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凌多情心中一紧:是不是又要说有女眷在队伍中多有不便,要赶我走?你丫的还没完了不成,难道上赶着真不是卖买。
“张兄什么也不用说了,为兄明白,那个我刚办完私事就一路急赶,是想着和张兄秉烛夜谈呢,正好我这有两瓶好酒,咱俩不醉不休。”
明白?明白什么?张三一脑门子的雾水,可话还是要说的。
“凌兄真真的高义。”张三先赞了一句,打个伏笔,握着凌多情的手又猛烈的摇摇,“我是想着就两顶帐篷,一顶女眷住,只能委屈凌兄和我两个兄弟一起挤挤了,没想凌兄早就知道了。”
凌多情颀长的身子猛的一滞,脸上的表情更是多姿多彩,五味俱杂,“张兄,你,你一直想跟我说的是这事?”
“是啊,就两顶帐篷,委屈了凌兄和我们三个男人挤在一起,真是汗顔。”
张三脸露有点难为情的神色,接着道:“没想凌兄早就得知,到显得我不爽快了。”
草!以凌多情天级的修为亦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晃了几晃,总算站稳了身子:******,真真的可惜了我的青钢剑。想起因为砍大树,砍石头把本是一把寒光匕闪的青钢剑砍的伤痕累累的样子,凌多情憋闷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此背过去。
这事还真就怪不得张三,谁让他性子太急,不等张三把话说完便瞬间远去呢?
不怪张三,难道怪他凌多情自己?他有什么错处?一直在暗中保护张三,尽职尽责。张三一伙人危难之时,更是长啸一声,仗剑相助!
能怪谁?没谁可怪。不咽下之口气凌多情也得咽。
******这叫什么事!凌多情心中痛骂一句,脚步机械的随着张三步进了那顶处表看起来不怎大的帐篷。
对凌多情的到来,董别离和纪独行更是展现出了十二分的热情,然后两人眼热的看着凌多情从手上的戒指中掏出了两瓶白酒,盯着凌多情手上的那个戒指,两人更是眼睛猛瞪,久久的难以拨出。
至从来到恒古大陆,凌多情终于获得了一次小小的心里满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凌多情在张三几人的热情下喝多了。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凌多情人生不得意,他是借酒浇愁愁更愁,所以他喝多了。
以他天级高手的修为怎能喝多,可他想喝多,在高的修为亦无用。
睡梦中,凌多情嘴中一直喊着,“小音姐,等我回来!小音姐,小音姐······一遍又一遍!”
本来对凌多情心中稍有不满的纪独和董别离这刻忽的放下了心中的介蒂:二人的不满来源时凌多情普一出现,杀退怪兽后竟瞪着江涵焉和风雨柔看个不停。
二人对视一眼:看来我们可能理解错了。至情到性的汉子,值得他们尊重,值得他们交往。
张三亦瞬刻间放下了对凌多情的颇多腹议:至情至性,不管他什么来厉,以后都是他张三的朋友。
夜深沉,小小的一顶帐篷中相继响起三个男人的鼾睡声。纪独行和董别离是呼噜打的震天响,彼起彼伏,相继不断。
睡梦中,董别离的嘴角流出了哈拉子,时而咂咂大嘴,咬咬牙齿,似乎他睡梦中正吃什么无上的美味。
纪独行要好些,嘴中没发出什么动静,翻了个身,一只肥大的臭脚自然的搭在了凌多情的身上,凌多情很是自然的抱住,用手摸摸,嘴中轻音的说着梦话:“小音姐,你来了,怎么脚变的这么大了。”
看看周围睡熟悉的三个男人,张三的身子蓦的消失在原地。
乾坤殿所在的空间,张三来过多次,另张三极奇怪的是:这里没有黒夜,永是艳阳高照,山风习习,春风送暖,水波荡漾,云譪层层,花香袭人。
至于鸟语?没有!小鸟绿芙她不叫,总是蹲在药园中的树枝上,对张三的到来亦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昆虫到是有,水塘边,药园中,时而可见。张三想来应该是小鸟绿芙的食物,要不然,她吃什么?
对绿芙,张三感情挺复杂:把她当鸟看吧,她会说话,有人的思维;当人看?她又是个鸟,最关键的是这鸟武力值挺高,收拾张三如切瓜砍菜般,不费吹灰之力。这亦是让张三最为头疼的。
堂堂一大老爷们,总是让一只小鸟收拾的抱头鼠窜,成什么样子。
每次来时,张三的身形总是出现在乾坤殿所在空间的一处悬崖的边上,向下看,云雾中时而有巨大的鸟类身影飞腾而过,倾耳细听,崖下不时的总会传上来一两声莫知名的兽吼。
悬崖下方,想必自有神秘之处。
悬崖下方,会飞的鸟类从来不向悬崖的上方飞来,这点亦是另张三极为的好奇:难道悬崖之上有什么可怕之外,要不然这些儿巨大的鸟类没道理不向上飞。
一切都是个迷,张三想来,所有的答案自与乾坤殿有关,只要他能踏入高大巍峨的乾坤殿,自应刃而解。
伏低身形,张三一路潜行,静俏俏的向乾坤殿左侧的药园进发。
悬崖边离乾坤殿左侧的药园约有一千多米,整整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张三离药园的距离最多不超过五十米了。
张三的身子再伏低,本已要趴到了地上的身子是彻底的与地面一平,两手向两旁展开,眼睛目视前方药园,脚尖蹬地,屁股微微隆起,张三的身子似蚯蚓爬行般向前轻窜了几公分。
两只耳朵细听着周围的动静,过了片刻,见一切正常,张三在生复刚才的动作,手脚交用,又向前爬行了几公分。
最后的五十米,张三极为的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丝丝微习的声响,惊动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绿芙。
近了,更近了,药园中各种草药随风轻散出的药香阵阵沁进张三的鼻腔。目力所见,片片绿意印入张三的双眼,如细细观看,每种草药叶脉的脉络已是清晰可见。
顶多在有几米,张三的身子就可以完全的贴近药园,到时不管什么草药,随手拨一株,心中黙念“回去”,张三的身子就会瞬间消失在乾坤殿所在的空间内。
草药没了一个株,绿芙自然会发现,只是发现了能耐他何?
心中暗乐,张三更加的小心谨慎,每向前微动几公分,都要停下来四处观察下,然后在微动几公分。
又半小时,张三终于来到了药园边上,眼前一株约半尺高,浑身翠绿色不知明的草药正随风摆舞。
草药最高处的一片叶子中,正有一个红色的小果子,透明的果皮内部是一汪红的妖艳的液体,在果皮内轻轻流转。
整株草药共有七片叶子,除了那个红色的小果子处,剩余的六片叶子,每片叶子间各有一个青色的果子,显然没有成熟。
伸开左手,张三一寸寸的向那株草药贴近,心脏更是不争气的怦怦直跳。
滴哒,一滴汗珠顺着张三的额头滴到了地面上。整整潜伏爬行了近千米,对张三强健的体能来说亦是一种不小的消耗。
犹其是最后的这五十米,更是每前前一寸,都要绷紧了心弦,生怕绿芙会发现他这偷窃行为,张三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眼看着左手的食指尖就要触到了那株草药的植径,张三的心中不由的欢呼一声:成了!?
“你是不是绝得这样做很有趣?”
一声嬾嬾的,清脆的娇声震起,犹如九天一记神雷猛的击在张三的头顶。
刹时,张三伸向那株草药的左手蓦的僵住:被发现了!
草!这么小心,这么谨慎,还是难逃过绿芙的事鸟眼。
从地上爬了起来,张三拍拍身上的泥土,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偷盗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一个大老爷们被一只鸟当面抓住,面上有点过不去。
抬头扫视了药园一圈,张三没有发现绿芙的身影:没想藏的这么隐秘,怪不得我一路前来没发现她在哪。不过听声音,应该就在左右啊。
“我这是想着怕打扰你休息,所以放轻脚步,慢慢到来,没想还是惊到了你,没影响你休息吧?”张三给自己找了个介口,边说眼睛亦不不停的扫过药园中的花花草草,包括药园中那几棵不高的小树,仍是没发现绿芙的身影。
这小鸟挺会藏,张三心中暗腹。
“你说你也挺大个人了,偷就是偷,找什么借口,敢做不敢当的货。”
听声音就在张三附近。
“绿姐,”是绿芙让张三这么叫的,“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偷啊?我偷了吗?我就是喜欢那株草长的样子,所以伸手忍不住摸摸,跟偷可不沾边,你别污蔑好·····”
“污蔑你什么了?”
豁的下,张三眼前绿光闪过,一只翠绿的小鸟展现在眼前,嬾黄的鸟嘴上下开合,两只黒黒的小眼睛猛盯着张三。
“你说你小子偷就偷吧,还不承认,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点男人的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