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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佛门圣物(11)

魏忠贤负手向前踱了两步,说道:“魔道之中,以贵派的‘海市蜃楼’及宫内秘学‘还婴大法’、魔教之‘朝荣夕灭’为顶尖的武学。而魔道的武学都可借那传说中的佛门圣物肉舍利修炼至最高境界。多年以前,本座令许显纯看管一个魔教的要犯,想必他已从那人口中得到魔教至高武学‘朝荣夕灭’之秘,是以才敢背叛本座。”

说到此处,目光往静立在一旁的中年贵妇望去,只见她臻首低垂,似若有所思。他心中暗叹一声,转向园门外,沉声叫道:“阿七,传田尔耕前来见本座!”

片刻之后,形容憔悴的田尔耕自园外走进。

肉舍利被劫,魏忠贤大为震怒,着人将田尔耕软禁在府中,直至此时,才予召见。魏忠贤如今位高权重,手中掌握着锦衣卫、东厂和西厂等庞大势力,座下高手无数,朝野内外,无人敢与其抗衡。自己虽是他的心腹,此番却败其大事,不知他会用何等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心念至此,田尔耕心中不禁一阵惊怵,双膝一屈,拜伏在地道:“尔耕前来向九千岁请罪,孩儿有负您老人家所托,实是罪该万死!”

魏忠贤仰首望天,脸色更显得阴沉难测,缓缓道:“近二十年来,魔教之中,最为杰出的两大高手,一个是当年魔尊的门人,当今魔教教主徐鸿儒;另一个就是出身于‘金蝉’一脉的你。虽然你在武学上的修为较之徐鸿儒稍逊半筹,但胸中自有丘壑。那份抱负,那份叛逆,最是投本座的脾胃了!是以在你走投无路之时,本座收留了你。”

田尔耕额上冷汗涔涔而下,汗透衣襟。

魏忠贤声音微微一顿,倏而转为高亢:“本座之所以在你落拓之时援手,临危之时出手,待尔至诚,委汝高位,是希望你能在日后解我之忧,成我之事。而今,你给本座的只是失望。”

田尔耕颤声道:“孩儿实有负九千岁所望,当真是罪不可赦。”

魏忠贤凌厉的目光落在田尔耕的脸上,柔声说道:“尔耕是否能教我,我该怎样处置你呢?”

田尔耕顿时遍体生凉。

却在这时,一条人影自院门外抢进,躬身禀道:“九千岁,大事不好......”

魏忠贤面色一沉,怫然道:“令狐枭,何事如此慌张?”

令狐枭道:“‘梧桐园’那边传来消息,有人闯入‘梧桐园’重地,出手击杀了‘黑白无常’,进入地牢之内。”

魏忠贤闻言色变,厉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

令狐枭讷讷道:“那人是......许副总管......”

魏忠贤双目圆睁,杀机毕露,声音如来自九幽地狱,一字一句地道:“许,显,纯!”

那贵妇人面色更是苍白,娇躯颤抖着靠在魏忠贤的身上,惊惶地道:“他要出来了......他要出来了......”

魏忠贤用手轻拍着她瘦削的香肩,柔声说道:“珊儿,不要怕,地牢内外守卫森严,他逃不掉的。”抬起头来,大喝道:“来人,快扶夫人回屋歇息!”

园外匆匆走进两个俏丽的丫鬟,分别扶住那贵妇人的两条玉臂。

贵妇人尖声哭叫道:“不要,不要,魏郎,千万不要伤害他......”

魏忠贤喝道:“还不扶夫人回屋!”

两个丫鬟脸色大变,急忙扶着贵妇人往里面厢房行去。

魏忠贤长叹一声,回过头来,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都随本座前往‘梧桐园’!”声音一落,身形已如大鹏般掠起。

十、 魔教之尊

许显纯自“黑白无常”的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铁门。

眼前出现一条长长的石阶,通向地底。通道的两壁,每隔数丈,便燃着一盏油灯,灯火闪烁,显得阴森诡异。那凄厉的狂笑之声不断地自地底传至。

许显纯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一步一步地往下面走去。行了百余级台阶,过了两处弯道,那狂笑之声更是响亮了,在长长的地道里回荡不息。

又往前走出数十步,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宽约五丈、长十丈的石室,石室的四壁被数盏巨大的桐油灯照耀得亮如白昼。

一个白发苍苍、衣衫褴褛、形体枯瘦的老人,被四根拳头般大小的铁链锁定在通道尽头的石壁上。

那老人蓦地扬起头来,狂笑道:“小子,你终于来了!”

许显纯心中一震,上前两步,跪倒在地,高声道:“许显纯向魔尊请安!”这人赫然就是失踪二十余年的魔教前任教主王森。

王森挥舞着手上的铁链,哗哗作响,怪笑道:“老夫知道,你会来的,一定会来的。天下间哪一个习武之人不想练成最上乘的武功?”

许显纯急切地说道:“当日魔尊交代晚辈之事,晚辈业已办妥,你老人家可不能违背诺言!”

王森怒道:“老夫是何等人物,纵横江湖数十年来,武林中人无不闻风丧胆,岂会对你这个后生晚辈食言?你太小觑老夫了!”

许显纯面露喜色,道:“多谢前辈,晚辈此番闯入此间,就是为了救你老人家逃出这里!晚辈也打算同前辈一起返回圣教。”说着,自怀中掏出一柄尺许长的短剑,“呼”的一声,短剑脱鞘而出,顿时寒芒四射。

王森不禁喝道:“好剑!”

许显纯目视剑身,沉吟道:“剑名‘乾坤’,古书有云:偃月法鼎炉,白虎为熬枢,汞日为流珠,青龙与之俱,举东以合西,魂魄自相拘。上弦兑数八,下弦亦如之,两弦合其精,乾坤体乃成。此剑正是百年前名震天下的前辈高人黄庭散人所铸‘子午三剑’之首,有了这柄剑,要斩断魔尊手足上的玄铁链,就易如反掌了。”

王森狂笑道:“妙哉,妙哉!你这小子果然想得周到,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许显纯心中一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道:“晚辈对魔尊早已仰慕至极,只是这些年来,受魏忠贤那阉狗的蛊惑,才处处为难您老人家。如今晚辈已然省悟,痛改前非,求您老人家收晚辈为徒吧!”

王森心中冷笑一声,忖道:这姓许的小子当真是诡计多端,竟然在这要紧关头要挟老夫,日后还得小心提防他才是!脸上却露出淡淡的笑意,柔声说道:“罢了,老夫怎会责备你呢?快起来吧,至于拜师之事,待回我白莲教总坛之后,老夫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许显纯却不站起,苦笑道:“显纯已做出背叛那阉贼之事,更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魔尊若不就此答应显纯,显纯就长跪不起!”

王森怪笑道:“如此人才,老夫正是求之不得,只怕是有一点委屈你了!”心中暗道:这小子当日为了从老夫身上逼出我魔教秘学,对老夫用尽酷刑,老夫岂能善了?待脱身之后,再与他计较!

许显纯闻言大喜,“咚咚咚”,又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高声叫道:“弟子许显纯拜见师父,对了,师父,您立一个誓吧!”

王森脸色一变,喝道:“你竟敢逼老夫!”

许显纯心中一惊,退后两步,垂首道:“弟子不敢,事到如今,显纯的性命已全然系在师父的身上,您立誓,弟子就放你出去!”

王森狂笑一声,连声叫道:“好,好,老夫就立下誓言!”仰望着地牢的顶端,一字一句地道:“各位祖师,阿弥陀佛,弥勒菩萨在上,弟子王森今日收许显纯为徒,定当用心传授其教义,普度众生。若有违此誓言,就散功而亡!”

这个誓言甚是恶毒,须知武林中人爱惜自己的武功胜逾性命,散功而亡,更是不得善终了!

王森发誓完毕,笑道:“既已是老夫的弟子,怎能还让师父囚禁在这里?快为我弄开这些铁镣!”

许显纯应道:“是,是。”握着“乾坤”短剑,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忽然一个冷硬的声音自身后传至:“不妥,不妥!”

许显纯的心中顿时为之一震,几乎在同时,一股莫大的气机自身后涌至。

许显纯脸色一变,已感应到那人的武功犹在自己之上。

这人究竟是谁?

在一刹那间,他也显出了在武学上的非凡造诣。他的身形在强大的气机之下,忽然一阵奇异地扭动,似一条激流中的鲤鱼,蓦地向前一弹一跃,竟将身后那股强大的气劲卸去大半,迅速退至右首的角落里,口角溢出两行血迹。

他这才有机会打量身后的敌手,一看之下,不禁又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是你!”

王森也叹道:“果然是你!”

那人淡淡道:“是我。”

不知何时,许显纯身后一丈开外,一个身形佝偻、白发苍苍的老头神情萧索地出现在那里,就如一个毫无生气的幽灵。

许显纯叹道:“原来,你不是哑巴。”

王森笑道:“他非但不是哑巴,而且也不是聋子,他是辰州言家的第一高手‘烟锁重楼’言恶极。”

老苍头蓦地大笑道:“王兄不愧为魔教之尊,不错,老夫便是言恶极!”话音一落,他佝偻的腰背陡然挺直,白发与衣袂无风飞舞,先前那副猥亵的模样顿时荡然无存。

许显纯心中顿为大震,辰州言家之中,武功最高的“烟锁重楼”言恶极居然栖身于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化身为一名又聋又哑的狱卒,而且竟达二十年之久!此事当真是匪夷所思。

王森叹道:“想当年,言兄何等英雄盖世!为何会甘心为那阉狗效力,宁愿装聋扮哑,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守着老夫二十年之久?”

言恶极笑道:“论及英雄人物,当今武林,有几人及得上王教主?却还不是一样囚禁在这里?”

王森发出一串凄厉的长笑,长发飞扬,脸上露出一种哀伤至极的神情。

言恶极长叹一声,又缓缓道:“在天下人的眼中,魏公公不过是一个扰乱朝纲、祸国殃民的一代枭雄。但他对于言某,却有两次活命之恩,助言某洗雪前耻。我言恶极一生之中,为善为恶,各持一端,虽算不得什么英雄豪杰,却也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言某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装聋扮哑二十载,为的就是恩怨两清!”

许显纯哑然笑道:“好一个恩怨两清,我和师父竟然都被你瞒过了!”

言恶极苍白的脸孔上挤出一缕怪异的笑容,说道:“你同我一样,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十多年来,言某亲眼看着你为了得到魔教绝学,对王教主软硬兼施,手段之毒辣,无所不用其极。到了后来,王森教主被迫传你几手武功,并以魔教圣典上的无上绝学‘朝荣夕灭’相诱,你果然做出背叛魏公公之事。言某自知并非正派中人,却也能知恩图报,不似许副总管,不过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许显纯面色铁青,一时无语。

王森大笑道:“言兄休要挑拨我们师徒之间的感情,我那徒儿岂如同言兄一般拘泥不化?言兄为魏忠贤那狗贼死心塌地地守在这里,那狗贼却整日花天酒地,忘乎所以,心中可有一日惦记过你?”

言恶极木然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言某既答应魏公公,为他守住王教主,岂能食言?这些年来,言某除了恪守答应魏公公之事,决不理会其他。否则,许副总管与王教主之间的秘密,恐早已传至魏公公耳中,不知许副总管是否还有性命站在此处?”

此言一出,许显纯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言恶极凛然道:“王教主今日若打算脱困而出,首先须得过言某这一关!”

许显纯心中一沉,却迎上两步,冷然说道:“久仰辰州言家的‘大梦神功’当世无双,晚辈今日有幸,正要请教!”他自知体内已受重创,但此时的形势逼人,再无缓和的余地。魔尊王森的武功虽然莫测高深,却被壁上的铁链锁住,眼前除了自己动手一途,再无他法。

言恶极冷笑道:“凭你现在的功力,欲与言某动手,当真是自取灭亡,再也怪不得言某了!”

王森长笑道:“言兄,此时言及胜负,尚为时过早!”笑声戛然一落,厉声向许显纯喝道:“蠢材,还不动手!”

许显纯闻声一震,身形猝然欺近两步,左手短剑漾起漫天的剑影。

言恶极沉声喝道:“好剑法!”足下斜退,身形挪动之间,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叫人难以捉摸他的方位。

许显纯纵声长啸,短剑一颤,倏地化做万点寒芒,几乎布满了整个空间。

言恶极的身形忽然飘起来。飘若飞絮。

当许显纯每一剑刺出,他的身体便化做一片枯叶一般,随着剑势往后飘飞出去;当剑势已尽,他的身形立时出现在原处。

顷刻之间,许显纯已连绵不断地挥出七十二剑。

每一剑皆落在空处。

他心中不禁一阵胆寒,只觉敌手有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欲罢不能。

直至此刻,“烟锁重楼”言恶极却是一招未出!

言恶极身形飘忽,悠然说道:“数百年来,昆仑一脉的剑法势走轻盈,以奇诡见长,最为著称的就是七十二路‘千峰叠嶂’剑法了。只可惜许副总管杂念太多,贪于旁门之学,致使一套精妙的上乘剑法练得破绽百出!”

许显纯心中不禁生出一阵悔意。

昆仑一脉的武学,讲究循序渐进,练到最高境界,未尝不能称雄天下。但当年他叛出师门之后,力求武功速成,四处收集邪派的一些武学秘籍,近年来他的武功虽大有精进,却也荒废了本门艺业。

正在沉吟之间,忽闻魔尊王森厉声喝道:“蠢材,将剑给我!”

许显纯乃是绝顶聪明之人,顿时省悟到,自己虽非言恶极的对手,只要自己竭力缠上他一阵,等到魔尊王森用短剑破开铁链,要将他置之死地,并非难事。

心念至此,剑气暴长,许显纯又奋力攻出三剑。三剑连环,硬生生地将言恶极逼退两步。

剑光一敛,倏地化做一道长虹,疾向数丈开外的魔尊射去。

岂知,短剑甫一出手,言恶极袖中掠出一点银光,后发先至,迅速追上短剑。

“当!”短剑蓦地改变了方向,斜飞出去,没于数丈之外的石壁之中。

许显纯心中顿时一沉。

却在这时,言恶极出手了。

言恶极一出手,许显纯的眼前漫天都是掌影。

许显纯不禁大骇而退,聚起余力,屈指弹出,正是魔教绝学“无相莲花劫指”。

言恶极笑道:“许副总管莫要忘记了,当日在此地牢之中,王教主传授你口诀时,言某也在一旁。‘无相莲花劫指’虽是名震天下的魔道绝学,但言某已深谙其中精奥,又能奈我何?”说话之间,一道凌厉的劲气破开许显纯指力,劈中他的左肩。

许显纯的身形顿时大震,往后摔出。

这一掌,不仅将许显纯体内的奇经八脉重创,而且彻底地摧毁了他求生的意志。他只觉得浮生若梦,所有的富贵荣华皆渐渐远离而去,接踵而来的是濒临死亡的恐惧!

“烟锁重楼”言恶极一击制胜,雄心尽复,不禁意气风发,冷然笑道:“这些年来,言某在许副总管眼中,不过是一个庸碌无为、苟延残喘的老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如今许副总管的生死却掌握在言某手中,唉,世事如棋,当真殊难预料!”

许显纯心中顿时有千头万绪,江湖之中波诡云谲,成败之间,果然是难以预料。许显纯又长叹道:“阁下是否相信,若非许某在击杀‘黑白无常’之时受伤在先,又遭阁下偷袭在后,其中胜负,尚难以预料?”

言恶极沉吟道:“不错,以你的武功,言某若要胜你,也至少在百招以上。只是言某出道以来,人人都知道我是武林中的大魔头,我亦从未自许为英雄。正如你偷袭‘黑白无常’一样,以你的武功,又怎是二人联手之敌?”

许显纯心中一沉,知道今日之势,已是欲罢不能。

言恶极霍地转过身来,望向三丈开外的魔尊,悠悠说道:“事已至此,王兄是否仍打算破牢而出?”

王森白发飞扬,纵声狂笑道:“老夫欲离开这鬼地方,凭区区一个‘烟锁重楼’言恶极,尚不足为难老夫!”

言恶极愕然道:“王兄何以如此胸有成竹?”

王森仍是狂笑之声不绝,衣发无风飞扬,极是狰狞可怖。

笑声蓦地一歇,一拳击在墙壁之上。

拳出无声。

言恶极却感到一股至强至大的力道自自己足下的地面涌来。

言恶极大惊喝道:“移花接木,借物传功!”足尖一点,身形斜跃而起。

他人在空际,却看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眼前忽地出现一只手掌,不住地膨胀扩大,迅速向自己接近,到了丈外,竟生出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道,迎面吸来。

这只手掌,正是身在两三丈之外的魔尊王森的右手。

王森的右臂在瞬息之间竟然横越两丈许的空间。在手臂的另一端,这一代魔尊的头颅、躯干、下肢及左臂俱已发生严重的扭曲变形,体积缩小近两倍,望上去似一个小小的肉球。

言恶极不禁魂飞魄散。自出道以来,他从未听闻过武林中有如此怪异的武功。惊慌失措之下,双掌疾拍出数掌。掌上浑厚的劲道却如同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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