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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群英听说程斌到村里去闹了事,并听说将雅兰推倒在地,头磕破了还流了血,将程斌大骂了一顿,骂过之后,硬是要程斌上门去跟雅兰说好话道歉。

程斌脖子一梗:“我才不去哩!”

群英顺手将扫把扔向程斌:“你敢不去。”

程斌一边躲一边犟嘴:“我就不去,小丫头片子不知天高地厚,使坏使到我们家头上来了。爹被镇纪委带到镇里去,一定就是她跟镇里举报的。”

群英呵斥道:“你不要瞎说,凭什么说是她举报了你爹呀!”

程斌一时语塞,因为他确实拿不出什么证据,只是凭猜测这么说的。

群英说:“人家雅兰在你爹服安眠药后,忙前忙后地把你爹送到医院去抢救,不是她,你爹只怕是已经命归西天了。事后,她还一再劝我,说事情已经出了,要我不跟你爹吵,丢了钱慢慢想办法还。为了救你爹,她自己病得住了半个月医院。从医院出来还只有一天时间,她就能去镇里举报你爹吗?”

听了群英的话,程斌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可是他还是说道:“反正是她把镇里人引到我们家里来的,要我跟她去道歉我是不会去的。”

这时,群英急得哭了起来,她一边抹泪一边说:“你太不懂事了,你爹这次犯的错,不是一般的错,不把公家的钱还上,只怕是难得消灾。我们还得指望你春满二叔和雅兰他们帮一把忙哩!”

见群英又急又气的样子,小瑛在一旁说:“好,您不用跟他急,我陪您去雅兰姐家赔理去。”

说着,就扶着群英迈出了门槛。

在去雅兰家的路上,群英她们婆媳俩碰上了立夏,立夏见了群英,主动上前搭讪:“到哪里去呀!嫂子。”

群英朝雅兰家住的方向指了指:“去雅兰她们那里有点事。”

立夏听后连忙凑近一些问:“春生这次出事,我听说是雅兰把镇纪委的人带到你们家里去的,是这样吗?”

“人家不知道我们住的地方,雅兰也就引了个路,怪不着她。”群英说。

立夏笑了笑,那笑有些异样。笑过后继续说道:“我听雅兰说,这次春生的事闹大了呢?”

群英听了一怔:“我也不懂,究竟按党纪国法,会怎样处理他。”

“你看吧!三条他都占着,受贿、赌博、渎职,而且数额巨大,五十万对一个村来说,当然就算得上是数额巨大了。

听了立夏的话,群英浑身紧张起来,继续问道:“就这三条,组织上会让他去坐牢吗?”

“党籍和副主任的帽子是保不住了。公款如果不还上的话,判个三五年也不算多。”

群英:“啊”了一声,顿时,现出目瞪口呆的神色。

立夏连忙说:“不过,我这也是听雅兰她们说的,不见得就是这样。”

小瑛急得也在一旁说:“立夏叔,那你们得帮帮我爸,救救他呀!”

“小瑛,我们谁不想帮呀!可是爱莫能助,我们想帮也帮不上。”立夏说过后,冲小瑛笑了笑。

“照你这样说,我们家春生算是没得救了。”群英说。

“那也不见得,你去找找春满他们父女俩,兴许会有办法,他们跟上头走得近哩!”立夏说完就走了。

看着立夏远去的背影,小瑛对群英说:“妈,我怎么看立夏叔说话的神色有些不对呀!”

“他当然幸灾乐祸啦!在村委会班子里,他跟你爹老是个对子。他曾私下讲过,他进军金银滩最高领导人的位置,你爸是最强的竞争对手。”群英说。

“我怀疑这次是不是他举报的哟!”小瑛说。

群英:“不管是哪个举报的,那都是你爹自讨的。”

群英和小瑛婆媳俩来到春满家时,春满家里正在吃午饭。荷花连忙起身说道:“妹子,请的不如撞的,快跟侄媳妇一起来吃饭。”

群英推辞道:“我们已经吃过了。”

春满:“你家没有这么早的午饭吧?”

小瑛在一旁说:“我妈特意早点弄了,吃过以后好来找二叔和雅兰姐的。”

“一家人你们就别客气呀!”荷花说。

“不会的。”小瑛嘴巴甜甜地说。

春满:“那我们就吃啦!”

群英没见雅兰上桌子吃饭,便问道:“雅兰没回家吗?怎么没见她吃饭呢?”

荷花答:“上次住院后还没怎么痊愈,今天又把额头磕了一下,喝了口汤就躺下了。”

群英连忙站起来,边往雅兰寝室门口走边说:“我们是专程来给雅兰赔礼的,程斌那个糊涂东西,不该到村里去闹,更不该伤着雅兰。”

听见群英说话的声音,雅兰打开房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对着群英叫了声:“婶子来了。”

群英连忙趋前抚着雅兰那打着巴子的额头,心疼地说:“程斌不是个东西,看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雅兰轻轻推开了群英的手说:“没事,只不过磕破了点皮。”

这时,小瑛连忙说:“雅兰姐,我代程斌向你赔礼了,你可千万得原谅他呀!”

“没事,你们都坐吧!”雅兰向她们作了个请坐的动作。

群英坐了下来,转向春满:“他二叔,春生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又给你添麻烦啦!”

春满对春生确实有些怒其不争的感觉,扒完饭将碗一推,说了句:“麻烦大了。”

“我们刚才在来你们家的路上,碰上了立夏,他也是这么说的。”群英说。

雅兰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群英说:“他说春生受贿、赌博、渎职三条都占上了,说你说他这次恐怕不光是党籍保不住,副主任的帽子要丢,就是判个三五年也不算多。”

雅兰惊讶地问:“我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呢?”

“这还用得着你说吗?《党内纪律处分条例》和有关法律都摆在那里。”春满朝雅兰说。

雅兰:“纪律、法律是摆着,可他为什么要说是我说的呢?”

群英和小瑛互相看看,群英说:“我看立夏今天说话神色怪怪的,他长期跟春生在班子里口合心不合,这次说不准就是他向镇里举报的。”

群英的话,勾起了春满对上午镇里孙副书记他们来时,立夏看孙副书记时那种情景的回忆,春生和立夏在班子内部明争暗斗的一些画面也映现在他的眼前。于是,春满的脑子里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可是他毕竟是支部书记、一村之长,不可能当着春生的老婆和儿媳妇的面火上浇油。而是说:“你们不要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这样不利于团结。再说,春生犯事是他自找的,就是人家举报的也是对的。”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们这些话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群英说。

春满:“特别是小瑛不要跟你爹讲,你爹那张破嘴,说不准又会生出多少是非来。”

小瑛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群英向春满央求道:“他二叔,你可得帮帮春生呀!你跟镇上的干部,跟县委辜书记都熟,就帮忙走走关系呗!”

“婶,打断骨头连着筋,我爹和春生叔,虽说不是一个妈生的,却胜似亲兄弟,他能不着急吗?这党纪、国法是无情的,事犯真了说情也说不好。”雅兰说。

春满:“雅兰说得对,这个情我说不好也不能说。”

“他二叔,你可千万得帮帮春生呀!党籍可以不要,副主任的帽子也可以不要,可就是不要去坐牢。”群英说到激动处,便一下给春满跪下了。

雅兰见了,连忙一把将群英拉了起来,说:“婶,不要这样,我们来慢慢想办法。”

群英抹着眼泪说:“怎么想办法呢?”

“现在关键的是要将五十万元公款还上。”雅兰说。

“春生走的时候交待我,要我在村里打广告将屋卖了来还钱,我想我们那个房子建的也有年头了,也值不了几个钱。再说,现在有钱的人,谁不晓得自己建呢?”群英说。

“你家里就完全没有钱。”春满问道。

群英回答:“家里攒的一点钱,今年程斌他们结婚花得差不多了。他们结婚以后,又买了一台收割机,你说还能有多少钱?”

“找亲戚朋友凑凑嘛!”春满说。

群英:“你说的办法,我们都想过了,也只凑得上二十万块钱呐!”

“哎,小瑛去找一下你舅舅宝贝呀!要他把那天参与打牌的人找来,跟他们说,把赢的钱退出来。”雅兰在一旁说。

“你春生叔说,当场就找他们讨过,可那些赢家谁都不愿意退。”群英说。

“不退,就叫派出所传唤他们,输赢上十万,也算得上是赌博了,赌博就是犯法的事,处理春生叔也得处理他们。”雅兰气呼呼地说。

小瑛:“行,我今天就去找我舅舅,我就将你的话说给他听,看他们是退钱呀还是到公安局去接受处理。”

“都是这个宝贝害的。”群英用手拍着大腿说。

春满:“埋怨的话就不说了,那你尽快去找呗!”

群英一脸苦相地说:“就是找好了也只有十万呐!也还差二十万块钱呀!”

“你们先把这个十万元找回来,剩下的我们共同来想办法。”雅兰说。

雅兰的话,让群英婆媳俩有些喜出望外,她们连声说行,我们立马就去找他们。说着,就告辞而去。

群英她们走之后,春满有些不解地问雅兰:“那剩下的钱你有什么办法?你的话一出口,人家可就作了指望啦!”

雅兰:“我自有办法。”说着,朝在一旁收拾碗筷的荷花笑了一下。

春满又朝荷花看了看,说:“你们可不要想我那存折上的钱呐!那可是我们的养老钱。”

雅兰故意逗春满:“那不是要救人呗!”

春满连连摆手:“别跟我提什么救人的事,他自己的屁股自己擦。如果是搞点什么正经事,支持他一下倒是没问题。”

荷花也在一旁说道:“你不刚才也要人家群英去找亲戚朋友呗!你这个二叔怎么就不能借点给她呢?”

春满:“我不给她这样说,她能走吗?再说,这钱可是我给你攒的养老钱呀!”

“你放心,我不会动您这个钱。”雅兰说着,进了她的卧室。

春满扭过头问荷花:“这丫头在哪里搞的钱?”

荷花说:“估计是找金虎他们要的,我听见她给舒畅打电话,说他们答应送给她一部车就不买车了,干脆给她打二十万块钱过来。”

“他们给啦!”春满带些疑惑地问。

“给了。钱都打到了她的卡上。”

春满说了句:“这个鬼丫头。”那话里听不出责备,倒像有几分赞许。

金银滩生态旅游项目,连同善水湖开发计划,一报到省里面就引起了省里面的重视。没过几天,县旅游局局长秋爽就打来了电话告诉雅兰,说省里面将派人到莲花湖现场考察。

雅兰听后非常激动,但是,也有几分担心。因为,莲花湖开发以生态旅游为主题的乡村风情游,还只是个设想,到现在为止,还看不出什么眉目来,不知道人家省里来的专家看后是什么印象,弄不好搞砸了,不仅金银滩的生态旅游搞不成,连善水湖开发也会受到影响。有了这些担心,雅兰在电话里说:“秋局长,你看我们这里还没有什么看相,不知道专家们来了是否能通过?”

“我想是不会有问题的。”秋局长说。

“我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呀!”雅兰说。

秋局长给她打气说:“你那里有几大优势,第一,莲花湖有上万亩荷花,而且都是原生态的。这可是别处不多见的。第二,你们村作为全县新农村建设的试点村,已经打了一些基础。前些天,我到你们村来看过,你们的纺织厂已经盖起来了,那个纺织广场虽然正在煞尾,但是,是目前我们县里村级最好的。桃花村有,但那是山区,受条件限制,没有你们的壮观……”

“可紧挨着纺织广场的居民新区,刚起步建设,还没形成什么规模。”不待秋局长说完,雅兰在电话中打断了秋局长的话。

“那没关系,正因为我们现在还在建设,还需要建设,才申报这个项目呗!要不我们就不会申报了。再说,你那个居民新区,虽然只起了十几栋房子,却很有我们荆南水乡特色,如果按照你们的规划建设成了的话,我看不比同里、乌镇逊色。”秋局长说。

秋局长的话,很让雅兰受鼓舞,她咯咯地笑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就想把金银滩的生态旅游搞出个名堂来。”

雅兰:“那怎样接待人家省里来的那些专家,您可得到现场来指导指导哦!”

“我们会派人来的,他们会带一个方案来跟你们一起商量。”

“您不能来吗?”

“我现在人还在省城,我得跟这些专家们一起来。”秋局长说。

“那您派的人什么时间到我们村来。”雅兰问。

秋局长:“明天吧!明天他们会带着方案一起来。这里我得提醒你一下,接待时要展现特色,看的听的吃的玩的都要有特色。”

雅兰答道:“我知道了。”

第二天,雅兰正在村部办公室里,琢磨接待省里来的这些专家们的方案,一阵汽车的喇叭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抬起头透过窗户玻璃看过去,从车上走下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随着从驾驶室里跟着又下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孩子。她们俩个径直朝村部走来。

那年长一些的女人推开村部办公室的门,探进身子问了句:“程雅兰,程董事长在吗?”

李会计朝雅兰指了指:“她就是。”

听见有人找她,雅兰便站了起来,问道:“您是……”

“我是县旅游局的。”不待雅兰的话问完,那位女人就抢着自我介绍道。

“哦!昨天秋局长刚给我打过电话,说要派人来,没想到你们今天来得这么早。来,快进屋请坐。”雅兰热情地说。

那女人转过身朝屋外叫了声:“余倩,你进来。”

于是,余倩就闪了进来。

那位女人对雅兰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雅兰笑着打断她的话:“不用介绍,我们都是老熟人了。”说着,给她们俩人倒了茶,指了指面前的位置,让她们坐下说话。然后转向余倩:“你今天是专程送旅游局的同志来的?”

余倩由于跟雅兰之间有一些误会,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不,我现在已经到旅游局工作了,今天是陪我们金艳副局长来的,兼做她的司机。”

雅兰连声说:“那好,欢迎你们来金银滩指导工作。”

“不是指导工作,是来跟你们一起研究,怎样把莲花湖生态旅游这个项目,挤上省里鄂西生态文化旅游圈这趟车。”金艳说。

雅兰:“秋局长在电话里跟我说,你们会带一个方案过来,是不是把这个方案说给我听听。”

“方案全在这儿。”金艳笑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壳。

“啊!一听金副局长的话,就是个旅游方面的专家。”雅兰说。

金艳连连摆手道:“专家谈不上,只不过看得多点,琢磨得多点。”

“那你们是不是到莲花湖和我们村里去转转。”雅兰说。

金艳说:“不用了,前几天我和秋局长一起来过一趟,这里的情况我熟悉。”

“秋局长在电话里也说来过,你们来的时候怎么不给我们说一声呢?”

“那是我们向省里边报项目时,一定得考察考察,如果一点基础没有的话,我们是不敢往上边报的。”

“你们看了印象如何?”

“很好!莲花湖值得开发。而且,你们提的游水乡、赏荷花、采菱藕、食鱼虾、逛农家的开发思路,具有乡村风情的特色也很符合生态旅游的要求。”

雅兰:“那这次省里专家们来,我们究竟怎样接待为好呢?”

金艳看了看雅兰,说:“我是这样想的,从省城来的客人,得四五个小时才到得了我们这里,他们得首先吃饭,才有兴趣去看。”

“对,不能让人饿着肚子去观光,要是那样的话,景致再好也会索然无味的。”雅兰说。

“嗯,这就是马斯洛的‘需要层次论’。我们得让人家先吃,而且要吃好。你们这里有好吃的吗?”金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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