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魂墓外摔下来的六位长老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看起气息而论都有一些萎靡不振,神色各异,醒来后也不继续维持阵法而是盘腿平息内伤。这些长老无一例外的是剑修,刚刚在剑魂墓中他们做了些手脚,但自己的本命剑都被安月明给切断联系一时魂力不振,现在看来是安月明占得上风。看到现在的情况白苗放下心来,虽说对师傅有就对的信心,但毕竟面对剑宗的长老的联合反水况且剑魂墓中不同于外面有诸多变数,现在看来可以稍稍放下心来。
“师傅,希望你没事吧。”白苗微微担心:“都快有一天了吧。”
然而,在其中的安月明也不是毫发无损。几位剑宗长老的实力是不可质疑的,要不是因为自己对刚刚的阵法还算熟悉定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可以脱身,即便是这样自己依旧受了些伤。就在刚刚强行从阵眼中抓出藏在其中的六八本命剑,自己也被这剑的剑气所伤所幸伤势并非十分严重。不过这样一来自己也不能够像刚刚那样随意了,秦然在魔剑的影响范围内,若是有什么意外自己还得出手。
不过安月明没有身负帝血在那片区域受到的影响比起秦然来说无限的放大。所以安月明并没有与秦然一同进入这魔剑领域之中,他也并没有毫不关注秦然的状况,在秦然进入那篇区域之前,安月明将自己的一丝魂魄寄托在秦然的身上,以便应对在其中的各种突发性的危险。
还好在刚刚他还在阵中死斗的那段时间,从秦然那里反馈回来的消息来看没有太大的波动。只要是这样,完成这个任务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安月明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印,将自己的气息一点点的压制了下来连银白的头发也层层加深变成了墨黑。再次睁开眼又恢复一个狡诈的安师爷。大概他还不愿让秦然看到刚刚的自己。
这时候的秦然进入了一个死循环,还在懵懵糟糟的走着。一步一步慢慢前行,时常清醒又时常昏迷,就这样一步步尽然也到了魔剑的周边。
最终来到了这里时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一直跟随着内心的驱使步步继续。在那里站着一瞬间秦然似乎又恢复了清醒,他看着在面前的一处高台那便是他的目的。黝黑的石梯只有十级左右,但那东西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一件没有生命般就连在剑魂墓中的一把普通的剑都比不上,甚至他没有剑灵的形态哪怕是最弱小的都没有。可他又给自己一种不可磨灭的印象,就像是在这个世界只有他在你的眼中,其余的东西再也不能够入眼。
一步步走上黑台,看着在这片天空上的黑色烟流翻滚的更加的厉害,有一点不好的兆头。
随着一步步的走近,天上的黑雾烟流猛地一收缩,吐粗手臂粗的幽蓝电弧直逼秦然而来,秦然本能的酝酿着魄力想要阻挡下这来势汹汹的攻击,他突然记起在进入之前安月明的嘱咐,深深将自己的恐惧压下来并且没有一点防御性的行动。可喜的是那只电弧并没有打在秦然的身上而是在将要逼近的瞬间折绕开来,在一旁的石阶上激起砂石飞舞,消散后出现巨大的坑洞。
秦然有些错愕,他感觉到在电弧劈来的瞬间有一个强大的力量在改变着这电弧轨道,就像是自己的身上发出来的指令,又似乎并不是。他一个刚刚气魄修行者哪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难道是师傅?”秦然似乎有点感觉又有一点不确定。
刚刚那一击没有击中似乎是将那黑云激怒了,汹涌翻滚的云层酝酿着更加恐怖的力量。如果说刚刚的那一击还是一个警告的话,那么现在这就如同毁灭。数十根比刚刚还要厉害的闪电泛着黑色的幽光在周围的空间都出现了崩塌,直向秦然怒扑来。
在外面的安月明有些色变,他没想到这魔剑的封印还有攻击的能力。刚刚那电弧转向的确是因为自己附在秦然身上的那一丝魂力所至,那魂力是为了在危险的时候挡下一些麻烦,可是接下来的这一击可不是一道残魂就可以消除的。不过他定了定神,发觉那道魂力并没有消失,秦然依旧无恙。
“徒儿,你运气真好。”安月明放下心来。
而在魔剑封印台上出现了这样一幕,众多的闪电向长了眼睛直直的向秦然袭击而来,然而又在离他仅仅半米的距离时滕然消失不见,连响声都没有。这时的秦然与先前大不一样,他可以觉察到在四周的任何动向,他还听到了来自前方封印台上的魔剑的心跳。秦然知道这些怒雷伤不了他分毫也就继续向上走去。
可这真的是一把魔剑吗?先不说剑身残缺,就连剑刃都有无数的缺口。它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威风,就连菜刀都比他看上去有用。这封印台上大概只有手臂长的剑,又确乎是众人费劲心思想要得到的魔剑。
“可能是那些来过的人,觉得这剑太丑了吧,才不带走的吧。”秦然自乐到:“不知道师傅如果早知道这剑是长着这模样,他也就不会费尽心思的想让我来拿他了吧。”
他一步步走近封印的石台,看着这一把长满了红色锈斑的的魔剑摇摇头,这就是一块废铁吧。刚刚伸出手要去触碰它是,魔剑本身震出了一道波动,把秦然逼退了好几步。
当秦然稳住身形时,他愕然发现在石台上坐着一个小孩大概只有五六岁大,并且这个小孩对他打量着。
“这是魔剑的剑灵?”秦然有些错愕,他仔细打量才发现那个小孩的一只手被魔剑丝丝的钉在了封印台上。
“你可是人皇后辈。”那小孩笑着先问道:“你也是来拿魔剑的?”
“你是剑灵?”秦然有些不知所措,他是来取剑,可是他并不想带个回去。天知道这个小孩是有多么麻烦。“我的确是人皇后裔,秦然。”
“这天下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这小孩难辨男女只是问自己想知道的事,也不在乎秦然的问题:“说说吧,或许我会让你带走它。”他露出狡猾的笑容,简直和安月明如出一辙。
秦然突然感觉压力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