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半个小时后安全的降落了,可我全然不知。
睡觉的感觉真好,翻个身继续睡,我翻我翻怎么翻不了?哦对了,军训硬板床只有一人平躺着那么宽,不翻身正好,一翻身肯定掉地上。
睡梦中的我自己嘟囔着梦话。
“别碰我,我还没睡醒呢!”我有起床气,这是二十年来给养出来的,有脾气找我舅舅去。
这里我还得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家的历史。
我爸爸姓袁,所以我叫袁晓晓。我妈家,姓侯,所以我舅舅我妈妈都姓候。
在老袁家和老侯家都有个传统,就是重女轻男,所以我妈妈是老侯家的掌上明珠,我外公外婆就把我妈妈许配给了,老袁家的我爸爸,我妈妈继续被宠着。
直到有了我,所有人的爱又都给了我,尤其我舅舅,他就是想要个女儿,就是生不了。哦!是我舅妈生出来一个是小子,生出来一个又是带把的。
这是两家老人坐在一块儿时说的,我只是个旁听者,只是听多了,也就能顺口成章了。
在我舅妈生了第二个孩子后,没多久,我出生了,我舅舅做了他一生最重要的决定,那就是不再让我舅妈生了,把我当成他的闺女养着。
起初舅妈有些心里不是滋味,可是舅舅还是像以前那样疼着舅妈,很是体贴很是用心。
后来舅妈也开始喜欢我,把我就这么的也变成了他们家的一员,还好两个哥哥,从小到大都是疼我的,重来不认为他们的爸爸给了我太多的爱,反而他们俩也继承了老侯家的光荣传统,疼女神!
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工作忙,我经常在舅舅家住,很多时候都认错了爸。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舅舅特得意,只苦了老爸,工作不能扔,心里可是煎熬着。
我的老爸是一名医生,我的妈妈当然是护士,天天两个人不分开,上班在一起,下班在一起,给我的印象他们总是形影不离,找到我妈妈就能看到我爸爸。嗨!
我的爷爷是个院长,爸爸想偷把懒那是百分之一百的不可以。
奶奶天天在家研究着,给她家老头子做什么好吃的,把儿子儿媳妇喂得胖胖的。
我就得在舅舅被舅舅看管,过着公主般的生活。
我的外婆外公在老家的乡下住,依山傍水风景独美,我们每个节日都能回去住上几天。
舅舅现在是很有名的企业家,身价上亿,固定资产很宏厚,他就是个不定产,随时可以升值,并且带动地方经济,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听说舅舅以前是一名军人,后来因为在一次任务中负了伤,提前退役了。
结束了他的军旅生活,为此这是舅舅不能谈及的话题,也是他的底线,谁也不能触碰的底线。
还有我舅家的两个哥哥,最小的的那个在英国留学,最大的那个在军营,对是军营。
不是我舅逼的,而是自愿,他现在是一名海军,不过很神秘,具体位置在哪里重来不告诉家里人,舅舅为此很自豪,说他这个大儿子是个好样的。
这回可知道我为什么会总是舅舅长舅舅短的了吧?
我们袁家侯家的历史让我讲三天三夜都讲不完,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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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醒醒啦,飞机到站了。”空姐无数遍的叫着有起床气的我。
“乘务长,这怎么办啊?”空乘小姐对着她的领导问着。
“她有没有家人?”“没有,登机牌上就她一个人。”
“小姑娘醒醒!”乘务长耐心的叫着。
“别动我,再让我睡一会儿,军个训还不让人睡觉了?”我不耐烦的回着,爱睡觉的人就是这样。
“乘务长?”“我来!”
乘务长摆摆手示意乘务人员靠靠后,他挺直身躯高胡医生:“紧急集合!”
“哪儿哪儿哪儿,这怎么又紧急集合了呢?”我扑通的一下站起来准备叠被褥,一站起身来才发现周边都是紫色和白色没有绿色。
我疑惑着这是怎么回事儿,用左手挠挠后脑勺,左手一边往下巴处滑,我的思绪飞速旋转。
我被舅舅及家人送上飞机去见我那重来没见过的爱人,我这是在飞机上?怎么会有紧急集合呢?
“小姑娘你醒了?”乘务长对着我亲切的笑着询问着。
“啊!”我惊惧的看着他。
“我们的飞机安全抵达目的地。”
“啊。”我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您要是不赶快下飞机,接您的人会找不到您,因此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乘务长苦口婆心的跟我说着。
我心里想:看,这就是有文化的人。想让你快点儿下飞机,人家这儿说的多圆滑啊!
“来,这是您的随身小包裹。”空乘小姐是时候的把我的小包递给了我。
我木纳的的接过我的包,顺着所有空乘人员一致的手势走出了机舱,下了飞机,走进了接机大厅。
我看着熙熙嚷嚷的接机大厅不知往哪里走,我心想:我谁都不认识,就知道害我来这儿的那个人叫冷雪峰,是个上校,别的什么相关信息都没有。
我对自己说:你袁晓晓往哪里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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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指导员,我没看到咱们嫂子出来呀?”刚执行任务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上军装的顾楠焦急的给他们的指导员打电话。
因为某某人正在开会,不能来接机。
委托顾楠,谁让这顾楠同志乘坐的飞机比袁晓晓的飞机先落地呢。
“再找找,这么艰巨的任务一定要完成!”指导员在顾楠手机那头下了任务。
“是!坚决完成任务,不辜负党的信任!”顾楠条件反射的对着手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我袁晓晓这边,坐在等候椅上,翻着手机要给自己的舅舅打电话。
“不行!不能打,打了电话还以为我离了他们真就不行了呢。”我收起电话后突然有一个馊主意。
我心想:找不到才好呢,我顺着这个理由哇,呵呵!可以远走高飞,省的我还得做人家那个媳妇儿,我才多大啊?我可不想自己这么年轻就属于谁。
谁谁谁,谁家的媳妇儿。这听起来多难听。
我在这儿想着,有个人在那儿忙着。
顾楠直起腰看着出机口,已经没有人再出来了。再看看坐在等候座椅上熙熙嚷嚷的人,顾楠心想:你们就不能坐在同一排吗?
放眼望去等候椅上坐着的人加起来不到十个人,可是都在不同的位置。
顾楠唉声叹气的任命的一个个找。
你要问顾楠为什么叹气,因为今天此时此刻坐在座位上的大多都是女性,年纪都相仿。
“还好!就剩最后一位没打听了。”顾楠托着无力的双腿走到我袁晓晓身旁,重重的坐在了我袁晓晓身边。
顾楠能不抱怨吗,一下飞机还没舒展一下身子骨,就被指导员的电话给截住了,在等候区接他们首长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