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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见水已哗哗地溢出,智贤关掉火走进了房间,从电话簿里翻出泽基存进的号码,按下了通话键。

“喂?”

“泽基吗?是我,智贤。”

“哦,路上还顺利吗?”

智贤此时正情如泉涌,并未察觉出泽基的喜悦之情。

“挺顺利的。你呢?这几天挺忙的吧?”

“倒也还好。”

“那个……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做什么?”

“想让你给我寄来些东西。大米、辣椒面、葡萄,要是还有别的也全都给我寄过来吧。”智贤的嗓音里带着哭腔。

“你还好吧?”

“嗯,没事。”

“声音怎么不太对劲?”

“没什么……刚才我说的那些东西,你都能寄来吧?我想犒劳犒劳爸爸妈妈。”智贤停止了哭泣。

“你到底怎么了?”泽基忧心忡忡地问道。

“没什么,就想让爸妈尝尝美味的葡萄。”

“好吧,那我一会儿就去寄。”

“能尽快吗?最好是明天就能收到。”

“你真的没事吧?”

“当然啦,我好着呢。”智贤吸溜着鼻子。

“泽基!”

“干什么?”

“帮我订下火车票好吗?我打算明天和爸妈一起尝尝葡萄,后天就回去。”

“没问题。”

“那好,我挂了啊。”

“嗯,行。”

刚放下电话,智贤又哭成了泪人儿。

“我就算累死,也要累死在葡萄园里,一定要把这块地拿下!”智贤暗自下定了决心。

“你要回去?不来上班了?就为了去种地?”

听智贤说面试泡汤了,延熙感到极其不可思议。

“认真的?”

“嗯。”智贤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们见一面吧,见了面再细谈。”

“见不见都一样。唉,都怪我,把工作的事搞砸了,真是对不起。”

“你到底是怎么了?放弃这么优越的工作,却要跑去种地?难道是有人要把地给你继承?”

“对。”

“啊?!”

“我只要去干活,就能继承那块地。”

“真的?”

“真的。”

“人家不是在逗你吧?”

“当然不是了。”

“那周六的同学会,你还来吗?”

“去不了了,我后天就要回金川。”

“那你现在赶紧出来见我!立刻,马上!”

智贤禁不住延熙的软磨硬泡,只好在下班时间去了她公司附近。延熙一见到她,便炮轰般地问起了关于土地的事情。

“你真的能得到土地?”

“哎呀,都说了几遍了,是真的。”

“那块地在哪?”

“金川。”

“金川?那它有多大?”

“没多大。你这人,哪来这么多好奇心。”

“好吧,那先不管了。你知道我爸爸在搞房地产吧?”

“哦,是吗?”

“最近凡是有点钱的城里人,可都琢磨着在农村买地呢。听说房地产法要改了,所以得趁着现在赶紧买下来。喂,是旱田还是水田?到底有多大?”

“是个葡萄园。”

“葡萄园?”

“好像有三万来坪吧。”

“天哪,三万坪!”

延熙惊得合不拢嘴。

“哇,这也太大了吧。”

“嗯,特别大吧?金川几乎所有的葡萄园都是爷爷的。”

“他说要把这三万坪都给你?”

“嗯。”

“可你爷爷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这又是哪个爷爷?”

“是我爸爸的堂叔,爷爷的堂兄弟。”

“那可算是远房亲戚了。他到底为什么要把这葡萄园给你?”

“这爷爷打了一辈子光棍,膝下无儿女。年轻时又不怎么正经,所以兄弟们也不待见他,侄子侄孙们自然也就不愿和他亲近。可能他看我还算顺眼吧,反正决定要给我。”

“哇,你可真是撞上好运了。”

“是吗?”

“那可不。一下子就能继承三万坪地,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比中乐透还幸运。”

“倒也没那么好。爷爷最讨厌不劳而获,所以作为代价,我还得去种两年地呢。”

“不就是两年嘛。种两年地就能得到一大块地,你想想,那地得卖多少钱?这么好的事,要是换我,我也绝不犹豫。”

智贤却觉得这话十分耳熟。这明明就和妈妈的语气如出一辙嘛。

“你真的要放弃这么好的工作去种地?”

“当然了,虽然我也不想干农活。”

“种地简直要累死了。你看看我这张脸。”

“没事,做做美容马上就能恢复。哎,你可真是幸运。”延熙看着智贤,眼里满是羡慕嫉妒恨。

“我爸爸做房地产已经二十年了,至今名下都没有一块值钱的土地,早就失去信心了。几年前,爸爸在全罗道买了一块地,可却上了一个大当。这地就在海岸边,一到涨潮时就全淹没了。”

“搞房地产的人,怎么可能犯那种失误?”

“我爸爸总说,房地产商都是骗子,就连自己的同行都敢骗呢。”

“那你爸爸不也是骗子了?”

“呃,那倒不是。”

两个女孩子嬉笑着,却见一张熟悉的面孔进了咖啡店。

“哎哎,你快看,那不是圭镇吗?”

“是呀,他实习的那间公司和我们公司在同一栋楼里,所以午餐时间经常见到他。听说我要和你见面,他立马就说下了班要过来。”

“你告诉他干什么?”

“我和你打电话时,被他撞见了呗。”

“他毕业了没?”

“嗯,上学期不就毕业了嘛。”

“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还挺厉害。”

“好久不见!”圭镇笑眯眯地向智贤打了招呼。

“嗯。”智贤有些尴尬地回道。

当初两人并不是和平分手,又时隔如此之久再相见,心情自然是五味杂陈。

大家都还没吃晚饭,便一拍即合地决定去吃炒乌贼。待填饱了肚子,三人又来到酒吧,喝着啤酒聊起了各自都有些忌讳的大学时光。

“所以那时候我不是发誓了嘛,说绝对不会再去汉滩江了。”

圭镇傻呵呵地笑着,讲起了那次去汉滩江修学旅行时,从皮划艇上掉下来差点被淹死的故事。

这汉滩江里可淹死过不少人。听说,江里的鬼魂们不甘心被淹死,一定要从水上拽下一个人来给自己陪葬。所以圭镇从舟上掉进水里时,殊死挣扎着大喊救命,生怕被江里那冤魂们抓走,嗓子都快要喊破了。同学们都吓坏了,赶紧下水营救,却发现这水不过才及膝深。你说说这圭镇,明明自己能爬起来,却非把别人也吓个半死。

“这水深不过才及膝,你却在里面直扑腾,真是可笑透了。”

见延熙开起了自己的玩笑,圭镇的脸一下就变得像红苹果一般。

“圭镇你可真是的,从小就爱装病。”

“我哪有?”

“你服兵役的时候,有一次脚后跟磨破了点皮,你却撒谎说什么里面进了骨灰,搞不好就要截肢。智贤你也记得吧?”

“那当然,他还说要进国防军综合医院呢。”

“什么呀,那时候我真的是伤得严重。”圭镇满脸委屈。

圭镇与延熙聊得兴致勃勃,却仍惦记着一旁脸色极差的智贤。圭镇尴尬地笑了笑,看向了智贤。

“智贤,你还在恨我吗?”见智贤沉默不语,圭镇便问道。

“没有从前那么恨了,不过也绝不是喜欢。”

“我真是罪该万死。那些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你就原谅我吧,好吗?”

呦,看看这人,还装得挺大度。

“就是就是,都过去了,你就原谅他吧。”延熙也迎合着圭镇。

“你就忘了那些不愉快吧,嗯?我都后悔死了,真恨不得一头在墙上撞死。”

“好吧,原谅你了。”

智贤扑哧一声笑了。

圭镇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连声道歉。

“延熙是有男朋友了,智贤呢,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呢。”

“正好我也没有女朋友。智贤啊,我们要不要重新开始?”

“得了吧,你这臭小子。”

智贤翻了个白眼,圭镇则哈哈大笑起来。

“来来,干一杯!”

两人都举起了杯,延熙却嘟囔了一句。

“今天这是怎么了?”

“嗯?”

“那不,泰晤学长也来了。”

智贤随着延熙的话转过头,一眼便看见了刚落座的泰晤。智贤想,今天这是中了什么邪,前任男朋友们居然都出现在眼前。

泰晤似是感受到了射向自己的目光,扭过头,眼底闪过惊讶。待他起身向智贤走来时,早已换上一脸笑容。正是这人人口中的“杀人微笑”,曾让智贤深陷不已。

“哎呀,坏事了。我以前惹过这前辈,在这里见到他可怎么行。”

圭镇正尴尬地想躲起来,泰晤已站在了桌前。

“真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

“前辈,您好。”圭镇抢先打了招呼。

“哦,是圭镇呀,好久不见。”

泰晤一脸笑意,圭镇也挤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见泰晤不动声色地打了招呼,圭镇反倒有些心虚了。

“智贤也是好久不见。我倒是见过延熙几次,你们公司也在汝矣岛,对吧?智贤,自从毕了业,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你呢。”

见泰晤这样说,智贤的心隐约有些刺痛,脸也涨得通红。

好吧,是时候来讲讲泰晤的故事了。

泰晤是智贤的第二个男朋友,却因为圭镇这小子而不得不分了手。泰晤因为是扁平足,被减免了兵役,在接受了五周的训练后,去了电视台工作。他去年拍了出道作品,听说过一阵又要拍迷你连续剧,这大忙人连出席同学聚会的时间都没有。自从毕业之后,要想见他一面,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今天两人却在酒吧偶遇了,倒也像是命中注定。正如泰晤所说,延熙的公司和泰晤的电视台都在汝矣岛。这偌大的地方,却能在同一间酒吧相遇,这难道不是巧合吗?可反过来想,一个从不露面的人却以这种方式,意料之外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唉,真是无奈透了。

智贤隐隐作痛的心却无法平静,只好努力掩饰着见到泰晤时的欣喜,偷偷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像是在试探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记忆中那个温柔似水的男人。

他看起来一如从前,几年的时光并未能在他的脸上刻下痕迹。微笑依旧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也很是耐听。

圭镇和延熙正向泰晤抛着一连串的问题,倒也无非就是“最近有什么新作品吗?”“那你应该认识不少明星吧”,泰晤则仍旧挂着浅浅的微笑,以“现在还在挑选好的剧本呢”“明星倒是认识一些,但我出道时间还不长,所以也没能认识那么多”等等来作答,言语间透着谦逊。

“智贤可晒黑了不少呢。”泰晤温柔地说道。

“嗯,是晒得有些黑了。”

“现在还没到季节,所以肯定不是在海边游泳场晒的。你是不是出国旅游了?”

智贤不敢直视泰晤的眼睛,心里的小鹿却一个劲地乱撞。

当年两人在一起时,圭镇和一个叫英智的臭丫头劈了腿,智贤无奈之下选择了分手。在这之后,泰晤便成为了智贤交往的第二个人。但这段关系还没来得及确定,就发生了一些意外,于是两人最终还是分道扬镳。

智贤与泰晤并不是同一个系,但却因参加同样的社团而熟识。那时的泰晤是大家口中的亲切男,会热情地对待社团中的每一个人,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智贤。可那时的智贤正与圭镇热恋,泰晤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普通的学长。没过多久,智贤与圭镇分手,而后竟慢慢对泰晤产生了情愫。随着两人交流渐渐增多,智贤对泰晤的好感也大有增加,泰晤也正是在这时喜欢上了智贤。郎情妾意,发展成恋人关系也是再正常不过了,谁知这爱情之花还未开放,竟早早夭折了。所以对于这段没能实现的爱情,智贤是十分惋惜的。

泰晤一直梦想着做一名影视导演,智贤则是为了多看些原版电影,两人就这样怀揣着各自的目的,报名参加了电影社团。这社团的规模倒是不小,甚至还制作了两部片子,准备在独立电影节上参展,而这件事的头等功臣便是泰晤。高涨的热情,出色的能力,人们都坚信,他一定会成为一名成功的导演。而泰晤也不负众望,成功地坐上了电视剧导演的宝座。

而两人间情愫的萌生,是从一次合作开始的。那是一次短篇电影节,获胜者可以得到五百万韩币的奖金。为了制作即将参展的电影,社团内分成了几个小组——道具组、演员组,以及泰晤和智贤所属的摄制组。这一来,两人自然也就多了不少接触的机会。智贤与泰晤一起寻找拍摄场地,又一起拉赞助,还一起看了不少的电影和话剧,以得到更好的灵感。正所谓日久生情,智贤眼里的泰晤渐渐地越来越特殊,而对于泰晤来说,智贤也不再是普通的小学妹了。

智贤与泰晤早已感受到了彼此的心意,就只差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了。智贤暗自期待着泰晤的告白,未料却有人在此时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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