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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间隔一个时段,鬼子对外围又扫射又打炮,把一个又一个屋顶打得瓦片粉碎,把一间又一间房屋炸得东倒西歪。他们似乎比进攻者还要心焦,在阵前挑战,只想吸引对手早点出来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

太阳的光辉慢慢减弱,火球开始向下滑落,一层垫褥似的厚重云团涌到了它的下面,似乎要托住它,不让它跌得太快。此时,从中央桥到鬼子据点的这段南街上,鸦雀无声,落日下,房屋的影子在街面上静静地拉长。江北公司门前的道路上,依然横七竖八躺着鬼子和清乡队的十几具尸体,一滩滩发黑的血污中,掺杂着碎砖瓦屑,苍蝇在血污上飞来飞去。

在血腥味浓郁的和风中,街道上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人单衣单裤,两袖空空。一人拗着一只大竹篮,篮子沉甸甸的,使得他走路的身子都有些歪。他们走到距公司正门前20步远时,被里边从门缝里监视的人喝住,这是一个清乡队员:

“站住,不准朝前走。”

“我都不认识了,是被打昏头啦?”穿单衣的江海龙高声叫道。

“当然认识你。我问你,现在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你这小子管不着。快开门放老子进去!”江海龙还是嗷嗷地叫。

“等一等,我要请示。”

“请示个屁,快叫兰花子过来。”江海龙口气强硬。

门里静了一阵后,兰花子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江的,你的怎么能过来的?”

“嗳呀,兰花子小姐,你能不能快点放我进去说,现在新四军的枪口都在我屁股后面对着,说不定一枪我就面朝天了。我现在命在他们手里,你快开门,让我进去。”江海龙苦哀哀地说。

“不行,你不讲清楚的,你的不能进来!”兰花子的口气也强硬。

“好,好,我说。昨日夜里,新四军一进镇,我就被捉住了,他们当时就要杀我,不知谁告诉他们,说我和你要好,他们就没杀我,目的是要我来劝你们投降。我说你们不会投降的,他们就说我长鬼子威风,还用棍子打我。要不是他们一心想请我过来劝降,早就被他们枪毙了。”江海龙说到这里,自己觉得编得还顺。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孔,听得差点要笑。

“这么说,你的现在来劝降了,是不是?”

“那是假的,投不投降那是你们的事,我说了也没用。我只是找这个理由活下来,好跑到你这里来,一定要跟你见见面。跟你在一起,我死了也不冤。”说到这里,江海龙突然压低了声音:“我还要告诉你一个重要情报。”

从上次伊林拷打江海龙后,兰花子对伊林提出的疑问,也思忖过好几遍,她有时觉得,伊林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但转过来想想,又觉得伊林是疑心生暗鬼,在胡闹,甚至感到伊林的这种举动,就是出于对她与江海龙关系亲近的妒忌,他不能在她身上出气,就对着江海龙来。三天后,兰花子去看望了江海龙。她当时想过,如果江海龙真是新四军的交通员,被伊林如此怀疑又遭毒打,现在又办不了任何事,应该偷偷地溜掉了,再呆在镇里就是傻瓜了。但兰花子进商行一看,江海龙正躺在一把藤椅上,在悠闲地看小画书。问他为什么不回老家养伤,他说在这里还安全点,一出去说不定就被民兵捉住杀掉。就这一点上,兰花子把对江海龙的一点怀疑又全部丢到爪哇国去了。她不但真情实意地安慰江海龙,事后还叫人给他送来清酒和肉罐头。兰花子一心想着江海龙康复后就到公司来陪她,岂知新四军这么快就包围了江口镇。她对江海龙虽然解除了疑虑,但现在这种非常情况下江海龙突然出现,又不得不怀疑警惕起来。她盘问过江海龙后,怀疑的目光又对着小孔:

“小孔的竹篮里装得是什么?”

江海龙回答道:“那是田坝硬叫我带来的反战宣传品,我不想带,他们要打我,我只好带了,你们不看丢掉就算了。里面还有几只光鸡,是我求着他们要来的,说这样可以跟你好说话。我知道你们今天没买到菜,弄几只鸡来,给你和大家吃吃。你快点让我们进来,慢了我真怕他们开枪。”

“田坝的八格牙路!”兰花子咬牙切齿骂了一声,停了一会又说,“江的,我相信你,你的先进来。”

大门开了一条刚刚能挤进身子的口子,江海龙进了门。他一进去,马上被门口的两个鬼子搜了身。他身上连一根铁钉也没有,鬼子这才放心。兰花子审视了一下江海龙,突然又发问:“江的,我们被新四军包围了你还过来,你的到底为什么?”

为了获得兰花子的信任,江海龙样子十分恭维:“新四军能打进来,我不太相信,你们有炮,他们只有手榴弹。兰花子小姐,我是个商人,就想做生意发财。我早听伊林队长说,你父亲是我们中国政府的经济顾问,是个大官,我想等以后稳定了,叫你父亲帮帮忙,我们合作做做大生意。所以,我还是到你这里来,寻条活路。”

兰花子听了眉头一皱,骂了一声,“伊林这个八格!”对江海龙,她现在是不担心了,但开始觉得他有些庸俗,有些不可理喻,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兰花子把头一摆,示意把门的士兵让小孔进来。小孔进门后,同样被鬼子搜了身,也没有一样危险品。那只大竹篮,上面有一层反战宣传单,鬼子看了摸也不敢摸,只是被边上露出的光溜溜的肥鸡,引得口水满嘴,要不是生的,恐怕抓起来就吃了。鬼子们今天粒米未进,个个饥肠辘辘。

兰花子领着江海龙和小孔到了主管室里,对他们说道:“江的,现在的情况你清楚,我的不得不这样。”

“我理解,我理解。”江海龙善解人意地说。

“你快说,现在外面新四军的在干什么?”

“我一路上过来,看见许多新四军端着枪蹲在房子后面,我看他们很快要进攻了。”

兰花子听了一哆嗦:“就这些吗?”

“兰花子小姐,我要快快的去岗楼见伊林队长,你不知道,新四军为什么还不进攻,除了指望我劝你们投降外,他们是在等着天黑,新四军有个大大的阴谋。你一直要我送情报,这次真的有重要情报送给你们,也叫伊林队长以后不要再怀疑我。”

兰花子一听着急了:“江的,你快说给我听。”

“不,时间很紧了,你听了没用,我们快过去跟伊林队长说。”

兰花子显然被这个重要信息弄得心神不定,忙叫江海龙等着,自己急步走到办公桌旁,给伊林挂电话。她之所以先打电话,因为伊林已严令,非到万不得已,公司这边的任何人不得去岗楼那边,严守这边大院和通道。在战场上,伊林作为军事主官,兰花子现在只有听他的。电话一接通,兰花子就告诉伊林,江海龙来了,要见他,有重要情报。伊林对江海龙在这个要紧时刻出现,更加怀疑其用心,戒心更重,冷冰冰地说:“江的有什么情报,让他快对你说,你再报告。你的要看住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兰花子把伊林前面的意见告诉了江海龙。江海龙想,不抖点真东西,伊林不会上当,于是一指码头那边,“你们别大意,新四军天黑后要从码头那边攻过来。”兰花子一听,吓了一跳,这个问题他们想都没有想到过。她迫不及待又打电话给伊林。伊林听了既怀疑又惊慌,码头外是河面,无遮无掩,新四军怎么会从那边进攻?细一想,完全有可能,码头这一边也无遮无掩,是一片空场地,公司的防守力量很弱,新四军在机枪掩护下,趁夜过河从码头突击上来,再从公司这边攻过来,可能性是极大的。这个时候,伊林感觉到,应该和江海龙见面了,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可能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让他谈谈,自己再分析判断,好快速做出人力火力的调整。江海龙现在反正是笼中的鸡,他再折腾也跑不了。于是,他说道,“叫江海龙快点过来,不过,你先让他见见我的那件战利品,我在中国学到他们的一句话,叫西瓜牵在鳖脚上——滚不了西瓜跑不了鳖。他要耍花招,统统的死啦死啦!”兰花子立即表态,“我的明白。”

也许是对死亡的一种恐惧,或者是对战胜对手的一种渴望,兰花子对江海龙喊了声“快跟我走”,腿脚麻利地在前面带路,一下子跑进了她的住屋。江海龙旋即对小孔一声招呼,“快跟上!”说着,大步跟了过去。

江海龙一踏进兰花子卧室,眼前的情景让他如遭雷击:在小方桌的一侧,玉兰被捆扎在他曾坐过的椅子上,脸色发黄,头发纷乱。江海龙顿时僵立在那里。玉兰一看到进来的江海龙,顿时放声哭叫了一声:“海龙——!”

江海龙被玉兰的哭叫刺痛,出脚就往玉兰那边走,却被兰花子伸手挡住:“江的,你想不到你的美人会在这里吧?”

“兰花子,我一直把你当好人,想不到你这么狠毒!”江海龙怒吼着。

兰花子面无表情,手继续拦着,一字一板地说:“江的,你不要错怪我。她是别人抓来的,要不是我挡着,她的已被干掉了。你要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女人。不过,现在没有时间了,你们的,统统的先到伊林队长的那里。如果你欺骗我们,那么,你,还有你的这位大美人,什么的下场,用不着我说了!”

江海龙哪里能想到,伊林是怎样的用着心计。

伊林在毒打拷问江海龙后,坚持己见,组织见过玉兰的士兵,分成几组,穿着便衣,或挎竹篮,或持扁担,装扮成当地农民,不顾危险,到北部一带没日没夜地搜寻玉兰,就在昨天下午,终于如愿以偿。当傍晚士兵将玉兰用麻袋装着送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高兴得手舞足蹈。但他的“好事”还没做成,兰花子就知道了消息,追赶过来,决不允许他对玉兰动手,为此他们大吵一场。兰花子指责伊林,说眼下形势如此紧张,我们不能有一丝大意懈怠,你身为前线指挥官,在这种时候还沉溺女色,这不仅是对天皇的不忠,也是军人的严重渎职。你这样做,不仅涣散军心,而且如果让江海龙知道,那又会产生严重的后果,会大大的不利我们在江口的统治。他们吵了半夜,在兰花子威胁要向指挥部报告的情况下,伊林才妥协。兰花子将玉兰带回自己卧室,想在第二天叫来江海龙,让他们夫妻见面,以此彻底感化江海龙,让他死心塌地为自己效力。哪知天一亮,新四军已包围了据点,伊林没了玩弄、审问玉兰的心思和时间,兰花子也被迫放弃了自己的计划。

看着满脸泪痕的玉兰,江海龙万箭穿心。他意识慢慢的恢复清醒,现在,他们都在鬼子的魔影下,他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莽撞,不攻克鬼子据点,他不但救不了玉兰,自己和小孔都会死在鬼子之手。想到此,他强压愤恨,冷静地对兰花子说:“兰花子,我懂。只是,我要把她绳子解了,否则我不忍心。”江海龙的眼里,已泪水汪汪。

对爱自己女人如此深切的江海龙,兰花子也动了恻隐之心,她点了点头,放下了抬起来的手。江海龙急急走到玉兰跟前,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捆扎玉兰的绳子。玉兰一被松绑,站起来就扑进江海龙怀里,号啕大哭。兰花子望着这悲切的场面,默默地观望了几秒钟后,才大喝一声:“走!”

江海龙一边拉开玉兰搂着他的手,一边用家乡土语贴着玉兰的耳朵说:“玉兰,勿哭了。现在我俚一道去据点那里,有我在,你不要怕。到时你一定要听话,晓得不晓得?!”说着用手指捏了捏玉兰的手臂。玉兰从江海龙的话里和手捏的动作里,明白了江海龙和小孔这个时候来,肯定是为消灭鬼子而来。她停止了哭,默默点了点头。江海龙又神目如电望了一下一直站在门口的小孔,说:“到时你要照顾好你嫂子!”小孔会意,迅速沉稳地点了一下头。江海龙的心此时宽松了,坦然地对兰花子说:“我们走吧。”

兰花子还是基本听懂了江海龙对玉兰讲的话,里面并没有危害他们的内容,但她还是不太放心,手一指玉兰:“你的,走到我的前面。”玉兰还迟疑着没动步,兰花子一把拉了她过去,催促:“走,快走!”

玉兰在前,兰花子紧跟,江海龙小孔再其后,4人出了边门,一路紧跑往岗楼。他们一到围墙那个铁皮门前,兰花子一手抓着玉兰,一手拍打门板,心慌慌地喊叫快开门。江海龙和小孔站在兰花子的后面,几乎同时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河流。暮色中,河水显得黑沉沉的,尤其脚旁的河边,岸陡水深,这里,将是他们夺路逃生的地方。对岸,一片寂静,连一丝炊烟也没有,房屋,大树,一切的一切,在暮色中立在那里,像画在纸板上的图画一样。江海龙知道,在那层层房屋的隐蔽处,有上百双眼睛在看着他们,陆文益、陈允家肯定也在那边看着。陈允家肯定看到了他的宝贝女儿,肯定很震惊,很痛苦,很紧张。“爹爹你不要担忧,有我在,我保证你女儿平安无事,她是你疼爱的女儿,也是我最疼爱的,我怎么会让她受伤?战友们,亲人们,你们等着我们的胜利吧!”江海龙心里说着这些话,转回头来,看到兰花子的后脑勺。他知道,和这个女人打交道的日子就要结束了,与狼共舞的这场戏就要演完了,这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野心膨胀的女人,该“寿终正寝”了,顺利的话,一分钟之内,她将体无完肤,面目全非,在异国他乡终结生命。江海龙突然产生一种怜悯之心,她毕竟两次救了玉兰,也救过自己……

岗楼上,挫败感已充斥内心的伊林,对江海龙的到来,觉得自己在生死关头摸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希望江海龙快点来到面前,他要摸准那情报。他对下楼开门的士兵大叫:“快点的开门!”

在双方都焦急的等待中,铁皮门“卡”的一声开了。

兰花子推了玉兰一把,头也不回急着往里走,江海龙差不多贴着她跟进,待小孔也走进去后,开门的鬼子立刻推上门。就在这个时刻,小孔突然回过身,飞快放下篮子,一步上前,对那鬼子的腰眼狠命一击。鬼子“伊呀”一声跌倒下来,不等他再发第二声,又一记快拳狠狠地砸在他的鼻梁上。兰花子听到异响,忙转回身。按原先的计划,此时江海龙应一拳把兰花子打倒,但现在他没有出拳,只是迎面把对方抱住,又用他厚实的胸脯把兰花子死死抵在墙壁上。兰花子急得双手乱抓,被江海龙一手抓住一只,她感觉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一丝也动不了。她张嘴欲呼救,江海龙宽厚的强有力的嘴唇立刻回应了她。她的嘴被江海龙的嘴“包裹”得严严实实,连嘴带头被顶死在墙壁上。如此“亲吻”中,她只有两只眼睛还能动了。

兰花子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小孔拾起掉在地上的步枪,用刺刀对准倒在地上的士兵胸膛,狠狠地一扎,刺刀穿过士兵胸腔扎进地面,枪直立在那里。接着,小孔火速提过篮子,把它放到岗楼墙角,把纸张和鸡挑开,掏出了一根导线,手一拉,一团刺目的火花闪了出来。兰花子全明白了,篮子里有炸药。小孔沉着地看了看导火线,觉得毫无问题后,说了一声“好了”,然后迅捷地站起身,一把拉过呆立在一边的玉兰,说声“快跟我走”,“呼”的一声拉开刚才进来的门。

兰花子差不多处于窒息状态,等江海龙移开身体,还没缓过气,又被他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提出了门外。

“就要炸了,要活命就跟我跳河!”江海龙对她喊了一声。兰花子的脑子早已一片空白,像草包一般被江海龙拉下了岸。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岗楼被炸得四分五裂。在强烈的气浪冲击中,楼顶上的那面膏药旗,像一片烂枇杷叶,先腾空而起,接着随风而飘,之后落进了河里,沉到了河底。

随着岗楼的崩塌,四周的机枪子弹像雨点般洒进了鬼子大院。又是几声爆炸过后,枪声皆停,烟消尘落,这个曾被侵略者盘踞的地方,现在到处是欢呼胜利的新四军战士和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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