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的婚礼完了之后,我仍旧一个人过着。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想一想以往,再想一想以后。
可能是习惯了一个人,哪怕是看到多少幸福在眼前上演,也不羡慕。
中途苏末也打过电话来。
她劝我说也该安定下来了。
我说嗯,顺其自然。
可是只有我知道,我不想两个人纠缠。
听苏末的声音知道她过的很好,起码幸福且甜蜜。
苏末该得到幸福,并非要林给她。
一厢情愿不是幸福。
是痛苦。
一个人去酒吧,买了一包黄鹤楼。名儿奇特。
十七八块的价钱,很随意的烟。一打啤酒,12瓶。
傍晚7点,选择在酒精中度过一直到深夜。
看着一群一群的人在眼前,他们喝酒是为了什么。灌到对方或是比谁能喝。
我点上一根的烟,端起一杯酒。
苦。又爽。
深夜11点的时候从酒吧出来,街上也再没几个人。
一个人,步行回家。
到家的时候电脑也还开着,房间是一片不能言喻的凌乱。
我摸摸额头,坐在电脑跟前,开始最终的生活。
对,码字。文章。
只有在写作里能找到点自己。
在差点把头磕死在键盘上的时候,摸兜,没烟了。
有点着急和烦躁。
凌晨1点,无处可找。
我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寂寥而来的烟瘾在深夜折磨的我狼狈不堪,或者说像是只觅食的兽。
终于在床头底下找到没抽完的半包,是哪一次买的兰州。
满足的点着,吸一口。
脑子里响着,
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
宋冬野的董小姐。
我呢,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