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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被调戏

李紫衣躺在床上,十分无聊,可军队本来就是枯燥无味的地方。

她牵挂李羡文,却不能和他取得联系,不过每隔几日,秦嘉树就会给她带来李羡文的消息,知道李羡文现在没什么大碍,确定了情况,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等休息好了一些,李紫衣便到附近不远处转转,看军队如何训练,又看大草原的风景。

秦嘉树每过一两日,总要来看看,看他关切的眼神,李紫衣心里每次都闷闷的,似乎要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话来。

这日,李紫衣躺在床上看着帐篷顶发呆,门帘被掀开,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李紫衣没看来人,就知道是谁,“秦参将,你来啦?”

“你以为是他?”只听男子的声音并不是秦嘉树,而是……

李紫衣猛地回头,竟然见到了那天见到的戴着面具的男子,他是谁,为什么要来自己的帐篷?

“一般只有他会来看看。”李紫衣道,莫名地对面具男子有些反感。

“是吗?其他人就不能来看看?”男子戏谑地道,他目光看向李紫衣,道:“你似乎不欢迎我?”

李紫衣闷闷地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是不习惯和陌生人谈话。”

闻言,男子的嘴角勾起一道戏谑的笑,道:“装模作样,不过白嫩的皮肤一看就是女子。”

“你乱胡说什么?”她因为年纪小,正是这个年纪,最容易雌雄莫辩,她的易装术,在这男子的面前就这么不堪一击,还是他只是开玩笑的戏谑之言?

“什么胡说?看眼神和说话的语气,我分明就看得出来。”男子道。

“你再胡说,别怪我不和你说话,你太无礼了。”李紫衣道,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还要这么直接捅破她是女人的事实?

估计男子阅人无数,所以才能轻易分辨她是女扮男装。

“无礼?到底谁无礼,这可是我的地盘。客随主便,可你这个客人,明显在挑主人的刺。”男子道。

闻言,李紫衣笑道:“什么主人不主人,在这里,秦将军就是统帅三军的人。你为什么这么说自己是这里的主人,难不成你是当地人?”

面具男子轻哼一声,道:“我是秦家的人,那自然也就是这里的主人。”

秦家的人?难道他和秦嘉树是兄弟关系?可这面具男子没有礼教,说话又刻薄,真的和温文尔雅的秦嘉树是一家人?

潜意识,她无法将秦嘉树和面前的面具男子扯上什么关系。

李紫衣道:“可我并不认识你,所以就算你是,我也可以不承认。”

戴面具的男子深邃的眼睛危险地一眯,走到床前,抬起李紫衣的下巴,却在瞬间被李紫衣的手打了下去,她眉头一竖,道:“你干什么?”

“你说呢?”戴面具的男子道,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狠狠地印在自己唇上,李紫衣反抗,她自恃自己的力气不小,然而年纪太小,仍然抵不过男子的力道。

她的手捶打着他的身子,不时用眼神瞪着他,趁他不备,狠狠地一咬。

“嘶……”男子发出一声吸气声,嘴角被咬出血,李紫衣也尝到了甜腥的味道,她淬道:“你这个小人!欺负受伤的女子,算什么本事,还好意思说你是秦家的人,秦将军一身正气,而你恐怕只是个卑鄙小人,只配欺负女人!”

“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男子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残忍的神色,他一只手捏住李紫衣的脸颊道:“向来,还没人跟小爷我这么犟!你还是第一个!”

“那又怎么样?恐怕你是骄纵跋扈惯了!所以欺负人还有理了!”李紫衣道,从来不知道,在军队,还会遇到这样令人羞耻的事,她的脸色不太好看。

男子的力道不轻,李紫衣被捏得双颊生疼,脸上也渐渐充血,却一直咬紧牙关,不和他低头!

“你就不怕死?”男人残忍的眼神,让她有些后怕。

她冷哼,她连杀人都不怕,还怕他么?

忽地听到帐篷外似乎传来了脚步声,面具男子放开对她的禁锢,李紫衣大力地喘气,要不是她年纪小,要不是她的武艺还不精湛,她会替天行道,将这男人五花大绑!

他道:“今天就放过你!敢跟我哥讲今天的事,我不但要你的命,还要你全家人的命!”

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男人,他从来没说过他是谁,她怎么又知道他哥是谁,笑话!李紫衣为了自保,没有回应。

“秦嘉遇,你怎么会在这里?”帐篷外,秦嘉树看到秦嘉遇从里面出来,问道。

秦嘉遇目光都没看向秦嘉树,吹了吹口哨,道:“哪一个帐篷我都可以进去看,这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你若是想要去哪里游玩,我不阻拦,可这里是军队重地,你要知道分寸。”秦嘉树严肃道。

“大哥,这个家有你和爹在战场上杀敌就行,我呢,只不过是闲得没事,这次驻扎的地方我还没来过,来看看很正常吧?”秦嘉遇道。

不等秦嘉树回应,秦嘉遇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这里看来也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无聊!”

秦嘉树无力地摇头,算了,这个弟弟向来都让他头疼。

秦嘉树进了帐篷,见李紫衣靠在床上,背后垫了一个枕头,她面色有些不同寻常的潮红,便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红,不是又发烧了吧?”

李紫衣摇头,道:“没什么。”

“刚才秦嘉遇没为难你吧?”秦嘉树问道。

李紫衣继续摇头,她道:“他叫秦嘉遇?”

“嗯,他是我弟弟,不过我们不是一母所生,他娘是我爹的一个小妾。”秦嘉树道。

李紫衣心里暗忖,既然是庶子,却不知上进,纨绔子弟被他演绎得淋漓致尽,想起刚才被他强吻,李紫衣心里一阵厌恶。

“他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李紫衣问道,难不成此人相貌丑陋?

“因为从小,他就喜欢闯祸,爹不想让人知道他是秦家的小公子,让他戴面具出门,久而久之,现在他出门都会戴面具。”

“是秦将军的意思……”李紫衣不禁皱眉,这庶子和嫡子的待遇区别也太大了,不过秦嘉遇一看就是跋扈的小霸王,不管着点,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不聊他了,最近身子骨怎么样?”秦嘉树道。

“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秦参将,我想过几天就启程回去,家母寄居在外公家,我很是担心。再说我爹现在的状况,我也很牵挂。”李紫衣道。

闻言,秦嘉树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他道:“是觉得待在军中不适吗?”

李紫衣摇摇头,道:“不是,多谢秦参将最近对我的照顾,只是我必须离开。”

她的脸上去意已决,一时间两人片刻无话,秦嘉树让人给她收拾了行李,并给她安排了侍卫护送她离开危险之地。

李羡文在牧民家休养,却每日心情阴郁,那场混乱之战后,他体力不支而晕倒,等醒来已经在牧民家里,却一点都没紫衣的消息。

随从张徳道:“老爷,你还是节哀吧,这大草原的,恐怕要被狼或者秃鹰给吃了,哪里还能寻得到尸首?”

李羡文后悔道:“当初若是不带她过来,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回去夫人定要怪我。”

张徳道:“老爷,咱们还是启程回去吧,这边境随时要出现战乱,咱们把粮草护送过来,也算完成了任务,人死不能复生,老爷再伤心,也要为一家老小考虑啊。”

李羡文黯然神伤,也只得启程。

半月后,李羡文到达上阳镇李府,张萍此时还在张家小住,老太太见李羡文一身的疲惫,替他洗尘接风。

王雉也带着两个女儿迎接,这段时间,张萍和李紫衣不在家,她们娘三乐得自在。

老太太道:“此行甚远,羡文你平安回来就好了,前几日听说边境打了一场胜仗,双方死伤过万呢,我整日吃斋念佛,祈求你平安归来。”

王雉看了看李羡文,又看他身后的随从,似乎比去的时候少了几个,而且李紫衣并不在。

王雉道:“羡文,紫衣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她……”提到女儿,李羡文眼睛有些泛红,再怎么利益至上,还是为女儿的死去而伤心,况且紫衣近来为他分担了不少生意上的事,好不容易欣慰了一些,却……

“敌军来袭,大小姐为了守住粮草,战死了。”随从张徳悲痛地道。

“你说什么?”老太太惊讶地问道,紫衣到底是李家的骨肉,听到这消息,她不禁有些眩晕,倒退了几步,道:“羡文,这是真的吗,你为什么没捎书信过来?”

李羡文道:“娘,我怕你接受不了这打击,也怕这事传到了萍儿的耳中,毕竟她现在怀有李家的骨肉。”

王雉立在一旁,有些呆滞,她被无尽的狂喜所砸中,得来全不费功夫,她一直在费尽心力想对付李紫衣,没想到,她自己要去边疆,命丧黄泉。

李诺瑶的袖中捏成了拳,她心中暗笑,太好了!老天有眼,那个贱丫头死的好!

李诺依给李诺瑶使了个眼色,恐怕大娘知道这消息,胎能不能保得住还不一定。

王雉捏起手绢,哭哭啼啼道:“这可怎么办啊!紫衣,你怎么死得这么惨,二姨娘还盼着你回来呢,没想到你却……”

王雉不愧为做戏高手,她瞥向李羡文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到底是我们李家的人,尸首带回来了吗?”

所谓的关心,只是为了确定李紫衣的死信。

“回二太太,大小姐当时被敌人砍中了肩部就倒下了,当时我们死伤不少,生还的人都被救走了。等我们再去的时候,只剩下衣物和血迹以及残败的肢体,要知道草原多猛兽,估计大小姐连尸骨都无存了……”张徳道。

“可怜的紫衣……”王雉一边挤下眼泪,一边心里乐开了花,太好了!

“紫衣这丫头,怎么死的这么惨,可怜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太太平时不太明事理,此刻却也难受起来,“怪就怪她一个女儿家,为什么非要做生意?还非去边疆不可!”

王雉扶起老太太道:“母亲,这恐怕也是她的命了,她命中无福,孤魂野鬼在外面,还是请高僧为她超度吧。”

老太太问道:“羡文,这事你看怎么办?”

“也只能这样了。”李羡文叹了口气道。

王雉回到房中,换了一身白色的丧服,李诺依嘟着嘴道:“娘,你怎么还要为她穿丧服?她都尸骨无存了,欺负我们的人,连老天都看不过去!”

李诺瑶捏了捏李诺依的脸颊,道:“笨蛋,你以为娘真的想穿丧服吗?还不是想借此机会赢得大家的信任?”

李诺依这才转怒为喜,道:“我就知道那贱人不得好死,这下根本不用我们去费劲周章,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王雉脸上也出现了喜色,“怪只能怪她自己不自量力,把自己当成天才,这下死成了蠢材!可笑!”

李诺依道:“娘,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王雉道:“下一步?李紫衣一死,你们就是李家唯一的血脉,自然身份尊贵了不少。”

李诺瑶有些犹豫道:“可是,娘,大娘现在怀有身孕,要是她到时候生了儿子,怎么办?”

王雉道:“只有一个张萍,我们还怕她不成?既然怕她生下男胎,我们就让她生不下来!诺瑶,有件事情,我要吩咐你去做。”

“娘,你说。”听王雉这么一说,李诺瑶胆子大了起来。

“你说说,要是你大娘知道心爱的女儿命丧黄泉,尸骨无存,会怎样?”王雉嘴角勾起一个险恶的笑。

“娘,我知道了,我这就是去办。”李诺瑶道。

“慢着。”王雉叫住欲出门的李诺瑶道:“这事情不能做的太直白,要让她自己不经意间发现,才有趣。”

“嗯。”李诺瑶点头道,大娘的身体本来就差,这下看她怎么顶得住!

上阳镇的秋季已经接近尾声,张萍在娘家两个月的休养,倒也自在,不像在李家,处处要行事规矩,生怕给老太太和王雉留下什么话柄。

主事的王麽麽给她端来一份桂圆乌鸡汤,道:“夫人,这碗鸡汤熬了十个时辰,快趁热喝了吧。”

张萍只喝了一点,便不喝了,道:“都一天了,我左眼皮总是跳,莫不是要出什么事?”

王麽麽道:“小姐,你别想多了,这天下太平着,哪里有什么事?”

张萍抚头道:“也许是昨天落枕了吧,总是疑神疑鬼的。”

王麽麽叹了一口气,将碗筷收回,道:“小姐,几天天气阴沉,老爷吩咐,没什么事,您就在家静心休养,别冲撞了鬼神。”

张萍道:“知道了,老爷和夫人呢?”

“他们有点事,都出门了,大概傍晚就回来。”

张萍没作他想,下午休息了一会,去花园散散心,刚到假山处,就听到两名小丫鬟在聊天。

“小姐可真命苦,好不容易嫁到了本地首富,紫衣小主聪明伶俐,却遇到这这等事。”

“可不是嘛,小姐怀有身孕,老爷和夫人也不敢让她知道了,现在小姐还蒙在鼓里呢。”

张萍顿时呆滞,手脚颤抖,头晕目眩,她们在说什么,紫衣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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