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情可够重要吧,木雅结束了他的话呷一口茶水,见再和得不到什么溢美之词,自知无趣踱出了大殿之门。
殿内文武大臣交头接耳,各抒言论。猛白道,这大将军果然聪明无比,只可惜很快就要成为我猛白的手下败将了,哈哈。说完仰头大笑几声傲气四溢眼中唯有自己了。
大臣站身劝道,皇上切勿高兴过早。木雅少爷听来之事虽是言乎情理,但战争为大事。必是要从长计议,唯事小心为妙。切勿心生傲慢浮燥,依仗势众而轻敌,此乃行军打仗之大忌呀。事事要三思而后行呀皇上。
猛白此时兴致极高,此大臣的话如一盆冷水泼他头上,极不耐听。便道,好了,你们少啰嗦了。那你的意思是刚才木雅的主是他自己胡编的了?我缅甸大军二十万非要输给那十万清军不可?你为何总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猛白瞪着刚才发言的大臣,声调渐高,满是斥喝之气。殿内无人再敢谏言。
木雅回到南儿屋中,已是人去楼空。便直奔大狱牢房而去。
木雅跑到南儿的牢房前,看见越发瘦小的南儿动情地说,南儿,是谁把你关到这里来的?真是让你受苦了。随后他指着隔壁的东儿问,南儿他是谁呀?难道那天你要跟他走掉吗?他是谁?你告诉我呀。
两人瞪大眼睛盯着木雅看,疑惑不解。难道阿玛真的如他所说会放了木雅回来,这怎么可能呢?可眼前的木雅的确是生龙活虎毫发无伤呀。木雅会意说,哈哈,你们俩别盯着我看了。是我木雅聪明才脱离虎口的。我现在还是完完整整的我。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木雅转身说,你们两个是傻子呀,快打开门把南儿姑娘放出来呀。还要本少爷亲自动手吗?两位牢役面露苦色吞吐道,木雅少爷,这……没有将军的命令我们是……木雅气急,“咣”“咣”两个耳光把两人抽倒在地。自己拿了钥匙把南儿的牢房门打开。
南儿见他进来说,你想干什么?东儿见了又急又没有办法只口口声声骂木雅畜生,无耻。他转头道,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反正都是快死的人啦,我不跟你计较。南儿我爱还来不及呢,我是不会伤害她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便是。哈哈。
木雅转头笑脸看着南儿说,南儿,快跟我出去吧。你看我几天不在,你整个瘦了一圈。太让人心疼呀。南儿愣着看东儿一眼,跟木雅走了。东儿手抓木柱看着南儿的身影消失了。心中充满了忧愁的情愫。
南儿又住在了那间屋子,木雅照常每天都来看她。猛白一时报仇心切竟疏忽了牢房里的东儿。东儿在牢房里没吃什么苦头,不是因为南儿,是慕莎。
数十日之后,猛白一意孤行把二十万大军分成四组,每组五万。由天马将军与两位得力副将,各自带五万,镇守与大清接壤的三座城。猛白与慕莎带五万将士留守在勃固城,即日出发。
此刻猛白虽变主动为被动但此调动后已觉高枕无忧,想这大清十万大军再不知如何是好了,心中更是傲气十足,不把清军放入眼底了。又一个数十日之后,缅军都已到达目的地,安营扎寨,驻守于此。准备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