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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集:肆(1)

“老爸,你是不是睡得太冷了?”

曲同秋脑子里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心口还因为惊醒而怦怦直跳。

“昨晚下雨降温了。冻成那样也不知道起床关电扇,”曲珂用脚趾头把电扇关了,“老爸你睡觉怎么都那么沉的啊?”

曲同秋茫然了一下。

恍惚间分明还是少年的学生时代,他们都还青春,简单,充满梦想,无甚忧愁。

然而一睁开眼,十几年竟然就过去了。

现在都已是渐知天命,为生活所累的中年人。想起来,一时微微有些感伤。

当父亲的人起床做了一点粥,配上腌制的小菜,倒也清爽。

父女俩吃过早饭,天气已又热了起来。曲同秋让怕晒黑的女儿在家乖乖玩电脑,答应她等下带个好吃的薄皮西瓜回来,便出门去公司报到。

跟新同事们打了招呼,之后又弄清楚去T大的路线,到学校里去走了一圈,替女儿先熟悉一下环境。

回家的路上买了西瓜和烧卖,还有几个鸡蛋和一点紫菜。夏天东西容易败坏,公寓里没有冰箱,东西都放不住。曲同秋打算去买个二手的将就着用,还有其他必需的生活用品,都得一一添置齐全,想着就觉得得折腾好久。

经过一家餐厅的时候被它雅致的外墙所吸引,曲同秋不禁多看了两眼。也是凑巧,隔着大片的玻璃,他一眼就看见里面坐着个他认识的人。

那实在是非常醒目的一个男人,即使店内还有不少其他客人,那人也穿得并不花哨,但就是最为显眼。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偶像不是没道理的。

曲同秋很是高兴,推门进去,走到那个人桌前,热情地打招呼:

“任宁远。”

任宁远正和对面的人说话,抬头见了他,脸色蓦然一变。

似乎每次偶遇他,都会让任宁远不悦。曲同秋意识到自己这招呼打得太过贸然,不安地寒暄了两句,便打算借故走开。

任宁远神色谈不上愉快,但叫住他:“你坐吧。”

曲同秋也只能忐忑着拉了张椅子坐下。

和任宁远坐在一桌的是几个样貌不凡的男人,已用过餐了,看样子是正在喝东西闲聊。以男人的身份来讲,他们衣着过于精致了一些,发型时尚,或多或少都戴着耳饰,敞开的领口露出混搭的项链,手腕上也系着挂小银饰的皮绳,显然修过眉毛,略有淡妆的痕迹。远不是公司职员,倒像是杂志模特之类的感觉。

曲同秋一直觉得任宁远现在的工作性质应该是企业精英,头衔经理或者主管一类,这么看来他是模特公司的也说不定。

曲同秋满心好奇,但自从他坐下来,中断了的谈话就只恢复得稀稀落落。众人断续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便冷场了。

几个人都在不着痕迹地打量他,气氛实在太冷,曲同秋忙找了个话题开口:“这几位都是公司同事吗?”

任宁远淡淡点头:“是。”但没有进一步介绍的意思,只对他们示意,“今天就这样了,你们去吧。”

几个人纷纷起身告辞。

任宁远叫了杯东西给他喝,看着他手里的袋子:“来T城第一天,还算习惯吧。”

“嗯嗯,是啊,这里晚上挺凉快的。”

“住的地方怎么样?”

“公司有宿舍,挺好的。就是给小珂买的折叠床不大结实,也小了点。昨晚听她老翻身,就怕她掉下来,该换一个大的。”

任宁远闻言皱起眉毛:“难道只有一间卧室?你让小珂和你睡在一起?”

曲同秋立刻大为尴尬。明明是很纯洁的事情,被他说得活像变态行径。

“我们两床中间有挂布帘啦。等开了学,她也就只有周末才会回来。不要紧的。”

父女之间该回避的他都回避了,再说曲珂才十四岁,仍然是孩子。T城寸土寸金,一家几口睡一间的家庭都有,他们那样也没什么大不了。任宁远又不是不知人间疾苦,反倒大惊小怪。

任宁远口气稍微严厉:“她是孩子不懂事,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也不懂事不成?”

挨了训斥,曲同秋不敢再说话了。

桌上安静了一会儿,任宁远开口:“我有间房子离你的公寓不远,跟我工作的地方不在一个区,平时不怎么住。你先跟小珂去住段时间。”

曲同秋忙推辞:“不用不用,我现在挺好的……”

任宁远微微皱眉,站起身:“你回去收拾一下再说。”

曲同秋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回了家,坐下来和曲珂一起吃烧卖切西瓜,吃得差不多了,突然接到任宁远的电话。

“收拾好了吗?”

“什么?”

“你们的行李。刚来也没什么东西要收的吧。”

曲同秋目瞪口呆:“还、还没收……”

那边顿了一下:“还是说你需要搬家公司?”

曲同秋慌忙道:“啊啊,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就好!”

“那么快一点,等下有人会到楼下接你们,替你们搬。那个床,还有日用家电,全都不用带。”

曲同秋这下不敢再怠慢,赶紧叫上曲珂一起把东西重新打包成前一天的模样,对着折叠床恋恋不舍了一会儿,还是把蚊帐跟新买的电蚊香盒包起来。

前来帮忙的人是挺勤恳且年轻力壮的两个小伙子,曲同秋对他们客气,他们对曲同秋更客气。帮忙把东西搬上车,等到了目的地,不等曲同秋父女动手,他们便已经一人扛了两包,将行李直送上楼。

幸而这里有电梯,方便快捷了不少。

其中一人拿着任宁远托付的钥匙,带父女俩到任宁远的闲置公寓,开门让他们进去看看环境,又交代了若干要注意的事项,留了物业管理的电话,一切都安置周全,然后才离去。

二人临走前曲同秋要塞给他们两包烟,骇得两人直笑,连连推辞说:“客气了,客气了。”

曲同秋不禁感慨任宁远的朋友怎么都这么热心,曲珂已经跑到客厅窗户旁边,大叫:

“哇,这边景色好漂亮!”

曲同秋看她那么喜欢,心里也高兴,边整理东西边四处打量。

公寓很有任宁远的风格,色调沉静,丝毫不张扬。落地玻璃门被曲珂推开了,阳台正对着楼下大片的草地,清朗怡人,再得凉风几许,盛夏的燥热瞬间消散贻尽。

室内很是干净,空气也好,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久积的灰尘味,必需的家具用品一眼望去都相当齐全,光看着就让人觉得安心又舒服。

摆设也都井井有条,曲同秋就像在自己家一般,很轻易就找出吸尘器,从柜子里拿出清洁布和除污剂,把屋子打扫了一遍。

又将女儿的东西搬到另带个小阳台的那间卧室,而后才去收拾自己的房间。

打开大衣柜的时候曲同秋发现里面已经挂着一些衣服,不由愣了一愣。

细看那风格和尺寸,却是任宁远的。曲同秋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紧张,瞧着那些衣服,连它们也很有老大的威严,感觉就像任宁远也在这里一样,想了一会儿才小心地把自己小弟模样的西装挂到旁边。

平生头一次住进这么好的房子的曲珂兴高采烈地在屋子里四处跑动,一刻也不得安静,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不时为发现的新奇东西而欢呼。

“爸爸,这个纸巾筒好可爱!”

“我知道!这是放水果的架子!卖很贵的,我在杂志里有见过!”

“哇,爸爸,快来看,莲蓬头有三个耶!洗澡一定很好玩!”

“啊啊,沐浴露超好闻!”

曲同秋笑着看她闹,满是幸福感。说真的这房子一点也不像久无人烟的模样,一切都让人觉得主人只是外出买个报纸,随时都可能回来。更不用说处处都透得出任宁远的气息。

即使任宁远从未开口说过,从一个人的住所也很容易瞧得出他的习性来。

他喜欢冷色调,饮食很健康,对音响效果很是讲究,听的音乐很冷门,更爱读一些冷门的大部头书籍,但居然会看一些漫画,还有在冰箱上贴备忘便条的习惯——曲同秋好奇地把那些磁石压着的条子读了半天,从未想过任宁远的字迹是这样的,那么遒劲潇洒的字体却是些“鸡蛋十枚”之类的日常琐碎,看得竟然有些心跳。

这么多年来对任宁远的了解,似乎都没有这一天所得知的这么贴近这么细致。

带着些许满足感,曲同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存放自己的常用药和眼镜。

抽屉里面也有任宁远的一些东西,手表、几张现金、《国家地理》,曲同秋正想着会拿这种杂志当睡前读物的男人果然是不可捉摸、不同凡响,眼角余光就捕捉到几个冈本003……

曲同秋刷地一下就脸红了,忙把抽屉关上。很奇怪,对这种年纪的男人而言,这实在太正常了,但实在很难跟沉稳内敛的任宁远联系在一起。

收拾完毕,夕阳也落得差不多了,暑气却仍未消,父女俩正盘算着晚饭要如何打发,门铃又响了。这回来的是另一个年轻人,送来了一箱生鲜食物,里面还用冰块镇着。

“任先生说,搬家是累人的活儿,今天尽早休息。缺什么东西就不要出门买了,尽管打这电话找我就好,我就是负责采买的。”青年笑起来一口白牙,很是讨人喜欢。

曲同秋感激不已,忙打了电话给任宁远致谢,而那边的男人似乎很忙碌,只淡淡应了几句,便挂了线。

曲同秋不由纳闷。任宁远对他冷淡而周到。没有朋友之间的热络,却又处处体贴细致;比任何人都要来得义气和周全,却不愿和他多说话。

而女儿小小的脑袋就不会纠结那么多,边吃冰得透彻的黄瓤西瓜边赞不绝口:“任叔叔真是大好人!”

“是啊,能认识他是爸爸的福气呢。”

“嗯嗯,嫁人就该嫁这样的。”

曲同秋“扑”地喷了一口西瓜:“小孩子家别乱想!你现在才多大!”

“我不是说我啊,我这么小,等我长大就来不及了。如果我有个姐姐或者阿姨就好了,就可以嫁给任叔叔这么好的男人。”

被女儿这么一闹,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又想到抽屉里的冈本003,曲同秋也不禁好奇,是什么样的女性才会让他那波澜不惊的老大澎湃起来呢。

学任宁远的样子在床头灯下翻着杂志,旁边样式古董得奇趣的收音机打开来,固定被收听的那个频道居然是童话节目。

曲同秋被冲击得浑浑噩噩,依稀四周都是任宁远的气息,感觉有些微妙,渐渐也就睡了过去。

虽然任宁远讨厌客套应酬,但曲同秋这回实在太过感激,无论如何也要表示谢意,便斗胆把他约了出来请吃饭。

对任宁远的喜好没把握,曲同秋就选了上次给他们接风洗尘的那家餐厅,点的也都是当时任宁远多动了几筷子的菜。

一顿饭总算安排得不过不失,见任宁远并无不悦之色,心情似乎还很不错,曲同秋大受鼓舞,一时全身都是力气,嘴上手上都比平日活跃了好几倍。

曲珂边吃他剥好的一堆虾边开心道:“老爸,任叔叔借了地方给我们住,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不用住学校宿舍了?”

曲同秋立即正色道:“这可不行,明天去报到以后,就要乖乖住在学校里,周末再回来。”

“老爸,我不想和别人住在一个房间里。万一合不来怎么办?”

“虽然一开始不习惯,但集体生活是一定要的。大学这段时间,正是让你学会怎么跟人相处的好机会,如果错过,等进了社会你会很不适应。”

曲珂得不到许可,很是失望,嘟着嘴:“老爸你大学生活一直过得顺利又开心,当然会这么说了。”

正喝着酒的任宁远抬头看了他一眼。

曲同秋顿时有些尴尬。

而曲珂还在继续:“我运气没有老爸这么好,说不定没法像你那样交很多朋友……”

被任宁远听到这些背后的谎言,曲同秋有点脸红,但还是安抚女儿:“你不融入大学生活,就会错过一些很好的朋友。爸爸就是住在大学里,才有机会认识你任叔叔的啊。”

“但是我会很想你的……”

“反正离这么近,你若有什么事,用十几分钟就可以见到爸爸,想吃好吃的,我也可以给你送过去。但一定得适应宿舍生活,起码要先尝试第一学期。”

曲珂还在“老爸老爸”地撒娇,任宁温和道:“你爸爸说得对,跟大家一起住着有好处。”

任宁远这么一说,曲珂也就乖乖顺从了。

曲同秋笑着揉了下女儿的头:“你啊,只听叔叔的,就不听爸爸的。”

饭吃得差不多,曲珂像个小大人一样拿了老爸的钱包去柜台结账。饭桌上只剩两个大人面对面,终于该到最难以启齿的部分了,曲同秋小心翼翼地地掏出准备好的信封。

“任宁远……”

他苦于不知怎么和任宁远提房租的事。即使房子真的是长期闲置,任宁远也花了不少心思替他安排。他不清楚任宁远的工作,似乎收入不错,只是就算经济状况再好,也不是他占人家便宜的理由。

“你帮的忙当然不能用钱算,”见任宁远眼光落到信封上,他忙解释,“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不然我住得不安心。”

任宁远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示,只伸手接过信封。

曲同秋刚舒口气,却听他招呼道:

“小珂。”

正往回走的曲珂蹦蹦跳跳地过来。

任宁远用指端把信封夹着递了过去:

“这个给你。多买点书。”

曲珂不明所以地要伸手,曲同秋忙抢过来,对着任宁远赔笑:“老大……”

任宁远已经站起身来打算离开了,淡淡道:

“你少穷酸了。”

曲同秋有些无措,顿时不敢再坚持。任宁远很少生气,即便对那些行事莽撞的也很宽容。而他一心想好好维持两人的交情,却反而总能轻易得罪任宁远,不知道任宁远的发怒机关究竟是装在哪里。

也许凡事乖乖领情,不自作主张,才是讨好任宁远最好的方式。但他很想能为自己仰慕的人再做些什么。

只是现在的任宁远,已经不再需要他帮忙买早点和拎球袋了。

女儿开学上课去了,曲同秋独自心里七上八下地在新公寓住着。邻居是讲着一口他听不懂的语言的外国人,碰面只是微笑和比手势,就没什么邻里关系可操心。

而总公司的工作和同事关系也处理得颇顺利:一个人认真勤恳,摆惯了低姿态,要求又不高,总是会活得容易些的。

他现在成日挂在心上的就只有不知何时才肯再搭理他的任宁远而已了。

这天,曲同秋和同事去酒店跟远道而来的客户谈合约,想不到去得太早了,客户还未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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