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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洪水猛兽一般(1)

肖奕扬顺手牵住她的小手张嘴轻咬着她的指尖,“就让天下人知道去吧,我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肖奕扬唯一的女人只有何依落。可是……如今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却连一个名分都给不了。”

何依落倒被他说得有些心疼了,连连摇头,“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我已经有了,扬……就是你啊。要是还想给我什么,那能不能……给我爹爹平了卖国求荣、大逆谋反的冤屈?全天下人都传言说我爹爹私吞了大巫山宝藏,投靠了西夜国企图谋反。不管说我什么我都无所谓,可是不能让我爹爹蒙受这样的冤屈。还有那宝藏,我爹爹才不会私吞,有没有都是问题呢。”

“放心吧落落,当时因为和西夜制衡的状态,我无法防民之口。这件事不用你说,我也会给何老将军一个公道。至于那宝藏……倒是真有的。”

“真的有?可我真的没听我爹爹提起过,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在我身上呢?”

肖奕扬看着她笑了笑。以那种方式藏在她的身上,真不知是谁想出的主意。而前一夜月色朦胧,他没看清也根本无心去注意她身体上的秘密。天亮在郁芳宫时……回想起来,那胸口肚腹上的痕迹,并没有再出现……会不会也是因为生产的关系,而消失了呢?

“皇上,你在想什么?”

肖奕扬回过神,吻了吻她的额头,“即使在你身上,现在所有人也都会认为这秘密也随着你的消失而消失了,正好不用为此再争斗,你也不用为此再涉险,最好不过。”

“可那宝藏到底在哪儿?”

“何老将军……已经告诉我了。”

“啊?我爹爹告诉你了?什么时候?怎么告诉的?”

“秘密。”

在何依落身上发现的那一处宝藏地图,肖奕扬已经暗中安排人去探寻过了。虽然当时只看到了一次,却看得格外深刻。所以,按照他的授意,果不其然找到了那一处深在大巫山极隐秘处的金矿入口。

肖奕扬本也没有对这一处宝藏格外的急切,既是金矿,总是跑不了的。所以先去探定了方位,防止旁人得到就好。待平了西夜,重整朝纲,再正式去发掘,正可以用来充实国库。

然而,本无心在此时关注的事情,却恰恰成了一件让他思忖不定的心事。只因为那入口之内,空空如也。

什么整整一座山的宝藏,根本不存在。据回报,那入口极是障目而且设有重重机关,可破了机关入了内,却就是空洞洞的一方窟洞,别说是金矿了,十数人在里面回身都转不开。

这,岂不蹊跷吗?

如果空无一物,何苦绞尽脑汁用这样的方式将宝藏的秘密送到天启皇上跟前,而且,还必须是“一代明君”。肖奕扬不相信何老将军这么煞费心机只是为了让她女儿当妃子。

所以,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此前的想法有可能——何老将军如此藏匿地图是格外有用意的,而这个宝藏,绝不是个简单的宝藏。

肖奕扬抿着茶冥想着,薛太医正好给何依落送完了傍晚一顿补药出来,对他拜了拜。

“药喝了?”

“是的,皇上。”

“落妃她现在气色还好吧。”

“启禀皇上,经臣的诊看,落妃娘娘身体寒毒去尽,经脉活络,气质通达。因着身子骨底子好,所以恢复得很快。不过,毕竟还在恢复中,皇上还是不要太……”

又来了,真好像自己成了洪水猛兽一般。肖奕扬干咳几声,不得不厚着脸皮找别的话说。“薛太医啊,朕早先和国父聊天时,才知道当年你还是何宗南何老将军驻守边关的随军太医,可有此事啊?”

提起何老将军,薛太医的胡子也颤了颤,连连点头,“是,国父大人说的没错。臣的确跟随何老将军的军队有不少的年月,驻守叶城,交战西夜的时候,都在。”

本是随口说起的,听到了“叶城”、“西夜”,肖奕扬眉端一跳,忽地有点莫名的心思,于是便转口问:“哦?那薛太医应该和何老将军颇有些深交了。”

“啊,是啊。臣与何老将军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了。”

“朕还听国父说,薛太医你还给落妃小时候诊过病,呵,也颇有机缘啊。”

“落妃娘娘打小体质就好,臣也没给娘娘小时候看过什么大病。”

肖奕扬眸子敛了敛,不禁有些疑惑,“国父大人说,落妃三四岁是害过一场大病,便是你给医治好的。”

“这……”薛太医一时之间倒踌躇了起来,好半晌才说道,“不瞒皇上说,那不是病,说让臣去瞧病,只是托辞罢了。”

“不是病?”肖奕扬当真没想要刻意问起这个,更没想到,这一问,好像别有什么内情,不由得心思认真了起来。一边踱步来到了外殿,坐在了上座上,一边挥手让薛太医也坐了下来,才又问道:“听薛太医的意思,其中可有什么内情吗?”

“启禀皇上,臣记得很清楚,那年正是何老将军驻守叶城时,遇到了西夜国的侵扰,从而爆发了骇人听闻的‘魔域之战’之后的那一年。”

肖奕扬暗暗思忖了一下,点点头,“是,应该是的。”

“何老将军引火焚城才消灭了西夜国的邪毒,然后回朝养兵,并回了同州老家省亲。那一年,也就是落妃那年三、四岁的时候。”

肖奕扬没打断他,心里却莫名地觉察出,这一件件事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蹊跷的联系。他静静听着。

“老臣也是那一年跟着何老将军的军队回的朝。回朝后不久,便接到了何老将军一封密函,要臣去同州相谋一件事。”

“难道这件事,和落妃娘娘有关?”

“有没有关,老臣倒不敢断言,只是何老将军给外面人说是其千金得了重病,央我去瞧瞧的。”

“哦?那去了同州又是怎样的情况?”

“去了同州才知道其千金并未生病,甚至老臣连其千金的面也没见,却是何老将军向我求了一个方子。”

“什么方子?”

“臣在随军行医中,曾研出了个妙方,就是能借助药物的作用,使得所写文字或图画在不同温度情况下时隐时现。此方还曾用来传递机密情报来着。”

肖奕扬眉端一跳,越发觉得有联系了,忙追问:“是写在哪里?人的身上吗?”

“本来就是写在绢纸上的,要火烤才能显现。而何老将军那番就是叫老臣研出个法子,能在人身体上描纹绘画,还能通过细微的体温、血流、甚至潮升潮落的变化而显隐……”

“老将军说是要做什么了吗?”

薛太医摇摇头:“这倒没给我说过,老臣也不便多问,心里想着其必有深意,便依着他的意思做了。”

肖奕扬明白了,之所以何依落身上会如此藏着宝藏的秘密,原来还是出自薛太医的手。而显然这世上应该只有何老将军知道宝藏的事情,并借助这个方法将地图方位描绘在了何依落的身上。那一年何依落才三、四岁。而从那一天开始,他就谋划着将这个秘密由他的女儿带到一代明君手上,或者他会认为,一代明君会宠爱他的千金,那么总会发现这个秘密。可是,若不是金矿,又是什么需要何老将军如此煞费心机?

想到这里,似乎只有这一个问题解不开了。肖奕扬看看薛太医,心想何老将军已不在人世,何依落从头到尾又完全懵懂,那么,唯一与之有联系的,便只有他了。思忖了一下,他终是试探性地问出口:“薛太医,朕想要向你询问一件事情。”

薛太医看到皇上突然郑重的神态,于是也不敢怠慢,急急起身拱手一拜:“皇上言重了,有什么事情皇上尽管问。”

“薛太医当年给何老将军的方子,所用的地方,朕如今已经找到了。就在落妃娘娘的身上……”

薛太医“哦”了一声,心下也了然了,只是紧跟而来的,也有着不解。

肖奕扬继续:“是,正如薛太医心里想的一样,老将军将一个秘密绘在了其千金的身体上,正让朕给发现了。”

“这……老臣真没有想到……”

“薛太医,朕要问你的就是,当年你随何将军出征,驻守叶城时,可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这个……不知皇上意有何指?”

看到薛太医一脸诚恳却毫无思绪的样子,肖奕扬索性就说了:“都说何老将军驻守叶城时,发现了大巫山的金矿宝藏,而宝藏的入口无人知晓。何将军离世,宝藏地图便被他藏于了其女处。”

说到这里,薛太医突然瞪大了眼睛,诚惶诚恐道:“皇上是说,这宝藏的地图便是何将军用臣的方子绘制在了落妃的身上了吗?”

肖奕扬沉沉地点点头:“所以,朕现在想要知道的是,当年在叶城,可有真的发生过何将军发现宝藏的事情吗?流传说当时还召集民众秘密去大巫山发掘过,这些,薛太医你可否知道确实的情形?而关于那宝藏,薛太医你是否听何将军提起过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没想这问话叫薛太医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皇上啊,宝藏之说确有其事,老臣也的确知道何将军带人进过大巫山。那时候便有流传说是大巫山有金矿,甚至有人还说发现过磨盘大的金疙瘩,可是老臣并无亲眼目睹,所以不敢妄言。当年那场秘密召集民众及兵士进入大巫山的行动持续了起码两三年之久,可最后对于宝藏的发掘却是不了了之,臣之后也没听何将军提起过,更不知道宝藏具体方位在哪里。老臣真不知道,如若知道,又如何敢欺瞒皇上。”

肖奕扬上前忙将他扶起,“薛太医不要惊慌,朕只是想要向你询问。至于那宝藏的方位,朕如今已经知道了。因为朕如今了解到何将军似是有意将此宝藏地图通过其女来传达给朕的,却无法理解何将军的深意。朕也根据地图的指示去大巫山查看了,果真发现了入口,却丝毫未发现其他特别之处。所以,才越发觉得蹊跷。想这年代隔得久远了,叶城当年一场焚城大火,已经没有活口留下,经历过此事的人也无从查起了,如今,只剩了薛太医你。若不是今儿突然说起了落妃小时候一场大病,朕也没料到原来何将军还托你办过这样的事。所以,朕很想从薛太医你这里了解更多当年的事。”

“承蒙皇上的信任,老臣惭愧啊。老臣只知道,那场进山的运动结束之后不久,就发生了‘魔域之战’,再之后就引火焚城没了叶城。那宝藏的事,就再没人提起了。”

“那么薛太医你再想一想,何老将军有没有在你跟前说起过什么特别的话?比如在离开叶城时……比如在向你讨过那秘方之后……”

“这个……哦,在臣研得了在人体上绘制的秘方后,何将军似是很高兴,还邀我一起喝了一夜的酒,酒酣之时,何将军甚至眼含热泪说了一句:西夜何日亡国,但看我天启何日能有一代明君。当时老臣也不知他如何突然说起这样一句,还跟着应他:有将军你这样的豪杰良将,灭西夜是早晚的事。何将军摆手说朝廷昏庸,单凭他一人之力是等不到那一天了,还说他也该有一天去赎他在叶城造下的罪孽。哎,我只当是何将军醉酒的昏话,不想数年之后,他当真自刎谢罪……”

“西夜何日亡国,但看我天启何日能有一代明君”——肖奕扬整整一晚都在反复揣摩着这句话,越来越觉得这“宝藏”里,隐藏着比“金矿”更为重要的东西。

直到第二日和何依落一起出了宫来到了城外偏僻村落,看着她急急火火地跑入了房内去找小皇子时,他的脑海里还在飞转着。

“小少爷这几日可好?”在这里,他一直要他们以这样的称呼对小皇子相待,也是一种掩人耳目。他这边一边刻意放慢了脚步,一边问着跟在后面诚惶诚恐的小白。

“皇上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小少爷能吃能睡,好着呢。”

“还未曾开口吗?”

“这个……”小白搔搔脑袋,转着眼珠赶紧答道:“这叫——金口难开。呵呵,如今我们娘娘老大回来了,皇上您不如叫他们娘儿俩多聚聚,说不定哪天小少爷就开了金口了呢。”

这样劝慰的话,几个小子一个比一个说得响亮,肖奕扬倒越来越不爱听。这种事情,不需要旁人的劝慰,越说多了,越显得自己的急躁和不安。于是只能淡淡却郑重地吩咐道:“从明儿开始,逢五逢十都接娘娘过来看看,省得那丫头在宫里也挂心。”

“是,是。那敢情好。”

“朕要离宫一段时间,这里的事儿就靠你们几个小子照看了。”

“放心了皇上,我们几个那是以命相保,不管是小皇子还是娘娘老大都绝对保密又安全。”

肖奕扬点点头。保密他倒放心,安全,只要别自己去招惹什么乱子就行。

入了后厢房,肖奕扬看到何依落已经抱着粉雕玉琢的小皇儿在怀里摇来摇去地逗弄着,那幅画面果真是温馨又……逗趣。何依落圆粉粉的小脸也好似个纯真的孩子一样,手里摇着特意带来的拨浪鼓、摇铃等各种玩具,自己先开心得不亦乐乎。

“小石生,看看娘亲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玩意儿,梆梆梆……叮叮叮……好玩吗好玩吗?来……叫声‘娘’,快,给娘笑一个,诺诺诺……笑一个笑一个……”

各种逗弄几乎尽其极了,最终却没惹出怀里的孩儿一个笑脸,就连一点应声都没有,何依落终也安静了下来,看看小娃儿分明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却就是没有焦距地飘散了,她很是无辜地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不禁有些急。

旁边伺候着的小锦、小园也看出来了,赶紧过来说:“娘娘啊,小少爷心里清楚啦。”

“是啊是啊,小少爷怕是困了吧,想要睡了。”

肖奕扬的目光这才从一番沉迷中收敛起来,走进了房子。小锦、小园赶忙拜见,被他挥挥手屏退了。他过去蹲下身子笑着对着她怀里的娃儿说:“梓霖,爹来看你了,听说你这几天很乖哦是不是?”

何依落抬眼看看他,咬着唇那眸子一圈突然红了红,“皇上……是不是我不够耐心?为什么我这么着急想让我们的孩儿叫娘亲啊?我逗他看他不理我,我心里就很难过……皇上,我、我虽然笨是笨了点,可我没想我的娃儿连话都不会说……是不是我的寒毒害了石生?那倒不如让我的毒一直不要祛了呢。”

肖奕扬两指拧了拧她的小鼻尖,露齿一笑,“呵,真难得,我的落落竟然会承认自己笨了。”

这分明是逗她来着,偏偏这时候叫她更难过了,抱过小人儿在怀里就想掉眼泪。肖奕扬并不想告诉何依落太医也有对于是否是寒毒造成孩儿这种情况的猜测,只怕她又生出不该有的自责来。他长臂一揽,将他们两个人一起揽在了胸口,抚着她的长发,和那颗小小的脑袋欲言又止。“小落落,你知道自从我救回了我们的梓霖之后,每次抱他在怀里想的就是此时此刻这样的画面——哪一天可以将你们娘儿俩一起抱在怀里,我就满足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奢望。你懂吗?”

何依落心潮一热,整个人都感觉到了来自他的怀里的温暖,让她不感动都难。她深深地点着头,抱小人儿在怀里更紧更紧。这可是自己怀胎十月,经历了千难万险生下来的骨肉,自己不是嫌弃,只是太想要他是全天下最完美的娃儿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慰藉自己,才能回报面前这个男人给自己的宠爱。可是,正如他说的,现在能拥有他们一对父子在身边,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啊。小石生……娘不是不爱你,是太爱了。

何依落努力让自己调整了心态,又开始献宝似的,将自己从宫里带来的好吃好玩的齐齐拿出来逗弄着小皇子,即使仍旧没有得来反应,却自顾自笑得越来越舒心。直到回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还未从刚刚寻到了一种母爱享受里摆脱出来,笑盈盈地对着肖奕扬念叨不停,“皇上,我们的小石生果然像他的娘亲一样诶,特别喜欢吃沙蓉栗子糕,哈哈,你刚看没看到我喂他一连吃了两块?”

“看到了,看到了。还看到你自个儿跟着吃了三块呢。”

何依落撅撅嘴巴,“我是在给他做示范呢嘛。小锦、小园她们平时肯定都不会这样跟着石生一起吃,所以石生肯定不如今儿吃得这么多。呵呵,你知道吧,好吃的要抢着吃才香嘞。”

看她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肖奕扬点头顺着她,直到抱她上了龙床她还未察觉,依旧不亦乐乎地继续着:“还有那个摇铃啦,他可以自己握得住哦,手劲儿还挺大的呢。哈哈……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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