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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王者自由龙生肖(2)

于看出龙是因时屈伸的灵虫,凤是华美长尾的灵禽。在上古的青铜器上,

龙的形象表现出狰狞、神秘和端庄的

效果。

至汉代,奔放有力的弧线、精巧的点,构成大结构、大动势的主调,突破了神秘离奇气氛的束缚。唐时,赋予它平和温顺的人化性格,形成富丽雍容、生机勃勃的风貌。宋元至明清时期,讲究靡丽之风,由精工细巧转向繁琐堆砌,龙凤图案却始终保持着质朴、明朗、简练、生动的风格,具有强烈的生活气息。

龙集中了各种动物的优点,各部位都有特定的寓意:突起的前额表示聪明智慧;鹿角表示社稷和长寿;牛耳寓意名列魁首;虎眼表现威严;鹰爪表现勇猛;剑眉象征英武;狮鼻象征宝贵;金鱼尾象征灵活;马齿象征勤劳和善良,等等。天安门前石华表的云龙、山东曲阜孔子庙的盘云龙石柱、故宫龙床等都是历史上皇权的标记。凤鸟却更多世俗的人情味,较少神性。古话称有凤来仪、凤凰于飞,这种理想的灵禽历来被当做吉祥幸福的化身,并且还象征着美满的爱情。“龙凤呈祥”的主题在宫廷艺术中比较多,龙表示皇帝,凤则作为女性后妃的象征。

如今,龙凤的图案已和千万人民艺术创造热情重新结合,在建筑、雕塑、绘画和工艺美术等领域获得了无限的艺术生命。

龙袍的历史源流

服饰上使用龙的图案加以装饰由来已久,但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只是皇帝和皇亲国戚的专用产品,多为皇帝、龙子、龙孙所垄断。相传黄帝认为龙的变化无穷,神通广大,十分喜欢龙的样子,就让他的大臣史皇在他的衣服上画上龙的图像,涂以五彩,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件龙袍。

龙袍寓意丰富,如清代龙袍一般绣九龙,但从正面或背面看都是五条龙,合“九五之尊”的帝王称号。袍的下端排列着许多“水脚”,水上绣水浪,俗称“海水江涯”,包含着一统江山及延绵不断等寓意。

绘制龙纹图案的突出表现是天子的龙袍,其色明黄,绣金龙九,间以五色云,令有后正龙各一,左右及交襟处行龙各一,袖端正龙各一,下幅八宝立水裾左右开。

龙袍为至尊之服,制作精细,做工考究。如清代龙袍制作,由当时的清官如意馆第一流工艺师精密设计,作出图样,经过皇帝亲自审定认可后,才送南京或苏杭精工督造。有时一件袍料即费工190天。其特种龙袍,还要用孔雀尾毛捻线,满地平铺,另用细线横界,上面再用米料大珍珠串缀,绣成龙凤或团花图案,其费工之大,用料之奢,令人咂舌。皇帝被认为是真龙天子,所以在皇宫中,龙是必不可缺的标识:皇帝头戴龙冠,是以双龙图案镶边的帽子;身穿龙袍,前后胸各有一条猛龙盘成一团,杂以云朵;腰系龙带,是以龙为主要图案的腰带,佩以龙、凤玉佩等。

龙是皇族专利,其他人自然就不能轻易染指了。明朝英宗在位时赠送礼物发生过这样一件趣事,后来有了龙袍、蟒袍之分。

正德年间,安南国王到北京朝贡,明英宗见心诚可嘉,一高兴就说要赐一件龙袍给他。龙袍象征江山,岂能轻易送人?但君无戏言,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又不能收回,怎么办呢?大臣们商量了很久,才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变通办法:将龙袍上的龙减去_爪,变成四爪,三爪向前,_爪向后,表面上看起来和龙袍几无二致,其实已不是龙。五爪为龙,四爪为蟒。安南领了一个冒牌货,乐不可支地回国去了。

以后皇帝将蟒袍赐给最亲近、最得力的大臣以示奖赏,穿上蟒袍的重臣无不引以为自豪。再往后,连皇宫的奴才、卫士们也穿上了蟒袍。蟒袍已被人看不起了,所以观众把戏台上打杂、耍旗、吆喝的人俗称为“跑龙套”,意思是没有什么真功夫,只是充个数而已。

历史上,农民起义在反对皇权的时候,往往十分注意将矛头直指龙的皇家专利权。据史书记载,至唐末及五代时期,农民起义就穿上了自制的龙袍。

到了宋朝,与两宋分庭抗礼的辽、夏、金和后来的蒙元,吸收了中原的汉文化,其首领的服饰也多以龙点缀。

更有意思的是,在《水浒传》中有个绿林英雄名字叫史进,诨号“九纹龙”,相传他的身上用墨线纹了九条龙。纹身的人大多都有露出这一部分炫耀的潜意识,所以纹龙也是衣的一部分。

与龙有关的物品

与龙有关的物品多为皇帝用的东西,这些多与龙有关:龙案、龙椅、龙床、龙舟、龙辇等等。由此而来,皇帝不舒服叫龙体欠安,皇帝生气了叫龙颜大怒,连皇帝直的步子也独具一格,叫龙行虎步。

与龙有关的物品除了龙袍等,最典型体现在龙旗、龙舟、龙砚上。

古代还有绘制龙的图

案的龙旗。龙旗从周代就开始有了,到宋代龙旗已有12种之多,如黄龙旗、青龙旗等。龙旗的种类虽然比较多,但所有龙旗的图案大致相似,赤火焰间彩脚步,再绘上各种不同形态的龙的图像。如蟠龙戏珠旗就是龙旗的一种,上面画有黄龙背负河图的图案,所以又称黄龙负图旗。

隋炀帝为了自己奢靡浮华游乐的需要,还建造了龙舟和龙舟船队。其龙舟建造和陈设极其豪华。

以龙命名的龙尾砚,是歙砚中的珍品,因以婺源的龙尾石制成,故名。其砚石质刚而柔,润莹洁,抚之若肤,摩之无响,色碧似玉,纹理烂漫,为砚工因材施艺提供了广阔的余地。砚工根据石料形状、颜色、花纹的殊异,精心设计,刻意雕琢,制成图饰匀称、刀法挺拔、剔透玲珑的方砚、圆砚。龙的神话传说在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黄帝和炎帝都是龙子。炎黄子孙自然也就是龙的传人。少数民族神话传说中,同样也有不少祖先是龙的内容,最典型的是汉代以后就盛传的哀牢人的祖先故事:从前,在哀牢山下住着一个名叫沙壹的少女,一次到河边洗衣服,看见一条鱼游来游去,她一时玩心大起,蹚进河水去抓它,不小心被上游漂下来的一根木头撞了—下,回去后不久就怀孕了,后来一胎生下10个儿子。孩子们渐渐在她抚养下长大了,这天她带孩子们到河边戏水,忽见一条龙跳出水面问她:“你为我生的孩子就是他们吗?”沙壹点点头,叫孩子们过来,见见父亲。

孩子们被龙的怪样吓得一哄而散,只有最小的孩子不但不怕它,还好奇地摸摸它的角,扯扯它的须,最后一屁股坐到龙背上。龙很喜欢他,伸出舌头去舔。

沙壹误以为龙要吃他,急得大叫龙背上的孩子,哀牢话背音近九,坐音近隆,龙以为这是孩子的名字,就叫他九隆。

后来,九隆十兄弟娶了后山的十姐妹为妻,繁衍生息,自成一族,共推九隆做了族长。

词语中的龙

在汉语中,有很多词是由龙与其他字词搭配,通常,带龙的词都有一种威风凛凛的气势。

与帝王的用品相关的龙词有:龙衮指古代帝王服,上绣龙纹。龙驭指皇帝车驾。龙舟为帝王乘坐的大船。龙床是皇帝所用的床。龙堑指帝王的枢车。龙旗指画龙纹之旗。

与帝王的子孙相关的龙词有:龙种本指皇帝为龙的后代,后指帝王的子孙。龙子称帝王的后代。龙孙喻皇帝后裔。

与帝王的气派相关的龙词有:龙虎形容皇帝的气派。龙庭是皇帝施政传旨的殿堂。龙邸是皇帝正名份以前的宅第。龙飞喻皇帝的兴起或即位。龙潜喻帝王即位之时。有一些词语是专为皇帝所用,有皇宫中的专利词语,如:龙颜喻皇帝面容神色。龙虎榜指新皇帝即位,或进士及第榜。龙尾道指皇宫内升殿的斜坡道。

以龙比喻非凡之人和非凡之事。如龙光,形容恩宠荣光或文章有文采,也可形容宝剑的光芒。龙吟形容像龙鸣之声。龙驹比喻聪颖的儿童。龙门比喻人的声望高。龙飞比喻得志或升官。龙蛇比喻非常之人或形容草书书法笔势洒脱。龙驹指骏马。龙蟠比喻豪杰之士隐伏待时。龙章泛指龙形图纹。龙战原是指阴阳二气的交战,后比喻群雄割据争战。

也有一些事物类词语,虽借龙名,而身价并非提高,如:龙刀指剪刀。龙勺指古代礼器,柄刻龙纹的挹酒勺。龙井是茶名,产于浙江龙井,故名龙井茶。龙芽也是茶名,宋时产于建州。龙甲指甲胄。龙羊是羊之一种,产于川西、西藏等地。龙尾指河工所用的护堤材料。龙泉是剑名。龙骨为中药名。龙须为草名,也名龙刍、龙倏。龙眼是水果名,俗称桂圆。龙脑是香料名,俗称冰片或梅片。龙门阵是讲故事谈天之事,如摆龙门阵。龙头是自来水管的放水开关。龙须面是一种非常细的面条等。

成语中的龙

与龙相搭配的成语非常多,又最为群众所喜闻乐见,并经常运用形容各种社会生活中。如:

乘龙快婿:据《列仙传》记载,春秋时期有个高士叫肃史,喜好吹箫自娱乐陶冶性情,秦穆公把自己的女儿弄玉嫁给他,后来两人修仙得道,弄玉乘凤,萧史乘龙,一同升天成仙,时人赞美穆公有眼力,把女儿嫁给一位乘龙快婿。

当时楚国有个太尉叫醒叔元,他的两个女儿分别嫁给了楚境名士黄宪法和李膺,大家也夸他得了两个乘龙快婿。意思是说女婿如龙,不同凡俗,所以杜甫有诗说“门栏多喜气,女婿近乘龙”。

白龙鱼服:指高官显要微服私访。

舟龙之癖:比喻嗜赌如命。

龙头蛇尾:比喻做事有始无终。

龙蛇起陆:比喻脱颖而出。

鱼质龙文:比喻虚有其表的人。

龙蟠凤逸:形容才貌非凡的人。

龙肝凤髓:喻极难得到的珍贵食品。

龙驹凤雏:指聪明有为的少年。

龙盘虎踞:形容地势雄壮险要。常特指南京。

龙蛇飞动:形容书法笔势很生动。

龙腾虎跃:形容威武雄壮,生气勃勃。

龙骧虎步:形容气概威武雄壮。

龙嚷虎视:形容气概威武。也喻雄才壮志。

龙行虎步:形容仪态不凡。

龙吟虎啸:形容人歌声嘹亮。

龙生九子:喻同胞弟兄志趣味各异。

龙钟老态:形容身衰体弱,行动不便之状。

龙飞凤舞:形容气势奔放雄壮。

龙马精神:龙马:骏马,像龙马一样的精神,比喻人的精神壮健。多用来称赞老年人体魄强健,精力旺盛。

龙眉凤目:龙是传说中能兴云作雨的神异动物,凤是传说中的神鸟。形容人的仪表英俊,气度不凡。

龙蛇混杂:比喻好人和坏人或能人和庸人混合在一起。

龙潭虎穴:龙居处的深潭,虎栖息的洞穴。比喻非常险恶的地方。

龙吟虎啸:像龙虎那样长吟长啸。形容声音高亢响亮。

龙跃凤鸣:神龙腾跃,凤凰长鸣。比喻才华出众。例:《世说新语·赏誉》:“君兄弟龙跃云津,颜彦凤鸣朝阳,谓东南之宝已尽,不意复见褚生。”

龙争虎斗:形容斗争或竞争非常激烈。

群龙无首:比喻没有^、领导。《周易·干》:“见群龙无首。”

生龙活虎:比喻活泼矫健,生气勃勃。

望子成龙:希望子孙能成为出人头地的人物。

笔走龙蛇:比喻草书的笔势矫健生动。李白:“时时只见龙蛇走,左盘右蹙如惊电。”

龙的俗语和谚语

与龙相关的俗语、谚语有不少,生活中常听到的有一

龙生龙子,虎生豹心。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台高名戏马,斋小号蟠龙。

龙池凤沼,龙舟凤荤,虎穴龙潭,一条龙服务。

风从上,云从龙。

叶公好龙,真龙必出。

盾乐相马,凡马皆空。

蛟龙得云雨,经非池中物。

明年更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剥掉龙鳞当瓦片,砍下龙头垫柱脚。

狮子上山龙归海,何时才得两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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