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能力的副作用
和红依谈过以后心情好了不少，早起来后感觉天都是如此美好，虽然是阴天，不过正好赶路。
为了赶路方便，我让德丽花钱买了一辆魔兽拉的车，但她直接从那天的车队里抽出一辆，倒是省钱了，她随手还带来了十几个士兵，但都让我赶回去了，开玩笑，难道让我整天处在被监视状态？
不过莎莎对我整天坐车里感到很不满，按她的话说，她就可以做我的坐骑，根本不用坐车，我解释是害怕德丽寂寞，但真正的理由是自从我能听懂莎莎的话后我就不能把莎莎作为普通的契约兽看了，可何况我也怕她累。
车行一天，来到荒漠里，听德丽介绍说还要五天左右才能到另一个国家。
“那这里还属于你们德拉王国吗？”
“不，这里太过荒凉，属于无人区，没有人想要这里，所以这里不属于任何国家。”
“那如果荒漠里找出金矿之类的怎么办？”
“额……应该归我们国家吧，因为这里再怎么说也距离我们国家近一些。”看来这里的领土意识不怎么强，现在也只能祈求上天这片荒漠永远荒芜了吧。
闲着没事，我和德丽东谈谈西说说，也就谈到了通神者与普通人的话题。
“你说你是通神者吧？”
“是的，虽然能力只有治疗术一个。”
“没有攻击技能吗？用来防身也好啊。”
“没有，当初选能力时我再三强调不要攻击技能的。”
“那你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她的这种观点我我一定要改过来。
我就知道她说不上来：“我知道你不想伤害别人，但你就愿意别人欺负你，伤害你？要是一旦你的敌人想要杀了你怎么办？要是想杀了你亲人怎么办？你看事情看得太短浅了。”
也许是最近我没少说这种话题，她渐渐地也能听进去了，但我还是点到为止，多说无益：“对了，你说你当初是自己选的能力？”
她的表情变得稍微好看了一点：“是的。”
“难道每一个通神者都是自己选的能力吗？”
“不不，完全不是，在我们王国只有我们皇室的人是特殊的，其他人则是看机缘，但神也会根据选中人的性格行为之类的有选择性的赐予能力，比如那个图书馆长，原本他就是图书管馆长，喜欢书到了痴狂的地步，所以神才会选中他。”
原来这事也很复杂啊：“这么说你们皇室的人能和神交流了？”
“当然不能，只有神主动找人，人是不可能找到神的……额，其实也不是那么绝对，我想总会有例外的。”也许是想到我就是找到神的那种人，德丽马上改口说道。
我无所谓的摆摆手：“无妨无妨。”然后改变了话题：“那这么说德舞也是通神者了？”
“是，她的能力也是治愈类的，只不过她的能力是不论自己受到多大的上，只要有一口气，第二天也会马上恢复成正常人的摸样。”
原来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那我那次威胁她要砍了她，她为什么那么害怕，反正第二天也会恢复原样。
我问出了口，德丽解释说：“所有能力都是有副作用的，比如说馆长的能力是过目不忘，可以随时召唤书，而他的副作用是失去大部分的耐力，就算是我妈妈去了他也只是会点一下头，要是让他像普通人一样站起身鞠个躬，他就会喘上好几十分钟的气。”这也太夸张了吧。
“那你接着说德舞能力的副作用。”
“哦，德舞虽然能在第二天完全恢复健康，但是受伤时的痛感要是普通人受伤的几十倍的疼痛。”怪不得她那么害怕，原来是怕疼啊。不过想想也够吓人的，要是当时我真的看了下去，她的手肯定会断掉，这种疼痛往上翻几十倍……真是恐怖，还不如真的断掉。
“那你呢？你的能力是治愈术吧，副作用是什么？”
“我的副作用倒是没什么，因为我的治疗术有很大的限制，只能治疗伤口，比如刀伤，钝器敲打出来的伤口，骨折之类的，要是手完全断了，我是治不了的，而且治疗后也不是瞬间就好，只是比普通人恢复要快几十倍。”
“再怎么有限制还是有副作用的吧？是什么？”
“就是治疗的时候我要体验到对方的痛楚，但只有几秒钟而已，倒也没什么。”
那可不一定，这个副作用很不公平。德舞那个属于自作自受，但德丽的这个是用别人的痛苦来惩罚自己，本来做了好事非但没有好处，还要受到痛苦。
“即使有这样的副作用你也会毫不犹豫的使用治疗术吗？”我不禁问道，但她毫不犹豫的就点了头。
我笑着摇摇头：“看来你今后的丈夫要难做了。”
看似不沾边的两件事让我放在了一起说，把德丽完全搞糊涂了，连白依也奇怪的看着我。
我解释道：“因为你这种大善人是不能单一喜欢上一个人的，是那种爱众不独爱的人。”白依明白了，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是这种人，我在意识里摸摸她的头。
德丽听了我的话说道：“不会的，我也是会找一个喜欢的人嫁了。”
我只问了她一个问题：“如果有人拿着刀对着自己，对你说，要是你不嫁给他他就自杀，你怎么办？”
红依这时出现只说了两个字：“死去。”就又回去了，白依也点点头，表示同意，连莎莎也点点头。
可是就是这个简单到极点，根本不需要考虑的问题却把德丽难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答案。
过了好一会，她突然问我：“那你喜欢那种女孩吗？”
我马上回答：“不喜欢，很讨厌。我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我的妻子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就算是和别的男的一起走也不行。”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早就想过，因为我看过太多不自重的女生，那种人实在不值得喜欢。但德丽不是那种不自重的女生，但说句不客气的话，在我眼里没什么分别。
德丽的脸色马上就变得煞白，倒是莎莎在一边自顾自地说：“反正我以后嫁人了就会一直跟在那人旁边。”
我笑着拍拍她的头：“你又不是人，说这些干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只要变成圣兽的话我也是会变成人型的。”莎莎的声音充满了骄傲。
“是吗？我还真不知道……那你多久等变成圣兽？”我问道，莎莎想了想：“按照这个速度来看，六百年应该差不多了。”
“好吧，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机会看见了。”我看德丽还要好久才能想明白，就先和莎莎聊了起来。
不知为何，德丽自从那时起就一天都没说话，晚上吃饭时只是接过我递过去的东西默默的吃了起来。
“白依，我是不是说的有些过分了？”
白依摇摇头，莎莎也是一样的回答。我想也是，我也没说什么啊。
“对了，”我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把红依叫出来，“要是所有的能力都有副作用的话，那我的副作用是什么？”
“啊？没什么，你不问也可以。”红依一点也不在意地说。
“就算再小也是副作用啊，快点说吧。”我催到。
“真的没什么，就是当你的召唤兽超过三只时，饭量会增加。”
“……完了？”
“啊，完了，你还想有什么副作用？”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我的副作用怎么这么少。”
红依一脸的骄傲：“别忘了赐给你能力的是我母神，当然少不了我和白依的努力啊。”
“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了。”我感激地说，“顺便问一下，饭量会增加多少。”
“所有召唤兽饭量的总和。”红依淡淡的说。
我满嘴的饭一口气全喷了出去：“啥？这也太多了！”
“对比起其他人的副作用，你就偷着乐吧。”
“那倒是……”哎，算了，等到我的召唤兽达到三个时再说吧。
看来还是要赚钱了，要不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连饭前都没办法付就丢脸了，希望到那时我的饭量不要把我自己都吓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