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神这时跃起半空,将身子一卷,口喊道:白鲟翻星,长豚吻月。使出招式,身子紧密配合,顿时只见整个身子的周围便好像有一丛丛光影将其笼罩住了,那一些光影正如九天玄女降下来百瓣花莲,显出道道神光,有如写得形象:冬霜凝枝风摇曳,时有白鸟飞歇林。一树狂雪梨花白,空烟返照片片飞。阳春开阳雪归来,树结银芝临悬崖,潭生白光四散开,色如紫电伴花来。
两个心术不正之人那有想到这等奇妙的招式,仗剑拿刀来挡,咣当的两声,折断在青青草地上,强盗头子的胳膊和高天佑的大腿之上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强盗头子眼见形势不好,拔腿便跑,跑到一棵冠大如栋的桃花心木后面,右掌擦脸,甩出一把被惊吓出来的汗水,抚住伤口,怒火满生的眼睛紧紧的盯住了陆神,从腰上扒拉下来一柄苍天游凤彩霞大雕弓,搭起一条檀香穿云剑,两手挽开,嗖的一声,射了过去。
雁羽顶端的箭翎发出了急促的声音,锋利的箭镞在空中曳出来一道强如光电的口子,朝着陆神射来,陆神的眼瞳之中,只是出现了一个极快的光点向他移动而来。
陆神啊的一声,向后跃起,倒伏在地上,头攒在了青草丛之中,高天佑扑去长衫上的灰尘,两眼望了过去,欢呼道:“好啊,这下子终于让大王的神箭射中了,我们快过去将他其余的好友擒住。”
张开河,韩通几人肯见陆神身子一晃,扎进了草丛之中,以为他已经是中箭身亡了,心中悲戚绝望,伤心欲绝,不远处的高天佑还在喊着将他们抓住,刘文旭和孟福四人脑子竟然是头脑一片空白,痴呆地看着蜀人和草寇在逼近他们。
张开河伤心痛苦,一时间从要下马之时,两脚发软,竟瘫倒在地上,也和刘文旭一样,让迎上来的一帮草寇捉住了,只有韩通和孟福在狂喊着,拼命地向周围的山贼过去,鲜血四溅。”
强盗头子哈哈狂笑着从山林之中,跳将出来,摇旗呐喊到:“兄弟们,赶快上前将两人擒住,哈哈,旷世宝马,从今之后就归我啦。”
他在得意忘形之时,陆神从地上蹬腿站起,他却大张着嘴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啦,陆神将口中衔住的的长剑搁在手掌,将身一晃,借势发力,那天檀香箭嗖嗖的两声,在空中飞旋着,如同天上的流星,一下子便穿过了他的喉咙,这下子真正扎下草丛中箭身亡啦。”
陆神原本不想取他的性命,但是刚才两手撑地,将身子翘起避箭,扎到草丛之中,在气血逆流,头部麻痹的时候听到了四位朋友的呼喊,心慌意乱之时,才下如此的重手。山林之中的强盗草寇,看见头人已经到在血泊之中,纷纷呼救狂喊着逃窜了。
高天佑眼见着形势有变,对己不利,马上飞也似的奔跑过来,叉将刀架到了被自己的兄弟反押住双手的张开河和刘文旭的喉咙上,全身抖动着,喊道:“你快站住,不要过来,不然我杀了你这两个兄弟。”高天佑自己绝非陆神的对手,故而出此下手,生怕自己身遭不测。
高天佑的弟弟将长枪扬起,口喊道:“快放下你的刀,快,不然先杀你的其中一个兄弟。”
陆神生怕张开河遭到毒手,毫不犹豫的将夏禹轩辕剑扔到了草坪上,说道:“只要你们放了我的两位哥哥,你们有什么事情便冲着我来,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可怜的是,现在连同连个千里迢迢,不畏艰难来找陆神他们的韩通和孟福,却也被小部分留下来的为自己的大哥报仇的草寇逼到了角落之中。
而高天佑正想看到你是这样的两败俱伤,渔翁得利的结局,眼瞅着陆神用哀求的语气和他商量,他得意极了,向一个蜀民的臀部上踹了一脚,说道:“还不赶快,上去将他地上的神剑捡起来,用绳子将他捆来。”
张开河看着两三个蜀民提着大刀走了过去,张开河流泪道:“陆弟,枉你聪明一世,还不赶快拿剑杀死这帮心肠毒辣之人,否则我们都被这个混蛋擒住不定死路一条啊。”
“住嘴!”一个身形较胖,颧骨高耸,嘴唇上翘的蜀人甩出一巴掌来,张开河的脸颊上现出了两撇红痕。刘文旭啊啊的乱喊,只想将他的头颅砍下来。
就是在这种火烧眉毛的危急关头,谁也没有想到近乎不可思思的情景发生了,刚刚跳跃到了断崖那边的蓝凰马眼瞅着主人又难,竟然背驮着挽紧缰绳的尺素,后腿踏在青石上,一声嘶鸣,千足攒起,半空之中有跳过了断崖对岸的山谷来。
谁也没有回悟过来时,蓝凰马以龙象之力,一雷电不及之速在人群中狂奔而来,“啊啊啊”的连串声中,好多草寇和蜀民被顶飞起来,刚刚打了张开河两巴掌的胖子也被撞到,和阿民,高天佑两人又碰到了一起,两人手脚一阵子震动,两把架在了张开河和刘文旭的大刀也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