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包厢,不同的是,时隔几个月之后的谈话-
“你退出组织的事情,从今天起正式生成,你在组织里存在的所有资料,痕迹,我们已一一清除为零,就当你,从来没有在我们团队里出现过,不过,今后,你无论无何都不能涉足一丝有关于组织的边缘,不管何时、何地,何事,你明白吗?”
中年男人让一名手下在一个机密设备上捣鼓了几下,审视完毕后,对着眼前始终未发一语的人,严面陈述。
季河瞥了一眼毫无作答反应的某人,只好代为接口“既然如此,那以后关的人生安全…”
“放心,外头我不敢说什么,不过组织里我可以保证不会再有暗杀或是任何绑架威胁的行径,知道洛鸿身份的人,已经在上个月的一次任务中,失败...出事,永远不会再威胁到他的可能了,包括,郁显堂…这家伙生性狂妄自大,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总觉得自己屈才早就有叛变之心了,这次的结果也算他咎由自取-”
中年男人说完,停顿少顷后走到关洛鸿跟前,义气式拍拍他的肩“对于慕小姐的事,我很抱歉,你也看开点吧,她还没醒吗…”
季河替某人摇摇头。
四个月了……
中年男人带着手下离开后,包厢外及时的蹿进来几只早就等着门外多时想一探究竟的了“怎么样,怎么样,二少脱离苦海了吗?”
经过这次的事,那几个或多或少都知道了关于那个神秘组织的一些事,一些要点。
话说那是世界各国联合组成的一个秘密调查组织,涉及多项职务规划,实施等形式,其中最明显的一项就是全世界通用的情报摄取机构,想当初关少和季河这两货机缘巧合加入这鬼组织的理由竟然就是狗血的“找人”。
如今因着这一缘由加入了火坑,却害得自己的小女人躺在病床上数个月昏迷不醒,这大概是最令他悔穿肠子的事了吧。
“谭世勋虽然为人狠绝作风果断,但他说话一向言出必行还算有信用,关,我想这次的事,应该信得过”
季河算是对几个兄弟作解释,同时也面露难言之色。
对于这个机构,不说不正义,却有着一个不算善良的规矩,就是任何成员几乎有进无出,因为一旦加入,身上就会背负太多秘密,而这些秘密哪怕泄露一丝一毫,也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组织冒不起这么大的风险,所以,要求退出的人,几乎都会经历一次生死,即使不会真正丧命,也多半是九死一生的凶险,只是这次阴差阳错,变成了躺着的人,是慕景馨,也因为关洛鸿的特殊身份,简单的说,他的身世背景,以及商界呼风唤雨的显著身份,加上某些人想借这次机会除去大患郁显堂,事情才能顺利的一笔勾销。
关洛鸿终于从酒杯里抬首,两道眼皮下有着很深的疲倦与阴影,想必是几个月来的心神折磨“找个机会,你也想办法解脱吧,我不希望你有一天跟我一样”
季河微苦笑。
谈何容易,不过好在,他依旧是孑然一身,没有一个可以牵绊的人。
关洛鸿正要起身,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你说什么,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