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风雨送归人

第二天，金色的太阳把她那灿烂的阳光洒向我的窗前，睁开惺忪的睡眼，像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准备工作，不一会，校长过来了，叫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我去了，在他的办公室里，我听到了一个让我既开心又很失落的消息，我的调令下来了，(各位亲爱的朋友，真的别把这个社会想的多么的黑暗和复杂，我的工作没有进行过所谓的花钱，不过确实是有一定的实际困难，在学校工作的不开心，离家又远，所以各种因素使得我的亲戚去帮我说了情，当然，大家可能会说，还是你有关系，怎么说呢，这我无可否认，但是我走的路是光明的)，让我开心的是我终于离开这个让我受尽屈辱的地方了，失落的是我要离开我亲爱的同事们了，还有亲爱的小杨了，虽然我跟卫生院的小程也不怎么联系了，但是我每次看到她，我的心里总是会不由的产生一种甜蜜，或者说开心，而且她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好听，她的身材永远是那么的迷人，我不得不说，我看来确实心理有问题了。因为我喜欢小程的朴实，可我也喜欢小杨的性感身材和那迷人的声音。这让我左右为难，可是现在我要离开了，离开这两个都让我喜欢的女人，我的心里不免有些伤感和失落。“小李，还是别去了，这地方你也呆了快两年了，你去的地方我知道，在山区，你在这的表现我不得不说很不错，你的教学水平上学期我也看到了，有了很大的进步，这学期没给你安排数学课，你也看到了学校的班级少，所以就给你排了副课，希望你能理解，对了，你去那地方真的希望你别去了。”看到校长凝重的脸，现在想来我知道他是真诚的，但是积压的情绪此刻哪里容得这好心的劝阻，不，我绝不能留，我要留下，还不是受他的气，“我还是去吧，那地方离我家近，可以照顾我的父母。”我装着无辜的样子，好像我的工作调动与我无关似的，“你还是再考虑考虑，下午了给我回话。”校长听到我的回答略显有些失望。就这样我出了这个让我曾经情不自禁流过眼泪的地方。说起来，还要从我调工作的时候说起，其实我现在要去的学校是我的母校，因为我的初中三年就是在这儿度过的，这所中学的校长曾是我最喜欢的化学老师，教导主任是我初中三年的班主任，想必也能猜到我为什么去那地方了，因为那地方我可以不像这地方一样受人欺负，但还有一个更为深刻的原因，在于我对母校的亏欠，因为在我大学毕业那年，我们要到地方实习，我们班的一个跟我是老乡的同班女同学给我和她找了我初中的这所中学，并且由于学校在山区，我们去实习每月发五百元的生活费，可是我没有去，因为我知道我她喜欢我，因为大学的时候我的好友就曾劝说过我要追求她，后来我也确实请她去看了电影，但是我问我内心不下十次，我确实不喜欢她，如果我不喜欢她，却要娶她，我觉得我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我人生的不尊重，我要找一个我爱的爱我的姑娘结婚，鉴于这种情况母校的老师也叫我去，但是我还是回绝了，其实也是在回绝了她的好意，当然这次回绝并没有让她死心，回到学校，她曾当我面说我的心是石头做的，我当时是既感动也很愧疚。现在这样的情境下，我当时心里就想一句话，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可是看到让我心动的人儿，我的心真的不忍，也许我再坚持坚持，或许她会接受我的爱，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回到宿舍，我们一起玩的同事们也来了，他们都要我留下来，我觉得我还是走吧，因为当时的我已分不清他们说的是否正确了，下午我没有去说，第二天早上我默默的收拾好了我的铺盖，同宿舍的老周，看出了我的去意，不一会便骑来了他的摩托车，我去了校长室，跟那张让我曾经害怕过憎恶过胆战心惊过的脸说了声再见，当我把铺盖放到摩托车上的时候，同事们站在马路上，我曾经教过的孩子们，我现在还记得有一个孩子叫王耀福，他和许多孩子们过来说，“李老师，你不会要走，不教我们了吧?”看着一张张不舍得脸庞，我对他们撒了一个唯一的谎，“没有啊，我的铺盖脏了，我拿回家去洗洗，洗完就回来，”我强烈的忍着，这时老周也过来说，“你们李老师回家去洗铺盖。”于是孩子们七手八脚的帮我绑好了，这时我们的同事小康对着我喊“小李，别走了，小杨说她喜欢你。”听了同事们的带着玩笑的呼喊，我知道我是不能回头了，但我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满足，我觉得我对她的感情没有白费，回头看了看那条马路，马路上校长和同事们远远地站着，望着我，我没有近前，也是远远的望着，我回头坐上了摩托车，老周载着我出了这个让我感慨万千的大门，一回头看到孩子们远远地向我挥手道别，我才知道，我的谎言是那么的苍白。别了，我的第一站，我坐上了去母校的班车，一路上有阳光明媚的天气，也有风沙漫天的地区，快到站了，天空下起了细雨，我卸下了铺盖，来到了我的母校。在这里，我突然有一种苍凉涌上心头，变了，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