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京中,皇宫之中,皇帝听了这信儿只坐在座上半晌未曾回过神儿来。
那报信之人忙点头道:“正是!”
“这……这怎有可能?我那皇叔用兵如神,乃是大恒第一将军啊!”皇帝那嘴巴张了半晌,硬是闭不上。
那人只跪在地下:“微臣也不清楚情形到底如何,可这事乃是刘大人同宫里遣出的几位大人亲眼所见。”
“到底是怎生一回事?”皇帝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抬头冲站在身边儿的那个女伴男装的女子瞧了一眼,又忙问道。
“刘大人遣人回报,说是那一日出了德县后王爷身上便有些不爽利,只在车上躺着,偶隔着车帘说上几句话。因早先在军中受伤那回便是如此,刘大人也没当回事。可哪知道,刚到了南岭境内便遇上了一伙流寇,跟大军正撞到一处,两边一战,那伙流寇退走之时四下里放火,那王爷竟被火……活活烧死了!!”
挥手屏退那人,皇帝迫不及待便站起身来,睁大眼睛瞧着身边那个女子:“那……那可是我大恒第一猛将啊!”
那女子亦是一脸惊诧,歪头想了想,皱眉道:“或是诈死……。”
一听“诈死”二字,皇帝脸上瞬时变色,道:“派人去追查!定要捉回,这回,再不摆什么鸿门宴,定要立时处死!”
那女轻笑了下:“皇上,莫急,您且想想,死便死了,管他真死假死呢?”
皇帝挑了挑眉头,不解道:“死便死了?若是诈死,那便是欺君!谁知他盘算着什么呢!”
那女子又摇了摇头,伸起芊芊细指,一个梨涡挂到了嘴边儿:“皇上,这严王或是真死,或是假死。若是真死,想他当日在西北军中之时,只不过二三百胡人闯进大帐便能让他挂了彩,一连数日连车都不下,可见他已是老了,不足为惧。或他没死,逃了,可现下不都说他已死了吗?那咱们便把这事做实,管他日后再有何人敢打着他那旗号生事,只说是假的,真的已然亡故了,谁会信他?”
听她这般说,那皇帝方松了口气:“倒是你说得是,朕……一时未曾想着。”
“皇上日理万机,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说着,人便又贴了过去,撒娇般道,“皇上,现下那阎王自己一‘死’岂不轻省?既不用让丞相备个女子收做养女于他,又不必想那西北大军哗变,只将那些人调去南边,还省了咱们的事呢。”
皇帝点了点头,抱着那女子回到座上,手在她臀上轻拍着,皱眉道:“哼,需得立时发下王爷薨了那信儿下去,再立时遣那些人四散到南边儿去莫要生事,想他们也无甚挂念,前途当头,那严王又是死于乱党之手,若他们心念着……便好生拼杀去吧!”
那女子重重点头道:“皇上说得很是。”
这次一回行人事自与头回不同,一柱香的功夫王爷方才松了口气,抱着她倒在床上在她脸上轻点着。
“可累了?陪着爷再沐浴一回?”王爷轻笑了声儿,在她耳边轻问着。
鸳儿只把头钻在他怀中,再不抬起,任他如何也不瞧他。
“走不动了?那爷抱你过去。”
听他这般一说,鸳儿心下一惊,忙抬起头来:“我能走!”外头还不知有何人守着呢,她哪敢让王爷就这样儿抱她一路过去?
“疼的可厉害?”
听他这般说,那脸上又红了起来,坐起欲穿上衣衫,这才瞧见,适才王爷竟闲那衣衫碍事,皆丢到地上去了,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却见他眯起了眼睛,只盯着自己那胸口,忙想着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忙伸手护着,却哪知,现下这般娇羞模样,反到更让男子留恋难以自以。
“过来。”伸手出来,一把拉上鸳儿那胳膊,还未等她抗拒分毫,便又埋头吻上,空着那左手也揽上那一团绵软,轻轻揉捏着。
又是半晌功夫,王爷才略抬起了头,鸳儿忙道:“王……爷,还……疼……。”
王爷双眼微敛了敛,哼了声儿:“爷……这会儿先不碰你。”
自己正靠在他怀里,那东西打从后面儿正顶着自己那后腰,硬棒棒的,硌得人心慌意乱,听他这般说,也顾不上遮挡,忙抽手下地,拾起衣衫匆匆穿上,这才松了口气。又翻出王爷小衣中衣,抱着往床边儿走,一抬眼,正看见小小王爷,脸立时红了起来,把头侧到一边儿,只道:“爷,先穿上些,再伺候您沐浴。”
那东西又非是没见过?上辈子时,有哪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没见过那东西?便是没亲眼瞧过,也能通过无所不能的网络利器有所了解。只她没想到,王爷那儿……竟大得如此,怪道刚才就跟把人要撕扯开了似的呢。
见她仍是面嫩得紧,王爷轻笑了声,趿鞋下地,张开双手让她摆弄。
稍穿好了衣衫,王爷方高声道:“进来。”
就见那两个小丫头红着脸低头进来,鸳儿自也吓了一跳,把头侧到另一处。
王爷伸手把鸳儿揽到怀里,只对那二人道了声儿:“收拾下。”便欲带她去水房处。
“是,老爷。”
二人本欲问问要不要伺候沐浴的,可瞧这个样儿应是不用,只这两个小丫头家家的,虽知道要伺候的是新媳妇,却仍是脸上通红忙忙收拾着。
到了床边儿,先瞧到了王爷收着那落红巾子那匣子,自先红了下脸,又看着床上凌乱被褥及那被压碎的各种干果,再忍不住,抬头对瞧了一眼,吃吃笑了起来。
二回出来,虽是走路不大利落,可倒还认得清那水房的路。早有下人备好那水,这会儿水房自是没人。
王爷平素便不喜人多围在身边儿,到了现下更是如此,进了水房,鸳儿把王爷那衣衫一一除着搭到了屏风上头,好在适才已瞧过了,虽仍不自在到底坦然了些。
“一同吧,爷帮你洗洗。”王爷身上已褪干净,却不进去,只拉着她那手,柔声道。
“哪有一起洗的……伺候爷洗了我再洗。”鸳儿扭着头,只是不依。
轻笑了下,便伸手去解她衣带,鸳儿一惊,忙红着脸躲着,可哪里躲得过王爷?没一会子便被剥成了白羊,抱进那大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