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办公室风云

六月份办公室大厅的职员们都搬进新建的办公室，许浩然、郭秀娟、杜子若三人在一个屋。王月指挥着工人把原来的隔断和屏风都拆了，办公室空间比原来大了，按装新隔板时比原来多了一排。并在办公室东墙码放了一排文件柜。新建的办公室要通风每天很晚才锁门，罗总让办公室的人员轮流值班，这天许浩然和贾忠义一组在办公室值班。晚上八点多罗总跟包工头来办公室了，跟许浩然俩人打招呼。包工头然后提议四个人打升级，罗总也同意。许浩然和贾忠义一组对年长的，打牌过程中包工头老是夸奖许浩然聪明能干。约定谁先打到A谁赢，许浩然心想也好拉下包工头让他见识下，打的挺顺手一直领先。许浩然先打到的K如果过了就赢了，罗总他们打到十了，贾忠义主打输了，罗总他们趁机升到K，包工头主打也没打成。这次到许浩然主打了，浩然手里牌不错贾忠义不知怎么了老不给力，许浩然也没打成。他们打K轮到罗总主打了，罗总顺利的就打成了，人们赞扬还是罗总厉害。牌局结束大伙聊会天，十点半了不用值班了，许浩然和贾忠义跟罗总告辞回去了。六月底领导们搬进新办公室，职员们又回到办公室的格子里。还是每排四人，生产供销部在最东边那排，这次改成面朝南了，抬头就能看见新办公室。郭秀娟第一个，许浩然在第二个，后边两座位空着；小郭隔壁是多经理，许浩然隔壁是白师傅，白师傅每天看完晨报就放到许浩然的桌子上，白师傅后边是杜子若和谢师傅，中间那排格子左侧第一个是检验部的王经理，原来的经理调到新建厂去了，王师傅升为经理，后边是吴成茵，再后边小曹原来三车间检验员，从车间招上来的，负责三车间的检验。王经理隔壁是财务的陶姐，陶姐后边是空位子，原来有个女的，据说是硕士生，每天坐班车来上班也不和大家打交道，待了一个多月，办公室里都不知她姓什么，不知谁炒谁的鱿鱼，就没再出现过。后边是贾忠义。贾忠义后边是空位子放台电脑。最西边那排左侧第一个是王慧欣，后边郑好，郑好后边是空座位。王慧欣隔壁是技术科的寇天堡，祁月英的老公，从样衣室调过来的。他后边是慈师傅和梅师傅，黄师傅。新办公室有五间是公司副总办公的地方，从东往西依次是行政后勤，生产供销，常务副总，人事财务，技术检验，再往西的大屋子是新建的样衣制作室。时间过的真快，许浩然来公司一年了，在公司里认识的人远比贾忠义多。首先许浩然待的生产部门是公司里最重要部门和很多部门有联系，要和很多人打交道。而财务部和其他部门打交道很少；其次是性格不同，许浩然随和爱交朋友，不上班时喜欢找人聊天不爱闷在宿舍里，小贾给人感觉严肃没事时就在床上躺着。今年回来后，许浩然和贾忠义、孙梦多每天晚上去外边吃饭，边吃饭边看VCD影碟，多数时候是一起看完回来。回来去找田宇彤她们玩，假如田宇彤宿舍没人，贾忠义多半是上床躺着看书，或听广播。许浩然则去球场玩，假如没人玩就去办公室，还没人就到仓库或车间，去的比较多的还是二车间，二车间加班多，和车间内勤郭晓云很谈的来。郭晓云每天下午去男友那吃饭有时来得晚些。三楼去的少，三车间内勤陶美娟虽是老乡，见面也很亲近，但共同话题少。有时下午等班车走后去三车间看会足球报，陶美娟来办公室喜欢找杜子若聊天，下班后也常见她们一起玩。许浩然和一二车间打交道多，三车间主要由郭秀娟负责，许浩然涉及三车间的事不多去的少，有事就是到三车间办公室，只去过几次车间。不像一二车间，不忙时就去一天去多少趟。许浩然先是和车间的技术员认识，然后班组长，后来和很多工人也熟了。一车间只有一个班，有五六十人。女班长姓李，本地街上的，三十多岁，车间的人都喊李姐，许浩然找李姐借过几次自行车很爽快。一车间西头隔出一个小的房间是裁衬组有两个人，专门裁衬，就是衣服领子。组长是个东北女孩，肤色较黑，但长的不难看，挺活泼的的，组员是侯娟早就认识，许浩然才进厂时给他和田宇彤照合影的那个老乡。许浩然和田宇彤的照片也是侯娟送过来的。直到去年十二月，许浩然在一车间才再次遇到她，一问才知道她在一车间的裁衬组，知道了裁衬组和位置，在一车间西头靠里边的角上，挨着压衬房。因她工作的位置偏，许浩然常在一车间来回走，一直没见到她。许浩然早就看车间西头有个隔断门还有锁，一直以为是车间库房，没往那边去过。许浩然知道了侯娟在哪？不忙时就过去看她们干活，和她们也就熟了，许浩然的感觉没全错，这里兼做库房，车间里节余的布料就放这，车间出现失误时，可以自己解决避免挨公司罚。裁衬间里边有扇门，通往压衬房。本部门的另个老乡小祁在那。许浩然早知道压衬房，没什么事从没进去过，自从裁衬间里过去一次后，后来常去。小祁干活利索，一边快速的往压胶机上放衬，一边聊天。车间来的人在另一端收压过胶的衬，收衬的人常有手忙脚乱的。遇到过二车间的孙梦多，老曹，田哓静三车间的李秋娟，赵月月等来压衬。小祁说话直爽不拐弯磨角的，许浩然愿来找她聊天，听她讲公司历史，和公司的一些个人恩怨。小祁和郭秀娟，许爱洁，郭晓云，王茹原来都在车间干活，公司只有裁剪班和男装班，三楼是库房。他们来时，刚建厂不久，公司只有车间这座楼，连宿舍都没有，她们住在村里，公司给租的民房。后来随着公司的发展扩大，办公室里用人就从车间里选，王茹和郭秀娟她俩先进了办公室，那会王茹管着郭秀娟，每天早上郭秀娟自己打扫办公室，晚上负责锁门最后一个回去。王茹常欺负郭秀娟，郭秀娟在宿舍哭，后来和行政部罗总熟了有了靠山，王茹调到了样衣室，郭秀娟熬出来也不容易。许浩然也听高小兵说过这些。祁月英问：“郭秀娟跟你说过我什么吗？”许浩然说：“没有”。“你别什么都和小郭说，她爱打小报告，跟陶厂长告我好几回状了。”许浩然说：“对我还行吧，就是懒点什么活找借口推给我做。今年春天公司弄几台电脑搞电子办公，她每天去学电脑把工作都推给我了。”五月份后，三个车间都归许浩然负责了。”跟小祁聊天知道了公司的历史，成立之初只有陶厂长，焦总，寇主任他们三个，所以公司名字叫三人公司。陶厂长给人的感觉难以接近，遇事不急有大将风度，还护犊子别的部门有什么事找陶厂长告手下人的状，反会被陶厂长说一顿。许浩然和赵月月正式交往一个月了，每天晚上约会风雨无阻。聊的话题也多种多样了从宿舍的事到车间到办公室的事情，最后变成时下年轻人流行的猜谜脑筋急转弯等考验智商的题。约会时常互出智力题，希望考住对方。没想到月月不仅漂亮还很聪明，越这样许浩然越想难住她。许浩然问赵月月：“一个人被关在一间没有上锁的房里，可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把门拉开，这是为什么？”赵月月：“门是往外推的。”许浩然问：“为什么有人会跳的比山还要高呢?”赵月月：“因为山不会跳。”许浩然问：“沖天炮为什么射不到星星？”赵月月：“因为星星会闪...”许浩然问：「笑」和「哭」有什么相同之处？赵月月：都是10画许浩然问：“「小学到大学」要念多久？”赵月月：“念这五个字不到2秒吧。”.............许浩然见没有难住赵月月说：“你厉害呀，我准备这么多都没难住你，再给你出最后一个“你说龟兔再次赛跑，请猪当裁判，你说谁会赢？”月月笑着说：“你会赢，难不住我就使坏呀，你也不分考谁，我是猪你也好不了，你喜欢当猪的男朋友吗。”许浩然被赵月月说的很尴尬，只得换话题：“呵呵，要不你考我吧。”赵月月问：“哪个数字最勤劳？哪个数字最懒？”许浩然说：“一不做二不休。”赵月月问：“黑鸡厉害还是白鸡厉害，为什么?”许浩然说：“黑鸡厉害，会下白蛋，白鸡下不了黑蛋。”赵月月问：“避孕药的主要成份是什么？”许浩然说：“抗生素”赵月月问：“用什么可以解开所有的谜？”许浩然说；“答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