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你知道!”张三喘着粗气,两眼血红,他浑然的忘记了一切。
身子紧紧的压住大长老,双手末停,嘶嘶衣服破裂声不断传出。
精灵的居处,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大长老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身长袍,然后是一抺红色的胸围,下身是小小的底裤,只是瞬息间,她便回归原始,一个光滑玉嬾和身子展现在张三眼前,犹如一只待宰的嬾嬾的小恙羊!
她真是急了,慌了,惊了,怕了!只觉得浑身无力,身子娇软如酥,还不敢大声的喊叫:要是精灵族的其他人员看见她目前的样子,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间,简直是精灵族最大的卫辱!
“张三,你……只要放……过我,我……送你精灵族最一珍贵的……精灵泉水!咱俩间的事……我计往不究!”说到最后几个字,大长老语带哭音!
张三如一头发情的雄狮般,他赤红的双眼中只有大长老嬾白丰润的身子,下身阵阵的热力激起了他男性最本能的欲望。
不管不顾,狠狠的分开大长老修长的双腿,一个突刺,紧接着是一声痛苦的,压抑到极限的惨叫。
舒服?张三奋力连刺,似惊雷闪电,狂风暴雨。
每连刺几十下,张三都感到体内的热力消失一分,体内乱窜的药力渐有自动流转,回归丹田的趋势。
大长老放弃了挣扎,滴滴清泪顺着她眼角流下……心中凄苦一片,更是乱做一团。
月光如水,透过木屋间木板的缝隙,温柔的洒进木屋,照射在屋内的大床上,一白一黒的两具不停滚动的肉体上。
虫鸣合着哗哗的流水声,欢快的荡进木屋内。
有风,不大,轻风如梦亦轻轻的拂进木屋内,送来了淡淡的花香。
这个月夜,美好中满是朦胧,迷离,梦幻般的色彩!
狂风暴雨,惊雷闪电总有过去的时候。云住雨歇,张三神识恢复清明。
从大长老的娇躯上轻轻翻下,双手一抱大长老的细腰,张三心中暗叹一句:这******算怎么回事?
大长老就那么任张三抱着,躺在木床上,她修长的身子一动不动:她浑身无力,哪怕轻轻的翻个身。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意识迷惘,清泪横流,下身阵阵痛楚传来,一跳一跳的,精灵天生独有的修复能力,正不停的修复她肉体的创伤。
可肉体在痛,又怎能比得了她心中的痛?
她的耳边,张三低低的柔声传来,“事到如今,我说什么也没用,我说我不是成心的,你亦不会相信。只能说你来的不巧,早来片刻,或晚来片刻,都无事。我那么骂你,是想着让你赶紧走,没想你扑了上来。”
大长老,呆立静躺,无声无语,也不知张三的一番话,她听没听见。
草!暗骂一声:做都做了,解释有什么用?!
张三的一双大手,上下游走,细细感觉下:确实有料,比较丰满肥厚。手感极强,竟又荡起了他心中的一丝火热。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这句台词太老套,一般男人在事后都会这么说。
“把你的臭手——拿开!”冷冷的语声传出。
“你是我的女人,难道我摸不得?”张三竟忽的右手向大长老双腿间一插,狠狠的钻进。
“想让我当你的女人,你做梦!我让你拿开!”语音冰冷如万古寒川。
张三是拿开了,蓦的一翻身,压在大长老身上,恶狠狠的道了一声,“刚才没享受够!”狠狠的一使劲,他竟又折腾开了。
大长老身子没动,只是大睁着眼睛,恶狠狠的瞪视着张三。如眼神能杀人,片刻间,张三绝对会儿粉身碎骨,鲜血四溅!
凶厉的眼神越加激起了张三心中的凶性:任她在凶厉,还是被我压在身后,不服?那就征服,那就战!
天边泛起了层层的鱼肚白,转而出现了淡淡的红晕——朝阳将升。
木屋内,大长老正背对着张三,身子紧紧的贴伏在木板床上,两手就那么毫无力量的向两边平摊着,两腿亦是。她已毫无力气,不是气的,急的,羞的,是累的,是被张三折腾的,真真的毫无力气。
眼见天亮,她的眼中现出一抺慌乱:这个男人竟能一夜无眠,竟能一夜在她的身上奋战不休。她竟有些怕了。
精灵森林,独有的报晨鸟的叫声响起,远处,似乎听到了精灵们的说话声。
“张三……”大长老低低的声音,柔柔的响起,“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找你的麻烦,再晚……就要被人发现了。”
大长老语带哭腔。
“行,”张三轻伏在大长老身上,“你说你服不服?
亦将乘勇追穷寇,不学估名做霸王!张三的性格有点邪,面对女人是即邪且赖!
“我……服?!”
“真的?那行,今天晚上我去你的房间。”
“怎么不说话,不同意?”张三又狠狠的动了两下。
“我同意……同意。”木屋下传来了脚步声,似乎还有浮梯晃动的声音,应该是有精灵向张三的木屋走来。
大长老真急了,羞红着脸不得不答应张三这无理的要求。一种极度的无限的屈辱感涌上她的心头。她无限的悲怆!
迅速的从大长老身上起来,张三又迅速的穿好衣服,随意的抖开床上的床单,盖上大长老娇弱无力的柔躯,一回身,几步间,张三到了门口,一拉门,丽丝的身影扑面而来。
“啊——”一声惊叫,吓的木屋内,躺在木床最里处的大长老,身子一抖:完了,被发现了!
紧接着,她的耳中听到几声碗盘落地碎裂的声音,然后是张三淡淡的语声:“丽丝,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是给你送早饭的,白做了,我还得重新准备。”
“没事,我不饿,你来的正好,挑那风景好的地方,陪我四周转转。”
“可……没经大长老充许……”
“无访,沿河转转就行。”
“那行,会上雅寒,咱们一起。”
踏踏的脚步声渐逝,躺在木床深处的大长老长吁一口气,短短片刻,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慌急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手忙脚乱的穿好被张三撕的不成样子的那件白袍,强挺娇躯,几步间到了木门,轻轻的欠开一条门缝,四下无人,轻吁一口长气,惶急的下了浮梯,直到回到她自己的居处,重新换了一件白袍,恢复以往的清冷,高贵,凛然威仪的样子,大长老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下身痛感传来,时时提示着她昨夜惨遭的非人折磨。眼角一酸,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噙满了眼眶,身子无力的身后一仰,栽倒在木床上,眼中一片迷惘,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张三不后悔,心中毫无悔意,拿下了就是拿下了,重来一遍,可能还那么做。
一夜奋战,此时走到河边洁白的石子路上,张三心旷神怡,一身透爽。
不时有精灵,或男或女经过张三身旁,看他的眼神犹如看外星人,谈不上友好,亦谈不上不友好。
一个精灵待女急跑到雅寒身边,耳语几句,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看张三,又惶急的离开了。
“张哥,”雅寒轻声道:“大长老有令,让我带你四处转转,为了感谢你给精灵族送来这么重要的消息,想多留你几天。”
张三脸上稍现犹豫的神色,停顿了片刻道:“大长老的盛情,张三厚领了,只是实有重要的事要办,”一脸难色,张三又道:“最多在留一天,如此安静详和,优美怡人的胜地,实不愿就此离开!”长叹一声,张三是满脸的无奈。
责任越大,事务越多,就象族中的大长老。对张三的无奈,二女表示理解,心中还有淡淡的不舍,几丝的敬佩。
得了大长老的命令,只有一天的光景,时间不多,两名精灵少女毫无介心的带着张三在精灵的居地,四处游逛。
站在一处悬崖上,丽丝小手前伸,“张哥你看,那就是精灵湖,是穿过森林的那条小河汇聚而成,湖不深,最深处顶多一两米。湖水清沏,甘甜,是姐妹们最爱去的游玩之处。
“不错,太美了!”张三赞了一句。
“张哥你看,这种腾条极为结实,弹性十足,我们精灵用的弓箭都是用此种腾条做的。”
一处小山旁,雅寒向张三解释道。
“张哥,这是精灵果,个个又大又甜,是我精灵族人最爱吃的水果。”
…………
…………
整整一上午,两名精灵少女带着张三逛遍了大半个精灵的居地。
“张哥你看,这种树叫粘树,长的又高又粗,放倒后,破成木板,对合在一起,一天后,会自动的粘紧,透光,透风,可雨水钻不进来,你说神奇不?我们精灵族的木屋全是用这种木头建成的。”
站在一外半山腰,四周遍布是高大的树木,丽丝一脸兴致盎然的样子向张三说道。
“不错,真妙。”张三饶有兴趣的摸摸高大笔直的树干,回过身来,装做不经意的问道:“我听说精灵族最好最珍贵的东西是精灵泉水,能不能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