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春意在外面焦急地喊,言默允许了春意进来。
“有什么事情吗?”言默递过去一块手帕给她擦汗。
“刚刚我们的人告诉了奴婢,钟家送来了两个女人,今晚王爷可能要去宠幸她们了。小姐怎么办啊,你一来就有人来欺负你了。”春意怒不可歇。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不是跟你说过吗?在这里的一天就有可能受到这样的待遇,如果每次都像你这样焦急,有什么用呢!”
春意沮丧,“小姐真的不在意吗?奴婢替小姐不值啊。今天奴婢看到王爷还很宠小姐的,为什么转眼间就要去宠幸别人了?”春意的眼泪已经收不住滚出来了。
言默摸摸春意的头,“真不用担心,他会对我好的,你相信小姐吧。若他对我不好,你和秋实跟着我私奔就是了。”
春意啼笑皆非,“都什么时候了,小姐还开奴婢玩笑。”
“好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若真的关心我,就好好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小姐没那么脆弱。”
春意有些不好意思,“要小姐反过来安慰我,奴婢真做的不称职。奴婢这就去休息,不让小姐担心,有什么一定要摇铃叫奴婢。”
“好,我会的。”
春意走后顺道关上门后,一个黑影就从窗外跳了进来,言默把藏在衣袖中的针射了出去。黑影敏捷地避开了,只听到‘叮’一声,针就被打落到地上。言默抬头看,见是络谨,猜测他没有那么快回来的,而以为窗外来的是不速之客,才把放了麻醉的针射向他。但她也知道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足以碰到他一丝一毫,一点也不担心进来的人是否是络谨。
言默笑盈盈地说:“你不是去风流快活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络谨从背后搂住言默,“娘子有命,哪敢不从。对我来说娘子之外的女人都应被归类为让人感到恶心的女人,所以为夫只敢碰娘子一个人。”
“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的,不像你的为人啊。”言默捉住在她身上乱摸索的手。
“刚刚学会的,有人跟我说,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学的挺快的,不过配上你的面瘫还是不要说了,太诡异了。那个人还告诉你什么,不会只有这一点吧。”言默再拍打一下另一只乱动的手。“嗯,应该还有女人是不能宠的之类的话吧,不用说就应该是个自以为是但又没有谈过恋爱的情场老手。”
“你怎么知道的?其他话我都当他说废话了,只听入这句。”
“你问他就是要听他说废话,男人问如何哄女人的时候通常都会去找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但有多少男人会想到,若真要说这些就要问女人。因为女人才最了解女人,以后要问,就来问我吧,我最了解我自己了。”言默说得头头是道,要杜绝络谨被这样的人带坏。
“那默儿喜欢什么,怎么才能哄好默儿乖乖听为夫话呢!”络谨咬住言默的耳骨,含住。
因为络谨咬住的是言默的敏感点,双颊都染上血色,不自然地轻‘唔’了一声。络谨听得全身沸腾起来。
“要求不高,时刻宠我疼我关心我,不许骂我,打我。我做错了也是你的错,你成功就是我的功劳,我痛苦的时候你就要比我更痛苦。若我打你,你要装很痛,若真的很痛就要装不痛。嗯,差不多就这样,反正就是我说的你要听,还有我记得哄我开心。”言默话说得简单,但一点都没有要求不高的概念在里面。
络谨揉揉听到脑袋发胀的太阳穴,“你出的主意真妙,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过。”
言默暗中偷笑,这是地球这么多年文化与底蕴总结出来的女友专用秘籍,你想到才叫奇怪,能称不是人了。
“以后我只宠你一个,但这样就会把你暴露了出去,默儿怕不怕。”络谨把他的腰身搂紧一下。
“怕啊,我会怕死的,不过,若他派个千军万马来对付我,我就怕。若这个人是从阴谋和有关医学方面的事情下手,我会让他吃不着兜着走。暴露我出来也好,我就能有好玩的了。害你的人也会从我这里动手,这样也可能有更多的机会找他出来了。”言默就像遇见了好玩的玩具的口吻,一点都不在乎陷害与阴谋。自信的说,她是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的,阴谋她了解太多了。在医术方面,言默虽是治病的能手,但她更擅长的是毒术。
“既然不怕,我明天就把一部分的女人发卖出去好不?”
言默扳开络谨抱腰的双手,“你不用征求我的意见,她们是你府中的女人。你喜欢怎样做就怎样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窝了进去。
络谨早已经等不及了,向言默扑上去。言默阻止他的举动,“净房准备了热水,你先进去洗个澡才能出来碰我,到处去都脏死了。”
络谨咬咬牙,快速去洗了澡,五分钟都不用,就只穿了条裤子就出来了。上半身袒露出来,言默能看到他出色的身材,扫描他腹部位置的精壮肌肉,每一块的均匀搭配。宽阔的肩膀,与腰身形成倒三角。
言默看着走近的络谨,伸手摸摸他的腹肌,再攀上他胸前的肌肉,那里有一个长长的疤痕,轻触。“这是谁弄的,没有药膏能除去吗?”
“这是我在战场上的时候,被一个小孩偷袭的。以此为戒,提醒自己,看上去无辜,手无搏鸡之力的人也能伤害到人。他们也是最恐怖的偷袭者,默儿若不喜欢,除去就是。”
言默摇摇头,摸着那里怜惜道:“不用,我很喜欢,因为这是你依然活下来的证明。以后做事小心点,越是楚楚可怜的人就有可能越狠毒,越是安静的人,就有可能在反击时越恐怖。人到绝境更会反扑得越厉害,所以要害一个人就要瞬间得手,或者温水煮青蛙,无声无色地把它杀了。”言默取下系在脖子上项链,戴在络谨脖子上。“里面有万解,是我配制的药,也是我给它取的名字。具有强烈的解毒功效,即使是多厉害的毒都能抑制一段时间,蛊毒除外。”
“我把它给你,作防身用的。一定要好好利用它,它需要的草药太多,配制起来也很复杂,二十多天来,我只成功制造了一粒。以后你要提供草药补偿我哦。”
络谨将项链的吊坠握在手心,“好。”
“不用以后补偿你,现在就来好好疼默儿。”然后化身色狼,向言默扑了上去。
“你这只大色狼,臭流氓,死闷骚,谁要你这种补偿,唔,夜络谨,你摸到哪里去了。”接下来的声音被络谨的嘴唇封住。
“默儿,你嘴真甜,味道太好了,我忍不住了。”络谨扯掉他与言默之间的所有障碍。做足前戏后,扶起言默的腰身挥枪上阵。
言默终于体会到什么是一夜七次郎,这活儿太累人了,可是对于身上的男人来说就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现在还精神奕奕,随时准备着能再来一次。若不是他看到言默快昏过去的样子,他还想再来一次。
络谨用手臂充当言默的枕头,让她侧趴在他身上。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点。
言默嘟哝着:“为什么这活儿累的是女人,你还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络谨听着言默的抱怨,又像是在撒娇,样子可爱透了。用空着的手揽住她的腰身,使她更加紧贴自己。
络谨喃喃自语:“嗯,这个问题值得在探讨一下。”
言默根本没有听清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哦’了一声就没有了声响,发出悠长平稳的呼吸声。
大概是太累了,这么轻易就睡着了,络谨轻轻地侧侧身,让她睡得更舒服点,也抱着她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