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通过电话后,周健林就坐上公交车,去马圆圆的那里借了自行车,一看表时间还早,就在一家咖啡厅多呆了一会儿。
康燕妮热心的陪他们父女三人过完生日,康燕妮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今天,要多谢谢康老师了。”梁君辉热情地说完,又转过身来对两个孩子气,“康老师要走了,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康老师谢谢你,再见。”两个孩子幸福的说道。
“康老师,我开车送你吧。”梁君辉热情说道。
“谢谢,不用了。”康燕妮委婉的拒绝道。
“天这么晚了,让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走,我不放心。”
“真的不用麻烦了。”
“车是现成的,都是举手之劳之事,你必太过担心。”
“我还是在等一等吧。”康燕妮坚持说道。接着,又拨打了周健林的电话,可是始终接不通。
五分钟又过去了,康燕妮又试着拨打了一遍,电话还是没有接通,康燕妮左等右等只是不见周健林来,一股焦虑之情爬满了脸庞。
“我想你的朋友想必有事,临时来不了了,还是我送你吧。”梁君辉又和蔼可亲地说道。
“既然梁先生这么说,那真实在太谢谢了。”康燕妮地语气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可是等到康燕妮身子刚跨进车厢,周健林正好骑着自行车赶到了,当他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心里不停涌起一阵阵的伤痛和哀愁。
他骑着自行车走近道飞驰回家,一路上只顾想她,想着第一次在董绣山庄遇到康燕妮时那时的感觉,那是那么的让人神往,成为永远不会磨灭的记忆;想她的爱,想他自己的幸福,想他和康燕妮这年相处的点点滴滴的爱情火焰,是任何东西所不能熄灭的,是她赋予了他新的人生。他离家越近,他对她的爱情也就越热烈。一路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竟到了家,本来想着对她大喝一顿的,可是坐着轿车的康燕妮倒还没有先回来。
周健林站在窗户旁边,外面的天空是灰暗暗的,心里是空洞洞的,感觉到好象全世界都抛弃了他:惆怅,孤独,沮丧,失落,无助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他好想逃,逃到另一个世界去……不一会儿,康燕妮坐着家长的轿车开到楼下了,那个男人还为康燕妮打开了车门,两个人很亲密的样子。
康燕妮坐在车里一路上都在想,说好的在门口等着又不见人,打他的电话又不接,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正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房门口,把钥匙拿出来,打开门一看周健林早就回来了。
“健林,你不是说要骑自行车兜风的吗?”康燕妮纳闷的轻声问道,“我出了门口,怎么不见你。”
周健林带着困惑和失望的神情耸了耸肩,只说:“我不想去了。”
“怎么了?”康燕妮有些愕然的说道。
“怎么了?你这么快就忘了?”周健林终于开口说,对康燕妮出奇地冷淡。
“健林,你生气了!”康燕妮茫然失措的说道,“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样,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真是奇怪了,四个轮子的轿车还跑不过两个轮子的自行车。”周健林有些急促而愤怒地说。
“路上有些塞车。”康燕妮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来感觉到他说的话有点不对劲,轻声说道,“你看见我坐梁总的车子了,我在门口一直等你,你看到我了,那怎么不叫我呢?”
“我配吗?”周健林气呼呼的说,淡得像陌生人一样,但他还是想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带着冰冷地口吻又说,“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是不是和那个男人都是这样有说有笑的,每次还都要坐他的车。”
“健林,你怎么会往这方面去想。”康燕妮眼角慢慢的溢出了泪水。
“我说的是心里话,如果说有违背良心的话,还不如不说。”周健林沸然的说道。
“原来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一个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误会我,枉费了这些年我们相亲相爱的日子。”
“我以前所认识的燕妮,不是这样,她不贪图这些富贵,她是那样的纯洁无暇。”
“我出了门口左等右等着,不见你,在梁总盛情难却之下,坐上了他的车子,有那么罪不可赦吗?”
“你张口就是梁总,闭嘴还是梁总,看来你们的交情真不浅啊!”
“健林,我不准你说话这么酸溜溜的。”
“燕妮,我去圆圆那里借自车,载你去海边兜风,回味我们一起在大学的时光,准备给你一个惊喜,谁知你却给我一个惊讶!”
“你这分明是欲加之罪吗?”
“欲加之罪,你没有考虑过我在外面等你三个小时的滋味是怎么样的?”
“这又能怎么全怪我啊!”
“坐人家汽车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啊,这肯定比做自行车舒服多了吧,和我在一起肯定享受不到这些。”
“健林,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那时我怎么打你的电话都接不通!”
“那也不能就随随便便就坐上别人的车了。”
“健林你在法国留学的这些年,我的身体和心都跟着你飞去法国了!”康燕妮脸色发白,一时之间几乎喘不出气来,眼睛的泪花就像流水一样哗哗的流了出来,她一手打开房门,一手抹着流泪的眼睛说,“你竟然还会怀疑我对你不忠诚,真是让我太难过了。”
周健林说的最后一句话特别的伤了康燕妮的心,显然是他不相信她所说的话。说完这句话,康燕妮便夺门而去了……
眼看康燕妮差不多跑一般地走出了房间,周健林急地大声喊道:“燕妮,燕妮你要去哪里……”
当康燕妮走出之后,周健林知道话有些说重了,待他想清楚之后,立马就追了出去,可是这时康燕妮早就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