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最后竟听到荣锦绣冲几个贵夫人叫嚣了一通,在那些女人撕破虚伪的尊贵变成大街上的泼妇时她竟笑着走了进来。这样的荣锦绣让殷明珠大开眼界,她就从来不会回击别人,而是更美丽更高傲的活在她们面前。
殷明珠实在没准备好,在这样的时刻面对荣锦绣。两人愣愣的看着对方,都不知如何开口说话。殷明珠扭头整理了一下情绪,才又面对有些难过的荣锦绣:“你不要再做舞女了。若是为了英少更不必,他的心你收服不了,只会惹一身伤。你有那么爱他吗?从见到你开始那一双眼就贴在他的身上,都不知别人看见了会怎么想?以后,也别再为难该怎么面对我了。其实我不恨你,我只是在意那个姓氏。所以,你有事,可以来找我。”
殷明珠欲转身走时,荣锦绣忙说:“姐,向先生说,你有心事时就会胡闹。姐,你今天怎么了?为那些女人,不值得。”
殷明珠好笑的回头看荣锦绣,嘴角泛着冷笑:“为她们?我的事可多着呢。管好你自己。别惹事烦我就好。”
她说完竟见到向寒川正跟几个法国人在舞池边谈着话喝着酒,并没有看她,心里莫名的一紧,若他真的离开了自己怎么办?殷明珠绕过几个欲上前答话的男人,径直走向了向寒川。他似乎听到殷明珠的脚步,转头时手已伸了出来,握住殷明珠递过来的手掌,紧紧握着,把她牵到身旁扶她坐下,仍把她的手抓着,细细把玩她的手指。
向寒川也不知是从何时起就有这个习惯的,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捻在手里细细搓着,搓过后再十指交差握在一起,过一会儿,再接着搓,再接着握。
殷明珠等几个外国人离开后才附在他的肩上:“先生,我想回去了。”
“好。”向寒川跟左震做了个手势就牵着殷明珠悄悄离开了。
出来后,殷明珠好笑的回头望:“先生,没跟领事他们辞行呢。”
向寒川搂过殷明珠:“不用说,左震他们会有法子让他高兴的忘记我们的存在的。回去吧,夜里有些凉。”
殷明珠缩在向寒川怀里:“先生,夫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向寒川没想到殷明珠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不由多看了她几眼,才有些担心的边搓她的手臂边把服务生递来的裘皮大衣裹在她身上说:“怎么了?她来找你麻烦了?”
殷明珠摇头:“没有,就是想问问。”
向寒川的眼沉了几分,而后示意跟来的田管家开车,坐上车后他才说:“明珠,我不想多说,有些事,你不要答理。”
殷明珠心里一痛,明显的把身子往旁边扯了几分,仍轻轻的说:“好。”
坐在车里,殷明珠没有像以往一样依着向寒川,而是独自靠在车门闭眼睡了起来。向寒川是想把她揽到身旁的,可殷明珠却在嘴里嘀咕着:“不用。”
殷明珠嘴里说着话,身子也死死的抵着车门。向寒川有些暗恼,只好就这样坐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只是没想到,车刚回殷宅,她就自个下车进门往楼上走了。边走边脱身上的大衣边说:“阿娣,别让外人到楼上来,我想好好睡一觉。”
听到这句话的向寒川只好停在了门口,盯着殷明珠不言不语。不明所以的苏银娣看看楼上的背影为难的看着向寒川说:“先生,你别见怪,她有时会犯混,过几天就好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