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床头放着一个包裹还有水果,包裹上面写着寄件人,“凌落”。拆开后,是四本套书《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看到这个眼睛就发光了,手机都没开就开始啃书,一个人边哭边读,房间里充斥着眼泪的味道,地上扔了一堆面纸,浮生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蓬头垢面外加双眼红肿的我吧,看到床上散落的书,又开始刺我,“啧啧啧,夏末,你又让我对你刷新了新的认知,这种书籍专门祸害你们这种无知少女,哦不对,你是妇女。”“浮生,你去死。”还是忍不住向他丢了枕头,他闪过撤了出去,不久又推门进来,递给我一本书,”这是我最喜欢的书——《半亩花田》,你有空可以看看,人家主人公身患疾病用仅存的时间写了这本书,很励志的,别整天胡思乱想。”
“浮生,如果我离开了你会难过吗?”“看怎样的离开了,多多少少会伤心吧.“
“如果我死了,”“撕心裂肺”
后来的我一直在沉思,连他什么时候出去都不知道,随手翻开那本书,苦笑了起来,浮生,她可以活到28岁,而我呢?我怕我熬不过这个冬天你懂吗?这本书对我来说更多的意味是讽刺。
后来还是没有问他,何时见过我,何时识得我,何时相知我。也没有去告诉他,在他的学校里有朋友告诉我关于他的事,这些我也没有再告诉过寝室的她们。
老实说,这一个半月过得很好,如果说论道他是父亲我是女儿,那完全是十足的娇生惯养中的惯养,瑞瑞下班了也会偶尔来串门,一切似乎都很平淡。除了,那个一直和她同住一起的叫白洛的男人吧。他们的相处模式始终看不惯,脚伤恢复差不多的时候做了一件蠢事,又或者说是一件并没有后悔的事。
她的房间和我的是连着,阳台公用,大部分面积在她的那个房间,阳台门也是她那,房间的锁从里面打不开,清晨又太早不愿意去麻烦别人起床,于是便自己翻窗去她的房间,我发誓,**中的情节在眼前上映了,两条赤裸裸、白花花的肉体交叉着,OMG,她惊醒了,质问我为什么在这,“我房门打不开,借个门。”说完立刻闪人,我想马拉松的速度也就我这样了。
回到房间打开房门后,惊觉一件事,那不是白洛,是谁?她好像昨天很晚回来,别的男人......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感觉了,恶心,小****很多人都看过,但是真实上映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可能也没有那么刺激,只有恶心。那一天以后,她对我而言仅仅只是室友而已了,只是没想过后来的我们会这么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