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学的前一天,贝鹿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在印度洋那边的上官哥哥。真的好想他。梦里见到他微笑着牵着一个漂亮的女孩。自己在他身后声嘶力竭的喊他的名字,想追追上抓住他的手。可每次抓住就会想泡沫一般化作点点光亮,又在远处接受这女孩踮脚亲吻额头的幻影。自己尝试了一次又一次,却都留不住,在原地大哭起来。大喊,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为什么。他的又像回来了,半蹲着顺顺我的头发。一如既往的笑着对我说“该自己长大了,这是你选的路”都消失了,消失了。自己擦干眼睛站起来看见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在这家眼前出现了一栋大楼上面有个巨大的屏幕,迷幻的蝴蝶飞舞,一个孤寂的女人在远处用轻柔有伤心的,又似在喃喃自语,自己透过屏幕看见同在屏幕后的她,眼神空洞的看不到底。耳边嘤嘤流传这她的歌声。人生在世,行路匆匆,擦肩而过,总会相逢。相逢便相识,相识后相知,相逢是缘,相识是缘,相知亦是缘。可缘来如梦,缘去如风。放得下的是一场善缘,放不下的就成了劫难。千回百转,纠纠缠缠,躲不掉的终须来过,躲得掉的来去随缘。缘未尽,情犹痴,心犹跳;缘已了,心太累,不如放手,各走东西。
离开一个地方,风景就不再属于你;错过一个人,那人便再与你无关。总有一个安静的角落,让你留恋,让你去驻扎;纷繁的空隙,是一双清澈的眼,静静在领略在闪亮;嘈杂的转身,是一抹无痕的风,轻轻在流动在徜徉。回忆己过,剩下风残的因缘!人生不过百,莫留一絲憾,鸿毛轻千载,不如太山百日重
梦醒来,觉得眼角干涩,原来泪已干。流年浅唱,记忆瞬间要遗忘。
去学校的路上和舅舅同坐一辆车,冠冕堂皇理由是,顺路。可是哪里会顺路,到学校会兜一个大圈。真是搞不懂舅舅在想着什么。说是对自己的关心也没瞧出来。一直盯着他电脑上的数据,要么就是停顿一下再噼里啪啦的打键盘。
觉得车停了,犹豫着说不说那。舅舅抬眼说“到了不下车吗”“哦,好那个,祝你一天过得愉快”贝鹿飞快跑下车。车里的舅舅听到一顿,慢慢嘴角有了角度。轻声说,谢谢,你也是。“好,走吧”
由于自己本身就比入学年龄小一岁,再读一年初二也不觉奇怪。当自己穿梭在都是外国人的人群中有种紧紧的压迫感。当外国老师将自己领到班级里时,大脑一时放空。被三十多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以至于老师让做自我接受都没有听见。在老师有一次重复才深深的做了一次深呼吸才开始。
在说完自己英文名的同时又将自己的中文名字用粉笔一撇一捺认真地写在黑板上。俗话说走到哪里都不应该忘记自己是一名中国人,在这这里说是一名中国学生。在听完自己的演讲下。响起了欢迎的掌声。“谢谢”由于自己突然到来原来的座位都是排好的,只剩下后面的空座位。自己提着包过去。自己收拾好准备好上课,前面的男生突然回过头来,看见了一双清澈的黑色眼睛。自己喜出望外,真巧遇到了同为中国人。觉得分外亲啊。自己尽可能的笑的美些,点点头。
这个学期刚开始,有个测验,要提高全民文化素养也加紧了学习效率。听到这个消息,这算不说说是,我很不幸的说个好消息。老师发试卷的时候,每个人都坦然。怪不个外国人的文化素养高。原来是让发试卷练出来的,考得好不好考完再说的态度。贝鹿无奈的摇摇头,在中国每天要做几套试卷,放假周末都会发差不多一本的试卷,也难关中国的沙尘暴这么猖獗,可怜那些与在抗战一线的树木成了我们讨厌的试卷。难怪澳大利亚的空气这么好,树木很多。
“尤多拉,你怎么还不开始做题”原来自己愣神这么久了啊。于是开始埋头刷刷填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