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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姜宇叫了一声华叔,华科没回应,仍旧看着姜宇。

姜宇抬起眼帘和华科对视,华科目光淡然,嘴角微微一动,说了句:“走吧。”始终没接应姜宇的话。

华科手下跟着的俩人,一人叫李斯,一人叫莱德。这俩人都不言不语,只听华科指派行事。

几个人上了车,杨魄开车驶进喧嚷的北京城。

华科看着窗外的一景一物,轻声一叹:“28年了,都快30年了,又回来了!”

华翔说:“爸,你不是一直想着回来看看吗,这次来在北京多转转,老听你念叨小时候住的老宅子,要不去看看。”

华科回应:“不看的好,没什么人了,那早就不是个家了,附近转转吧。”

华翔吩咐:“开慢点儿。”

车速慢速下来,穿绕着北京的大街小巷,满眼车水人流,华科又一句轻叹:“都变了!都不认识了!”

姜宇吩咐杨魄:“走前门,到大栅栏,穿什刹海胡同群,让华叔看看老北京的地方。”

姜宇小时候在北京的奶奶家住过三年,就这三年对北京的印象颇深,北京的胡同老街都深深的印在脑子里,而华翔没在北京生活过,一点儿都不熟悉。

身后的华科问姜宇:“你对北京挺熟悉呀?”

姜宇回答:“也不算太熟悉,我小时候在北京住过几年,就那么点儿印象,现在很多老地方拆了不少,都大变样了。”

华科又问:“你是哪的人?”

“我祖籍北京的。”

姜宇知道华科的祖籍是北京的,而华科的父亲是当年老北京有名的工业资产商,华科从小学贯中西,是个大家的公子哥,解放后父亲所有资产工厂充公,华科志大宏远的参了军,随后去了大西北。

多年后重返故里,一切都已消失不见,唯留下岁月变迁的影迹,华科一定感触颇多。

姜宇知道只有填充华科心里的留恋和回忆,才能勾起他的话头,不然他没法了解这个人的内心。

“华叔,我小时候待的地方就在北京三庙街的胡同里,那地方老悠久了,我至今还记得,沿着胡同口追跑着放风筝,一不小心风筝挂在老槐树上,我扒眼儿瞅着,够不着,那滋味就跟失去珍贵的宝贝,每天我都去看看老槐树上的那个风筝,看它还在不在。”

华科一声不亢,姜宇知道他一定会伸耳朵听着。

“三庙街的胡同,自成一天的四合院,红墙碧瓦,看得就让人那么亲切,我就透着青瓦房檐儿望着树杈上的风筝,看它随风飘着,终于有一天它不见了,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那天我差点儿哭喽,就像伙伴抛弃了自己,再也没了朋友。”

华科面目不易察觉的一颤,儿时的那一幕他太熟悉了,他也曾在自家的豪宅大院里扯着线放风筝,趴在地上玩儿蝈蝈,耳贴着窗口听夜晚的蛙鸣……而现在什么都不见了,那是凄婉的失意,失去了,被抛弃了,他曾差点儿哭喽!

华科沉浸在过去,悠悠的接言:“巷子口喧闹着,穿过三庙街的胡同儿就是一片空地儿的杂货摊,蛐蛐儿罐、鸟笼子、骨柄扇子、雕花葫芦……好玩儿的东西多着呢!还有五彩的风车,一根杆儿支着,高高的举着,迎着风呼呼带响的转……。”

姜宇心里一乐,他勾起的华科的话头,趁势一句:“华叔,您都知道啊!一听你说话就是老北京人。”

华科淡淡一笑,我岂止是老北京人,我曾是老北京有名的资本大户的儿子,我荣富的身世留在了北京,我的热血青春却洒在了青海,而我的后半生却颠簸在异国他乡,触景生情,一言难尽。

姜宇又开口:“华叔,那你一定还记得胡同街巷的那些小吃吧,酥米炸糕、豌豆黄、冰糖葫芦、芸豆饼……我最喜欢吃凉粉扒糕了。”姜宇学着老北京的吆喝声:“年糕坨子好大的块儿嘞……瓜子儿嗑嗑两瓣的开嘞……。”

身后华科接着一句:“甜酸嘞豆汁儿……炸丸子正开锅嘞……。”

华科淡淡一笑,眼底一丝久违的欣慰,他不知刚踏上这地方,能碰上和他接上话的人,多久了他藏着掖着,偷生着,包裹着心里面仅存的依恋,深藏不漏,忽而有些激动,回家了,这还是他的家吗?

看着姜宇的后脑勺,这个人勾起了他的记忆,疑问,这个年轻人是个什么人?问了一句:“姜宇,你家在三庙街?”

华科第一次喊出姜宇的名字。

姜宇回答:“是我祖辈在三庙街,我在青海长大。”

一来二去车里只听到姜宇和华科俩人说话,别人插不上嘴,也没法儿插话,合着除了姜宇和华科谁也不是北京人呀,也不了解老北京呀。

华翔挠挠头,几年没和养父见面,这一见面儿子和老爹还没说几句话呢,姜宇倒能找着话头和老爷子聊起来,跟上辈子就认识似的。

姜宇的心思,他要接近华科,必须和他套近乎,他要华科信任他。

北京城绕了一大圈儿回到预定酒店。

华科每顿饭都在客房吃,饮食清淡,喜欢吃老北京的凉拌小菜和炸豆腐,多少年都没沾着这口了,吃在嘴里,心里酸涩,如同过去的岁月涌上心头。

华科不喝酒不吸烟,一个嗜好只喝茶,话少,所有情绪不漏于表,可姜宇知道这人心里装的都是事。

饭后各自回屋,只有华翔陪着华科,多年不见,父子俩都存着很多话。

华翔提前给养父预备了西湖龙井,热水沏上,上下沉浮,汤明色绿,恭敬的端到华科面前。

华科呷了一口茶,品品滋味,眉目舒展开,露出慈爱。

“翔子,这几年,你在监狱,我早想把你弄出来,可我却在异国,不能亲力亲为,也只能托手下在财力上尽力,这几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爸有愧于你。”

“爸,别这么说,进局子是我自己的不慎,我是给你添麻烦了。”

华科叹口气:“翔子,干完这件事,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要回来。”

“一切都听你的吩咐,唯有一件事,你需要的那批枪械被缴了,我找的办这事的人被杀了。”

华科眉头轻轻一皱,问:“被什么人杀的?”

“这人本就是当地的地头,可能是内部利益私怨结仇,被人做了。”

华科眉头紧锁,思虑:“可能?翔子呀,你已经失手进过局子,不能再大意了,绝不能再出岔子,我不想你后半生这么颠簸着,这是我最后让你办的事,完事洗手归田,再不要沾惹这条道,去过正常人的日子,这是我的心愿。”又问:“你现在手下有多少人?”

华翔回答:“除杨魄和姜宇还有五六个兄弟,就等着你吩咐了。”

华科问:“这些人都可靠吗?”

“可靠,都是以前跟着我的人,只是现在枪械和弹药不足份儿。”

华科说:“这事你别管了,我让李斯从当地黑道买货,低调行事,不能弄出任何动静。”

华翔不语的听,还是老爷子厉害,这么多年不在国内也能轻车熟路。

华翔只听养父的派遣,不问缘由,不追根理,他知道养父心里存着的那些事,那是心里的仇怨,是他一生不能快慰的纠结,做儿子的一定责无旁贷为他如愿以偿,才能以表养育之恩。

华翔掏口袋拿烟,连同皮夹子一块儿掏了出来,从皮夹子里掉下一张照片,那是华翔和姜宇逃狱后在康疤子屋里照的那张合影。

华科捡起照片看,盯着照片上的姜宇凝神。

“翔子,你好像很看重这个叫姜宇的人。”

“是,这人挺有本事,干咱这活绝对是把好手。”

华科盯着照片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牢里认识的,我和他经历了不少事,这人救过我的命,没有他我还逃不出来呢!”

华科又问:“你信任他。”

“是,我们经历过生死,我把他看成兄弟一样。”

华科叹气:“翔子,你什么都好,唯一就是太重情,要不是你秉性,你上次纯碎可以栽赃脱手,也不至于自己去坐牢,知道吗,你信任的人,你把他当兄弟的人,没准儿有一天就是举着枪口对准你脑袋的人。”

华科就是这么走过来,那一幕他想忘掉,却始终不能忘记,深深的刻在脑海里,成为最隐痛的片段,就是曾和他兄弟般的谢震对着他开了一枪,这一枪结束了他人性的欲望,痛苦终身。

华科第一眼见到姜宇就微蹙一震,那双眼睛,犀利敏锐,还抹带着一丝柔邃的光,不知为什么,那双眉目似曾相识,让他想起一个人,他终身不能忘怀的人。

在车上,姜宇与他聊叙,北京古城、弥留在记忆里的童欢……勾动了他深藏的情愫,多少年了没人和他聊过这些,唯有姜宇,让他片刻找到一丝慰藉,心里不禁问:这是个什么人?

问华翔:“你了解这个姜宇吗?”

“了解,你不是让我找个熟悉军区核工业部的人吗,姜宇就是军区下属工厂的职工子弟,他了解核工业部的所有工厂的位置,我们曾不止一次聊过,他知道总厂发电厂的要害机关,还知道工业部下属单位有多少个,连军区大楼有几层有多少人都知道,这不正合你意吗,他是最熟悉军区环境的人。”

华科凝思,问:“他父母是干什么的?”

“听他自己说,他母亲早就去世了,他父亲是军工部下属罐头厂的职工,也因为这个,他坐牢时他父亲常给他送罐头,据他自己所言,他和父亲感情不太好,一直合不来。”

华科问:“这些都是他自己说的?”

“是。”

华科心里叹气,这个华翔到底是没改了秉性,太容易听信一个人,没经过考证怎么就能相信一个人的随意口述,又问:“姜宇犯的什么事进的监狱。”

“他犯的杀人罪,是因为和人做买卖受骗,失手把人杀了。”

“这之前他是做什么的?”

“之前他是警察。”

华科目光一慎,警察这词太敏感,触动了神经,闷声一句:“你怎么能相信曾经做过警察的人?”

“爸,虽说他做过警察,但他压根脱离了这关系,他做买卖也是因为警察工资太低,你不是不知道,多少警察也都是歘模子充样子的,背地里干的比黑道还黑,比奸商还狠,姜宇就属于后者,但我信他,信他是同道的人,这小子枪法精准,下手快,脑瓜反应极为机敏,我们就需要这样的人。”

华科无语沉思,这个姜宇勾动了他神经,激起他的兴趣,他想了解透了。

连接一个星期,只有华翔陪着华科,开着车陪他温故北京城,别人插不上,姜宇一直没找到和华科说话的机会。

一周后,一行人驾车重回青海,姜宇知道华科的目的地是青海,他从青海逃亡,这次回来必有重要原因。

回到老地方,李斯、莱德左右陪护华科入住酒店。

姜宇找着机会与华科接近,特意拿着一包上好的红茶送给华科。

“华叔,听翔哥说你爱喝茶,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包茯砖黑茶,不知你喝的惯这种口味吗?”

华科年轻时在青海没少喝这种砖茶,一晃快三十年没有尝过这个味道了,尤为兴趣,一挥手让身边的李斯和莱德出了屋,只剩下姜宇和他自己,他今天只想看姜宇怎么让他喝这杯茶。

姜宇亲自为华科煮了一杯砖茶,加上奶,放点儿盐,姜黄浓酽的一杯放到华科面前。

华科没有接茶,面无表情的问一句:“你何能让我喝这杯茶?”

姜宇回答:“我和华翔交结了好多事,也经历了好多难,都奔着命走到今天,结下了生死之交,存着兄弟之情,你是华翔的父亲,当然也是我恭敬的前辈。”

华科抬起眼帘,眼角皱纹轻微一蹙,和姜宇对视,四目相对,都看不透对方的心思。

华科拿起那杯茶呷了一口,细细品味,眼角掠过一丝惬然,就是这味道,28年后,他又尝到了这个滋味,这香气、这感觉犹如悠远的记忆划过心头,哀伤、欣慰、眷念……还有怨愤。

华科放下茶又问:“你说说何为兄弟之情?”

姜宇回答:“兄弟之情,就是摸打滚爬的厮闹,是难受时有人安慰,快乐时没准儿会给你一拳的人,甭管怎样带着情、粘着血,一个心思的为对方好。”

华科消瘦的面容不露声色,接问一句:“既然是一个心思为对方好,那么背叛兄弟之情的人,又怎样解释情义二字?”

姜宇沉着的回答:“真正的兄弟之情莫逆于心,即使不是同道,心也会相默情挚,背叛也许是行为的背叛,和内心并不一致。”

华科眉头微蹙。

“年轻人,你说的太矛盾,行为被判就是心的背叛,背后给你捅一刀子这还有什么兄弟情义而言,真正的兄弟就得是墨守一条道,不然就是你死我活。”犀利眼瞥向姜宇,敏锐的问一句:“你的兄弟之情可以行为被判?”

“华叔,你别误会,咱俩说的是一个意思,心相惜,才能意同道,我和华翔是同道的人,风风雨雨走过来,都带着分量的,毋宁置疑。”

华科面无表情,姜宇猜不透他想了解什么,谨慎着,什么话得顺着他的心思走。

华科又问:“那何为父母之情?”

“父母之情是天下无可比拟的大情大义,他是把自己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人,父母给的情啥时候也变不了,父亲就是父亲,就是无代价无所求的情,这道理谁都知道。”

姜宇想起自己的父亲姜国栋,经历了这么多事,和父亲拧着劲儿走过来,知道父亲对自己的牵挂和爱护,觉得对不住,自从越狱后几个月了也没能见上父亲一面,心里难受。

华科点头,谁都深知父母之情,可他心里遗憾,遗憾的是自己没能亲身为人父的生个孩子,他的父爱之情愈加在了华翔身上。

华科又问:“那么何为男女之爱?”

这问题对于姜宇来说太好解答了,他亲有体会呀,于是说:“男女之情纯质忠诚是极致,一个男人不伦走过多少路,经历多少波难和诱惑,可心里只装着一个女人,真正爱恋一个人,那是一辈子的情念,一辈子牵着他的心,成为心里永远的希望和慰藉,人活着也许就为了这点儿念想。”

华科面色轻微一动,坚毅的嘴角微颤一下,虽说还是面无表情,姜宇看出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心里念叨:这华科终身未娶,只有一个养子华翔,他为嘛不娶呢?你爱过女人吗?他心里也有装着的人吗?

华科轻轻一叹:“看得出你是重感情的人,人这辈子甭管走了多少路,经了多少事,也许就为念着那么一个人支撑着走下来。”站起身面对窗外高原的天空,沉默良久喃喃自语:“我的思念是随风的一粒种子,我的期待是随心陨落的土地。我的灵魂会变成坟上的草,我的爱会变成草中飞舞的花……。”

姜宇猛地一惊,看向华科,华科正背对着他面向窗外,姜宇盯着这个背影,大脑轰鸣。

这几句喃喃自语的话姜宇太熟悉了,这是他母亲写的一首歌的歌词,一模一样,他从小就听他母亲吟唱这首歌,快乐时唱,悲伤时也唱,他都听得耳膜生茧子,熟记得能倒背如流。

接下来的两句应该是:莫言是我看着你的眼睛,张扬是我捧着你的双手,月光是我伴着你的心跳,只为你随影随从。

华科转过身,接着低语:“莫言是我看着你的眼睛,张扬是我捧着你的双手,月光是我伴着你的心跳,只为你随影随从。”

姜宇压制着震惊,看着华科的眼睛,看着这张没有表情的面容,轻声一句:“这首诗真好!”

华科淡淡一句:“这不是诗,这是一首歌,这是一个女人写的歌。”

姜宇的心突跳,像把锤子敲着胸骨砰砰响,震得五脏六腑跌宕起伏,掩饰着情绪说:“这么好的歌词,歌也一定很好听。”

华科嘴角轻微一动,露出一丝看不见的笑容,又面向窗外,轻声吟唱。

姜宇把耳朵听着,那曲调他这辈子也忘不掉,早就深深的刻在心里,那是他母亲摇曳着他的摇篮曲,是他母亲欢歌时的舞蹈,是他母亲忧伤时的慰藉……这是……这就是他母亲写的歌。

姜宇不眨眼儿的盯着华科,嗓子眼儿差点儿喊出一句:你是谁?你为什么知道我母亲写的歌?

华科轻吟完转过身,问了句:“好听吗?”

姜宇垂下眼帘,轻声回答:“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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