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照微启驱散着山间薄薄的寒意。一夜间发生些什么恐怕也只有当事者才知道吧,各怀心事的剑宗弟子们齐聚试炼场,今天便是宗门内的试炼赛每个人都打起了精神,经过一夜的休整各个弟子精气十足,不少决心要有一个好成绩。他们知道若想在修炼之途走得更远必定要不断发展自己的能力,剑宗的确不错不过比起在帝都那还是差上不少。与平时的试炼的点到为止不同,这场比试就是会动真刀真枪的,即使天赋再高本质上都不过是一个个未成年的小孩,他们不是军队中的将士经过浴血洗礼不谙世事的小子们多少还是有些惶恐。
可以看到昨日的长老们以及宗主都尽数到场显得格外庄重,他们坐在望台上看着小子们的一举一动。不仅是三代弟子,二代弟子们也来瞅瞅热闹虽然没有他们的事但可以看看师弟师妹们的比赛也算是平日里辛苦修炼的之余的闲暇假日了。
秦然和白苗今天并没有与安月明在一块,毕竟他们还是宗门弟子,安月明坐在宗们长老的正中间以现身份特殊。今日秦然还有些忐忑,毕竟昨日惹着自己的师傅了想道个歉可没有机会,倒是身旁的白苗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啦,师傅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其实秦然很想和师傅谈一谈自己的事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自从到了剑宗他发现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且愈加的明显。不过经过昨晚的事情他有些不太自在,自己的内心竟然有一种隐隐的不信任,还是自己的师傅安月明。秦然想着还是好好给师傅道个歉吧。
在此山中早上的空气中充满了灵气,正是修炼者吸清吐纳的好时候。短暂的集会时间不少弟子甚至是一些年轻的长老都不愿放弃这如此短暂的机会开始修炼可见这剑宗的弟子们的修为高并不是凭空得来的。
从薄雾中突破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剑宗的试炼台上时,众人有默契的都睁开眼睛。此时试炼台上站着剑易长老一人。剑易长老面带微笑看似很和蔼的样子说道:“嗯,既然都到齐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接下来的三天是剑宗弟子们的互相比试,我们为了公正起见将各个弟子按修为分类然后进行抽签,也就是说你们接下来的抽签抽到的对手将是与自己的能力相差不大的的,所以第一轮是淘汰制。”
说罢一些长老就将一些带有两种颜色数字的竹签带到宗门弟子前,而秦然没有参加此次试炼自是没有不过当一个长老将一些红色的竹签递给身旁的白苗让他选择时自己才想起这个小师弟也是一个狠角色。白苗的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根竹签可选,抽出一根是数字一。看来和白苗修为相似的的弟子也就那么几个。因为昨晚的奇异境界让自己的修为猛的突破了力魄到达气魄自己的眼力也高了不少。自己现在才发现在众弟子中有不下十五位的弟子都是在气魄,修为比起自己刚刚突破的自己那是强上太多。如今自己才是气魄一阶入微白苗都有气魄二阶浩瀚的修为随时都有可能突破二阶气魄都打三阶,如是真正一比拼就知道这高上哪怕只是一阶内的的入微和浅行只差都是有很大的距离的。
秦然看看自己的小师弟一脸平静问道“有把握吗?虽然不知道对手是谁,不过我想你也该做好准备了。”
“还能有谁,不过是大师兄、二师姐、臭虫小三子,也就他们和我修为接近了。”白苗满不在乎地说:“希望遇到臭虫吧,正好打他一顿。”
秦然有些哭笑不得想到来的时候白苗说那个三师兄老欺负他,感兴趣的问:“他怎么欺负你了,老想打他。”
“他总是喜欢向老头告状,以前和他住一间房时我让他帮我撒谎说我已经修炼过了不就为了睡懒觉嘛他居然直接把我连着被子一起提到了修炼场。”白苗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惹得秦然忍俊不禁。
“不过你得多注意他,师傅也和你说过吧。他的身份有点特别,若能交好就再好不过了。”白苗突然一下子恢复正经:“或许,今后他会是你的一大助力。”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秦然也深思起来他明白白苗的意思这个,看上去不大的白苗可谓是深藏不漏,既然是师傅都推崇的那就是不一般。
“他是四方城白虎城的城主的见不得光的儿子,他叫池源。”白苗淡淡道:“说起来他对你有些怨恨的,这是你们家里的事了你应该有些了解吧!”
秦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到处都是出于无奈而被生活所迫之人,说起来这池源还和自己有些关系,四方城的二城主池静安早年有一位妻子而这位妻子与二城主感情甚好但因病不幸去世,但是秦然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的人皇秦雄与四方城的各个城主皆为兄弟不忍二城主因自己的妻子逝去而颓废就指派自己的妹妹与二城主结为夫妻,不过这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秦然的姑姑秦如烟在这件事情上相当的强势。对二城主的妻子的遗孤百般刁难遂二城主也那没有办法只好将池源送到此山中来避难,这样不仅是让秦雄为难更是二城主为难,因为这秦烟如虽然对池源不好但对池静安可是好得不得了,这样一来又不好怪罪她只好未去自己的儿子了。
秦然小时候见过自己的姑姑的,是一个极其美丽大度的女人,即使年纪尚小也记得她的音容笑貌,没想到啊没想到哎…。自己倒有些可怜池源,这种同情来源于对他身世的不幸更是来源于同病相怜。
这样想着想着第一场比试就开始了,少年你是否做好准备,等待你的到底是什么。
在一处幽暗的墓穴,幽暗间散发着众多冥冥的光。有一处闪烁得异常急促而在它闪烁之余其余的光似乎被镇压了似的变得暗淡。
“来了”不知是谁拔出呼唤,也不知为何。
“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