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止了,过得好慢,我还等着某参谋长给我道歉呢,可是等来的还是沉默。
我刚想换个姿势坐坐,就感觉底下湿乎乎的,好像有什么一股一股的东西往外冒。
“啊呀,不好。”我左手捂住嘴,惊呼,我的那个‘大姨妈’来了。
“怎么了?”冷参谋长看着我那个表情,疑惑的问着我。
“嗯~~~~”我和冷参谋长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看着彼此,我心想:我怎么跟他说呢?
我转过头来,把脑袋藏在被里,又补充了一句:“我的那个东西在英国呢!”我恨自己这个‘猪脑子’竟然把那么重要的东西连真的行李箱一同邮到了小哥那儿,我真够蠢的。
冷参谋长看着我的举动,一头雾水,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可不知道说什么。
“袁晓晓,该去做检查了。”一位护士走到我的床前,看着一个藏在被里的我,一个发愣的军人同志,有些不解。
“啊?”我心想:我这回可糗大了,什么时候检查不好,非得现在?我不起来,说什么我都得捍卫我这块儿湿乎乎的床单。
“知道了,容我们准备一下。”冷参谋长三天来没换过一次衣服,他冷参谋长身上的这身军装还是那样整齐规整。
“那好吧,我在诊室外面等着你们,要是去晚了,你们就得晚上看了,名次就被别人顶了。”那位护士微笑的看着冷参谋长说着,一眼儿都没看我。
“诶!好的。”冷参谋长和气的应着。
我坐在床上急的看着女护士,祈求她能看我一眼,我们都是女性朋友,我的难处她应该能帮我解决一下呀!可是,压根儿人家连瞅我都懒得瞅。
“干嘛,还想骂人家啊?”冷参谋长看出了我的焦急。
“哪跟哪儿啊?”我被冷参谋长弄得直糊涂。
“刚才在门外,你不是刚刚赶走了一个吗?冷参谋长提醒我。
“哦!那个呀!”我正想着我的‘大姨妈’的事情怎么解决呢,冷参谋长来这么一句,我心想:我现在哪儿能顾及的了那个事儿啊?‘大姨妈’的事儿就弄的我心乱如麻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搭理那个女孩儿,我下回改。哦!不对,没有下回了。”冷参谋长对着我开始检讨自己。
“什么?”我没听懂,回头问着冷参谋长,心里还嘀咕着:干嘛总跟我道歉啊?
“走吧去做检查。”冷参谋长示意我起身去做检查。
“我不去。”我撅着嘴否定他的建议。
“说吧,是想让我抱着你去呢,还是抱着你去呢?”冷参谋长,手按着我的床,低下头看着我坏坏的笑了笑。
“这不等于没说嘛?”我反驳。
“怎么会?不过,在这里任何事儿你没得选择,只能听我的。”冷参谋长眼睛里泛起皎洁的光。趁我在想的功夫,把我一把抱了起来。
“啊!你放下我。”
“不放。”
“都说好了,咱们家我做主,我是一把手,你得听我的。”我在告诉冷参谋长他违反了规定。
“可是,这是医院,得听我的。”冷参谋长说完可是之后停了一下,之后说出了他的决定。
“你还穿着军装呢,这样出去影响多不好呀?”我提醒冷参谋长要注重仪容仪表。这个说法是我在万分之一秒的时候想起来的。以前听过谁这么讲过,你穿着的衣服代表着那个单位,或者国家,你要为单位或者国家负责任,不能作出不好的事儿,比如这么抱着我就会有伤大雅。
“我可以把它脱下来。”冷参谋长铁定了心,就是想抱着我去检查身体。其实冷参谋长就是借着这个机会,用身体行动告诉那些还想和他搞暧昧的那些女护士们,他这颗大树已经有了一个人把他占有了。谁让我,就是搞不懂人家冷参谋长的心思呢?
“嗯~~这是~~?”冷参谋长转身想要把我放回床上,可转身后他发现床上有一片鲜红,特别刺目的红。
“啊?”我害羞的躲进了冷参谋长的脖颈处。
“让我看看,怎么出血了?”冷参谋长把我放到床上有血迹的旁边,在我身上到处找哪里有出血点儿。我在他找的忙碌的时候,左手悄悄的伸过去,一把,把白色的棉被拽过来盖住有血迹的地方。
“别找了。”我小声的对着冷参谋长说着。
“你那儿里不舒服?”冷参谋长担心我的身体出现别的状况,他身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没事儿!”
“还没事儿呢,都出血了?”
“不是那个出血。”我拽住了忙着找出血口的冷参谋长,他看着我眼神中有很多的不解。
“你坐下,我跟你慢慢说。”冷参谋长很听话的坐在了我的前面。我看着他冷参谋长坐好后。接着说:“那不是什么因为受伤而流的血,而是生理周期到了。”我说完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冷参谋长。我心里无比的哀怨:本来就够糗的了,还得让我自己说出来,无地自容啊!
“生理周期?”冷参谋长看着我那样儿,自言自语的重复的说了好几遍。
“那不就是女人月经期吗?会把子宫壁里的废弃物以血的方式排出来,按老百姓的话就应该这样儿的理解。”一个戴着眼镜的,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站在门口对着我和冷参谋长说着答案。
我和冷参谋长同时转过头看向门口,冷参谋长看着陌生的人警觉性的紧了紧眉毛,而我,看着这个人,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是?”我和冷参谋长一起问他是谁。
“看不出来吗?穿着白大褂,挂着听诊器,医生呗!”眼镜儿男干脆靠在门框上不屑的摆弄着身上的衣服像我和冷参谋长介绍他的职业。
“有事儿吗?”冷参谋长板着脸问。
“有事儿,看病不着急,你们要等什么时候啊?”眼镜男对着冷参谋长直白的说着。
我看那架势,他俩要是没有我在身旁,还不得打一架?
我拽着冷参谋长对他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仔细想想,是不是记错了?”冷参谋长提醒我好好想想。
“是飞机上,不知道飞机的终点在哪个城市降落的傻丫头。”眼镜儿男推推眼镜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出了谜底。
“哦!对了!眼镜儿男。”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不小心连累了我的鼻梁骨。“哎呦!疼~~~”
“那还拍?”之后我便听见了两个男人的声音。我抬头看着两双男士的眼睛紧盯着我,我看看冷雪峰,再看看眼镜儿男,之后把身子往后一缩,避开了眼镜儿男的近在咫尺的手。
“咳咳!只是出于医生的关切,不要那么不自然吗?”眼镜儿男收回手,把手放进白大褂的大衣口袋里,义正言辞的对着我说,稍带着看了一下冷参谋长。他好像很不怕冷参谋长。
“你出去吧,不太方便。”冷参谋长也不看眼镜儿男,命令他出去。
室内温度极度下降,我感觉我的周边冷得很。我知道冷参谋长生气了,便抬起头对着眼镜儿男说:“今天我不检查身体了,您先回去吧,别的病人还等着呢。”眼镜儿男看着我半响后,短暂的呼出了一口气,转身走到门口,背对着我们站了一会儿,打开了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