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有云:穷文富武。
又有云:修炼必备,财侣法地。
赵正的财侣法地,更是奢侈至极,甚至好多名门大派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都比不上的。
刘瑾之财富不可计数,东厂监听天下官员,每日灰色收入不可计数。财,轻而易举。
刘瑾是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更何况,刘瑾从一名小太监一直做到东厂厂公,司礼掌印太监,期中明争暗斗无数,对武学自然有着独特的见解,而且还有着上官静这个活体催化剂。
《太阴心经》绝对是一本顶级的功法,刘瑾仅仅练了七重,就成为天下少有的先天高手,足以证明它的高明。
京城是天朝之中央,天下龙气汇聚之处,无数人削减了脑袋在京城安家落户,做官经商,开馆授徒,求的都是这传闻中的龙气。而赵正更是在京城龙气汇聚之处——皇宫,有着自己的地方。
赵正财侣法地齐全,天赋异禀,修炼武学,自然是一日千里。在赵正九岁生日的这一天,赵正突破了,他创造了武林新的历史,他的武学终于登堂入室,达到了江湖三流高手的境界。
不要小瞧三流境界。只有武学登堂入室之后,才真正的算是一名武者。而登堂入室之后,则将武者分为三流、二流与一流,而一流之上就是先天境界。江湖中先天境界的人物屈指可数,而刘瑾,就是赵正仅知道的一名先天境界高手。普天之下,甚至许多大门派的掌门人也只是一流巅峰,没有真正的踏入先天境界。
刘府练武场,赵正席地而坐,运转功法,感受着内力增强时,带给自己的安全感与成就感。
“正少爷,厂公在书房等您。”玉儿来到练武场看着自己伺候了五年的少爷。赵正虽刚刚过完九岁生日,但是身体长的却很快,身高已经比得当大多数的十二三岁少年了,再加上身上谈谈的阴柔气息,很是令少女们着迷。
赵正收功,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玉儿姐姐。玉儿已经十七八岁了,若在寻常人家早已嫁作他人妇,在家相夫教子了,可她偏偏是赵正的侍女,注定没有寻常人家的平淡与安稳。
玉儿被赵正盯着越发的不好意思,微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正少爷,厂公在等着您呢。”
“我知道了。”赵正说罢,起身向书房走去。
刘瑾刚刚下了朝回来,一身官服还未更换。
“爷爷,您叫我?”赵正来到书房,对刘瑾说道。
“正儿,你来啦。你的武学刚刚登堂入室,达到三流,已经有了足够的底子,是应该学一学招式了。”刘瑾对赵正说。
听到学招式,赵正非常高兴,他练武足足四年有余,可是除了《太阴心经》没有见过任何武学,没有修炼过其它功法与招式,每天只是打坐练功,刘瑾只是告诉他要打好基础。
“爷爷,您打算教我什么武功啊?”赵正兴奋的说道。
“爷爷的武功并不适合你,借鉴一下还可以,却不适合认真修炼。今天爷爷就带你去见你的师傅。”刘瑾对赵正说道“去换一身衣服,爷爷这就带你走。”
赵正听罢,迅速跑回房间更衣,玉儿从未见过赵正如此激动,未免有些好奇:“正少爷,您这么着急,是要做什么去?”
“玉儿姐姐,爷爷要带我去学武啦。快给我更衣。”赵正激动的叫道。
赵正更衣完毕,带着玉儿来到刘瑾面前。刘瑾看了看赵正的激动,玉儿的谨慎,冷面说道:“走吧,玉儿你也跟着一起来吧。”
刘瑾带着赵正和玉儿上了等在门口的一架马车,马车的车窗在内部都用黑布遮挡,根本一点光也透不进来。驾车的是刘府上的一个哑巴车夫。赵正只知道出门时,马车是向东走去的,但是一路上马车左拐右拐,没多久,赵正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赵正只感觉马车走了一个很急的下坡路,突然间马车就停了下来。
赵正被刘瑾牵着手走下马车,看着周围的一切,惊呆了。
这是一座地下宫殿,周围被蜡烛照的通明,四周墙壁与脚底都是青石板,只有向上看去的时候,才会发现头顶泥土被木梁支柱。
刘瑾带着赵正向地宫深处走去,一路上巡逻的番子向刘瑾行礼,却不知厂公领着的少年是何人。
地宫四通八达,没走多久,赵正就已经转的头晕了。大概走了半刻钟,来到一扇石制大门前,大门一左一右刻着“东厂”两个大字,向大家证明,地宫归属东厂所有。
守在大门前的两个力士番子用力的推开大门,大门后面的世界向赵正一行人展开。赵正和玉儿目瞪口呆。大门的另一边是巨大的大殿,大殿之中聚集着近千东厂番子,三三俩俩聚集在一起交谈着。
赵正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东厂番子,不由得有些发愣。任由刘瑾领着他向大殿内部走去。
“厂公到。”力士番子大声喊道。声音在大殿内部产生了一层层的回音。
大殿之中突然安静下来,针落有声,所有人都朝着刘瑾跪了下来。刘瑾带着赵正慢慢走向了大殿的正前方,接受着众人的跪拜。
“正儿,这才是真正的东厂。”刘瑾对着赵正说道,“但是这里的人,还不及东厂全部人数的百分之一。”
赵正第一次见到了东厂的庞大,如此之大的地宫,众多的武者。
此时,东厂的大档头马风来到刘瑾身前,低声在耳边说道:“厂公,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带着正少爷去了。”
刘瑾点了点头,对着大殿下的众属下说道:“你们记住,他是我的干孙子——正儿,以后要像尊重我一样,尊重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说罢,领着正儿转身离开。
“属下遵命。”众番子一直跪倒刘瑾离开了大殿,方才起身。而此时他们心中牢牢记住刘瑾身边的少年——赵正,正少爷。
刘瑾带着赵正及玉儿继续向地宫深处走去,越往深处,岗哨越多,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来回巡逻的番子也更密集。赵正发现,甚至有时一个巡逻队的领队都是一个三流武者。
再走了一小会,隐约从深处传来的惨叫声,吓得赵正不由紧紧抓住了刘瑾的手。刘瑾看了看赵正,道:“不要怕,有爷爷在。”说着,向更深处走去。
惨叫声越来越大,直到他们来到一扇大门前,惨叫声就是从门的另一边传来的。刘瑾命左右推开大门,突然从里面传来一股怪味,差点将赵正熏倒。赵正用衣袖使劲在鼻前扇了扇,看着眼前的人间地狱。
“这里是东厂大牢,东厂抓来的犯人都会关押在这里。”刘瑾向赵正解释道。
“他们都犯了什么罪啊?”赵正好奇的问道。
“什么罪犯都有,有谋反的、有走私的、有跑官卖官的、也有贪污受贿的,这里有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也有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书生,有罪有应得的,也有含冤入狱的。”刘瑾平淡的说道。
“玉儿,你在门外等着,大牢这种地方,不适合女子进来。”刘瑾对着玉儿说道。
在囚室之中,有的番子正在对囚犯严刑拷打,囚犯痛苦的嚎叫,让赵正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有的囚犯被打晕,一桶凉水泼在脸上,待囚犯醒了之后,继续打,直到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这只是靠外侧的囚室,更深入一点的囚室并没有拷打犯人,而犯人也更猖獗的多。当犯人们看到刘瑾进来,义愤填膺,张口怒骂,大有比一比谁骂的更难听。
“刘瑾,你这阉狗,你谄媚圣上,你居心叵测啊。”
“刘瑾阉狗,你们阉党不得好死啊……”这是自认为正义之士的。
每个囚犯都在变着花样的咒骂刘瑾,而刘瑾也似乎司空见惯,习以为然了,他知道,这些人无非是要体现自己的骨气,希望还能有一条生路罢了,他们也怕死。
但是并不是每一个囚犯都表现的这么有骨气,也有摇尾乞怜,求得生路的。
“刘瑾督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小的吧。”这是得罪过刘瑾的。
“刘瑾督主,我是冤枉的啊,只要您放小的一条生路,小人就回报您十万两黄金,不,一百万两,一百万两黄金。”这是一名贪污官员。
刘瑾对这种人更是不屑,眼都不转一下,径直向大牢最深处走去。
“正儿,看到没有,这就是外面那些满口仁义道德、饱读圣贤书的圣贤之士,他们都是满口仁义道德,满腹的男盗女娼。在这里人命如草芥,也只有在这里,他们才露出他们本来的面目。”刘瑾对赵正说道。
“那我爷……那当年的赵太傅呢?”赵正本想说爷爷,但是突然想起了刘瑾的告诫,迅速的改口。
“他,他算得上是本朝最正直的好官了,可惜啊……”刘瑾想起了自己的大哥,摇了摇头。
而这时,赵正发现左右的囚室中,很多囚犯都在打坐练功,暗想:这便是二爷爷口中的江湖高手吧。只见这些囚犯的囚室更大,囚室的围栏更是精钢所铸,囚犯被锁住琵琶骨,不能使力,只能靠不停的运转内力来保持身体状态。
刘瑾领着赵正一直来到大牢的最深处,而此处附近十余个囚室已经没有了囚犯,只有最深处的一扇玄铁门。待刘瑾走近铁门之时,铁门后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刀意。刘瑾迅速的挡在赵正身前,为赵正挡住这股刀意。即便如此,赵正也好似被人用巨锤锤在胸膛一般,被砸的气血不畅,喉嗓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已然受了内伤。
“前辈,何必对一个晚辈如此动怒呢?”刘瑾对着铁门鞠了一躬,说道。*******************************************************最近骷髅因为身体原因,断更几天,万分抱歉,打死也不TJ。用赵正的小JJ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