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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我绝饶不了他

采平从外头进来,神色颇为不安:“殿下。”

雪雁放下手中的绣具,逗笑道:“怎么了?如此神色,后面有狼在追你么?”

朵儿也忍不住掩嘴而笑:“采平姑姑,外头有野狗?”

采平嗔了一眼朵儿,向雪雁道:“比狼和野狗更可怕的来了。”两人面面相觑。

采平压低声道:“尺尊公主领着人正往我们的帐而来呢!”

雪雁闻言,不禁蹙眉:“她?她来我们的帐做什么?”

朵儿哼道:“日头打西边升起了。她不是还病着么?她不是不屑与我们为伍么?她来做什么?”

朵儿话音刚落,有侍女掀帘而入禀道:“公主殿下,尺尊大妃到了。”

雪雁站起身来:“还不快请!”

那侍女却迟疑不动:“大妃,大妃请殿下到帐前相迎。”

雪雁闻言,欲移步下阶去。采平却一把拽住她:“殿下,使不得。吐国的后妃们素来不分名份高低,只讲究个出身尊荣。虽说你们都是一国公主,可若论尊贵,她小小一个小邦国公主,怎及你天朝大国公主之贵?你怎能出去迎她?生生被她压了一头?”

雪雁闻言,淡淡一笑:“那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说着轻推开采平的手,向外行去。

她明白采平所指。近日来,大臣们上书松赞干布,说已纳了几帐后妃,是时候从中选出德才兼备者册为一国之母,主理后帐之事。而松赞干布一直未予表态。尺尊应也是为此事而来吧?

采平无奈跟上:“殿下!”她回头,冲采平摇摇头,示意她莫要多生事端。她并不看重名份高低,她只想和后帐众人和平共处,过一些安静的日子罢了。

要她为这些空衔名份与她们斗个你死我活,她还做不到。她也不屑去做。贵者,不在乎身,而在于心。恩师杨牧的教诲,她不敢忘。

尺尊领着一群侍女前来,声势浩荡。令她想起了汉人皇后出巡图。尺尊此举用意明显,她岂会不懂。她含着浅浅的笑意,左手握胸从容的作了一礼:“文成见过尺尊姐姐!愿姐姐安好!”

尺尊满意的看了眼礼节周到的她,嘴角带出一丝冷笑,神色倨傲:“免了罢。不过,妹妹的吐国礼节可行得真好。想不到妹妹才来一年不足,竟也学会了吐国之礼了,着实难得呢!”

尺尊说着,抬步入了大帐,侍女们也鱼贯而入。采平不满的看了众人一眼,上来扶她。朵儿在旁不满叫道:“姐姐。”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你去找勒托曼遛遛马吧。”朵儿一跺脚,极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她进帐内时,侍女两侧排开,尺尊坐在主座上正四处打量着她的内帐。良久,才收回目光向她轻笑道:“妹妹这帐布置得可真好!赞普就是偏心于妹妹。”

“让姐姐见笑了。”

尺尊颔首笑道:“懂得叫一声姐姐就好。”尺尊话锋一转:“大臣们的意思相信妹妹也知道了吧?虽然妹妹这一年来也为吐国的臣民做了不少事情,在此我替百姓们谢过妹妹了。可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妹妹知道该如何做了吧?”

尺尊的来意她早已料到,她微笑着应对:“妹妹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别无所求。”

尺尊不敢相信的盯了她一瞬,才冷笑道:“好,好!请妹妹别忘了今日之言,否则,我泥婆逻公主也不是好惹的!”

雪雁浅浅而笑:“姐姐大可安心,妹妹绝无意与姐姐争长短。”

尺尊闻言,轻笑了几声,从主座上起身下阶来,往雪雁的身旁一站,凝声道:“还有,妹妹也休想独占赞普的心!”尺尊语含凌厉,大有欺压之势。

人心岂是轻易左右的?她微微一笑,淡淡道:“妹妹何德何能左右赞普的心?他已十多日不曾踏入此帐内了!还有妹妹大婚那一晚……其中因由,姐姐应是比妹妹清楚吧?”

尺尊愣了下,道:“什么因由?是你在大婚之夜让他离的帐,****何事?”

尺尊言语间带着几分愤然:“他是不踏入你的帐,他何曾踏入过我的帐?他只是日日待在王庭内,除了大臣们谁也不见。倒是便宜了勒托曼那小妮子,日日奉命给他送吃食。”

这却是雪雁所料未及的。尺尊见她不语,又道:“姐姐就不打扰妹妹了。”

尺尊转身,却一眼瞥见堆在几案的绣了大半的朝服,回首问道:“这是什么?”

雪雁只好道:“这是给朝臣们绣的朝服。”

尺尊闻言,冷笑道:“你惯会邀买人心!”说罢拂袖而去。

“姐姐慢行!”侍女们尾随而出。

雪雁伫立原地,脚竟像生了根似的难以移动。

半月过去了,松赞干布依旧不来。

雪雁面上淡淡,安静度日。

是夜,朵儿守在烛台前,看着跳跃不定的烛火,忍不住道:“姐姐,赞普今晚想是也不会来了。你和赞普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来,你也不去找他。”

雪雁扯出一抹淡笑:“这么晚了,你快回帐歇着吧。”

朵儿心内轻叹,小心道:“姐姐,你心里,还惦着政哥哥么?若政哥哥此时也在,你会如何抉择?”

雪雁扯出一丝苦笑,淡淡道:“你说什么呢,政哥哥远在长安,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抉择什么?困了就先回去歇着吧,不必陪着我了。”

朵儿无奈:“姐姐,您怎么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尺尊处处欺压你,你不在乎;赞普这连日来置你于不闻不问,你也不在乎。你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朵儿还欲再说,她淡淡打断她道:“好了,你何时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了?那你与扎木术呢?又是怎么回事?你对他避而不见,对狼头却关怀备注。你的心又在想什么?”

朵儿有口难言,逐站起身道:“姐姐歇息吧,我回帐去了。”说着已快步出了帐。

雪雁眼见朵儿逃一般的身影,不禁暗自叹了口气,这丫头的心思是越发的深沉了。扎木术与狼头之间,她倒更愿意她钟情的是扎木术。

雪雁心内轻叹着,呵气吹灭了烛台上的烛火,在榻上歇下。不到一会,却闻得帐外朵儿焦灼的叫声:“姐姐,姐姐!”

她起身,来不及把烛火点上,朵儿已跌跌撞撞的撞了进内:“姐姐,不好了!出事了!”

朵儿神色慌张,满脸惊恐,浑身颤抖,竟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来:“龚星,龚星他……狼头,狼头……”

“他们怎么了?”雪雁从不曾见过朵儿这等脸色,内心也慌乱起来,忙上前扶着她。

朵儿的泪涮的下来了:“姐姐,狼头刚才与龚星不知何故打了起来,龚星,龚星被狼头杀了!”

狼头杀了龚星?雪雁心下咯登一声,放开朵儿就往帐外跑去。“我绝饶不了他!”

朵儿扯过衣架上的披风追出:“姐姐,您慢点。”

雪雁出了帐,只见前方不远处火光冲天,人头攒动,一片喧闹。她凭着直觉向人群跑去。

到了人群处,她用力排众上前,一堆火旁,龚星倒在草地上,白衣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一旁的狼头一手抱着酒坛,另一只手上握着的剑还在滴血。他一言不发醉倚在一旁的松柏树干上。

扎木术正在查看龚星的伤势。见她出现,狼头抬起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依旧脸色未变。可手中的酒坛‘扑’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雪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兀自向扎木术走去:“他怎么样了?”

扎木术向她作了一礼:“殿下,他被利剑割喉,已全无气息了。”

她闻言,心下悲痛难抑。脸色死灰的龚星静静躺在草地上,血染红了他的白衣,也染红了地上的蔓草。她在龚星的尸身前慢慢蹲了下去,颤着手探了探龚星的鼻息,双脚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悔何能悔?痛何所痛?

是本宫对不起你,本宫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你留在身边,更不应该把那狠辣的狼头也留下!她心下又痛又悔,头埋在双膝间,硬是不让泪水掉下来。

扎木术吓坏了,忙上前来相扶:“殿下,殿下快回去吧。这里有未将处理即可。”

朵儿也赶了来,用手上的披风把她整个人都裹起来:“姐姐快别这样,姐姐节哀啊!姐姐,咱先回去吧。”

扎木术多日不得见朵儿,乍见她出现,面上现了一丝喜色:“朵儿。”

朵儿闻声回头,扎木术一眼看见她脸上纹出的小雪菊,微诧道:“你的脸……”

朵儿淡淡看他一眼,迅速转面。她已顾不上他了,她心里想着念着的是等待处置的狼头,她不知道雪雁会如何处置他。她提心吊胆的想着,依雪雁的性子,恐怕会一刀把狼头斩了。

可斩了之后呢?若他日她终于知道她斩的人是谁,她又该如何自处?失神间,她只闻得雪雁平声问扎木术:“是谁人所为?是他么?”说着,看向一脸漠然的狼头。

扎木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又看了眼身旁的朵儿,方点头道:“是他。他也招认了。”

雪雁面上看不出是悲是痛。唯见她把自已身上的披风脱了,慢慢盖在龚星的尸身上了。她把身子站得笔直,闭了闭双目,向扎木术伸出手:“借你的弯刀一用!”声音比这初冬的夜风还冷。

人群霎时安静下来。

扎木术脸色立变,挥手遣散了看热闹的人,才道:“殿下要干什么?”

她又低低重复了一遍:“将军,借你的弯刀一用。”

扎木术慑于她面上清冷的神色,忙把佩刀抽出,递到她手里。她手握弯刀,直直向狼头走去,在狼头跟前站定。

朵儿吓得忙跟了上去:“姐姐,您要干什么?”

雪雁回头,命扎木术道:“把她带回帐里去。”

扎木术迟疑一瞬,上前去欲把朵儿架走。朵儿冷冷看他一眼,低低道:“走开!不要碰我!”

扎木术无奈,只好停下。

雪雁目光如箭,死死盯着狼头:“是你杀的他?”

狼头迎着她的目光,面无表情道:“是。”

“你为什么要杀他?”

狼头吐着酒气,缓缓道:“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气坏了,忍不住吼道:“不为什么也可以杀人?你竟冷血残忍如斯?”

狼头直直回视着她,沉声道:“若殿下心里难受,狼头愿意一命抵一命!您动手吧。”说罢,扔下手中的剑,闭上双目,一副不畏就死的神情。

哀,痛,恨,怨,气一起涌了上来,她大叫一声,举刀向狼头兜头砍去!朵儿闪身扑出,凄声哭道:“姐姐不要!”

刀锋一偏,落在狼头的肩胛上。朵儿扑上去查看狼头的伤势,哭问道:“你怎么样?痛不痛?”也不管背后扎木术愈来愈冷的脸色。

雪雁的理智慢慢恢复,冲扎木术叫道:“还不把她带走!”扎木术还是一动未动。

采平急急赶来,被眼前的情形吓呆了。她又向采平道:“快,把朵儿扶回帐里去看管起来!”

采平领着几个侍女硬是把朵儿架走。朵儿挣扎着哭道:“姐姐,你不能杀他,你不能杀他!求求你,您不能杀他啊!他……”朵儿凄厉的哭声渐渐远不可闻。

雪雁扔下手里沾了血的弯刀,冷冷看着立如一棵枯树的狼头,向扎木术道:“把他绑了,处以火刑。”

扎木术面色一变:“可,可他是您的侍卫,龚星已经去了,若又把他也……”

她冷声打断扎木术:“杀人要偿命,你不懂么?还愣着干什么?要本宫亲自动手么?”

扎木术再不敢迟疑,命人动手。身手卓绝的狼头竟也不反抗,任凭几个士卒七手八脚的把他绑起,吊大柏树上。士卒们又把柴薪搬来,架在狼头的脚下。

尔后把点燃的火把交到她手中,她持着火把的手簌簌而抖,举目看向依旧面无表情的狼头:“你可有怨言?”

狼头微微牵动嘴角:“一命偿一命,卑职没有怨言。”他说着,深不可测的双眸似闪过一丝异样的痛楚:“殿下真的要杀了卑职么?”

她的牙缝里冷冷的迸出几个字来:“杀人偿命!”

狼头愣了下,才道:“能死在殿下手里,也算是一种尊荣。动手吧。”

雪雁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痛,脑里一片混乱,意识全无,猛地把火把扔在柴薪上。狼头重重一叹,高声叫道:“殿下,您要保重啊!卑职再不能护您周全了!”

众人动容。

雪雁木然看着眼前越烧越旺的火苗,脑里一片空白。再无力支撑自已,瘫坐在草地上……

“姐姐!姐姐不可!”

“扎木术救火,快!”

有两把灼急的声音于身后响起。只见扎木术已带人扑了上来,用沾了水的布朝火堆上拍打着。

朵儿冲上来哭道:“姐姐,你好狠的心!你真的要把他杀了?你真要令自已后悔一辈子么?他……”朵儿哭着,向已被浓烟呛得不省人事的狼头扑过去。

松赞干布几步走到她跟前,面色清冷:“是本王让他杀的人,你要杀就连同本王一起杀了偿命吧。”

她闻言,猛地从地上站起:“你说什么?”

松赞干布看着她,声音无波无浪:“是本王授命狼头杀的龚星。”

她无法置信,无法接受:“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要杀人?”

初冬的夜并不太冷,可她的身子抖得厉害,松赞干布慢慢的把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文成,文成你冷静下来。”

其时狼头已被扎木术救下抬回大帐医冶了。禄东赞命人群散尽。只余下她、松赞干布以及禄东赞几人。被火浇熄的火堆冒着浓黑的黑烟,她剧烈的咳了起来。

她一面咳着,一面用力把他推开:“冷静?你让我如何冷静?你竟让我的侍卫去杀另一个侍卫!你就如此容不得我身边的人么?”

“文成,文成!”他无奈放开她:“本王日后再向你解释可好?”

松赞干布看着咳得脸色煞白的她,怜惜道:“夜来露冷,本王先送你回帐吧。”

雪雁已被哀痛冲昏了头,哪肯听他的:“我一定要杀了他,你也莫要袒护他了!我要他一命抵一命!”

为何总要杀人?从接下和亲圣旨以来,总有人在她的面前背后不停地杀人!李世民,长孙皇后,格真,狼头……如今,她也得亲手杀人了么?她还不曾杀人,已闻得双手沾染的血腥味了!

龚星,阴柔俊逸的龚星,忠心相护的龚星,会在她不开心时逗她笑的龚星!她心下默默念道,政哥哥,对不起!你曾视如兄弟的龚星,雁儿也没能保住!

她猛地向前帐冲去,禄东赞却往地上一跪:“殿下,殿下,狼头杀不得啊!若殿下此时杀了他,恐会一辈子内心难安!”

她跑出几步,闻得禄东赞此言,又折回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禄东赞嘶声道:“大相,你能否告诉我,这是为何?”

禄东赞磕头道:“殿下若是还相信老臣,请务必暂留他一命!”

禄东赞为人谦和敦厚,正直不阿,从不打诳语。他的地位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雪雁平日对他颇为倚重,可她现下应该相信他么?

她正待说话,朵儿又踉踉跄跄的跑了来,满脸是泪:“姐姐,姐姐快去看看吧!政哥哥,政哥哥他吐血了……”

扎木术尾随朵儿而来,向松赞干布禀道:“赞普,他身上的伤倒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何他身中剧毒,恐怕……”

松赞干布眉毛一拧:“怎么会身中剧毒?恐怕什么?”

扎木术看了眼朵儿,声音渐次低了下去:“医官们束手无策,都说他恐怕过不了今晚……”

雪雁听得云里雾里,向扎木术道:“你说谁?谁身中剧毒?”

扎木术默然。

朵儿哽咽道:“是政哥哥,他,他可能就要捱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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