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说真的,你别开玩笑。”他严肃一下自己的脸道:“是,你也有让人‘讨厌’的地方:当你受委屈不告诉我的时候,当你为别人而把自己推向危险地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吗?我的心从小就长在我的心上,你高兴,我高兴,你流泪,我流泪,你难过我比你更难过……”
月娇的心是糖做的,因为里面存储的全是甜言蜜语。她踹一脚,身体跟着飞奔出去。害羞的女孩子,告诉自己不能相信这些‘鬼话’心里却又很愿意去相信,远远地张嘴说话,暖暖的风把可爱的语言带到他的耳旁:“福宜,你不要老是说些好听的话来糊弄我,我才不信呢。月娇再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吭声抬头只看见,她的身影在他的眼帘里高兴地蹦蹦跳跳的。她跑了老远回头冲他撒娇:“福宜,你有能耐就追上我呀,我便会相信你说的话啦。”他微笑道:“好啊。你等着啊。”远处崎岖的长长的地平线慢慢降下,两匹骏马一前一后地狂奔着漫无边际的草原之上,你追我赶,各不相让。两片洁白的衣裳,犹如天边无暇的白云,随风婆娑飘舞,偶尔会有温柔的声音传来,片刻之后又有动情的话为之回应,你侬我侬,一会儿,鸳鸯的影子慢慢融化在了草原的深绿色中,只剩成双成对的灰尘。
福宜暂时‘落后’在月娇后面。他偷偷绕过一座小山坡超在她前面了。她回头,才发现后面刚才还说话的人,已经不见了。狂奔的骏马被紧急勒停,前蹄腾空而起,晴天一声马嘶,吧树上的落叶震的乱颤。她勒住缰绳,钉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目光像是长了腿在所及的地方跑来跑去全面的搜查。她跳下马,向前后左右跑几步喊几声:“福宜,福宜,你在干什么,你快出来啊。刚才你还和我说话呢怎么立马就不见人影呢。你快出来这样一点也不好玩!”接着又扯着着嗓子喊了几声,仍是没有见人影出来。他心里害怕了,拍一拍还没有‘叛变’出走的白马,自言自语道:“福宜你在哪里呀?别玩了好不好!”她转身看着白马的眼睛问道:“你说,你的主人在搞什么鬼呀?”白马很可能也不知道它的主人去了哪里,所以就没有开口回答,这让月娇很生气,一冲动‘拍了马屁’,马一高兴狂奔不止,也叛变了。她伸出气愤的手,像是可以把它拉回来似的。她停下喘气的脚步,对空气说道:“这……这是什么呀?福宜跑掉不理我不说,连你……你个畜生都要跑掉。真是太讨厌了。”她站在原地,双腿弯曲不高兴全从嘴里出来了:“福宜你是什么人?你是讨厌的人。刚才还说那些肉麻的话,现在……立马就不见人影了,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嘴把式哦。”他把手张开成一朵花放在嘴边当喇叭使用,使劲喊道:“福宜,别玩了,我累了你快出来啊。”福宜没有听到所以也没有现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