~~~“
“等等，太子要我怎么做？”长孙晟还是问了一句。
“将军只要在太子继位时好好地守住边疆的安定，不要听信他人而言擅自调兵就好。”宇文化及看了看在不远处玩耍的长孙无忌和长孙无垢，“日后说不定我们宇文一族和你们还能成为亲家呢~~”
史载独孤皇后于第二年去世，有人说是皇上伤了皇后的心导致她郁郁而终，也有人说是皇后本来的身体就不好，谁也不知道为何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离开了人间。可是即便是有种种的说法还是和皇上宠爱宣化夫人脱不了关系。
皇后去世不久，皇上也驾崩了，太子即位。长孙晟也从边疆被召了回来。这时的长孙无垢已经五岁了。太子杨广即位以后宇文一族的势力大大地扩大了，杨广调回长孙晟不过是有意的拉拢长孙一族克制宇文一族的势力。宇文化及一向阴险狡诈有野心，恐怕不会满足于位极人臣，也只有长孙晟才能压制他了吧~
“爹爹，快看。糖葫芦。”今日早朝散后，宇文化及拦住了长孙晟，再次提出希望可以成为儿女亲家，这~~~~~~~长孙晟的思路被女儿打断了。长孙无垢举着一个小小的糖葫芦向他跑来。
“来，爹爹抱抱。观音婢啊，今日读了什么书？说给爹爹听听。”
“观音婢读了《战国策》与《孙子兵法》。”
“哦！可曾读懂了？”
长孙无垢低下头摆弄手中的糖葫芦，“不曾读懂。”
长孙晟无奈的笑了笑“那些书太难了，不如明日爹爹请人教你画画弹琴如何？”
长孙无垢的眼珠转了转，悄悄地在长孙晟的耳边说：“观音婢读懂了，可是哥哥没有弄明白，要是母亲知道了哥哥没有明白观音知道了又会不高兴的，所以观音婢只好说自己也不知道，爹爹不要告诉别人哦！”
长孙晟惊讶地看看长孙无垢，“你哥哥都没有读懂？你倒是知道了？说来给爹爹听听看。”
长孙无垢得意地笑了笑：“哥哥现在在卧薪尝胆，我在韬光养晦。爹爹你说可对？”
长孙晟哈哈大笑了起来，刮了刮长孙无垢的小鼻子“对对对，我们观音婢说的可对了。”长孙无垢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两个小脸蛋儿变成了嫩嫩的粉红色。
“去凉亭那儿将昨日爹爹教你的《高山流水》弹一下。”
“好！”说完从长孙晟怀里挣脱下来，走到凉亭里面，开始抚琴。
一曲毕，传来一阵“啪啪啪”的鼓掌声。
“观音婢的琴技有长了哦！大伯父该要赏赐你什么好呢？明日大伯父带你去骑马射箭可好？”
“好，大伯父可要说话算话哦！”长孙晟见兄长来，知他有事来商议，让人将长孙无垢领了下去。
“哥哥今日有什么事？”
长孙炽笑了笑，“难道没有事我就不能来看看观音婢了么？”
长孙晟命人来摆酒席，“哥哥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今日这么高兴，必定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长孙炽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只是想到我们无垢也该想着许配人家了，现在皇上为了牵制宇文一族拉拢我们长孙一族，必定会与我们联姻。昨日宇文化及与我见面的时候，言语之间也透露出想要联姻之意。无论是杨家还是宇文家，我们的无垢都不能嫁过去，否则以后一定会卷入无尽的斗争之中。”
长孙晟听后也沉默了片刻，“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观音婢进宫，想那日独孤皇后是何等的受宠，还是让宣化夫人活活地气死了。纵然观音婢有倾国之貌，也不能受皇宫的煎熬。只是眼下又有谁能成为观音婢的丈夫呢？宇文化及一心要为了自己的儿子提亲，别的人家根本不敢来上门提亲啊！”
长孙炽笑道：“佛不见我，我便就佛。别人不来提亲，难道我们就不能去求亲吗？眼下长孙一族风头正盛，还不知道以后与宇文一族会有怎样的纠葛，估计都在看着不敢上门来提亲了。我们就委屈一下自己主动上门求嫁女儿好了。”
“求亲？可是这自古以来都是男方向女方求亲的，哪里有女方赶着向男方求亲的，这不是让人笑话吗？将来观音婢嫁了过去会被人耻笑的。”
“一般的人家当然有这样浅薄的见识，我们观音婢要是嫁的不是一般的人物呢？”
“哥哥说是这样说，是不是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长孙炽道：“你可还记得窦夫人？”
“窦夫人？就是唐国公李渊雀屏中举娶的女子？”
“正是唐国公的夫人，她是一位奇女子，这样的女子所生的孩子也一定不是那庸俗之人。我听闻，她如今有三子一女。长子李建成如今已经十八岁，有了妻室，次子李世民如今刚八岁。三子李元吉七岁，四子李元霸与无垢是同岁，都是五岁。”
“除了长子李建成，其他的人岁数倒是与无垢相当。只是却不知这些人之中哪一个与无垢更匹配。”
“依我看来，比无垢大的比较好，可以照顾好无垢。李世民与李元吉都是不错的人选。你我即日便修书一封给窦夫人，见见这几个孩子，为无垢挑选好夫婿，越快越好，一定要赶在皇上开口之前。”
李府收到了长孙晟的来信后，李渊与窦夫人都很惊讶。
“夫人你看，这自古以来哪里有上门为女儿提亲的？这长孙晟近年来受到皇上的重用，突厥那边都是靠他来稳定，位极人臣与我们家倒是门当户对。他的女儿以后一定不会缺乏上门求亲者，只是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们家？”李渊很疑惑，“更何况，那皇上和宇文一族都有和他家联姻的意思，这个时候怎么会想着将女儿嫁给我们家？”
窦夫人的脑海中一个人的样子渐渐清晰起来，难不成是那一个人的意思吗？所以与我们联姻？“既如此，我们不防就带着孩子们走一遭。想一百遍不如亲自一见，世民这几日天天嚷着要去打猎，吵得我头疼，不如带他去走走。也打探一下长孙家到底是什么意思。”窦夫人放下了信。
“那孩子要是听说我们是为了亲事去的他打死也不会去的。”李渊这方面倒是对李世民了解的很。
“顺着他一定不会去，我不许他去他便去了。世民一直想要学长孙将军的流星箭法，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天天在围场上闹着呢。”
二人正说着间，就听见门外一阵喧哗，不用说，一定是他们的二儿子李世民来了。
“爹，娘，你们在干什么呢？娘！你不是说好了要带我们去打猎的吗？怎么今日又推脱不去？”
窦夫人看着李世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啊你，整天想着打猎。是要赶快给你定下一门亲事了。”
“啊，不要啊！”李世民听后大惊，“我才不要定亲呢！娘，我以后还要去边疆保家卫国，才不要娶一个母老虎呢！”
窦夫人看了看你李渊，故意一笑：”这可怎么办啊？长孙晟将军可是派人送来了书信相和我们家结为亲家呢。不是有人整天想着要学长孙将军的箭法吗？本来我还想着带世民去将军家看看呢。现在可是有人不愿意去咯？那就带元霸去吧！”
“不要不要，我要去。娘！娘！”李世民急的大叫了起来，“我要去将军家里学箭法，带我去吧。”
“你个傻孩子。将军是要将他的女儿嫁给我们家，我们是去看看他的女儿的。你去瞎起什么哄？我们只管带着元霸去就好了。”
“娘，你看着信里面根本没有说将军要把女儿许配给谁？你怎么就知道是要给元霸说亲？我也要去。”李世民拿起来桌子上的书信。
“哦，是谁刚刚一听到说亲就急了，现在一说要去长孙将军家就急着要去哦？”
“娘，我只是要去和将军学一下箭法而已。你带我去吧！”李世民哀求道。
“不行，人家长孙小姐比你小三岁和元霸的年纪才相配。明日我与你父亲为你新请的先生要来府中，你与他好好学习，要是再将先生气走，我就真给你娶一个母老虎回来。这是为你元霸弟弟说的亲事，你可不要给我搅黄了。出去吧！”见李世民闷闷不乐地走了窦夫人与李渊相视一笑，这孩子怎么忍得住不去？
“夫人是想将元霸还是世民与这长孙小姐订下婚约？”
“你啊！现在有没有见到那长孙小姐长的是个什么样，怎么说的清楚，我可不要一个丑八怪当我的儿媳妇。要是一个伶俐可爱的我就考虑一下娶进门来，要是个丑的，就是出生再娇贵我也不能看她一眼。”窦夫人向来对外貌很看重。
“要说相貌的话，我估计那孩子倒不会差太多。那孩子的母亲是高家的人，长孙将军也是仪表堂堂，长相应该不会差太多。”
“差不差太多也得我看了才知道。”窦夫人掩上的信函。
“哎呦！”李世民一气之下跑了出来只管自己低着头走了，却没注意到将李元吉给撞到了。“走路也不看着点，一边去。”李世民正在火头上。
“二哥一定是在爹娘那里受了气，现在没处发火了。”李元吉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
“我才没有受气，我这可是在为你抱不平啊！长孙将军家里派人来说亲，爹娘要带元霸去，你比元霸大，爹娘却不带你去。”
李元吉的脸涨得通红：“不也不带你去吗？”
李世民刚好被说到痛处，“呵，爹娘是去说亲的，我可不娶亲。倒是你，什么事都想不到你。哼！”说完便一个人自顾自地走了，留下李元吉一个人在原地发呆。李元吉虽然也是窦夫人生的孩子，可是一生下来窦夫人便嫌弃他长得丑准备将他给扔了，一个姓陈的丫头见他可怜便偷偷地将他养着，李渊当时刚好不在家，等李渊回来后偷偷地告诉了李渊，可是窦夫人死活不愿意养着个孩子李渊只好让陈氏做了李元吉的乳娘。李元吉虽是李渊的嫡子可是跟李世民的千宠万惯比起来真是相差了太多了。窦夫人不喜李元吉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府里面的其他人对李元吉便也不大看重。李元吉见李世民走远了，仍旧只是低头摆弄自己被弄脏的衣摆。
第二日，李渊和窦夫人便带着李元霸去了长孙府，临行前还特意千叮咛万嘱咐让人看好李世民。此时长孙晟与高氏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李渊和窦夫人带着一个小孩来到知道这一次的联姻已经成功了一半。等李渊与窦夫人走近了，长孙晟看到窦夫人怀里面抱的小孩不由一惊，这孩子是一个典型的习武的人啊！如果加以培养以后一定会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将军。那李元霸见到长孙晟的弓箭挂着了墙上，又有一把宝剑立在墙边就急急地从窦夫人的怀里面跑下来，抓起宝剑挥舞了起来。长孙晟命人去后室让高氏带着长孙无垢出来。却听见家仆来报“将军！将军！外面来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孩说是你的女婿。在门外靠着不走呢！”
“这~~~~~”长孙晟有点儿惊讶了。
窦夫人一听便知一定是李世民来了。果不其然，一个家丁带着李世民来到了客厅。“爹娘，孩儿的马车在路上出了点问题，这才来晚了。让你们担心了。”又转向长孙晟“李世民拜见长孙将军！”
窦夫人知道李世民会跟来却没有想到李世民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尴尬地笑了笑：“这是我们家的二小子，李世民，今日也是来府上的。”
“我在就听说将军的流星箭法举世无双。今日可否向将军讨教一下？”李世民急急地说。
“哦，我的箭法可是不传外人的。你要学我的箭法，可要做我的女婿了。”长孙晟笑道，心里想着这孩子虽然不是练武的奇才可是如果用心训练的话假以时日一定也会是一个领兵打仗的好手，尤其是小小年纪脑袋就机灵的很。
“啊？”虽然李世民的脸皮一向都很厚可是听见长孙将军这样说不由得有点脸红了。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爹爹，”在众人的笑声中，高氏抱着长孙无垢来了。
“来来来，这是我的小女儿长孙无垢。无垢，这是李世伯，这是伯母。”
“无垢见过世伯，伯母。”无垢行了一个小小礼。窦夫人细细地打量着长孙无垢，只见无垢穿着一个粉色的裙子，一张小脸粉雕玉琢，在裙子的映衬之下更显娇小可爱，心里马上就喜欢上了长孙无垢，真是恨不得抱在怀里面狠狠地亲几口才好。
“这孩子长得真的可爱！”窦夫人由衷地赞美道。
“夫人过奖了。”高氏回答道，又转头对长孙无垢说：“这是世伯的儿子，世民与元霸。”
“见过李公子。”长孙无垢也行了礼。李元霸一直在看着弓箭丝毫没有感觉到长孙无垢在向自己行礼，李世民虽然见到一个小小的粉色小人给自己行礼可是他没有什么和女孩子打交道的经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愣愣地站着。
“还说什么李公子，只管唤世民哥哥就好了。”窦夫人打心眼里面喜欢上了长孙无垢。
“世民哥哥！”长孙无垢很听话。
方才无垢行礼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世民没有看清无垢的脸，这时无垢抬起了头，李世民心里大惊，这样的长相竟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长孙无垢在一旁却一直没有出声，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大人们又岔开了话题，长孙无垢抬起头看见李世民一直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起来，将头扭向一边，过了一会儿回过头来见到李世民还在盯着自己看，一时间羞红了脸，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悄悄地拉了一下哥哥长孙无忌的袖子，低低地说：“哥哥，李公子老是看着我。”
长孙无忌一向最疼妹妹，回头一看果然李世民正在盯着长孙无垢看，心里很生气，可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用自己的身子给长孙无垢挡了一挡，“妹妹，我帮你挡一下。”长孙无垢回头一看李世民还是在盯着自己，不免有点急了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怎么了无垢？”长孙晟急忙问道。
长孙无垢用手指了指李世民：“世民哥哥总是盯着无垢看。”
窦夫人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这个孩子平日里最不屑和女孩子在一起，连自己的妹妹李秀宁都爱理不理的，为何今日如此的失礼，看来回去要好好地教训一顿才好，想到这里有看了李世民一眼。李世民本来想分辨，看到自己母亲的脸上已经出现危险的信号，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无忌，带妹妹和小客人去后院玩吧！大人有事要说。”高氏吩咐道。
长孙无忌依言带着长孙无垢去了后院。
“小姐，给你！”长孙无垢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向跟在长孙无忌身边的小仆僮，因为从小没有名字便唤做无名。无名的手中拿了一个糖葫芦递给了长孙无垢，长孙无垢顿时破涕为笑，接过糖葫芦。
“不过一个糖葫芦就被收买了，你也不过这是一个小孩子！”李世民故意不屑地说，长孙无垢只给自己行礼的时候搭理过他，然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没有想到自己盯着长孙无垢的时候，长孙无垢竟然会吓得哭了。难道他李世民就这样地讨人厌吗？为什么长孙无垢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
“喂！就是你，我也要吃，给我也来一个！”李世民对着无名命令道。
无名没有搭理李世民，只是退在一旁看着长孙无垢吃着糖葫芦。
“我说话你没有听见吗？”见到无名没有搭理自己，李世民更加点不高兴，还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
“无名是我和观音婢的佣人，你叫他是不答应的！”长孙无忌解释道。
“观音婢？观音婢！这是无垢妹妹的小名吗？”李世民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你不能叫小姐的名字。”无名开口了。
“为什么不能叫？我偏要叫！无垢妹妹以后是要嫁给我做妻子的，以后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叫她的名字！你们才不可以叫！”李世民得意地说道。
“你说什么？”无名有点不敢相信长孙小姐以后会嫁给这样的人。
“现在那些大人们就是在谈着把无垢妹妹嫁给我呢~~~~~~~”李世民不屑的说道。
无名显然是不相信，呆呆地站在原地。
“到时候，谁也不许叫无垢妹妹的名字！只有我才可以叫！”李世民恶狠狠地说。
“我不要嫁给你！”长孙无垢开口道，“我讨厌你！”
“你~~~~~”李世民有点挫败感，可是嘴上面还是毫不示弱“你就算是讨厌我也要嫁给我的！”
“啪！”李世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迎面挨了一拳，是无名打的。李世民也不甘示弱马上爬了起来对无名反击，两个人打的难解难分。长孙无忌冲上去想劝架，可是被挡了回来。
“住手！”高氏正要来喊这些孩子们去大厅的，刚好看到这一幕，连忙喝道：“无忌，带妹妹去书房！”
长孙无垢怯怯地看着高氏生气的样子，低着头随着哥哥走了。
“二公子，随我去大厅吧！”高氏又对李世民说道。
窦夫人见到李世民衣服都皱成了一团脸上也有几处划伤，知道李世民该是又去惹祸了心里很是火大可是现在是在别人的家里又不好发作，只是狠狠地瞪了李世民一眼。
席间长孙将军拿出来一副玉佩，将玉佩的另一半递给了李渊作为两家联姻的信物。长孙无垢成了李府未过门的儿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