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说道:“郝莱西职业中学并不是为那个集团服务的,只要你交学费就能来学。”
一时间以陈品为首的联盟也纷纷派人来学习,郝莱西职业中学也从一栋楼扩建为三栋楼,就在这时候郝莱西的首席大教官瘦猴却宣布辞职,跳槽到大庆哥的阵营。
不过,郝莱西的师资力量倒也没受到多大创伤。陈品这一阵营的人学习完之后,大庆哥明显招架不住了,被逼无奈的大庆哥只好收买一些小的帮会,让他们也加入联盟,一来二去,陈品的联盟又招架不住了,两个联盟形成了一种循环,吸收人,送到郝莱西,再吸收人。
燕地南边的小帮派们人人自危,害怕自己被强制吸收,又想在这场博弈中获取更多利益。两个联盟不断地战斗,便宜的确是张家,不断有小弟忍受不了火拼从而投靠张家,两家联盟也不断地向张家示好,让张家在这片没有多少油水的土地上也捞到了不少油水。
反观两家联盟内部,人员的福利好了不少,两位盟主手下都聚集了一大批忠心耿耿的小弟,以前老大的威望倒小了不少。一年时间匆匆过去了,这一年西门庆身体的力量不断增强,而郝爽头疼预兆未来的事却再也没有发生。
按理说力量大吃的东西就多,但是西门庆每天吃的东西足足比郝爽少一倍,郝爽这个家伙每天怎么吃都吃不够,但本身却是越来越瘦了,要是一头猪这么吃一年的话早就肥的能杀了。
一年时间足以改变许多,燕地东南角的一座山上,一座古朴的建筑矗立在山顶,摇摇欲坠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担心里边人的安全。但就是这么一座危房,却是掌控整个燕地的张家家主的住所,张佳琦已经年近六十了,正是一个男人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事实上张佳琦也在很努力地发展张家。一年前两个联盟出现的时候,张家就出现不少声音要求直接讨伐两个联盟,不能让燕地有任何威胁张家的存在。
但是,随后而来的利益让张佳琦忍住没有动手,两个联盟火拼足足让张家的收益比同期高了百分之二十,而且还不断在增长着,在张佳琦眼里,两个联盟不过是个笑话而已,是两个随手就可以碾死的蚂蚁。
但是张佳琦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这天,张佳琦而平时一样在自己书房处理各处传来的杂事,自家的二哥却闯了进来。
张佳琦的二哥叫张佳雄,是当年唯一一个支持张佳琦上位的同辈子弟,张佳雄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让你当初把他们掐死,你就不听!现在好了吧?”
张佳琦一头雾水,二哥这是怎么了?张佳琦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二哥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也不能怪张佳琦,毕竟狮子是不会在意两只在自己身上打架的跳骚的。
张佳雄继续说道:“那两个什么狗屁联盟和一个和那个什么破高中竟然联合了!”
张佳琦细细一想,随之问道:“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一直敌对,那个什么高中保持中立只赚钱吗?”
张佳雄吼道:“我哪知道!你当上家主之后把情报部死死抓在自己手上,现在反过来问我?”
张佳琦一阵头疼,当年二哥死死反对自己独揽情报部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二哥还是没放下,张佳琦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并没有多少震怒,只是感叹真是狡猾的两个人,张佳琦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保证叫这什么狗屁联盟冰消瓦解。
与此同时,郝莱西职业中学一片欢声笑语,三栋教学楼称鼎力状,中间是一大片空地,平时训练学生的基本素质也是在这里训练,一圈大约是五公里,而郝莱西的同学每天早上都要跑两圈,晚上跑四圈,就这样,帮会的战斗力才能直线上升。
今天,这里没有往日喊着口号跑圈的学生,而是多了两百多桌酒席,这燕地西北角的所有老大极其骨干都被西门庆和陈品请到了这里,酒是好酒,菜是好菜,但是老大们吃的确实五味陈杂,几家欢喜几家愁。
以前是两大联盟的自然是高兴,而这种人也占了百分之七十,以前不是联盟或者刚进入联盟的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不过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西门庆还是站到了事先架起的台子上,郝爽和陈品稍微后退西门庆一步,站在其身后。
台子上的西门庆一身西装,左边袖管空荡荡的,但丝毫没有影响其英俊的外表。这一年来,西门庆明面上和陈品撕扯,暗地里带着瘦猴不知吞并了多少中小帮会,早已在血雨腥风中练出一身霸气。
西门庆刚站到台子上,下边吃饭的喝酒的聊谈的老大们小弟们纷纷停了下来,全都站了起来,齐刷刷的朝西门庆鞠了一躬,喊道:“大庆哥!”
声音环绕在三栋教学楼久久不散去,西门庆放声大笑,下边的老大们纷纷应和着。郝爽站在西门庆后边想到:这可能就是西门庆要的贵吧,不过得到这一切付出的又是什么那?郝爽忽然想到刚开始自己往武当山走的时候的情景,如果早知道是今天自己还会去武当山吗?如果当时西门庆没有救自己就好了。郝爽想着想着又觉得饿了,走下台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引得在场老大纷纷侧目,西门庆也不生气,看着郝爽无奈的笑了下。
礼节也做足了,西门庆拿起话筒发表起了讲话:“兄弟们!我是西门庆!承蒙大家给个面子,叫我一声大庆哥。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大家仔细想一想,我们两个联盟在火拼时候有没有发生一起命案?没有!一起都没有!我记得一清二楚,一共有三十八个兄弟残疾了,我已经给了他们一笔足够养老的钱,而且一天是我的兄弟,一辈子就是我的兄弟!谁敢欺负他们就是和我西门庆过不去!”
“既然我们没有敏感,为什么要一直撕扯,让别人得利?我说这么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