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他知道什么了,原来是这,吓得我一身冷汗。这时,是不是应该我说话了。我本就虚弱,所以根本就不用装,有气无力地对常越笑道:“您有心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见常越嘴里连声喊着:“哎呦,哎呦,这伤寒可大可小,您身娇肉贵的,可是得好生调养。”
他恭维的很假,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迎合他。只能沉默不语,正好,出去烧水泡茶的星河宝颂端着茶杯进来了,可巧就化解了我不会回恭维话的尴尬。
宋汝文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笑道:“您不是要喝好茶么,现在就给您端上来了。您见多识广,也来给汝文指点一番,这茶选的怎么样。”
常越笑着端起茶杯,闭上眼睛似是在品,但却没有喝。他放下杯子,瞧了我一眼,然后别有深意地对宋汝文笑道:“果然好茶。”
宋汝文亦笑道:“您还没喝就说好茶,未免也太武断了些吧。”
常越摇着头,扁着嘴煞有介事地说道:“非也非也,好东西,哪里用得着牛饮,只是闻闻,就醉了。行了,主子也瞧了,茶也品到了,奴才这就告辞。”
我完全没有明白常越来了这半天到底是什么目的。若说他真是来瞧我的病情,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怎么会这般鬼鬼祟祟的来。若说他知道了我和宋汝文之间的秘密,可是他却半句都没有提到,更没有勒索。若说意在品茶,不是我贬低他,他有这份雅意吗?
常越给我行了个礼就退出去了,我看向宋汝文,只见他冲我微微一笑,说道:“妹子且好生养病,我去送送常大爷。”
我知道他当着星河宝颂的面,有些话是不能对我说的。反正大家心照不宣,也不用言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宋汝文这是要追常越去,否则也不会前后脚的匆匆离去。
此时此刻,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乌云盖顶了,怎么什么事到我这里就这么的不顺。但愿,宋汝文能顺利的解决常越这只年纪小的老狐狸!
晚上,正当我对周公进行友好访问的时候,背后的一阵动作将我惊醒。也不必要转身去看,定是宋汝文来了。他倒也表现的跟我像做了多年夫妻那般熟络,从后面环抱住我,让我的头枕到他的臂弯。
我寻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便继续睡去。在大学时我有一个外号,睡神。曾经创的最高纪录是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中间只模模糊糊地醒来不超过五分钟。
记得班里有个女同学要问我借笔记本,我正在睡觉。她站在我的床边很纠结,是叫醒我还是等我醒来后再借。
最后,她决定非常有礼貌的出去。这时,我的舍友幽幽地说,她刚睡下,你还是现在就叫醒她吧,不然你就得晚上过来借电脑了。
所以,在这夜半时分,而且我确定跟前的人是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的时候,本能的困倦让我无暇理他的上下其手。
宋汝文在我耳边轻轻问我:“怎么,就这么不愿理睬我呀。”
我嗯了一声,嘴里含糊不清地回道:“困,有什么明儿个过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