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为了朕好,你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明王好才是真的,说的倒是好听,老妖妇。
“儿臣并未对皇后如何,朕叫她做的事都是她份内的事。”的确是这样,端茶倒水,陪吃陪睡,哪一样不是皇后娘娘应该做的事,别人想做还没那个福分呢。
“儿臣有一事想请母后定夺,此事关系到后宫,关系到皇后娘娘。”奸诈的凌涛恭敬的说,他现在要反将太后一军。
“何事?”太后沉沉问道。
“皇后娘娘三更半夜在御书房偷看奏折,儿臣怀疑她是别国派来的间谍,此事事关重大,母后有何想法?”凌涛小心翼翼的说。
太后没想到反倒被他将一军,冷冷说道:“胡说,皇后乃宁老将军之孙女,哪会是什么间谍,皇上不可胡言乱语。”
“但儿臣查过,她并不是宁俯千金。”凌涛肯定的说。
“此事你不会查出什么,你直接去问宁老将军就会明白。至于皇后在御书房看奏折,是哀家吩咐的,哀家只不过想让皇后为你分分忧,哎,没想到她会操劳到半夜。皇上,你不会连哀家也怀疑吧?”
“儿臣不敢,既然是母后吩咐的,皇后应该不会是间谍。”凌涛这么说,好像还是在怀疑,他这样说不过的激一激老妖妇。他又说:“不过,母后要记得,后宫是不可以参政的。”
“帮你批几张奏折就叫参政了,你这么说,是不是想把哀家和皇后一起罚了?”太后量他不敢,也不甘示弱。
“皇上,你前晚在这里对皇后做的事,你也别忘了,这里可是御书房。”太后捉到他的把柄,口气强了不少。
凌涛知道这事也是自己不对,那晚的确做得太过火,也不知怎的,见到那小贱人他就发狂。只好默默的不吭声。
“罢了,罢了,哀家也不想管得太多,俩口子吵吵架没什么,不过吵过之后,和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皇上有什么不满,对哀家有什么怨恨,可以直接跟哀家说,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好像都好好和哀家说过话儿了。皇后也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值得爱的女人,可不要辜负了哀家的一片心。”太后说到最后有些感慨,又说:“明天哀家到相国寺吃斋念佛去,宫里留给你们慢慢折腾,哀家累了,有些事也管不过来。”
“起驾回宫。”最后,太后吩咐道。
“儿臣恭送母后。”凌涛鞠躬作礼。
…………………我是一个月后分割线………………………
宁采容这一病,她就没出过静园半步,在屋里呆了将近一个月。其实她的病早就好了,只是她不想出去,躲在屋里反省反省,理一理情绪。
其间皇上派人来请了好几回,要她去御书房侍候,她都称病去不了。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不请自去,但是经过这回将近一个月的洗脑想通了,那冷酷的冰山最好还是不要粘,能避就避远些。太后也一直没来,听说去相国寺吃斋念佛。
宁采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带着柔和的银光,照射在树稍的雨露上,闪着亮光,小鸟在树枝上吧唧吧唧的叫着,给宁静的静园增添了不少的气氛,她自语的说道:“昨晚来了雨,今天定会是个好天气,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对于活泼好动的她,能在屋里呆上大半个月,已经是破纪录的事情。这也许就是失恋后的执着吧,就像某些不抽烟的男孩子,失恋了,可以静静的躺在自家的沙发上默默的抽完三包烟,无语的自恋,无语的忧伤。
早上一起来,宁采容就习惯坐在窗前,呆呆的望着外面的风景。“自己像是个深宫怨妇,这个习惯可不好。”她想着,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初秋的早晨有些凉了呢。
宁采容起身坐到化妆台前,大大的铜镜里映出一张娇美的面容,看着铜镜里的美人儿,她不由得有些自恋。今天心情好,化化妆自己肯定更漂亮,而且她也想出去走走。但看着台上那些化妆品,皱了皱眉,她不是喜欢化妆的主,不管在前世还是现在,她比较喜欢自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