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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盛沐寻着岁虚灵笔的气息,觅到蕊贵妃居处时,费蕊正对着模糊的铜镜,哼着蜀中小调在梳自己的长发。

地上铺着有大团大团波斯菊的精美毯子,因为解开的头发太长,一直盘到毯子上,正盖住了一团波斯菊。于是,她弯下细柳腰,将象牙的梳子顺着逶迤流下的乌发,一直梳到不堪一握的脚踝边。低头的时候,露出一段凝脂一般白腻纤长的颈,似乎一折便断。

难怪古时有见美人梳妆而感叹“我见尤怜”的女子。

盛沐隐着身形,看着这一幕,即便同是女子,也颇为感叹造物的神奇。

只是,在这种温腻妖艳,而格外楚楚的场景里、盛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在费夫人,或者说是蕊贵妃梳完一遍长发后,终于抬起头来。一段时日不见,费夫人显得越发美丽,那种美,格外精致,没有丝毫瑕疵。

盛沐凝着眉宇,看了费夫人一许,忽然脸色一变,她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随后,她沉着脸,走出费夫人的寝殿,然后伸出手,手心浮起一颗星子。然后盛沐毫不意外地看着那颗星子飞向某个方向。她提步,跟着星子走向了费夫人所居寝宫的某个不起眼的侧殿。

站在那个门环紧闭的侧殿前,盛沐毫无阻碍的穿墙进去了。

这间侧殿也有可供休息的床榻,然而其华美幽丽的程度,几乎不像是住人的地方了,倒像是在供奉神佛的大殿。

她掀开一重又一重的厚厚帷幔,果然在侧殿最里面,看到了一个小隔间。推门进去,就清晰地感知到了岁虚的气息。

这小隔间里的布置更是精心,堂上供奉着一座用深色帷幕挡住了的神像。神像前,青烟缭绕中,香烛已经快燃尽。然而落在铜壶里的香灰有厚厚一层了,可见平素供奉频繁。

盛沐走上前,掀起幕帐,里面的神像是木质的,有真人的一半大小,正双手合放膝上,端坐于幕帐中。垂目含笑,五官雕工精细,神情栩栩如生,身上的涂漆色彩清晰明丽,可见新漆上不久。

这神像的样貌俊美,盛沐凝神一看,却觉十分眼熟。再端详片刻,她不由失声:“孟国主?!”

这神像着实让盛沐颇为讶然,然而更主要的是藏在其中的某样东西。她淡下神色,平静道:“岁虚,出来。”

看到神像没有反应,盛沐道:“我最后说一遍,岁虚,你若是再不出来,我也就不想听你的任何辩解了。”

话说到这份上,神像总算有了动静,那木质的神像竟然好似活了一般,微微张开唇,自嘴中飞出一支散发着浅浅金光的笔来。

岁虚笔浮在盛沐面前,显然知道盛沐此时的神色不大好,它就有些畏缩地软下了笔尖的毫毛。

盛沐揉了揉额头,叹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父亲和我当初都说得很清楚了:画皮一事,不可为。”

说到最后一句话,盛沐向神像看了一眼,语气少见的冷起来:“不要想着蒙混过关。还有,关于附体养灵一事,你最好给一个交代。”

岁虚虽然是父亲留下来的。但是盛沐之父在当初打算把岁虚留给盛沐的时候就说过:此笔有一神通,名为画皮。此神通绝不可为。

岁虚最初的来历,盛沐之父并未对她说起过。只说,曾经岁虚流落人间过一些时日,那些时候,人间正是妖魔横行之时,有一美女子,名为画奴,擅画天下生灵。妙笔能通灵,所画之物,皆是灵异若生。

想要永久的美貌吗?画奴可以为你绘出冰雪肌肤,千娇百媚。

想要不老的青春吗?画奴可以为你描出红润形容,霜发再青。

想要盖世的英才吗?画奴可以为你抹出聪敏心肠,头颅神慧。

想要非凡的神通吗?画奴可以为你涂出仙骨飘然,奇异术法。

想要缠绵的柔情吗?画奴可以将你画成你心中之人最喜的模样与性情。

画奴常常以各种方式偶遇人们,以机缘为名,为他们画过一次后,那些许多人就会自己上门,一次次的寻找画奴,求她挥笔。凡人总是有七情六欲,无关贪念与否,总是有求而不得的东西。

画奴每一次都是蘸了艳红的好似朱砂一般的浓稠水浆,笑着答应为他们描画。

然而,作画总是有原料的,原料是什么呢?原料是你自己。

越是寻找画奴,得到了越光鲜的外表,你底下的躯体就越是萎顿不堪,越发只能依靠画皮来掩藏。有许多人,就是忽然一夜之间,血肉化为飞灰湮灭,只留一张轻飘飘的皮囊落地。

每当这个时候,画奴就会舔舔嘴角,叹气,作画的原料又不够了,要赶紧去找新的了。

有时候,光是被迷惑后自动送上门的凡人还不够,所以画奴所经之处,经常会有好几个村子都变成死寂,推开柴扉一看,你就会悚然发现,那些眼睛空洞洞,身上皱巴巴的皮囊们竟然半飘着,在像是活人一样做着生前的事情。

而在那些皮囊残存的魂魄中,他们并不觉得异样,只是奇怪自己为什么一夜之间轻盈了这么多,好像风一吹就要飘走似的。看见你,还会裂开那皮囊上名为“嘴”的一条裂缝,像是皮影在对你笑。

当时白骨千里,尸山血海,战乱无休。画奴的这种行径隐藏在众多的血腥里,竟然也得以一时掩盖。

最后,是盛沐的祖师,在云游途中发现这种情况,于是一路追踪画奴,在其一次即将出手之际,终于逮住狡诈异常的画奴,揭开了她用来躲避天道的美艳画皮,显出恶鬼的原型,随后在霹雳惩邪的劫雷里,彻底湮灭。而岁虚笔,也终于得以解脱。

岁虚不知缘何流落在画奴手中,灵魄被画奴压制在深处不得动弹,眼睁睁看着画奴拿它的笔身肆无忌惮地作恶,而无力阻拦。最后祖师爷揭开封印,释放岁虚灵魄时,天道降下的恶果劫雷就往岁虚沾染了孽障的笔身上劈。岁虚灵魄无辜,躲过一劫,然而笔身损毁,灵魄无依,眼看将要消散。是祖师爷看岁虚灵魄无辜,又是天生地养,并无孽障。这才以别的材料再替岁虚重塑笔身,然后警告它:画皮之能,你被封印在笔身中,跟着画奴许多年,想必也有所了解。你若是敢动用此项神通祸害生灵,我必然要你飞灰湮灭,灵魄无存!

岁虚是被画奴吓坏了,此后有些胆小,贪生怕死。但是却绝不敢胡乱使用此项神通。

而附身养灵之法,却是一项更为恶毒的术法,此处暂且不细讲。

今日看费蕊的形容时,盛沐分明从其中看到了违和感。就好像是一副画,美则美矣,乌有生灵气息。只是有一股气息熟悉的力量,在维持着她表面上的鲜润,而费蕊本人内在的灵气,却在一日日地衰弱下去。

岁虚有些蔫吧,半晌也不说话。此时,它身后的神像却开口了:“女郎休怪岁虚,岁虚也是好心。”

盛沐淡淡道:“你终于舍得开口了。”她方才的话,有一半也是讲给藏身神像其中的灵体听的。事实上,盛沐一进侧殿,就察觉了某种隐藏旁侧的目光。

自神像上浮现出一抹银白的半透明灵体,俊逸非凡的美青年,赫然是孟旦年岁正好时的形貌。它苦笑一声,俯首向盛沐一作揖:“多谢女郎给小神一个申述的机会。”

小神?盛沐一惊,正要再问,忽听有人的脚步声传来,她皱着眉头,就隐去了身形。而灵体与岁虚也各复其位。

首先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年岁,形貌英武,举手投诉间别有威仪的男子,他看了看房间内的布置,两道入鬓的眉就有些拧起来了。随后进来的,是笑盈盈的费蕊。

男子身上有一道金龙缠绕,紫气盘旋于身,明显是帝王相。只是那金龙十分怪异,竟然在龙尾处少了半截尾巴。

果然,听费蕊笑道:“官家,这就是臣妾供奉的送子仙人了。是蜀中颇有名望的张仙呢。”

赵钰德撩起幔布,看了一许神像,觉得依稀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便应道:“喏。妃子有心了,张仙必然保佑你得子的。”赵钰德呆了一会,觉得无趣,只道:“妃子前些时候唱的那词颇为幽丽清新,朕今日听罢朝事,正有些郁结,烦请蕊妃再唱一曲罢。”

费蕊看了张仙像一眼,笑着应和,只说神前讨论曲词总是不好,到了官家寝宫再商讨不迟。赵钰德便相携着费蕊离去了。

灵体再出来时,便这样痴痴望着落下的帘布,挡住了君王与妃子相携离去的身影。

见他如此,盛沐微不可闻叹息了一声,已经有些料到了张仙的来历。

张仙痴痴看了许久,才收目光。

他本来只是山中一株修行不到百年,无知无觉的野木。被人伐下后,做成了一座神像,被人日日在青烟缭绕里虔诚供奉。

供奉者是个美丽若芙蓉的女子。她供奉给它的,不只有香火,还有一个人类女子,最为复杂,也最为真挚的情感。

凡人的七情六欲,有人说是最污浊之物,也有人说是最具灵性的。当泪水在青烟缭绕里垂落,在她一声声的三郎里,那无知无觉的神像,终于生了灵智。

然而,它终于看到她时,芙蓉上的涂漆仍旧鲜艳,芙蓉,却将要枯萎了。

国破,家亡,费蕊被逼迫入宫,她才思敏捷,又是善解人意,颇有见地。赵钰德待她很好,甚至不顾朝野反对,讲费蕊在蜀中时的旧名号又封给了她。

夏朝臣子极为厌恶她。因为费蕊巧言善辩,经常通过暗示与平素相处为蜀人开脱求命,明明是亡国妾妇,还能引得赵钰德椒房独宠。赵钰德虽然仍旧是英明,却好像是被迷住了魂似地,为讨闷闷不乐的费蕊欢心,甚至建了小摩诃池,也对一些蜀人格外放过,一些蜀宫的美貌宫女,也得以保全。

然而蜀中旧臣,也恨费蕊没有气节,委身夏主,称她为妖妇。

张仙始终记得那日,费蕊坐在神像前的蒲团上,笑着问它:三郎,你说费蕊是不是妖妇呢?

三郎,费蕊只是凡妇。也爱荣华,也爱性命,所以我这不要脸的妾妇硬要活着,给蜀国丢人了。你会不会失望呢,三郎?

那时费蕊是笑着的,张仙看着她的笑容,却无端觉得心中极为凄凉无奈。

费蕊年岁本就已过三十,又历经国破家亡,胸中常郁郁,形容一日日消瘦憔悴下去。她求岁虚想办法帮她维持容貌。费蕊说:“夏主说是爱我性情,故而时常宽容我一些维护蜀国的言行。然而若没有了这幅容貌,他焉肯再看我一眼,再听我一句软语相求?”然而,岁虚没有答应。

最后看着费蕊的无奈,焦急无奈又心疼的张仙,作为一个新诞生的灵魄,根本无能为力,最后也只得苦苦哀求岁虚。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又是物伤其类,岁虚到底心软了,最后松口。

然而画皮之术对身体的损伤很大,因此张仙以自己所有的微薄灵力,每日在费蕊来供奉时,耗尽力量,为她补充生机。岁虚不忍见张仙与费蕊同时陨灭,这才寄身在神像里,帮助张仙维持灵体。

张仙痛苦道:“我不是孟旦。我只是一个因她而生的灵魄。与其说是神,不如说是妖精。我管不了其他,只能尽量想让她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然而,无论是张仙,还是费蕊,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加害夏主的念头。

就像那日初初入夏宫,费蕊喝醉了后,丢掉了匕首,无可奈何的嚎啕大哭。她清楚得很,赵钰德是个有大志大作为的君王,所以不会苛待蜀中百姓。蜀中,现在在有宏图大志的夏人手下,还能保得一方安宁。若是赵钰德突然出了什么事,只怕……

作为一个刚刚失去了良人的普通女子,她恨,她咒骂夏主,恨不得仇人的天下与他陪葬。

但是,作为一个蜀人,她必须日日企盼,夏朝政局安稳,赵钰德平安无事。这样,她的家乡才能平安,她的同胞,才能不必再经战乱。

盛沐听罢,无言良久。她的眼睛里,张仙身上没有任何孽障。而岁虚那里传来的信息,也没有任何欺瞒。她突然想起自己去长华仙境赴宴时偶尔听到的那旧年恩怨,不由叹息,想起父亲曾说过的一句话:情字从来令人老。

人间沧桑纠葛,总是难以道尽。

相比之下,费蕊与张仙虽一是凡人,一是小小妖精,却还令人更敬重些。至少她们心里,还有一些更加不能逾越的东西。

在张仙极为感激的目光里,盛沐摇头“我本就是为费夫人而来。画皮之术,并非不可解。岁虚,你同我去寻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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