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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当贺丹麟走过人群时,下意识地往里望了一眼,蓦然瞧见挚爱的人被铐在木桩上,他的头像被人击打了一木棒,愕然了片刻,突然扔下箱子,发疯般冲向人群,边挤边大声叫着:“雯兰,雯兰!”

多么熟悉的声音啊!

雯兰猛地睁开眼睛,惊喜而委屈地脱口喊道:“丹麟,丹麟……”

贺丹麟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雯兰,急迫地问:“雯兰,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雯兰痛哭着说不出话来。

一旁,琦宏八个醋坛子打翻了四对。他“噗”一声吐掉刚刚点上的香烟,上下打量了几眼贺丹麟,气恼地冲警察们努了努嘴。一个警察会意,冲到贺丹麟身边,粗横地把贺丹麟放在雯兰肩膀上的手拉掉,同时厉声喝问:“你是犯人什么人?小心定你个扰乱治安的罪名!快走开!”

贺丹麟望着警察,大声说道:“她怎么会是犯人呢?她不是犯人!”

琦宏阴阳怪气地搭了腔:“她偷别人的东西被抓进警察局,当然就是犯人啦!”

贺丹麟震惊地望着雯兰。

雯兰大声地说:“丹麟,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确实没有偷东西,他们是在冤枉我!”

贺丹麟把目光移到警察身上,坚定地说:“你们肯定搞错了,她绝对不会偷东西!你们应该放人!”

警察仿佛听到了天书一样,冷笑着:“放人?你算老几呀,没我们局长的话她就是变成天鹅也飞不走!走开,走开!”

贺丹麟几乎吼叫起来:“那我去见你们局长,让他放人!”

警察狞笑起来,嘲讽地说:“你?你小子算哪盘儿菜一个劲儿往我们局长面前端?”

贺丹麟不再和混蛋警察论理,他冲动地往警察局里闯。警察们上前拦住贺丹麟,推推搡搡地阻拦他。

“混蛋——闪开——”贺丹麟使出全身力气,推开警察,不顾一切地冲进了警察局。

琦宏气恼地瞪着警察们,说:“你们真他妈废物,这么多人拦不住一个臭念书的……让他见我爹去吧,我爹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县警察局局长办公室里,琦良在和林大平说着什么笑话,琦良笑得直捂肚子。

“哐——”房门被重重撞开,贺丹麟冲了进来。

琦良笑声戛然而止,望着贺丹麟,奇怪地问:“你是谁?怎么这么放肆?”

林大平认出了贺丹麟,他眼珠转了转,不怀好意地冲贺丹麟大声说:“你擅闯警察局,想找死啊?”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雯兰偷了别人的东西?”贺丹麟理直气壮地冲琦良问道。

琦良阴沉着脸,对贺丹麟的话充耳不闻。

林大平怪笑了几声,说:“姓贺的,你是来给外面示众的小女贼……”

贺丹麟打断林大平的话,气愤地说:“我的雯兰不是贼,你们不能侮辱她!”

林大平皮笑肉不笑地说:“侮辱?我们局长从来都是秉公执法,她偷人家东西,理应治罪,我们人证物证俱在!”

贺丹麟义正辞严地说:“就算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调查取证了吗?证据在哪里?举报人是谁?是否有别的旁证?”

“……”林大平语塞。

贺丹麟对琦良说:“你们滥捕无辜,败坏法理,只有尽快放人,才能弥补错失,否则上对不起国民政府下对不起黎民百姓!”

琦良暴怒地抓起一个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大声说:“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局长面前滋事生非,不惩治难以服众!”

林大平在琦良耳边嘀咕了几句,琦良点点头,用阴毒的目光望了贺丹麟一会儿,走进了内室。

林大平掏出手枪,对着贺丹麟,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阴阳怪气地说:“姓贺的,这回不是你不给我画的时候了,我可要公事公办了!”

贺丹麟怒视着林大平:“小人得志!”

林大平挥了挥手枪:“走吧——”

贺丹麟被警察局拘捕的消息仍旧是大春告诉给秦梅红的。

秦梅红正在茶楼里一边扫地一边想着怎样才能救出雯兰,大春叹着气走进来,说:“梅红姐,这事越闹越乱乎了,咱那丹麟兄弟愣头愣脑地闯进警察局给雯兰辩理,没说好听的,叫警察给扣起来了!”

“啊?”秦梅红吃惊地把抹布摔在桌子上,责怪地说着,“什么叫卖一个搭一个?这就叫!他那些书都念哪儿去了?要是有理讲,用得着他去找警察局长吗,我不早去了吗?唉,也难怪,他和雯兰好上了,一听说心上人遭了冤枉就不管不顾了,换了我恐怕也这样!”

大春同情地摇摇头,无语。

停了一会儿,秦梅红问道:“大春,那天在街上你看没看见说雯兰偷东西的那个人?”

大春仔细回想了一会儿,说:“没有,我只看见雯兰戴着铐子让警察架着走,听别人说她偷了人家一个小玉佛,就赶紧回来给你学舌了。”

秦梅红思忖着自问自话:“那个人是谁呢?他为什么诬陷雯兰哪?”

大春问:“梅红姐,你能把人都救出来吗?”

秦梅红表情沉重地慢慢摇了摇头,说:“就看他们俩是什么命了……”

雯兰被警察押回来路过一间牢房时,发现贺丹麟被关在里面,便哭喊着扑过去,说:“丹麟,丹麟,他们怎么把你……”

贺丹麟扑到铁栅栏前,握住雯兰的手,微笑着说:“雯兰,他们不讲理, 这更使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是被冤枉的,我没有看错人!”

警察来拽雯兰,雯兰紧紧抓住铁栅栏不肯走,泪水汹涌地说:“丹麟,你是为我受罪的,我连累你了!”

贺丹麟语气平静地说:“雯兰,这样也好,你遭遇不幸,我怎么能安心度日呢?陪你在牢里也是一种幸福!”

在警察的强拉硬拽下,雯兰深情地望着贺丹麟,含泪微笑着走了。

又一个夜晚到来了。

郝刚宝蹲在县警察局门口附近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郝刚宝啊,你连二师姐都救不出来,还出什么人头什么地,你都不如一条狗有用!”

郝刚宝仰望夜空,头使劲在墙上撞了几下。

此时,一辆轿车从日军司令部驶出来,轿车里坐着琦良。

琦良脸色阴沉,心神不宁,语气缓慢地对司机说:“停下,停下!”

轿车停住,琦良下了车,对司机说:“你先回去,我一个人走走,散散心!”

司机说了声“是”,发动了轿车。

轿车开走了,琦良慢慢往警察局走,边走边心事重重地说着话:“这小日本儿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败得那么惨呢?他们还能呆长了吗?”

前面就是县警察局,郝刚宝依然蹲在墙角,琦良低着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但没有发现他。

郝刚宝看见穿着警察制服的琦良,眼里闪动起愤恨的目光,从地上抱起一块石头,悄悄随在琦良身后。

琦良没有发觉背后有人跟踪,顾自沉思着往前走。

郝刚宝举起了石头,正欲往琦良的头上砸去,琦宏从警察局里走出来,叫道:“爹——”

郝刚宝一惊,迅速收住手,跳到黑影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琦良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手按枪套扭头看了看,没有看见什么,回过头冲琦宏问:“你怎么不回家,在这儿有事吗?”

琦宏说:“爹,人家等你呢,你去皇军那儿开会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琦良心不在焉地摆摆手,说:“这你就别管了。说,什么事?”

琦宏问道:“爹,你是不是要把监狱里的犯人都送到保定去?”

琦良点点头说:“时局不稳,这些人都是不安定分子,在我手里押长了保不起出什么事。”

琦宏以不容回驳地口气说:“那你得把那个雯兰给我留下。”

郝刚宝趴在地上认真地听着。

“雯兰?这是什么人?”琦良愣了一下。他已经忘记雯兰的事情了。

琦宏提醒道:“就是高万生让你安排手下人抓进来的那个小大姐。爹,我喜欢她,想娶她……”

琦良勃然大怒,猛地抽了琦宏一个脆亮的耳光,怒气冲冲地训斥道:“放屁,你爹是堂堂白洋县警察局局长,你怎么能娶一个臭艺人的闺女呢?有辱门风、有辱祖宗!再瞎说我打烂你的嘴!”

琦宏揉了揉脸,执拗地说:“爹,你就是枪毙我我也喜欢她,你知道这些天来我为找她费了多少心思吗?我不娶她就不是人!”

琦良被气得浑身哆嗦,再次欲打琦宏,琦宏跑走了。

“不孝之子!”琦良气恼地骂着,进了警察局。

郝刚宝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小声说道:“高万生?是他耍的坏?好啊,姓高的!”

忽然,郝刚宝心中有了主意,咬着牙,脚步“腾腾”地向高万生家走去。

郝刚宝刚刚来到高万生家门口,就见高万生和杨二子说说笑笑地从外面回来,进了院门。

郝刚宝四顾无人,走到高宅院门前,见门没上栓,轻轻推开,闪身走了进去。一间屋子里亮起了灯,他蹑足潜踪地来到窗根下,悄悄向里望着。借着灯光,他一眼认出来摇尾狗一样站在高万生身边的那个人就是那天在白洋淀边跟踪雯兰的人。刹那间,他明白了:高万生早就想害雯兰、害师父了!

一进屋,高万生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杨二子忙把烟枪点好,递给高万生。

高万生捧过烟枪,猛抽几口,止住了咳嗽——刚开始,他抽大烟是为了摆派头,如今是越来越离不开这东西了。

高万生掂着烟枪,感慨地说:“这东西呀跟大鼓一样,既能救人也能害人哪。我就是让大鼓给救了,齐兆鸣就是让大鼓给害了。二子,就算没这出乱子,他齐兆鸣还不是挡不住一个穷字吗?他要早识时务,咱也不拿他闺女整事了!”

杨二子奉承着说:“事到如今您就什么也别说了,等《尚雅藉》一到手,您的大鼓就能更叫得响了!”

高万生正色地道:“哎,二子,你得快点儿想法儿去找齐兆鸣啊,光在我跟前儿贫嘴顶什么用啊?”

杨二子胸有成竹地说:“我不说过了嘛,您就净等着瞧好吧!”

高万生悠然地抽起了大烟。

“对了,高爷,那东西我得还您了。”杨二子说着话,手伸进怀里掏东西,可掏了半天什么也没掏出来。

高万生不动声色地微笑着望着他。

杨二子尴尬地把小玉佛掏出来,吹了吹尘土,双手捧给了高万生。

高万生大度地说:“二子,我要是想要它还能让你在怀里揣这么热乎吗?你继续揣着吧!”

杨二子高兴地说:“高爷,有我二子在,没有您办不成的事!”

草窠里说话路边有人听,屋里说话屋外有人听。这是高万生在台上常说的一句话,可他偏偏想不到,他和杨二子本应保密的谈话全被蹲在窗外的郝刚宝听见了。

“高万生,你个王八蛋,你们早就拴好套儿等我二师姐钻呢,你们害苦我师父了!”郝刚宝瞪圆了眼睛……

尽管心事重重,第二天一早,秦梅红还是准时开门纳客了。

茶客不多,秦梅红心神不宁地坐在柜台后面自言自语地说:“雯兰、丹麟,不是我不救你们,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真不是人活的世道啊!”

一阵脚步声响,眼睛红肿、神色凝重的郝刚宝走了进来。

秦梅红望着郝刚宝,疑惑地问:“刚宝?你做什么来了?”她对齐兆鸣这个徒弟的印象很不错。

郝刚宝望着秦梅红,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地说:“姑姑,我借你点儿东西。”

秦梅红诧异地问:“什么东西?”

郝刚宝一字一顿地说:“一身你的衣服。”

秦梅红如同跌入了五里雾中,站起身问:“你要我的衣服干什么?”

“救我二师姐。”郝刚宝盯视着秦梅红的脸说。

秦梅红睁大了眼睛,怀疑地打量着郝刚宝:“你?”

郝刚宝郑重地点了点头:“姑姑,除了我,谁也救不了我二师姐了!”

吃罢早饭到菜场买菜是高妻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她去拿放在桌上的菜蓝,手还没碰到菜篮,菜篮被多年来连碰到没碰过一次的高万生提了起来。她不解地望着高万生。

高万生笑起来,说:“瞅什么,走哇,买菜去呀!”

高妻奇怪地问:“怎么,你买菜去?”

高万生嗓音轻柔地说:“我不买菜,陪你买菜,行吧?”

高妻依然没有醒过味来,继续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高万生挽住妻子的胳膊,说:“老头儿陪老婆买菜有什么稀奇的?走吧!”

高妻明白了,当家的今天心情好,日头从西边出来了。于是,她笑着把菜篮从高万生手里拿过来,挎在胳膊上。二人一同出了屋子。

高万生和高妻并肩在街上走,郝刚宝穿着女人衣服、蒙着头巾在他们身后跟着。

高万生握了握妻子那早已没有了光泽的手,感慨地说:“这么些年我还真没陪你上过街,光顾着唱大鼓啦!”

高妻望着高万生,激动地说:“嗨,买菜我一个人就成,你要是老买菜像什么样子?”

高万生认真地说:“你买一辈子菜,我唱一辈子大鼓,咱秤别离砣砣也别离秤。”

高妻柔声说:“当家的,我想给你提个醒儿,你别天天儿和二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就说他是我表弟你也别什么事都听他的,他那人跟咱们不一样!”

高万生拍拍妻子的肩头,说:“男人的事你就别管了,他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高妻说:“我不管,也管不了,我连孩子都没给你生一个,对不起你们老高家呀!”语气里充满着自责和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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