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下车,抬头看着清影靠在萧蕤怀里,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他手里的东西放到她掌中,艳阳高照的七月,冰凉的小手带着寒气一直渗到他心里。
“我跟姑娘也算有缘,相识一场,送个小玩意儿给姑娘做纪念。姑娘的那位朋友虽然不在了,谢某愿意替他陪在姑娘身边。若是有什么难处,拿了它去天堑国任何一家船行和粮铺,自然会有人尽力帮助姑娘的。我们后会有期。”说完看着萧蕤,两个人互相注视着对方。一个坐在马上,俯瞰万物般的贵气,黑色的锦袍绣着着暗黄的花纹,一个淡墨山水画般的温文尔雅,眼光却是带着坚定,良久,谢家轩开口说,“王爷,人,我还会再来接的。”
说完转身上了车,冷冷说,“走。”
清影摊开手心,小小的一枚戒指,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阳光下泛着乳白色的光泽,一朵桃花开的绚烂,带着浅浅的粉色,几乎可以闻到花香。手掌握住,两行泪落下,滴到腰间蜜色的手背上,身后的人身子僵了僵。
“有那么恋恋不舍么?我的王妃。”故意贴着她的耳侧,轻轻吹了一口气,温柔的声音里全是不屑和嘲讽。
没有回答。
萧蕤有些恼,心里一阵烦躁,双腿狠命一夹,狠狠的一鞭抽下,吃了痛的马撒欢跑了起来。清影来不及稳住身子,整个人往后一仰,落进他怀里。想要往前起身,腰上手臂用力,紧紧的往后压着她。
肩上的伤口还没愈合,清影原本就从未骑过马,谢家轩这些日子都是悉心照料,这几下折腾,伤口已经开始痛,随着上’下狂奔,那马鞭仿佛是抽在自己肩膀上一样。死死咬住嘴唇不出声,只是不知道两只手狠命掐着的,是身后人的手臂。
指甲陷进肌肤的疼让萧蕤知道她有多疼。他就是让她痛,让她生不如死,她让他不好过,她让他痛,那么,她就得比他更疼。
谢家轩出城,又是马车又顾忌着清影的伤口不敢疾走,三日也就走了百多里的路。北荆国大漠里的野马,经过严格挑选,每年才有不到十匹的黑玉宝马,一下午的功夫已经赶了大半的路。清影整个人几乎虚脱,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一身的虚汗,衣裙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离天堑城还有30多里的时候,萧蕤突然下令在驿站歇脚。驿站里没有提前准备,又是来了位王爷,接到侍卫的提前通报,自是一番手忙脚乱,仓促收拾几间房间出来。
萧蕤抱着怀里的人下马,一脚踢开房门,冷冷的说,“准备热水来。”把人放到床上,肩膀碰到床板的瞬间,看见清秀的脸皱成一团。又抱起来,让她整个人趴在床上。
解开腰带,淡绿的裙衫里面就是白色的中衣,萧蕤想到这些几日谢家轩也是这么给她清理伤口,就冒起一股怒意。手里的动作也粗鲁起来,扯开腰带的时候顺带也把贴身的中衣扯开,一并褪下来。
眼前的场景让萧蕤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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