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和可儿说话的时候,张越帅和徐则林俩人一直都没有出声。现在总算抓着机会,张越帅扭过头问我:“喂,想好怎么出去了没?”
“什么怎么出去,咱又没犯多大事,警察叔叔还能把咱们咋地?”
“是,是,是。”张越帅点着头,却对我摆出一副苦笑的表情说:“哥哥诶,你想过没有,这事一定要通知学校的,别说咱犯没犯事,就咱卫大领导的那嘴脸,能不给咱处分?不开除我就谢天谢地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不好意思的看这张越帅,满怀内疚,“越帅,是我连累了你。”
“行了,行了。”张越帅把我推开,“你那表情我看着恶心。”
“切,我那是感激。”
虽然我开着玩笑,但心理也还是挺沉重的。仔细想想这事自己做的确实鲁莽,如果真的像张越帅所说的那样,还真有些难办。
我转过头看着另一边的徐则林,问:“你咋样,没把你耽误了吧?”
“呵……”徐则林无所谓的笑笑,“没事的。”
咳,我现在真感动了,有点想哭。多好的前程啊,要是全因为我一人……妈的。
“其实你们不用急。”可儿把椅子搬到我们仨人的面前,一脸微笑的看着我们。
现在就属她心情最好,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我看着可儿无奈的说:“怎么没事,你就不怕师大也给你处分?”
“嘿嘿,不急,不急,山人自有秒计,警察对你那个女朋友很客气的。”
徐则林在一边捅了捅我,“没事,别忘了还有安静,你没看她一直没出现吗,估计帮咱忙乎去了。”
“对啊。”我一拍大腿,想到安静父母的那层关系,我就变的释然了。
“咳,你让我怎么说你。”张越帅在旁边看着我摇了摇头,“吃软饭还吃的像你这么自然,咳,男人里少有。”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那不是没办法了吗。”
自己和安静的关系还行吧,算的上哥们了,特别是经过了这几件事,徐则林都这么帮忙,就别说安静了。想来想去自己和安静认识的还有点天马行空,但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下来就这么有缘分,见过几次面就变得跟老朋友似的,相反有些人就在你旁边睡着,你都分不清楚是什么人。这道理简单,我领悟的可是实在,以前就觉语儿对爱情的忠贞连自己都觉得惭愧,可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虽然我不想说……妈的,水性扬花。
呵,我突然笑了,看着旁边的张越帅和徐则林我就觉得有意思。三个老爷们,都一个表情,想女人呢呗,不用问都知道,张越帅肯定想孟呢,徐则林想着的是安静,再加上我一个,咳……
爱情究竟是什么?曾经有个科学家在明白了爱情也只不过是人类三种基因的产物以后,就那么跳楼了。虽然自己倒没那么悲观,但人活着确实就是这个事,什么都是假,就自己活着最真,千万别没事找事的自己在那瞎想,自己给自己找别扭。
事情原比想象的顺利,过了不久。安静带来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事情办的妥当,不仅那个几地痞和我们好说好散,就连平常敬爱的警察叔叔也是欢笑着把我们送出警察局。
我和张越帅、徐则林仨人站在警局门口,等着出来谢谢那位陌生大叔。张越帅在旁边拽了拽徐则林,问站在旁边一直没做声的徐则林是谁。
“你们俩别争了,这男的是安静他叔名字叫“安钢”。”
张得帅一拍巴掌说:“哇哇哇,安钢,那他爸不会叫安阳吧!。”
徐则林笑道:“宾果,答对了。”
安静和她叔叔安钢走出了警局。张越帅碰了我胳膊一下,示意我不要失态,他自己首先走了过去对着林越然表示谢意的说:“谢谢安叔叔能帮我们三个解决了这件事,要不我们都可能会受到学校的处分。”
安钢显然是个很风趣的人,用他成年人特有的浑厚嗓音笑着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要感谢的应该是我,我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都是可儿这个丫头不听话,和朋友庆祝生日竟然会去那里……还是要多谢谢你们。”安钢的目光从我们仨人的脸上挨个扫视,看到徐则林的时候“诶”了一声,“你是徐书记的公子吧?”
徐则林看着安钢点了下头,“是的安叔叔,您已经很长时间没去我们家做客了。”
“呵呵……”安钢拍了拍徐则林的头,“你不是在北京念书吗,怎么回安阳来了?”
“哦,我陪安静一起休学呢。”
“呵,谁叫你陪。
哈哈,安钢用暧昧的眼光看着徐则林,倒让徐则林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和张越帅俩人也转过头去看徐则林,徐书记的公子?看安钢的口气徐则林的来头可是不小啊,还有安静,虽然以前知道他们俩的家庭背景不简单,但具体什么情况也从来没听他们俩说起过,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些有关徐则林的家庭情况。
“那个,那个安叔叔我们就跟您说再见吧,我们这就走了。”见气氛不对徐则林拉着我和张越帅转身就要走,却被安静拦住。
安静指了指站在最中间的我说:“夏克,留下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那我们嗯?张越帅无知趣的问。
叫我叔叔,送你们去医院。我先和夏克回学校。
和安静回到寝室,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个医药箱,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一脸埋怨的对着我说:“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受了伤还到处跑,不知道赶紧回来。”
说完打开药箱,轻轻的帮我擦起治疗伤痛的药酒。
呵,对于安静的体贴我还是瞒感动的,说了声谢问道:“张越帅呢?还有徐则林他们俩?”
安静不满的对我翘起嘴,“没给你说,全被我送医院去了,谁像你……”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伤痛拉。”
这是实话,越是群架越伤不到人,除非是一群人打一个,要不群架看着挺乱,其实谁也打不着谁几下。
可安静却不这么认为,大小药瓶摆了满满的一茶几,指着这些小药瓶说:“不管,不管,我就是要你把这些药都吃下去。”然后又想了一下,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夏克,我是不是很没用,一点忙都没有帮上。”
我笑了一下,“什么有用没用,大家都是朋友吗。”我拿起茶几上的药瓶问:“这都怎么吃啊,不会一天都吃完吧。”
安静摇了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拿起药瓶开始一个个的告诉我功效和服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