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前身
曾经挂在祖爷爷的谷仓边
那之前在霜寒中开花,白色、粉红色的
那之前一只长尾巴喜鹊
叼着它的种子在西南风中飞翔
经过一些荒坡、田亩
阴暗的小镇
它光洁、甘甜,旋转着坠入
我的手中,发出
不再是苹果的微光
仿佛在告诉我,除此以外
没有什么缘于偶然
20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